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迦葉終登場,放火燒山微笑吻席不暇喉結,強行擄走(劇情)
自那次兩人在野外做過那一次之后,是徹底捅破了那層曖昧不明好幾天的窗戶紙,接下來的幾天再做點什么也都順理成章了。 席不暇吃了這塊rou后咂摸咂摸嘴,表示這種陽光健氣又樂觀,且沒什么心機的孩子還真別有一番滋味,更何況在床上床下確實都很乖,床下常常崇拜又飽含熱情地看著他,床上他說想要什么姿勢對方哪怕羞紅著臉也很大膽地擺出來給他看。 真就將對他的愛明明白白擺在明面上。 而他自然也能感覺到那注視著他好些天的那道火熱無比的目光自然是隨著兩人的感情精進而愈發有種要噴發的感覺。 席不暇天天感受著他的目光,都能猜出他要進行下一步時是哪天了。 他暗中算著時間,面上繼續與阿夜一面兩人心照不宣地談戀愛一面倒數。 在他心內那個數字隨著天數而數到零時,陶迦葉果然動手了。 而且一動手就搞了個大的。 兩人那天突然發現一直困著他們走不出的森林繞了幾圈后竟然走到了山腰處,與村子相差不遠,阿夜自是喜不自勝,拉著席不暇的手就向村子的方向疾步走去,還不忘看席不暇對兩人手拉手的反應如何。 卻見這個男人只是垂眸看了看兩人交握的手,不言,發絲拂起,能看出耳垂微紅,面上卻依舊似是平淡無比。 在暗中陶迦葉與阿夜那雙明亮驚喜的眸子的注視下,他唇邊抿起一個淡淡的、不易察覺的笑,目視前方,反握住阿夜的手。 阿夜抑制不住唇邊的笑容,他握緊了席不暇的手,邊走邊與他愈發貼近了些,那小麥色的皮膚微微泛著紅,可愛的小雀斑都害羞了似的透著粉,他輕聲道:“等回去,我想跟我爹認真介紹你一次?!?/br> 這是要定了關系一樣的認真發言由這個熱情真心的少年人說出還真是惹人動心。 像是要與他許下終生、任何磨難都無法阻擋兩人一般。 席不暇垂眸,眼瞼下那道淺淺的疤痕在陽光下鍍上一點光,他說。 “好?!?/br> 阿夜便笑得更燦爛了,他踮腳親了席不暇唇角一下,接著便緊緊拉著他向前走。 步履堅定。 真是青澀又純真的愛戀。 席不暇心中喟嘆。 多少年沒有過這種仿佛校園時期談戀愛似的感覺了呢,這么一體驗,還挺有趣。 他漫不經心地想:不知道陶迦葉這個陽痿對摧毀這么純真無暇的愛有多大的興趣呢? 如果陶迦葉能回答他,都不需要用語言回答,身體上的反應就是最真切的想法。 陶迦葉確實是從一開始就盯著他的,目光從未離開過,看著他那沉靜又隱忍的模樣,看著他哪怕臉上落了一道疤脆弱卻強大的模樣,看著他與那少年親密相接,與少年心意相通??粗聪蛏倌陼r,那平靜目光下暗藏柔和的眼神。 在陶迦葉的眼中,這個心底原本住了人的男人失了記憶眼下落疤后,就像是一個烙了一道裂痕的名貴瓷器,堅強,強大,任何外力仿佛也不能使他徹底破碎。 看得陶迦葉心里那股施虐欲重重疊疊冒上來。 他從未有過這么重的,想要摧毀一個人的欲望。他想看著那個人那張平靜的面孔破碎出現裂痕,絕望著,哭著,一身傲骨被碾壓,純透的情感被擊碎。 最后如同他破壞過的所有人一般,目光空洞,看向他時恐懼怨恨卻又如同癡纏怨鬼一樣只會喜歡他。 可席不暇又與其他人不同。 他不想讓席不暇那雙世間僅有的琥珀通透眸子徹底黯淡下來看不出一絲光,不想他看向自己時空洞無比,仿佛一個空殼子。 他原本看中他的,就是他那與眾不同的靈魂啊——能愛上霍鉞這種人,還能為霍鉞毫不猶豫奉獻出生命,簡直世間僅有。 陶迦葉注視著席不暇,看他在阿夜背過身后默默注視著阿夜時那眸中柔柔的光,注視著注視著,某天突然悟了。 他想要的,是席不暇的愛,是席不暇的柔和,是這個強大冷淡的男人的唯一一點溫情。 如果這溫情還是從旁人那邊搶來的,那就更讓他興奮顫栗不止了。 這些天席不暇與阿夜做得次數也不多,每次也都很尊重阿夜,平靜下是暗藏的細心溫柔。 陶迦葉對不激烈的性事不感興趣,要么說他喜歡強勢的男人呢,越強勢征服的過程就越帶感,可看著那兩人溫情滿滿的過程,他竟然僅僅只是看著席不暇那具身體就已經一柱擎天了。 