第三章 小二迷jian,賣至青樓(koujiao舔xue/吸奶rujiao/丑攻避雷)
月至中天,各家各戶都熄燈就寢,人群熙熙攘攘熱鬧一整天的客棧終于安靜下來,只能偶爾聽到一聲遙遠犬吠。鶴卿的門前卻閃過一個黑影,將薄薄的窗紙捅出一個小洞,放入一截竹筒,隨后絲絲縷縷的輕煙被吹入房間,很快飄散歸于沉寂。里間床上的鶴卿蹙了蹙眉,陷入更深的沉睡。 一柄匕首從門縫插入,三兩下把門閂別開,門口的人迅速閃身進來將門閂好,正是剛剛接待鶴卿的客棧小二牛三兒。他做賊似的左看右看,然后躡手躡腳地走到鶴卿床前低低喚了兩聲:“客官?客官你睡著了嗎?”見鶴卿并未回應,便膽大起來,腰桿也挺直了,將匕首插進腰后,又從腰間翻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烏黑小丸給鶴卿喂了進去。鶴卿本就中了迷煙,再加上這藥兩相疊加,估計得睡上三天三夜。 牛三兒臉上露出yin笑,給原本丑陋的相貌更添猥瑣:“這么個小美人也敢女扮男裝獨自出門,今天落到你牛三爺我的手里,也讓你見識見識這世道險惡?!痹捯魟偮浔慵焙鸷鸬嘏郎洗才踝→Q卿的臉一通亂啃,一只手捏住精巧的下巴迫使鶴卿仰頭張開嘴,粗長的舌頭長驅直入,在鶴卿口中攪起“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勾著鶴卿的嫩舌舔吸半天,下身漸漸起了反應,牛三兒饜足地抹了把嘴:“這小美人,連嘴里的水兒都是甜的,不知道奶子長得如何?!彪p手急不可耐地抓住鶴卿雪白衣襟,用力向兩邊一扯,輕薄的布料被輕易撕破,露出里面瑩白細膩的肌膚,一雙嫩乳被布條層層裹住,只留一條深溝引人遐思。牛三兒趕緊抽出腰后匕首,沿著中間細縫小心翼翼地挑割束胸,隨著裂縫擴大,兩團雪白兔兒般爭先恐后地彈跳出來,連在一起的最后一點布料吃不住力地繃開,散落在胸口兩邊。雪白的玉乳高高聳起,頂端兩點粉嫩紅櫻,像初熟的果兒誘人采摘。牛三兒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嗷”的一聲餓狼一樣撲向鶴卿,兩只粗手狠狠地抓住白軟的兩團不住揉捏,十指深深陷入乳rou當中,那軟rou嫩得仿佛吹彈可破,幾下就被捏出了紅痕。牛三兒轉而掐住乳根,體會這綿中帶韌的手感,低下頭去一會兒用舌尖繞著挺起的左邊乳尖打圈,然后一口含住隨著他舌頭動作打顫的可愛rou粒用力吸吮,一會又舔上右面的乳蒂震動舌頭快速撥弄,然后一口吸入大半乳rou不停吞咽,變換著花樣地玩弄鶴卿胸前的一對雪團,忙得不可開交。 “嗯——”鶴卿口中泄出一聲輕哼,他的身體經過藥酒的改造變得極其敏感,胸乳被人長時間褻玩的快感已經堆積到讓他這陷入昏睡的人都無法抑制。這清冷的一聲激得牛三兒一抖,胯下的東西硬得要爆炸,再不能等一分。他忙脫下褲子,團住一側香乳不停揉捏搖動,把臉整個埋在鶴卿胸前,粗喘著嘬吸舔舐乳rou和深溝,右手圈住自己紫黑的物什不停taonong,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便挺腰稀稀拉拉射在鶴卿腹間。 牛三兒喘了好一會才平復了呼吸,正想再去含那粉嫩乳尖時,窗外傳來四更天的梆子聲。為了趕在天亮前把人送過去,只好放棄,轉身去脫鶴卿的褻褲,卻被接下來的一幕驚呆了,褻褲下面不僅藏著女子該有的花xue和后xue,還有一根已經微微翹起的玉莖。他屏住呼吸借著幽微月光看著身下的雪白胴體,男性和女性的特征絕妙的融合在一起,像是造物主的得意作品,又像吸食精華的精怪,美得妖異。 牛三兒覺得鼻腔一熱,險些要流下鼻血來,按住鶴卿腰胯一口將半硬的玉柱和下面的玉囊一并吞入不停裹吸。他之前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舔男人身下的東西,但是現在口中抖動著漸漸硬起的roubang讓他一刻都不想吐出來。牛三兒上下晃動頭部taonong著鶴卿的玉莖,待它完全硬起,吐出兩顆rou球快速吞吐整個柱體,雙手上舉捻搓乳粒。 