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開苞(別扭哥哥裝柳下惠,小羊美xue獻祭勾繼兄))
曾勁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面前攤了本數學教輔,他盯著發呆,抓在手里的筆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兩指夾煙的樣子,門突然被推開,曾勁嚇了一跳,筆掉在了地下,他沒空撿,扭頭先看是誰,結果是他媽,抱著他的被子褥子,臉很臭,上來揪著他耳朵罵他沒出息,火氣大,曾勁一米八多的大個兒愣是被曾霞揪得跳起來喊疼,他心也虛,被子褥子上的東西他都清理過了一次,沒成想還是被發現了,這會兒又羞又惱,少了幾分平時的痞樣,多了些稚氣。 柳綿是等曾霞走了之后來的,悄悄進門,看著他哥的紅耳朵抿嘴笑,趁著人不注意,小手摸著那只耳朵輕輕地揉,曾勁條件反射要回頭,可聽到那聲軟軟的“哥哥”,他不動了,僵著身子讓柳綿出去,柳綿停了手,改成給他哥捏肩,捏也捏不動,曾勁很硬,哪哪都硬,柳綿放棄了,雙手就搭在他哥脖子上,用手背蹭他哥脖子后邊,挺親密的,摸得曾勁下邊都硬了,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最終還是沒舍得把小羊趕走,硬著jiba兇他 “滾一邊去坐著,別煩我!” 柳綿不生氣,坐他哥床上盯著男人后背,心里默默數數,數到三的時候,曾勁果然偷偷扭頭了,正撞上柳綿那狡黠的笑容,看見哥哥扭頭,壞心的小羊還故意往前湊了湊,想用鼻尖頂頂哥哥的嘴巴,曾勁鬧了個大紅臉,把頭又轉了回去,害羞里加著點難堪,不是沒察覺到柳綿的故意親近,只是他不敢回應,那齷齪的,藏在兇惡外表下的感情好像被人窺伺到了幾分,甚至人家不知真假的一句話就能讓他把三年的課本通通翻出來看,太明顯了些,曾勁都有點瞧不起自己,他害怕那張漂亮的臉上表現出嫌惡。 可柳綿呢,始作俑者,到底存了幾分真心實意,不知不覺間,柳綿坐在了哥哥旁邊,曾勁看著他,在心里默默質問,是發現了他的感情一時好奇起了逗弄的心思,還是…真的在回應他,第二種可能只是想一想就讓曾勁心跳加快,他盯著柳綿的臉,一時間呼吸有點急促,像是為了印證他的心思,下一刻,柳綿轉過來和曾勁對視,他們的眸子里都只有對方,氣氛有些旖旎的曖昧。 柳綿藏在桌下的手攥著衣服,踩在拖鞋上的腳趾也蜷了起來,是啊,他有意親近,他想當那個主動的人,為了揪住哥哥別扭感情的尾巴,他靠近了些,先抬眼看看曾勁,見人沒有動作,又大著膽子近了些,曾勁能看見那長長的睫毛在抖動,再靠近些,曾勁的手指緊張地握在了一起,他感受到了柳綿的鼻息,又暖又熱,企圖點燃他的心,該避開的不是嗎,可動不了,柳綿在他面前闔上了眸子,太近了,長長的睫毛刷在他的臉上,鼻尖透著誘人的紅,淡淡的奶香縈繞在兩人間。 柳綿的心臟也在跳,上輩子他從沒主動過,不管是對霍邱還是曾勁,這次他帶著重生后的干凈,想把自己獻祭給哥哥,越早越好,他等不了,他希望大一遇到霍邱時,自己已經被打上曾勁的烙印。 