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回到魔宮眾人面前馬車震男寵挑釁反被勾引(劇情h)彩蛋:陶迦葉cao暈男寵
霍鉞這次發怒是因為一個劇情節點,算算時間,也到了原著中所描寫的陶迦葉趁著霍鉞不在勾搭了霍鉞的一個男寵,利用男寵將魔宮下掌控的勢力門派狠狠重創。 原著中這個劇情是霍鉞把林月白擄回去之后發生的,林月白被cao了一個月渾身上下都被cao透、cao熟了,那時候眼尾的媚意藏都藏不住,但偏偏又不想真正的臣服于魔尊,性格使然不敢光明正大的反抗,就偷偷摸摸識圖逃跑,偏偏這一動作就在霍鉞眼皮子底下,這么多疑的一個人自然是將他盯得死死的,如果貓捉老鼠一般看著他努力地掙扎。 而他的心思落在林月白身上而忽略了其他的男寵時,就引起了一大堆人的不滿,自然免不了一番嫉妒和陷害,霍鉞偏生覺得這種男人間的陷害戲碼看起來也頗為有趣,也沒攔著,導致林月白差點被手段堪比后宮的那群男人玩死。 就在霍鉞看好戲之際,連爭寵手段都使不出來的某個男寵在寂寞孤獨冷的情況下就被找準時機的陶迦葉趁虛而入了,陶迦葉勾搭人的手段在原著中可是名副其實的第一,不過一日就立刻就把對方勾得死心塌地,拿著陶迦葉給他的隱藏氣息的符篆偷摸進了霍鉞的機密書房。 霍鉞此人說是多疑卻又很自大,他認定自己的東西不會屬于別人,也不敢屬于別人,就這樣讓陶迦葉和這男寵鉆了空子,生生偷了份不小的機密出去,讓陶迦葉狠狠重創了他一次,也讓他氣得在床上險些把林月白cao死。 林月白也是慘。 原著中他游走于八個渣攻之間,但哪一次都不是他自愿的,也就前期他們哄騙他上床的時候對他溫柔點,一旦得到之后就狠狠踐踏。外面傳得風光,說什么冷月仙尊手段了得,不僅能勾得正道人士人人對他牽腸掛肚,更勾得各大魔尊相互爭搶爭風吃醋,實乃奇人也。 然而席不暇看完了整個劇情后看明白了——什么愛情,什么爭風吃醋,都是虛的。 八大魔尊間免不了有幾個互相針鋒相對有幾個互相看不順眼又或者有什么利益糾葛再或者有什么經濟對決,他們經常被人拿來比較,比較來比較去都是天之驕子地位超絕,哪能任由自己成為敗者? 也就表面看著風平浪靜,鬼知道這私底下有多少的暗暗較量。 但每次較量都是各式各樣,誰也爭不出個高地,而這時,林月白出現了。 于是他們幾個狗東西就心照不宣地將他作為了戰利品,搶來搶去也不過是比拼罷了,至于真心? 席不暇嗤笑,眼睫微垂。 他們有這個東西? 想來林月白也是慘,普通大學生遭逢穿越,還遇到了這么不是人的東西,一下子還是八個,最后竟是合伙將他當做玩物,喂了藥讓他一個男人懷了孕,逼得他心理崩潰,也就最后的結局席不暇看著還有點意思了。 這本在正常書粉眼里可能是個be文,但席不暇卻覺得結局正常得很,看得他身心舒暢,he莫屬。 尋常的渣攻文到最后渣攻悔改追妻火葬場,不論這渣攻之前做過什么受都可以無條件原諒,雖然席不暇沒看過但也聽自己以前的某個小情人講過,當時沒做什么評價,只是笑笑就過去。如今自己碰上了,便覺得這結局正常得很。 普通大學生被這八個折磨了這么久,最后懷著孩子要拉著他們一起死,世界毀滅。 席不暇喟嘆一聲:多好的結局啊。 因為席不暇的到來,導致霍鉞一個多月沒有回魔宮,也因此更容易被陶迦葉抓住空子,在八人中,霍鉞跟陶迦葉的關系堪稱水火不容,哪怕原著中最后共享了林月白他倆也是相看兩厭。此刻從沒在陶迦葉那邊吃過虧的霍鉞可不就氣得快炸了。 這下也顧不得什么游山玩水在路上跟席不暇三天三夜后又一個三天三夜了,陰鷙著那雙漂亮的眸子兩指抵在半空中,血滴從指腹逼出,寬袖蕩起,兩下就在空中用血畫好了一張符。 符篆的最后一筆畫下時,席不暇只覺眼前一亮,下意識閉上了眸子,再睜眼時,便聽到了馬車外眾人恭恭敬敬中難掩恐懼的聲音。 “恭迎尊上回宮——” 霍鉞冷笑著掀開車簾下車,車內的席不暇就瞥見地上跪著烏泱泱一片,接著車簾就擋住了他的視線。 “本尊讓你們好好看著魔宮,你們就是這么看的?!” 