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影(h)(彩蛋:道具play,口球,阻精)
塞繆爾從不信仰神,盡管公會里的老家伙們恨不得把全身上下掛滿銀質十字架,再在房間里貼滿教皇大人的鑲銀圣像。在教會引領人類對抗黑暗生物的當下,這樣的忤逆顯得特立獨行。他不愿意在自己脖子上掛一個裝飾用的十字架,甚至在狩獵完后迫不及待地清洗掉驅魔用的銀粉。 一切的與眾不同總是事出有因,正如一個月前對工作完回家這事興致缺缺的塞繆爾突然比誰都積極一樣,公會里的人望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竊竊私語,篤定這位獵人公會里的萬人迷墜入了愛河。 墜入愛河或許沒錯,但那一定是地獄里那條冥河,他的愛人在此浮沉,在情欲的刺激下紅了眼眶。 不死者將頭埋進枕頭里,生理性的淚水將暗紅色的枕套洇濕一小塊。這樣的生活已經過了三天。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被塞繆爾囚禁,而那孩子對他的性欲高漲得驚人。 獵人掐著不死者的腰,迫使他抬高臀部,過度使用以及魔力的禁絕使得xue口難以在吸血鬼的自愈能力下快速恢復,不得不維持著紅腫的狀態,可憐地忍受獵人手指的侵入。它太過緊張了,粉紅色的媚rou吮吸著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將它侵吞,用火熱的內里將它包裹。 “輕一點,您是想要挽留我嗎?”塞繆爾輕輕吻著彌賽亞的后背,手指按壓著腸壁周圍幫助他放松。彌賽亞喘息著,前端因為手指的勾留而逐漸挺立,滲出些許愛液。 “您看起來逐漸適應了,”塞繆爾伸進第二根手指,逐漸擴張著小口,“我之前還擔心您會因此生病呢?!?/br> “別,別說了?!蔽碜ゾo了床墊,手背上的青筋突出來,塞繆爾仿佛一夜之間就不再是由他養大的孩子,他沉默,自我封閉——當然只針對他——同時也熱情而坦誠——當然只在床上——他嘴上說著敬語,但不敬的事一樣沒少干。吸血鬼想,他或許該反思一下對他而言眨眼間的六年或許對人類而言并不一樣,但是現在來看什么都晚了,他一向自傲的、誠懇且帶有誘導的言語在獵人耳中起不到一丁點兒作用。 塞繆爾的yinjing漲得發疼,但他試圖做個好情人,至少不要像第一晚那樣莽撞過頭——已經能容進三根手指了——他撤出手指,將自己的性器對準插了進去。 吸血鬼發出一聲嗚咽——如果不是離得近塞繆爾根本不會聽到,他的愛人懷著自由被奪走的憤恨咀嚼著一切因失控發出來的聲音咽進肚里——但他的動作出賣了他,來自塞繆爾的血液讓他此刻接近于人,情欲讓血液在血管里流淌,在皮膚上顯現出漂亮的粉色。 塞繆爾著迷地撫摸上吸血鬼的背部,那里隨著他的動作肌rou繃緊,又放松,如海浪一般充滿著生機與活力。他喜愛這樣的吸血鬼,與之前溫和而高傲的不死者相比,這樣的他才讓獵人感覺真實存在。 “哈啊······”彌賽亞發出一聲呻吟,塞繆爾又一次找到了那個點,頂弄著發起進攻。他伸手從肩頭撫向彌賽亞的脖頸,到臉頰,最后伸進嘴里,攪動著毫無防備的舌頭。另一只手從腰側滑到胸前,揉捻著紅腫發漲的乳粒。彌賽亞整個人被塞繆爾壓在身下,無法逃離也沒有力氣逃離。酥麻的快感從兩人相交的地方,從胸口,從塞繆爾與他相接的每一寸火熱的肌膚傳來,堆積。他又一次留下生理性的淚水,在愈發急促的喘息中射了出來。 “您可真熱情啊,夾得我幾乎要出不來了?!叭姞栃Φ?,他加快了頻率,yinjing在甬道中又漲大了一圈。 “別······別射在里面······”吸血鬼咳嗆了幾下,高潮過后的身體格外敏感,他甚至能感覺到獵人性器上的青筋緊緊貼合著內里躍動著,緊接著,灼熱的jingye噴灑出來,侵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塞繆爾將彌賽亞清洗干凈,抱回床鋪上的時候,后者已經睡著了,眉頭微微皺起,在銀色頭發的襯托下顯得脆弱而可憐。塞繆爾幫他蓋好被子,熄滅蠟燭,走出房門。之前用于施法的兩個十字架,一個掛在房頂,一個鑲嵌在房門口,用于阻絕房內外魔力的相互流通,且防止外部入侵。房子正面的窗戶下又多了兩具尸體,它們小小的,毛茸茸的,有著老鼠般的身體和惡魔般的翅膀。塞繆爾面無表情地丟過去一卷火焰卷軸將它們焚毀。 彌賽亞一向很有分寸,他不會向人類透露吸血鬼的任何消息。但即便塞繆爾對吸血鬼世界的認知有限,他也能感覺到屋里的吸血鬼地位不低,他的同族會與他保持聯絡,那些黑乎乎的小生物就是他們的信使,這讓他感到不安——彌賽亞遲早會離開,他在囚禁對方時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但他別無選擇,就算不這么做,彌賽亞也會離開他,不是么? 獵人揉了揉眉心,關上門走了進去。臥房內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但他依然看到不死者的紅色雙眸以冷酷而思忖的神色審視著他,不死者或許感受到屋外的魔力而醒來,或許根本沒有睡著,但這不重要,獵人繃起嘴角,看著吸血鬼對他說—— “或許你想和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