可奶香味的吻印在了曾勁的下巴上,柳綿退開些,有些幽怨地看著躲開的哥哥,曾勁紅著臉,皺著眉頭,不說一句話,甚至都沒敢抬頭和柳綿對視,柳綿不甘心,用手抓住曾勁握緊的拳頭,撐著身子想再吻上去,不出所料,曾勁擋住了他,男人寬大的手掌輕輕抵在了柳綿腰腹處,熱量透過衣料傳來,柳綿微微抖了下身子,坐了回去,曖昧的氣氛消散而盡,曾勁用沙啞地聲音告訴弟弟 “別…” 柳綿走了,他回房間呆呆坐了一會兒,隨后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臉皮燙得嚇人,眼里泛著淚光,忍著羞恥的示愛被拒絕了,兩次,小嬌嬌活了兩世還是第一次受這般苦,心尖上都是酸澀,淚珠子也掉了下來,什么喜歡了他十年,什么非他不可,什么遲早會把他從霍邱手里搶過來,那時強吻他的曾勁是在騙他,那些傷也是苦rou計,到頭來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只有他柳綿自己!明明…明明已經夠明顯了啊,故意要哥哥送到班門口,找盡一切機會牽哥哥的手,連心疼哥哥打架受傷都有好好說出來啊,所以為什么呢,柳綿哭著睡著了。 曾勁不好受,他跟出來坐在了柳綿房門口,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見了小羊低低的啜泣,男人有些懊惱,褪去了平日里暴脾氣的偽裝,他也只是個情犢初開的少年,之前求而不得的寶物突然自己蹦到了手心,他驚喜過后是冷靜,寶物也許只是一時興起,他可不是,藏著沒法說出口的心思這么多年,早就習慣了在暗處蟄伏,一朝抓住了機會,管這小東西是拿他找樂子,還是圖他個新鮮,曾勁都認了。 只是吻代表了責任,他在不確定的情況下不能接受,柳綿可以因為好奇對他很隨便,可他不能,曾勁在鬧街里長大,骨子里除了兇野還帶點傳統,他再混也知道,自己珍貴的寶物,需要用一顆真心去對待。 小羊不知道,小羊只是生氣傷心,他沒有去叫哥哥起床,沒有等哥哥吃飯,沒有讓哥哥載他,自己孤零零走在路上,臉頰都氣得鼓鼓的,曾勁推著車在后面跟著,不敢上前,也不敢離得遠。 過馬路,柳綿也低著頭,突然后領一緊,整個人撞進了曾勁懷里,還沒回過神,又被曾勁推開站到了一邊,曾勁很兇地訓他不看路,沒有一絲仁慈,很嚇人地吼他,引得旁邊的一些學生紛紛駐足觀望,柳綿抬起頭,正面迎擊他哥的狂風暴雨,看著曾勁黑漆漆的眼,因為暴怒而通紅的雙頰,還有罵完他后緊抿的唇角,柳綿突然就好奇,上輩子他被一槍打死之后,他哥是什么樣子呢,很快,他發現了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殘忍,小羊沖上去輕快地抱了哥哥一下,在曾勁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乖乖退了回來,背著書包慢吞吞地往前走。 曾勁更生氣了,推著車子跟在后面,他氣柳綿那敷衍的一抱和昨晚那個吻一樣隨便,他更氣自己,因為被擁抱的那一瞬間確實有被安慰到,太在意了,眼珠子一樣的寶貝,怎么能出一點差錯,扎著腦袋往馬路上走的柳綿實在嚇到了他,現在想想還是后怕,曾勁越想越難受,手里癢癢的,想打架。 中午,柳綿吃了飯,可沒有等到哥哥送牛奶,小羊心里不舒服,他想走出去找人,卻被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叫到了旁邊,柳綿看著一臉通紅朝他遞情書的少年,和上輩子一樣進行了委婉正式的拒絕,可男生臨走前塞他手里的情書卻留了下來,柳綿小腦瓜轉了轉,故意將那情書塞進了書包。 