鶴卿隨著牛三兒的動作不停挺動腰肢,口中也溢出連綿的清吟,“嗯啊,啊……”,像是舒服到了極點。牛三兒的頭晃得更加賣力,大概過了兩盞茶的時間,口中rou莖突突跳動幾下,便舌尖用力抵了一下小孔然后深深吞入?!肮 柄Q卿的呻吟聲中帶著一絲泣音,一股濃精直射入牛三兒喉中,嗆得他咳了幾聲,就又含入微微顫抖的roubang將柱身上和小孔中的jingye嗍吸干凈。 口中的濁液沒有一點腥膻氣,反倒泛著絲絲甘甜,像以花蜜釀制的濁酒讓人有點上頭。牛三兒喉頭一滾將蜜液盡數吞下,身下的那物又硬起來,牛三兒有些驚喜,因他平日yin欲過重,下身早已疲軟不堪,多以唇舌玩弄那些經他手賣到百香樓的女孩,碰到極其對胃口的,也就只能射一次,沒想到今天卻能這么快就又站起來,果真是天賜尤物。 牛三兒俯趴在鶴卿身上,身下黑紫rou物和鶴卿粉白玉莖蹭在一處,說不出的yin猥香艷。他低頭吻住鶴卿因射精而張開輕喘的小口,舌尖裹纏住嫩舌,不停吸食口中香津,一會緊緊壓住鶴卿胸乳挺動身體,一會以胸前兩處棕黑來回挑戳雪乳上兩點櫻紅,直玩得鶴卿“嗚嗚”叫個不停,身下rou柱又硬熱起來。 牛三兒一手按住鶴卿肩膀,一手環住兩人rou柱快速taonong,放開鶴卿嘴唇聽他誘人的叫床聲,從臉側輾轉舔吻到精致鎖骨,留下一路濕痕,然后在胸乳和肩膀連接處的小坑不住勾舔。身下的人身體抖得篩糠一般,聲音從低哼逐漸高亢起來,牛三兒知道他快要到了,于是加快手速,再次吻住鶴卿,兩人一起射了出來。 剛射了精的牛三兒將臉埋在鶴卿頸側,邊喘著粗氣邊舔吃那里泌出的細汗,卻聞到一股勾人的暖香,以為是鶴卿jingye的味道,聞了聞掌心卻只有自己jingye的腥臭味。他沿著鶴卿的身體一路嗅一路舔食鶴卿因情潮沁出的體液,直來到鶴卿身下已汩汩流水的蜜xue,那味道就從這里傳來。牛三兒將鶴卿雙腿抗到肩上,臉沖著xue口深吸一口氣,被那媚香熏得飄飄然,他定了定神,試探性的伸出舌尖勾走那附在陰阜上將掉未掉的黏膩露珠嘗了嘗,清甜香氣在口中滿溢。若說鶴卿jingye似蜜釀濁酒,那這花露就真的勝似花蜜了。牛三兒興奮地用嘴不住拱弄那xue,像瘋狗搶食一般伸舌狂舔泌出汁液的細縫,甚至還插進縫中刺激xuerou,讓它產出更多蜜露。 xuerou被舔的快感刺激得鶴卿不停扭腰,口中“啊啊”的yin叫不復之前的清冷,而是飽含濕意讓人想聽得更多。牛三兒雙手捧住鶴卿兩瓣白嫩臀rou制住他的掙扎并將他下身微微抬起,被啃的紅透的幼嫩陰阜水光淋漓,不知哪處是口水哪處是蜜液,中間細縫已經被舔開一個小口,隱約可見里面猩紅xuerou和一張一翕的密洞。牛三兒見此情景頓時渴的不行,手上用力同時將臉深深埋進去,伸出粗舌一刻不等地插進那roudong之中。 粗糲的舌苔磨過嬌嫩的內壁,鶴卿不禁一抖不自主的收縮xuerou,卻把牛三兒的舌頭吸得更深,翻滾的嫩rou像無數張小嘴親吻舌頭四周,牛三兒爽得眼睛都開始翻白,快速震動舌頭攪弄蜜xue,“嘰咕嘰咕”的水聲在寂靜的帳內被放大,合著鶴卿的帶著哭腔的輕喘,像是世上最催情的音樂。 “嗯——啊……哈啊”隨著鶴卿一聲破碎的長吟,大股蜜水從花徑深處噴涌而出,被牛三兒的舌頭堵得結結實實。他用嘴唇嚴嚴包住蜜xue,不讓甘露漏掉一分,然后收回舌頭,那終于找到出口的水流爭先恐后地一股腦涌進牛三兒口中。 喝了一波蜜水的牛三兒一臉饜足,正想接著吸那甬道中的殘余花蜜,卻發現命根子又神奇的站起來了。這時已經是寅時過半,牛三兒不敢再玩,雙腿跪在鶴卿身體兩側,膝行上前,用一對綿軟雪乳夾住腥臊rou柱,邊摳弄乳孔邊前后聳動身體。鶴卿雙乳被玩的酥麻不已,雙腿難耐地蹬動,頭顱高高仰起,仍舊無法排解體內翻涌的春潮。用嫩rou摩擦了差不多兩盞茶的時間,馬上就要沖頂的牛三兒強行忍住射精感,用馬眼去戳吸鶴卿的乳粒,終于在頂了十幾下之后射在了雪白乳rou上。 鶴卿被熱精燙得一抖,花xue中小口張開吐出一股蜜露。牛三兒看得眼饞得很,又怕耽誤了時間,只好作罷。穿好衣服,用軟帕擦凈鶴卿花xue蜜水揣入懷里,然后將鶴卿全身細細洗凈,赤裸著裹在錦被中抱出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