霍鉞的聲線陰冷入骨,活像是要用聲音一片一片剜下人的骨頭,讓席不暇回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那時他的聲音也是這樣的,看自己的目光仿佛隨時隨地都能送自己去見閻王,又冷又暴戾,一般人在他身邊恐怕會時時刻刻沒有安全感,生怕下一秒腦袋就落地了。 不過,自己好像有很久沒有聽過他這種聲線了啊…… “尊上贖罪!宗門的損失由屬下及時補上,所幸沒出大錯,影響不到運轉。叛徒已被押入地牢,一切只等尊上定奪!”類似管事的人戰戰兢兢地說。 霍鉞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在對方連忙跪下時又半蹲下掐著他的臉在他耳邊低語:“本尊在乎的是這損失?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給本尊下的絆子?是陶迦葉?!彼暰€很低很輕,卻冷得管事連汗都流不下來了。 “你知道因為你的這點失誤,本尊會被陶迦葉笑話多久嗎?你知道他們在背后會怎么議論本尊嗎?你又知道——本尊維持數年的面子會因為你的這失誤徹底毀壞嗎?”他輕聲道,“所以,去地下先等著陶迦葉吧,等他下去,再幫本尊捅他一刀,就是你最大的盡忠了?!?/br> “尊上——!求尊上再給屬下一次……呃!” 那人驚恐的聲線戛然而止,接著便是重物落地的聲音,還“咕嚕?!钡?。 車內的席不暇默念了一句還真是個十足的暴君,便閉上了眸子,垂下眼,精致的眉尾下垂,似是哀默。 “把這兒收拾了,看著礙眼?!被翥X吩咐完就站起身轉身鉆入車廂,看到席不暇的表情后一嗤,就拿著他的衣擺擦了擦手,十足的惡劣,接著又用著這剛剛才斷送了一條活生生人命的手猝然插入了席不暇柔軟的后xue。 “唔……尊、尊上!”席不暇睜開眼,瞪大了眸子,驟然插入后xue的指尖抵在他的xue口,這幾天被捅到松軟的后xue自動濡濕,粘膩的液體分泌出,一張一翕地呼吸著,像是小嘴似的緊緊吸著霍鉞的指節。 眼前男人一向溫和的眼尾透出幾分情欲的紅,看得霍鉞一陣興奮,剛剛殺過人似是更加激起了他的腎上腺素,此刻看著這平日里正經又好欺負的男人被自己逼成這副蕩婦模樣,就愈發興奮,另一只手也探入了席不暇的衣擺里,抓住了那根絲毫不遜色于自己的半硬的性器。 “sao貨,后面這么sao,一根手指都能吃成這樣,就這么饑渴嗎?”他微微收緊了手里的性器,惡劣地咬著他的唇,“這么大的東西像是個擺設,你是男人嗎?” 席不暇嗚咽一聲,后xue持續增加的手指讓他的腿又開始酸軟顫抖,整個人像是一只貓兒般窩進了霍鉞的懷中,雙手顫抖地抓著霍鉞肩頭的衣服,似是推拒又似是在邀請,輕輕喘著抿著唇不敢出聲的樣子十成十的勾得每個人都怕是要對他產生世俗的欲望。 心中聞言卻輕笑,在霍鉞看不到的地方垂眸盯著他那有衣料遮擋著也依舊掩蓋不住略微挺翹弧度的線條,舔了舔唇,低喘聲溢出,頭無力地抵在霍鉞的肩上,貓兒抓人手心撓癢癢一般的輕輕吻了吻他的后頸,似是無意又似是故意,成功勾得霍鉞一把拉開他的衣擺狠狠插了進去,低喘出聲被cao爽了的席不暇想—— 總有一天,讓你試試,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他又含笑吻了吻霍鉞的側頸,被惱羞成怒耳根通紅的魔尊扯開修長的大腿掐著他的腿rou狠狠地插進去,沒忍住呻吟了一聲,聲量不大不小,成功讓外面愈發寂靜了下來,羞得他眼眶通紅。一個成熟溫雅看起來活像是個人生導師或是什么富家公子的男人被自己欺負到要哭出來,哪怕cao了這么久這個認知依舊能讓霍鉞爽得精神高潮。 到底是還有事要處理,霍鉞也不想讓這sao貨的聲音被外面那群人多聽了去,草草又cao了數百下囊袋狠狠打在席不暇白嫩可人的屁股上,打出“啪啪”的聲音,不疼,但羞恥度加倍,最后霍鉞頂著他的敏感點狠狠射出來時,激得席不暇也痙攣著小腹噴了出來。 “不許清理,本尊今晚會檢查?!