曾勁放學時拎了瓶奶回來,他下午逃課去約架了,因為小羊的事分神,臉上掛著的青紫比平時多了些,漂亮的眉骨上貼了個ok繃,痞痞地站在校門口,挺扎眼的,路過的學生都在偷偷看他,柳綿也站在角落里把他哥打量了一遍,見人身上掛了不少彩,心里也悶悶的不好受,原來,曾勁以為他在玩,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心上,柳綿很單純,他有些委屈,難道心疼也有假的嗎。 小羊被養嬌了,也有脾氣,走到哥哥面前,拿了臉臭哥哥遞的奶,沒有像平時一樣“噸噸噸”喝掉,而是裝進了書包,說了謝謝,果然,覺得不對勁的曾勁偷偷瞟了他,柳綿不動聲色,兩人一路無話,柳綿根本不搭理曾勁,路上遇上了眼鏡少年,碰見柳綿臉紅的跟紅燒醬汁一樣,柳綿笑著打招呼,還沒怎么著呢,曾勁別別扭扭地蹭過來了,明明冷著一張臉,卻要肩膀挨著肩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多親似的,柳綿冷眼瞧著,毫不留情地說 “哥哥,你過去一點,我熱,不舒服?!?/br> 就是不舒服,心里不舒服,看你能忍多久。 說著,自個兒便移開了點,兩人中間空了一段距離,曾勁握著車把的手緊了緊,不甘心似的又靠過去一點,小羊避開了,步子走得很快,曾勁被丟在后面,他盯著柳綿的背影,嘴唇抿得死緊,很兇。 晚上柳綿聽見他哥在屋里打沙袋,聲音很大,可他才不管,哼著歌去洗澡,小家伙今天沒喝奶,曾勁惦記著,掐著時間端了杯牛奶在門口等著,人一出來,曾勁裝作路過,用著和平時一樣的語氣,狀若無意地讓柳綿把他“不小心”沖多的牛奶喝掉,柳綿瞅了瞅沒應聲,看著他哥裝鎮定的背影,突然出聲把人叫住,軟軟的嗓音在曾勁聽來卻有點冷 “哥哥,我長大了,以后不要喝奶了?!?/br> 凌晨三點,曾勁在房間里做俯臥撐,很累了,到了極限,他還是不想停,停下來眼里心里全是那狠心的小羊,小東西真行,變臉跟變天似的,兩次沒讓親,就兩次不喝他給的奶,就是玩他呢,不知怎么著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小孩一樣去逗逗,見玩具不讓玩,立馬不要了,什么哥哥疼疼我,哥哥打架我心疼,甜言蜜語淬了毒一樣哄得他暈頭轉向,曾勁明明已經做好了被耍的準備,心里卻還是跟針扎一樣疼,皮rou都被翻了出來,血淋淋的。 曾勁覺得,柳綿不是不喝奶了,而是不要他了。 柳綿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午休的時候掐著點等哥哥來,昨天不來他生了氣,所以曾勁今天一定會來,情書被放到桌面上,柳綿拍拍臉頰,果然沒多久,曾勁來了,似是沒睡好,眼里血絲都要爆出來似的,身后背了個黑包,一腳蹬開教室門朝弟弟走去,柳綿聽見動靜,故作驚訝地扭頭,臉上紅紅的,手上哆哆嗦嗦藏著什么,沒藏好,輕飄飄一張落下,曾勁何等精明,手一勾就奪來看,沒看兩句就蹙了眉頭,直接跳到最后一行找寫信人的名字,沒找到,被撕掉了,這才抬頭看柳綿,眼里攛著火星子,欲蓋彌彰, 小東西故意的。 柳綿故意的,卻還是怕,曾勁高了他不止一頭,天天晚上在家練拳,前天眉上的傷結了疤,現在站在那盯他,眼睛一眨不眨,要個交代,柳綿不交代,沒什么可交代的,曾勁梗著脖子,根本沒問他信為什么沒有署名,直接就說 “按你以前的法子拒絕,別讓我拉著你去找他說?!?/br> 曾勁堵在柳綿面前,看著小家伙手指絞在一起,有點為難的樣子,心里“咯噔”一下就覺得要完蛋,果然柳綿一開口就要氣死他 “…我18歲了,可以不拒絕了…” 小羊的聲音很弱,可就是這嬌軟的聲音,每每都傷得曾勁變成一條瘋狗,柳綿看著他哥,狠了狠心,又補充一句 “哥哥,我想談戀愛了?!?