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高冷人美心善攻x腹黑計劃通受
書迷正在閱讀:極獄、光不度、美人餡[雙性、生子、np]、隨去、晴空之下、魅魔的任務、我家搭檔總是被各種各樣的鬼怪附身、男配才是真絕色、請別放過我、倒霉仙人尋藥記
攻受是青梅竹馬,從小認識,世家出身的那種。但是受么,就一直平步青云,武功也練的好又有天分的那種,攻就屬于那種雖然很努力,但是天賦不夠的那種。兩個人都被寄予厚望,所以也經常被拿出來比較,往往對受的評價都會比攻高很多,再加上攻長的好看,又不太愛說話,外面還有很多他其實是個女孩子不善習武的傳言。攻就一直很討厭被當成女孩子。 雖然外界總是把這兩個人針鋒相對的比較,但小時候攻受的關系非常好,攻不愛說話,受就習慣性的很愛逗他,攻性格好,被逗弄也不生氣,只是有時候也會羞惱,受就又甜言蜜語的去哄。就這樣一直長到15歲,積年累月下受天分的影響,攻已經差出受許多了,外界的非議也越來越多。攻他老爹就和他說,要么讓攻娶妻生子,過平常人的生活,要么就讓攻多吃些苦,外出去歷練洗練武藝。攻本來就是一個很有上進心的人,自然不愿就此沉淪抱憾,便要求去歷練。 受聽說這件事,心中一慌,立馬趕過來勸攻。攻就說,如果不出去,自己放棄武學就得成家去了。受這時年紀也不算大,對感情也還是懵懵懂懂,聽到他這樣說,第一反應竟然是攻肯定是不能走的,既然他不能走就要成家,不如直接嫁給自己得了。 這個想法一出來,他自己便覺得十分的順理成章——他們兩家是世交,自己和攻又自小相識 ,相處必然比其他人和諧,攻嫁給他,一來不用再出去吃苦,二來他和攻又能相互照應,依舊能天天在一處,豈不是兩全其美? 于是他便試探問道:即便你出去歷練回來,也早晚是要成家的呀……你喜歡什么樣的? 攻想了想,就說:xxx吧 xxx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是這一代里武功最好,最出挑的人。 受心里一窒。 他問這個問題,是因為自信以攻的性格,是斷不可能喜歡上什么人的,他這個“朋友”也就顯得格外突出了。沒想到攻竟然早就對別人情根深種了,他又是驚訝,又是心頭不知為何冒出了點不知名的酸澀來,一時間五味雜陳。 攻完全沒聽懂他這點小試探,認真道:若我能,我便要成為最好的那個,若我不能,我愛慕的那個,也一定要勝過我,是最厲害的那個。 受到底沒留住攻。 十年后,兩人再碰面時,是在一個匯集各路英才龐大的組織里。受早已名聲大震,被奉為新生代的第一人,在組織里混的如魚得水。攻此時也小有名氣,作為新人加入,受便略施手段,讓自己成了攻的頂頭上司。 攻一心渴望變得更強,便照舊來找受切磋。 攻不知道的是,這十年來,受早已明白了年少時心中的萌動與那近乎荒謬的念想是為何物,但此時,受再不是能力不足只能苦等十年的少年人了,即便攻不懂情感,不通事故,此刻的他,已也然有底氣與信心能得到攻,只待紗網捕魚,一點點把攻套牢。 受便笑著和攻道,切磋可以,但每次輸了的那方,要在力所能及中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攻一口答應,在他心里,受本就是他的至交好友,即便沒有切磋,受對他的要求他也會應允。 攻理所當然的打不過受,按照約定,該答應受一個條件。受就道,咱們小的時候就常常睡在一處,如今大了,好不容易又聚到一處了,不若你今天就和我睡在一起好了。 攻并不扭捏,答應下來。 攻原以為和小時候一樣,不過兩個人同枕而眠,談談心事,沒成想受一上來,就要扒他的褻衣,攻有點疑惑,受安慰道:“你我多年不見,我提心吊膽這么多年,你總得叫我瞧瞧這些年你有沒有受傷,傷到哪了,重不重才是?!?