被翥X咬著席不暇的耳根說,手一轉,一個玉石般的橢圓形器具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表面卻不如溫潤的玉一般圓潤,刻著很多花紋。掰開正汩汩流著白濁的微紅屁股,露出那被cao到殷紅的后xue,把這器具堵了進去。 “唔……啊……”席不暇咬著唇,這器具冰冷,剛剛還被cao得火熱的后xue猛地被塞入這么冰冷的東西還有些不適應,敏感的xuerou縮了縮,將這器具又往后xue內吸了吸。 “真sao?!被翥X的欲望又跳了跳,他咬牙懲罰似的給這白嫩的屁股來了一巴掌,在席不暇一聲壓不住的低喘中,看著那器具又被敏感的后xue往里吸了吸,白濁還沾染在他的臀間,玉石一般的器具堵在后xue口,將那yin蕩的腸rou堵住,誰都窺探不到其中蕩婦一般的顏色。 自己的東西留在這sao貨的身體里,連帶著這sao貨那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殷紅saorou都被自己堵上,里面的一切都唯有自己才能看到。 光是這么一想霍鉞就爽了,他心情轉好,難得溫柔地摟著渾身酸軟敏感到一碰就忍不住噴水的席不暇給他穿好了衣服,將那玉白的鎖骨遮得嚴嚴實實,最后交代了下屬一句“將人帶到菡萏院”才前往地牢。 菡萏院。 聽到這個熟悉的詞,以及外面下屬應的一聲“是”,席不暇慵懶地斜靠在馬車軟塌上,頭抵著馬車壁,輕笑一聲,馬車行動起來的風淺淺吹開了車簾,好奇的眾人悄悄抬眼,就剛巧看到了這么令人心顫的一幕。 面容精致若桃李的男人半側著臉,高挺的鼻梁到微微紅腫的唇一路線條流暢,天生自帶幾分親和溫雅的眸子半垂著,眼睫下是依稀可見的琥珀色,清透見底,仿佛能直接印在人心底。 馬車路過眾人時,風吹蕩起來的簾子飄搖,馬車中的男人微微抬眸向外瞥了一眼,那琥珀色驚得讓人久久說不出話,直到馬車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他們還有點回不過神。 “這位是尊上新的男寵嗎……這長得也太……”有人紅著臉,只要一回想到剛剛那溫潤的琥珀色,就整個人有點過頭的興奮,活像是被蠱惑了一般。 “聲音也很……”另外一人也滿面通紅,耳根發癢,他離馬車很近,剛巧也就聽到了那溢出來的一聲低低的呻吟,聲線清越干凈,卻染上了情欲的味道,明明也沒有含著多大的媚意,卻勾得他腦中時時刻刻回想著,完全忘不掉。 “不想活了嗎!竟敢肖想尊上的人?” “嗤,尊上才不在意呢,你忘了上次尊上把那位受寵一時囂張跋扈到還真以為自己有幾分斤兩的虞竹公子賞賜給我們的事兒了?你現在說得正經,那時壓著人狠cao的也是你沒錯吧?裝什么?” “你……!那個sao貨能跟這個比嗎?高級貨你還看不出來?尊上何時在這么正經生氣的時候還cao過人???還讓貼身侍衛送過去?看著吧,這位地位肯定不一般,至少肯定不是菡萏院里的那些男寵可以比的……” — 不僅他們能看得出席不暇與其他男寵的不同,馬車還沒到菡萏院呢,消息就已經在男寵間傳遍了。 “尊上親自說送過來?”幾個穿得花里胡哨的男子聚在一起,身后各跟著一個侍從,眉眼間皆是媚意,一舉一動柔美無比,身姿若薄柳,簡直是比女人還要女人。 此時他們的對話要是換個性別,跟后宮里的嬪妃也沒什么差別了。 “可不是,弟弟在那邊聽得真真兒的?!币粋€說話細聲細氣的男子半垂著頭似是在跟比自己等級高一級的人匯報似的對幾人圍在中間的那男子說。 那男子比之其余的人眉眼都要高傲許多,比起他們柔柔弱弱的模樣更多了幾分凌厲氣,身上穿的衣裳比起其他男寵也要更華貴許多,看起來不像是個男寵,倒更像是個主人。 他挑起眉,眼底不含笑意:“哦?是嗎?那我還真有幾分好奇了,究竟長得得有多好看,才能讓咱們尊上這么特殊對待……算算時間,也快到院門口了,走,瞧瞧去?!?/br> 于是席不暇一掀開車簾,就看到了一堆花花綠綠的景象,看得他暗自挑起了眉,掃過這群人,把目光落到了最前方的男子身上,見他不含一絲善意地盯著自己。