/br> 曾勁攥著那張紙猛然抬頭,對上了一雙含著羞怯的眸子,鉤子一樣撩著他,又或是撩著別人,這是給他提醒呢,沒了他,還會有千千萬萬的男人觍著臉去親近柳綿,柳綿從里面選一個,被抱著娶到野男人的家,跟人耳鬢廝磨一輩子,哪還有他曾勁什么事?!手里的紙被揉成破爛,曾勁生得高大,這會兒卻有點搖搖欲墜站不穩。 柳綿走了,跟他提的醒一樣,這幾天他不再跟曾勁在一塊,在家里也是,整天抱著手機,有意無意讓曾勁看見跟陌生人的聊天窗口,上學也不似從前那般膽小怯懦,奶乎乎地跟人打招呼,回回看得幾個毛頭小子紅著臉喝水。 曾勁這幾天火氣大,刺頭一個兒,打架次數多得嚇人,一點小事兒都想讓他揪著人領子掄一拳,臉上舊傷添新傷,一次比一次重,看著駭人,偏偏回家還要裝得跟沒事人一樣,這天進門,曾勁連胳膊都有點抬不起來,曾霞跟柳爸都覺得不對勁,吃過飯摸著曾勁的臉要跟他談心,曾勁坐在那,冷冷的,就瞅著坐他對面的柳綿,柳綿被盯毛了也不敢動,假裝跟人在手機上聊天,還喝著飲料,各種口味都有,每天挑一瓶,當著曾勁的面喝,好像挑的不是飲料,而是柳綿以后會選的那些個男人,小羊披著白毛,心里都是黑的,故意讓他哥心里堵著不舒服。 醋意,怒火,被拋棄忽視的不甘心,種種交織在一起燒得曾勁渾身疼,即便這樣,曾勁晚上跟中邪一樣還要堅持看書,越難受,柳綿之前給他說的那些話就越清楚,摸爬滾打長這么大,就這么一個人被放到心尖上,寶貝開了口,不管真假,他都想努努力跟人上一個大學,賤骨頭一個,就指著人家高興了再說幾句前些天一樣的軟話給他聽,可曾勁又覺得自己實在不配,自己的喜歡對那人來說太過輕賤,傷痕累累又丑陋不堪的爪子怎么能拿著一朵潔白美麗的山茶? 花會被折了的。 曾勁回房之后,柳綿“噌”得竄進廚房,自己動手沖了兩大杯奶咕咚咕咚全喝光,他可想死這一口了,抹抹嘴,小羊又去問曾姨他哥哥的傷怎么樣,曾霞笑著讓他自己去看,小羊手一背,哼哼唧唧地不去,曾霞嚇他,說曾勁這次整條手臂都青了,別的傷口也不處理,可疼了,聽著聽著柳綿就不哼哼了,他抓著藥小跑著去了,本來還想再晾他幾天,現在不舍得了,想抱哥哥想聞哥哥想疼哥哥。 曾勁正處在自我厭棄中,看著自己滿是傷痕的手皺眉,門被推開,他回頭看見是柳綿,立馬把手蜷起來,有點難堪,語氣也很沖 “滾?!?/br> 腳步聲沒停,柳綿紅著眼兒走到他哥哥旁邊,抬起手摸他左臂,曾勁沒防備,皺著眉吸了口氣,柳綿淚花兒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啊,他蹲下身,把臉貼在他哥腿上輕輕蹭著,曾勁抿著唇,抓著那細瘦的腕子想把人撈起來,結果小羊順桿爬,直接坐到了哥哥懷里,大眼里含著淚,模模糊糊地看見他哥顴骨青著,嘴角腫著,還有道血口子,哭得更兇了,雙臂環著男人脖子,胸膛互相貼著,哭著還訓他哥 “你不是喜歡我嗎…嗚嗚…那你怎么不聽我的話啊…嗝…我都生氣了呀…嗝…哥哥喜歡我還不和我好…我心里難受…你還去打架…” 這人什么都知道了,曾勁一開始僵著身子,后來聽著小東西哭到打嗝,心里軟了些,把難堪和羞恥拋到了一邊,一只手垂在身側,另一只手只敢輕輕放人家腰間撫著,別扭地哄上兩句,可哄不好,柳綿這次非要個準信,紅馥馥的嘴唇撅著,要聽曾勁說喜歡他,曾勁不說話,柳綿眼一瞇又要哭,曾勁平時再怎么傲也怕了,小家伙眼尾都紅了,他不舍得,粗糙的手摸著雪白的面皮,曾勁抖著聲音說了喜歡,承認了便沒了退路,柳綿嬌羞地低下頭,頸子溫馴地露出來,曾勁咽了口唾沫,破罐子破摔一般抬起柳綿下巴,問他 “你呢?” 