/br> 攻頗為感動,覺得他是兄弟情誼深厚,便應了。 受脫下那層薄衫,只覺得像是撥開了蚌殼,瞧見了里面的明珠。 他撫過攻身上的每一次傷痕,想,自己十年前還真是蠢的可以,他當年就不該看著攻離開,他就該直接打把人給關起來,讓他每天只能見到自己一個,旁人別說這樣傷攻,就是看攻一眼也不能。 他想──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這次可是你自己送到我手里的,你不要怪我。 有一就有二,受原就喜歡逗弄攻,此時更是利用職權與約定之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攻。往往攻同他比試完,渾身上下都要被摸遍,衣服都要被脫下去幾件。 攻宇直,不通事故,但攻的下屬不是沒長眼睛:攻每次從受那回來,即使依舊是那副清冷樣子,但是衣衫不整,連嘴唇都被咬紅了,鬼都知道他這是被“欺負”了??! 某一日攻回來,衣服都是穿的受的,那雙拿劍的手,雪地里的紅梅般的,被印上了一塊殷紅娥印記。 手下們跟攻出生入死多年,還是第一次瞧見他這么狼(qing)狽(se)的樣子,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衣服呢呀老大!衣服呢衣服呢!是被扯碎了所以不方便穿了嘛!露出來的皮膚都是這樣子,沒露出來的會是怎么樣??!?。。?! 他們想著自從進去組織以來,雖然是新人,但是干啥都順利的不行,晉級的飛快,完全不像別的新人那樣苦兮兮的,明顯是有人在后面罩著呀!在聯想攻最近的情況,屬下們更是愧疚的想哭──這他媽都是自己家老大用rou體換來的呀! 屬下們忙勸告攻遠離受,告訴攻受對他圖謀不軌,但攻宇直呀,覺得受對他做的這些只是單純的兄弟間的切磋罷了,攻視受為至交好友,并不信受會加害于他。 手下們憤怒了──他們沒想到受這個渣渣不光玷污了自家老大的rou體,還洗腦了自家老大的精神。一致覺得要想把攻救出來,唯有殺掉受才行。 于是是夜,攻的手下們就抱團去找受……送人頭去了。 受把攻的屬下一網打盡,然后給攻傳話,喊他來換人。 攻趕來,向受解釋這應當是誤會,讓受放人──在他眼里,受是他朋友,必然不會為難。不料受卻提條件道,放人可以,但是攻要乖乖呆再他身邊一天,答應他的任何條件。 這明顯不在切磋的范圍之內了,攻有些不解,受只當他不愿意,便威脅道若你不愿意,就別怪我殺人滅口了。 攻愣住了。 他從沒想過受竟然會威脅他。 他想起屬下們說過的話,看著受的臉,竟突然覺得冷。 攻答應了受的條件,受對攻道:“我后園里有個溫泉眼,我叫人釗開,弄了個池子,和我們小時候的還挺像的,不若一塊去泡泡?” 攻是言出必行的人,便點點頭。受很滿意:“我這就去放人?!?/br> 他命人先把攻先帶過去。攻一路來到池子邊,伺候的小廝遞上換洗的衣物,攻看見,停了下來。 那竟然是一套女裝。 攻想起小時候,他修為不夠,常被同期的人調笑,說他是女孩子,還有人給他寄來過女裝,留言說要他穿著跳舞,他從此便最討厭別人把他當成女孩子。他不愿與人斗惡,但受卻怒火中燒,把那些調笑過他的人一個一個的打過一遍,壓著來向他賠禮道歉。 攻從沒想過,那時竭力維護他的朋友,有一天竟然也會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他。 當受回去時,攻已經不在了。受看見散落在地的衣物,很快明白過來。 受前所未有的慌了神。 攻沒有走遠,也沒有離開。