心底輕笑,面上也不作反應,只垂眸溫潤一笑,竟是惹得后面不少男寵都紅了臉。 在他們眼中,本是跟著虞竹過來一起給這個新人個下馬威的,結果卻看到那馬車的簾子被一只玉白修長的手挑開,那指節在太陽下仿佛都發著光。 馬車中的男子眼尾略挑,眼型漂亮無比配上那琥珀色的瞳孔便顯得愈發不像是真人,薄涼的唇一笑起來周身溫潤成熟的氣質便愈發明顯,這種成熟溫和的男人的荷爾蒙撲面而來,也怪不得這些憋在后院很少見到除了霍鉞以外的成熟男人的男寵們會臉紅了。 這種人,根本不像是男寵,倒更像是霍鉞請過來的貴客,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只靜靜向他們看來,眼尾的溫和簡直讓他們有些被壓了一般的自卑,久久盯著他有些恍惚地想:如果敵人是他,無人能贏。 僅僅只是一眼,別說是霍鉞了,就連他們那顆早已不敢跳動的春心都開始默默萌動。 “你就是新來的?”也就虞竹一人不忘初心,對霍鉞依舊保持著良好的愛慕之心,此刻見到這么一個富有魅力的男人,心中危機感暴漲,雙手環胸冷冷問。 席不暇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 他長得很漂亮,不是偏柔和的漂亮,是富有攻擊性的漂亮,跟其他的看起來跟女人也沒什么差別的男寵有著極大的差別,微微揚起的下顎看得出是個心高氣傲的人。 席不暇的目光自他的勁瘦且線條流暢的腰身上一掃而過,唇邊似是輕笑一聲,自馬車上慢慢下來,站到這男人的跟前,因著身高優勢所以微微垂著眸子溫和地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禮貌客氣。 “是的。你好,我是席不暇?!?/br> 更像是個上位者了。 這種人,怎么可能會來做男寵? 虞竹蹙眉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侍衛拉著馬車走了,才后退兩步,皮笑rou不笑,“是嗎?你好,我是虞竹。菡萏院的主人。尊上日理萬機,讓你過來時可能沒跟你說清楚這里的規矩,沒關系,我時間多,我可以一條一條的說給你聽。如果你違背了菡萏院的規矩,我會先將你趕出魔宮。這是尊上允許的?!?/br> 下馬威來了。 原文中林月白的待遇果然到他身上了。 原著中好脾氣的林月白自然不想跟他們起沖突,一直被狠狠欺負著。 而席不暇用如同看小孩似的柔和目光看著他,語調溫和地反問:“可以問問,菡萏院的主人,是由尊上決定的還是你們自己決定的?如果是后者,條件是什么?” “我說過,尊上日理萬機,哪有時間來管這些?”虞竹不耐煩地說,“自然是能者居之??繉嵙?,懂嗎?” “哦——實力?”席不暇笑,一只手伸出,在所有人都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把抓住了虞竹的胳膊狠狠往后一掰,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將對方擒拿在地,一只手牢牢地攥住了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是這樣的實力嗎?” “你耍詐!”虞竹瞪圓了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席不暇,卻被手臂上的疼痛激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卻不肯在人前露怯,罵道,“放開我!有本事堂堂正正比一次!” 于是席不暇放開了他,笑瞇瞇地跟他堂堂正正打了一次。 事實證明系統出品的功法果然管用,哪怕后xue里的白濁被堵著讓他有些不適,但他依舊不到一刻鐘就把眼前這囂張跋扈又張揚的男人打趴下了好幾次。 打得虞竹漂亮的臉都綠了,實在丟不起這人,氣得喘著氣走了,走之前還對著席不暇放狠話:“等著瞧!