聲音都發抖,帶著濃重的不確定,柳綿剛要答,曾勁又立馬捂住了他的嘴,明明很害怕卻裝得不在乎,恢復了平時的痞勁兒 “算了,你不用說,誰在乎你喜歡不喜歡???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真心想談戀愛?” 我不在乎你喜歡我不,我喜歡你就成,曾勁盯著柳綿,手在人家眼角摸著玩,柳綿點點頭,也摸他哥的耳垂揉 “那成,哥哥跟你談戀愛,我給你當備胎,等你不想玩了給哥說,哥還是你哥,沒變化?!?/br> 曾勁說這話的時候都沒看柳綿的眼睛,目光撇在一邊,泛著黯淡的光澤,柳綿看著他哥嘴上的血口子,心里暗罵曾勁扶不起的阿斗,但也知道這事急不得,不然上輩子曾勁不會憋了十年才說。 曾霞上來想進兒子房間,推了門發現鎖著,她敲門,里面不應,她河東獅吼,過了會兒曾勁啞著嗓子從里面遞了個音 “媽,柳綿給我上藥呢,我衣服脫了?!?/br> 曾霞笑著走了,小沒良心的,跟親媽還避嫌呢,不是小時候洗完澡光著身子等她來擦那會兒了。 一墻之隔,柳綿坐在他哥懷里,他們在接吻。 小羊臉蛋紅撲撲的,吐著舌頭讓曾勁吃,曾勁從人額頭親到下巴,最后吮住了那條小舌頭,輕輕咬著壓著,舒服地柳綿直哼哼,舌頭收不回去,口水滋滋嗒嗒往人家嘴里流,柳綿情動,摟著他哥脖子可勁扭,正要使壞咬他哥舌尖,曾霞在外面喊了,曾勁嘬了下小羊舌根,扳著小東西下巴讓兩人分開,柳綿眼里霧蒙蒙的,舌尖吐著,上面拉著絲,見兩人分開不大愿意,哼唧著還往前湊,曾勁趕忙捂住他嘴,朝著門口喊了句,隨后手撤開對著柳綿又親了上去。 親了好久,柳綿感覺自己骨頭都酥了,曾勁沒受傷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掀開了他的衣服,熱熱的,就在他腰眼那處輕輕按著,柳綿咬著他哥下嘴唇吮,舒服極了,坐在曾勁懷里開始小幅度前后頂弄,曾勁感覺到了,低低笑了一聲,兩人分開,柳綿不情愿的松開嘴,看著他哥嘴唇都被他親腫了,這才滿意,整個人摟上去跟哥哥抱著,鼻子一聳一聳的,聞哥哥身上的味道,曾勁被抱著,覺得心臟被泡在溫泉里一樣,暖烘烘的。 剛才被勾得沒忍住,小東西逼得緊,威脅他不親就去找別人,曾勁都沒讓他說完就吻了上去,這會子不好意思又不舍得分開,摟著人緊緊的,別扭地問柳綿是不是因為他打架所以不開心了,柳綿閉著眼,聞著味道,仿佛又回到了上輩子跟曾勁窩在貨車里,男人怕他冷把他裹到懷里,兩人依偎在一起取暖的時候,小羊心里軟軟的,得到了回應整個人都舒服了,嬌嬌地回答 “是呀~哥哥打架我心疼的~哥哥別再受傷了~” 曾勁沒忍住,嘴角上揚又不想被發現,頭扭到一邊無聲的笑,又抱了會兒才覺出嘴里有股奶味,直接用了點力道“啪”地打在柳綿小屁股上,柳綿咿咿呀呀地喊疼,曾勁聽著這聲兒倒覺得沒多疼,感覺這人還是不老實想勾他,于是聲音粗了點問他是不是偷喝奶了,柳綿點頭,結果屁股又被賞了幾個巴掌,小羊不依了,哼唧著從他身上下來要走,嘴里嘟嘟囔囔埋怨他,要不是他不肯親,哪有這么多事兒,曾勁身下頂起個帳篷也沒故意避他,流氓一樣吹了個口哨,柳綿看了一眼捂著臉跑了,柳綿一走,曾勁從凳子上跳起來打沙袋,腦子里是亂的,興奮。 曾勁睡下的時候還在摸著嘴笑,他都想好了,早晨他起早點,給小羊熱好奶,把自行車擦一遍,等小家伙打著哈欠下來,往人懷里塞倆他媽蒸好的包子,再栽著人往學校去,路上停下來喂小家伙喝點奶,就這么些小事兒,曾勁想了好久,以前瞅著柳綿怕他,不敢輕舉妄動,如今得來了機會,他存著私心,等把小羊嬌養慣了,那不就離不開他了嗎?!