完全軟不下來。 他想:看來不僅是自己的心對這個人感興趣啊。就連身體目前也只能對著他硬起來。 這不是個好征兆。 可陶迦葉面對這種未知只會愈發興奮難以自抑。 忍得越久最后嘗到的滋味自然是越美味。他深諳這個道理,以往他盯上某個獵物后自然是有大把大把的耐心與時間去撒網。 可席不暇不同。 他一天天地看著他,心內的欲望溝壑難填。 他想要他。 他需要盡快得到他。 他再也無法忍耐了。 于是陶迦葉加快了自己的計劃。 山村被燒了。 阿夜一時間竟然失聲無法哭出來,瘋狂地要撲進去,大喊著爹和其他小伙伴的名字,被席不暇一把抱住時一下子哭出來,要掙脫,掙扎得力道太大,席不暇竟然險些沒攔住,見他一副什么都聽不進的樣子,席不暇干脆一掌把他打暈。 他“呃”了一聲,帶著滿臉淚痕倒在了席不暇的懷中,席不暇將他放到地上,快速甩了張符在他附近保住他,接著立刻便只身入了火場,白衣身影瞬間被烈焰吞沒。 那場面真是讓人心中一震,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了似的,久久無法平復。 火光沖天而起,煙霧繚繞,風吹得火海搖曳,房屋萬物,花草樹木,如同掙扎的人一般向外臥倒,那道白色身影卻如逆水行舟者,一人入了其中。 那震撼豈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反正跟在陶迦葉身后的手下們都看愣了,回神后皆是目光復雜,再一瞥自家妖尊下身那完全無法掩飾的鼓脹和癡迷又興奮到唇邊露笑、邪氣四溢的模樣,更是滿心復雜。 心內倒是難得對被陶迦葉看中的人起了幾分同情和惋惜。 這么一個難得的人被一個變態盯上甚至計劃要摧毀,可不是人人如同陶迦葉一般都覺得這種場面真是興奮又漂亮的。 “去,跟著他,別讓他死了?!?/br> 陶迦葉發話,立刻幾人應了是,披上一件防火斗篷入了火場,即使如此,那火焰灼燒的熱度也讓他們極其難以呼吸,這更是對席不暇毫不猶豫入火場的舉動愈發驚嘆。 他難道就感覺不到灼傷和痛嗎? 席不暇當然感覺的到。 他這一舉動完全是臨時決定,沒有向系統透露分毫,見他直接鉆入火中嚇得系統一陣亂碼,與此同時又下意識地給他扔了好幾層保護罩,積分刷刷不要錢似的扔出去,看得席不暇頗為好笑。 “沒事兒,我貼著符呢?!?/br> 他又不是腦子一熱的熱血青年,既然決定要來救人自然是不能讓自己先死。符咒是當場畫的,火舌舔上來的一瞬他也畫好了,但凡慢一點都能讓他被燒個正著。 但那股使空間都扭曲的灼熱確實很燒人。就他尋找這一圈的功夫,身上的汗已經如水般浸染了他的衣服,因為隔絕了火焰,所以他的衣服也防止燃燒,他只能體會到火的灼熱與難耐壓人,讓他頗有些喘不過氣。 他不浪費時間,邊循著系統給出的地圖方位急奔,一路上還要躲過不少房屋與坍塌落下的樹木,邊速度不慢地給自己畫了幾道極速符,一把拍到已經濕透的衣裳下擺,很快粘上,緊接著身影便化作一道風,卷入那他一個月前還住過的地方。 已然是一片廢墟,火焰熊熊燃燒著,木屋被燒得不成樣子,只能隱約看出一個形狀。 系統立刻默契出聲:“有人被壓在下面?!闭f完,地圖上也標出了具體位置。 席不暇暗嘆一聲細心,立刻過去要把還燃燒著的木頭搬開,結果下一秒,他眼前的木頭如同被什么巨人捏牙簽似的扔了出去,落入火海瞬間成灰。 是系統。 眼下情形也由不得席不暇多說什么,他一眼看出被壓在下面的人正是阿夜的爹,這中年男人被燒得身上沒一塊好rou,趴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上衣裳的火還在燃燒。 席不暇立刻甩了一道符過去,火焰撲滅,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把人架起來,卻見男人的懷里掉出幾樣東西,急匆匆瞥一眼,發現竟然是阿夜的那些木工活。 