當受找到他的時候,他竟然在喝酒,醉的連平時筆直的身姿都維持不住。 攻并不氣惱,他只是難過。 在他心里,受依舊是他的朋友,即使對方多次“刁難”他,“威脅”他,他也相信受始終不會真的去侮辱他,傷害他——他完全想不到受會這樣來傷害他的自尊。 是我哪里得罪你了么? 攻忍著哽咽,輕輕問:小時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為什么現在要這么討厭我呢? 受這才覺得不對,強行把攻扭過頭來一看,才發展他竟然哭了。受認識他日久,卻還是頭一次見他哭,瞬間把自己的盤算忘了個干凈,只知道心疼的幫他擦眼淚。 攻本就生的白,氣勢又太冷,即便貌美,平日也如月中仙人般讓人不敢接近。此刻酒醉,便從臉頰到耳根都是桃花般的嫣紅,再加之朦朧淚眼,竟是將往日的淡泊都收了,只剩下純然的美貌與平時全然不得見的風情。 受輕輕嘆了口氣。 他又哪里抵抗的了這樣的風情呢? 他自認這十年來,年少的那點沖動早已經磨的干凈,他自認完全有耐心有手段,去一點點讓攻對他情根深種,無法自拔,哪怕為此再過上十年,也會讓攻安安穩穩落在他手掌心里。 但此時此刻,即便一說出口,所有卑劣心思都要暴露。但有一些話,他卻仍然忍耐不住的想說出口。 他想說,這件衣服,真的不是我的意思。 我從來沒有過討厭你。 我也絕不想讓你在別人那受一點點委屈。 我想了你很久,很久很久。 我也……喜歡你了很久,很久。 小番外1 第二天早上,受便把那個弄錯了衣服的小廝抓過來,說是要給攻賠禮。 攻剛醒了酒,還未束發,頭也疼,就歪在受那張花哨的美人榻上,等著受給他個說法。 小廝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全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錯。受就道:“你可記得自己昨日都做了什么?” 小廝結結巴巴:“昨日…昨日小的伺候夫人沐浴……” 他話還沒說著,就看見那位長發如瀑的“夫人”一下子從塌上撐起身,連露出來的白皙脖頸都染上了一層紅粉:“你叫我什么?” 沒想到這小子倒是頗有眼力──受心里暗爽,面上卻分毫不露:“你可看清楚了,這位又沒同我成親,又怎么會是我夫人。我再給你個機會,叫你仔細看看,這人是誰,如果再看錯,你可就要掉腦袋了?!?/br> “這位……這位是……”事關生死,小廝頓時嚇的話都說不利落。他想,從前但凡受坐著,其他人就都只敢站著,受站著,其他人就只能跪著了??蓮臎]見過像這人這樣,受站著,他還能躺著的,足以見得受對這人的敬重愛護。而看這人外貌與受年齡相仿,就必然不會是受的父母師尊,加之不是受的夫人,又被安排在受的寢殿里休息,如此看來,便只有一種可能了!這人必然就是── 他深吸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恭敬到:“這位莫不就是……就是您的meimei,是咱們府里的……大小姐?” 小番外2 自從攻被人當成受的meimei后,get到新玩法的受每天都心癢癢,想聽攻叫他一聲哥哥。 他這個愿望,若是平時到還可以實現。但如今被這小廝這樣一說,攻即便再乖巧,也是斷然不坑自認自己是“meimei”的。 但這個心愿一日沒實現,受就一日覺得心癢,就這么一直癢了很多年,在一個月華如水的夜晚,床榻之上,傳出了幾聲略帶哭腔的的氣音。 水聲斷斷續續,攻的聲音也斷斷續續。 “別……嗯啊…” “別…別這樣……唔……” “…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