可曾勁沒想到,當天晚上,小羊就爬了他的床。 柳綿是害羞的,他憋得難受,想和哥哥一起干點什么,他又是粘人的,挑明了之后離不開人家,于是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晚上鉆進了哥哥的被窩,等臉頰貼上了那溫暖干燥的皮膚,小羊激動地抖了一下,底下的小棒翹了頭,熟悉的溫度讓他起了些別樣的心思,他上輩子經過人事,霍邱折騰他也折騰的狠,現在想來只覺得惡心,可哥哥不一樣,他主動勾的,饞人家饞得不行,放到以前打死他都不敢,可現在柳綿的靈魂是25歲,曾勁想擁有他,他也想擁有曾勁。 自己紅著臉握著小棒擼幾下,清液打濕了內褲,索性直接脫了,光溜溜地貼在他哥身上蹭,頭埋在人家頸間,小乳蹭著精壯的胸膛,小棒戳在哥哥腹肌上來回動,哼唧聲越來越大,柳綿閉著眼,最后劇烈地蹭了幾下,快感混著痛感,淚被都激出了幾滴,射在了他哥腹肌上,人軟了下去,躺在他哥身上小口喘氣,可曾勁突然響起的聲音讓他頭皮發麻 “柳綿,你他媽這是要睡jian我?” 曾勁早他媽醒了,可發現弟弟正拿他腹肌取樂,他想出聲卻猶豫了,怕把小東西嚇萎了,人一射,他才忍著笑質問,柳綿這會害羞了,也不解釋,渣男一樣掀開被子就走,沒走成,被他哥拉了回去,屁股蛋被掰開,臀縫中多了根巨物,很大很燙,跟他自己的東西都不是一個級別的。 曾勁也不多說,動著腰磨rouxue,guitou滴著水兒直顫,不快,就細細地磨他,想把那rou花磨紅磨爛,肛口的嫩rou蠕動著,吸著猙獰的柱身,兩人在靜謐的夜里互相撫慰,后面親到了一起,曾勁越發沒了顧及,吸著人舌頭狠狠蹭,蹭得柳綿嗚咽出聲,含糊不清地叫他進來,曾勁不依,只伸了根指頭淺淺挖進xue里,就這一下,柳綿就xiele身,沒骨頭一樣縮在曾勁懷里,又嬌又弱,曾勁愛慘了他這樣兒,動腰猛了點,顛得柳綿一起一落的,小屁股拍著他的胯,出了聲響,柳綿也乖,曾勁扒著他屁股摸摸索索搞了有快一個小時,他一聲都沒吭,乖乖受著,只在哥哥要射的時候帶著哭腔哼了一句,曾勁jiba頂著嫩xue口立刻出了精,滿滿一泡,打開床頭燈看,柳綿的xue都被白精淹得看不見。 柳綿還想搞,曾勁死活不讓了,柳綿纏他,大著膽子摸男人jiba,曾勁拍掉他的手讓睡覺,柳綿跟妖精似的,逼他哥說個時間,什么時間,兩人都懂的時間,曾勁推拒著不說,柳綿從被窩里出來要走,別扭哥哥不舍得,摟著人細腰,最后黑著臉允諾周日,小羊一算,這天周四,于是高興了,乖乖抱著哥哥睡覺。 挺刺激的,隔天小羊上學也不專心了,腦子里全是他哥那根東西,他有過男人,不自覺做對比,最后得出結論,霍邱那中看不中用的貴族少爺哪有曾勁猛啊,昨晚那東西一抵上來,小羊心肝都顫了三顫,兒臂般粗長不說,還跟烙鐵一樣熱,也就是他哥疼他,沒真敢弄進去,不然按柳綿這黏包性子,尋常人早捅得他兜不住sao水兒。 周六晚上,小羊有點激動,看著哥哥眉眼都含著情,正好曾霞交代倆娃,明兒一早她跟柳爸出趟遠門,去物色物色要開在隔壁市的鋪子,小羊一聽,一雙眼睛水靈靈的,下意識看向哥哥,提醒哥哥別忘了答應的事,曾勁明明感受到了目光,卻不回應,冷冷淡淡的,傲嬌勁兒上來了。 柳綿作罷,撅著嘴吃完飯,看書洗漱睡覺,有點氣,等晚上過了12點,柳綿的房門開了,曾勁進來,咔噠一聲落了鎖,上床掰開小東西兩條細腿開始舔xue,柳綿醒了,摸了摸哥哥扎手的寸頭,軟著調子問他干嘛,自己則又把腿分開了點,曾勁吃著他小棍,含糊不清地訓他 “你不是惦記著呢嗎,哥哥先給你舔好,明天捅得舒服?!?