本公子沒吃晚飯而已,等本公子養足了力氣,再來把你打趴下讓你哭著求饒!” 席不暇笑了,好脾氣地說了句:“好哦,我等你?!?/br> 剛剛如果沒看錯,這小家伙是被自己打得眼眶都紅了吧?還挺有趣。 把虞竹打得喘成那樣額頭都冒汗,席不暇卻依舊清清爽爽,發絲都沒亂,垂眸與人溫和一笑時魅力便愈發明顯,明顯勾得好幾個男寵都失了魂,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羞紅著臉細聲細氣地跟他說著菡萏院目前的日常和布局,以及席不暇可以住在哪里。 好的房間都讓虞竹挑走了,剩下的房間條件都一般,男寵們說到這爭先搶后地表示自己愿意將自己的房間讓給席不暇睡,有的再大膽點的直接邀請席不暇跟他們同住,看得系統默默想著霍鉞以后怕是會后悔把席不暇放到菡萏院,這怕是過不了幾天就成了席不暇的后宮了吧? 這整個后院看著也就一個虞竹是真心實意討厭席不暇的了。 系統剛想到這,就看到虞竹后面跟著一堆侍從小廝搬著行李出來了,直直沖著席不暇而來,站到席不暇跟前揚起下顎,惡狠狠道:“我現在輸給你可不代表以后也會輸給你!菡萏院現在的主人是你也不代表以后永遠都是你!等著吧,本公子今晚就能搬回去!” 席不暇挑眉:“是要把房間讓給我住嗎?” “你瞎???這么明顯還看不出來?非得羞辱本公子一番才行?真不知道這么惡毒的男人哪里好,尊上竟然能把你這種人收進來……”最后的話嘟嘟囔囔的不明顯,說完就瞪了席不暇一眼冷哼一聲轉頭走了,雷厲風行得很。 還挺有趣。 只這么一個家伙,就足夠席不暇在這菡萏院待上幾天了。 席不暇也不推辭,人家讓給他住他就住,更何況這位虞竹公子還留了下屬在這兒幫他搬行李,于是席不暇就成功在晚飯前入住了這菡萏院的主屋。 晚飯后送走了一群依依不舍的男寵,許諾他們明天還可以過來一起吃飯后,席不暇才喘了口氣。 后xue堵得慌,走路又磨著xue口,xue內的白濁一股一股的,那器具上的花紋很多,緊緊夾著它時就更能感覺到,勾得他欲望又起,偏這器具只堵著xue口也進不去,哪怕后xue再怎么吸著也吸不進去,頂不到最饑渴的地方,惹得他更加難耐。 很想把這東西拿出來換上一個更大更粗的東西頂進去,頂著他最敏感的一點狠狠戳弄,讓他高潮。 可惜自己現在的人設是個癡戀霍鉞又聽話的人,所以后面的東西在霍鉞碰之前是不能碰的,實屬可惜。 不過碰點別的應該可以。 席不暇躺到軟塌上,掀開衣擺微微扯開褻褲只露出性器的頂端,輕輕撫摸著自己許久未曾使用過的東西,偏粉色的巨物很大,哪怕此刻是半軟體積也極其駭人,擼動時甚至還有些單手握不住。 自從有了床伴之后已經很少自慰了。 席不暇輕嘆,一只手又撫上了散開領口的胸前挺立,輕輕呻吟著,皮膚敏感到一碰就顫,邊摸著后xue邊饑渴地吞吐著那已經被暖到溫熱的器物,吞吞吐吐蹭著xue口,倒也激起別樣的快感。 “系統,幫我記一下我自慰的次數。以后可都是要從霍鉞身上討回來的?!毕幌据p輕喘著氣跟系統說,慵懶地躺在軟塌上慢慢玩弄著自己敏感的身體,褻褲勾在胯骨處,勾出一片瑩白,晃眼得很。 直接晃到了剛進來的這人的眼。 “你……!” 席不暇懶散抬眼望去,只見門口的那人瞪圓了眼睛盯著他那勃起的性器,活像是一只被嚇呆到裝死的某種動物,說話都結結巴巴的,“你……這、哪怕尊上不寵幸你,你也不能……不能……” 正是叫囂著要吃過晚飯就來繼續挑戰席不暇的虞竹。 席不暇半點不慌,微微抬起身子坐起來,玉白修長的手依舊搭在半硬的性器上微微擼動著,見他的模樣頗覺有趣,便歪頭一笑,領口隨著他的動作而自肩膀滑下,露出玉白肌rou線條卻極其明顯的胸膛,虞竹盯著他胸前粉嫩的兩點,人都傻了。 “粉的……粉的……”他喃喃自語。 席不暇噗的笑了,輕輕掀開領口讓那挺立的顏色愈發明顯,歪頭看他,聲音溫潤清越,卻讓虞竹腦子嗡嗡響。下身幾乎一瞬間就挺立起來。 “要摸摸嗎?”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