怪不得他一直趴著,原來是護著身下兒子的精雕細琢的物什。 席不暇抓了一把,把東西往他懷里塞了塞,見掉在地上的最后一樣是阿夜送給自己的那塊蛇纏花,來不及想太多,隨手塞到自己懷里,就架著人跑了出去。 全程冷靜又迅速,盡量將損失降到最低。 席不暇剛把人帶出火焰還在燃燒著的村子,還沒放下,就見幾個披著黑斗篷的人正在抓著昏迷不醒的阿夜抬步要走。 他冷聲厲喝:“何人?!把人放下!” 那些黑衣人腳步頓都沒頓,抓著阿夜就閃身消失,席不暇目光一冷,將要追去時,一道含笑的男聲響起。 “等等?!?/br> 聲音響起的那一剎那,席不暇心道:“陽痿來了?!?/br> 忍了一個月,可不就陽痿嗎。 陶迦葉看著眼前的男人,目光灼灼堪比席不暇身后的火焰。 此時的男人一身狼藉渾身濕透,衣裳緊緊貼著完美的身體,露出凌冽如刀刃的線條,一身白衣灰塵滿滿,貌美的面容冷然無比,眼底血絲蔓延,明明腳步依舊不穩,但依舊強撐著面上的平靜和穩定。 身如即將碎裂的冰,眼神卻堅如冷冽雪原,仿佛千千萬萬年難以溶解。 這個人脆弱又強大,矛盾到恰好吊住陶迦葉心底的那根弦。 “你是誰???” 他冷聲道,符篆已經在指尖浮現。 “阿席,何必如此急躁呢?!?/br> 陶迦葉的桃花眸微微彎起,那雙眼眸依舊火熱又大膽地將他渾身上下視jian個遍,絲毫不帶掩飾,偏偏一柄折扇在手,巧妙又自然地擋著他愈發興奮挺立的下身,便顯得如同那些普通的風流公子一般,除了眼神,哪哪都不顯變態。 席不暇蹙眉,依舊警惕地將自己馱著的人往身后護了護,“你認識我?既然認識,就請讓開,莫攔我?!?/br> 哪怕冷言冷語冷表情,這與在霍鉞和阿夜跟前完全不同的表情也讓陶迦葉更興奮了。 他此刻有種,守了多時渴望了多時的東西終于落入自己掌心的亢奮感。并且這東西真實的與自己對話,眸子中映著自己的倒影時,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讓他興奮難耐。 他某根神經跳了跳,面上一派善意的笑:“我當然認識你。我們以前可是……”他笑容曖昧,語焉不詳。步履慢慢靠近席不暇,在席不暇警惕地要后退時,折扇一把抵住了席不暇的喉結,他一驚,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完全無法動彈。 只能驚駭含著冷意地盯著笑容滿滿的陶迦葉:“你與我有仇?” “怎么會?!碧斟热~俯身靠近他,目光盯著他的側臉,自動作而滑到他那白皙的耳垂和光滑的側頸,眼眸幽暗,抵著席不暇喉結的那折扇力道很輕,隨著他的動作而慢慢在席不暇的頸部滑動。 動作曖昧又纏綿,仿佛帶著某種暗示。 “我可是,很喜歡你的啊。感受到我的喜歡了嗎?” 席不暇面色一僵。 他能感受到那根抵在自己胯骨處的是什么東西,灼熱又guntang,讓他抿起了唇,哪怕羞惱無比也依舊努力維持冷靜,冷聲道。 “你若是被我拒絕過,那我再次向你道歉。若是沒有,那容我在此拒絕。希望閣下能把人還我?!?/br> 他猜出那幾個黑衣人是他的下屬了。 陶迦葉絲毫不意外。 “還你?好啊?!彼σ庥?,那雙桃花眸眉目含情,格外溫柔,在席不暇那冷漠又羞怒的盯視下笑著垂頭吻了吻他的喉結。 溫熱曖昧。 那清晰分明的喉結滾動兩下,眼前的人聲音也徹底冷了下來,客氣禮貌消散后,是徹骨的寒和疏離排斥。 “離我遠點?!?/br> 陶迦葉笑,折扇一拍,席不暇眼前驟然一黑,他肩上的人“砰”地落地,而他落入一個帶著香氣的懷中,眼皮打架,努力掙扎幾番,最后還是沉沉失去了意識。 徹底失去意識前,他聽到那耳邊的聲音笑意nongnong又含著極其濃郁的狂熱。 “我就說……你是我的。你會在我手里變成什么樣呢……真是讓人期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