/br> 這話說得又粗又葷,柳綿紅了臉,什么呀,把他說得跟個小yin娃一樣,曾勁用舌頭從下面舔到頂端,喝糖水兒一樣嘬,榨了小東西一回,薄薄一層精水被舔了去,曾勁咂咂嘴,莫名有股奶膻味,他又把人腿根掰開,開始吃xue,舌頭伸進去又戳又攪,不一會兒喝了一嘴yin汁,喉結一動,全給吞了,“咕咚”一聲,響在安靜的夜里。 柳綿腳趾羞地蜷在一起,男人手指探進去摳了摳,覺得足夠濕軟了就把人翻了個個兒,專咬小羊白屁股,真咬,印著牙印那種,柳綿疼了也不反抗,由著男人欺負,最后他哥掐著他后脖頸,用手自己打了一次,全射到小羊頸窩,還拍了拍小東西的臉,跟他說幾個小時后見。 曾勁有先見之明,因為曾霞女士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兒子房間把人揪起來,提著耳朵交代今天別出去亂竄,要在家跟著弟弟,曾勁乖乖答應,人一走就下樓把大門給鎖了,幾步跑回弟弟房間,掀開被子,小羊還在睡,頸窩里一大片精斑,背上一串吻痕,都是他昨晚弄的,看得人心癢。 大早上的,曾勁把人摟進懷里親,柳綿在夢里也會回應,伸著舌頭讓哥哥吸,哥哥親了會兒,又開始舔xue,把柳綿活生生舔醒,小jiba直接射了一泡到哥哥臉上,曾勁擦干凈,見人醒了直奔主題,撈著小羊兩條腿分開,jiba頂在嫩xue口,沒戴套,故意的,想真真正正把小東西要了,柳綿縱著他哥,癡癡地看著曾勁結實的身材沐浴在晨光下,軟著聲音催他快些,話音剛落,guitou就著軟xue頂了進去,小羊眉頭皺了起來,太大了些,撐得他xue口疼,可曾勁沒停,一鼓作氣好過慢吞吞,直接狠下心,“噗嗤”一聲,整根弄了進去,柳綿疼得差點萎了,倒吸一口冷氣開始哭,曾勁也心疼壞了,小東西甬道短,他頂到頭了還留一截沒進去,只能細細密密地吻著哄著。 柳綿整個人被剖開一樣,曾勁東西大,他實在有些受不住,瞧著自己肚子都凸出一根,曾勁卻看著兩人相連的地方出了神,想都不敢想的寶物,終于得到了。他耐著性子慢慢插動,小羊緩過去那一陣,盯著他哥頰邊的汗珠開始哼唧,曾勁了然,加了點力道,床鋪吱呀吱呀的,漸漸,兩人干出了聲,曾勁兩顆蛋狠狠拍在柳綿腿根,回回都沾了點汁水,拉著透明的絲黏在兩人之間又斷開,規律的“啪啪”聲回響在房間,拉開了早晨的帷幕。 床上搞了一次,柳綿被哥哥cao進軟軟的床鋪里,肚子上蓋著半條被子,哥哥怕他受涼,卻cao得很兇,一直挺著腰擠他,哪怕柳綿的頭已經頂到了床板,他的腿放在哥哥肩上,一晃一晃的,沒一會兒就掉了下來,撐不住,他哥第一次要射了,射精前的那幾十次抽插特別猛,jiba硬得像石頭,鑿著他小rouxue,沒用什么九淺一深的技巧,就是懟著他往死里干,實在受不住柳綿會哄著慢些,可曾勁上了床翻臉不認人,竄著勁打樁,抵在床鋪的腳趾都用力到發白,兩只手鉗著弟弟的腰身,怕人跑了一樣,盯著自己進不去的那截jiba,怎么看怎么不爽,不自覺就用了力,想全塞進去cao,柳綿小小的一只被壓在床鋪里,耳邊是曾勁用力cao他的喘息,隨著男人越來越快的速度,眼前一白,被他哥干屁股干上了高潮,yin水沖了出來,澆得曾勁頭皮發麻,幾乎是瘋了一下連干十幾下,囊袋翻飛到看不清,直接就把弟弟射爆,濃稠的白漿成堆在xue里爆開,燙得小家伙縮著身子躲,可怎么躲得了,大jiba插得死死的,柳綿甬道收緊,愣是一滴精也沒漏出來。 光男人這開葷的頭一次,就甩了霍邱那王八蛋不知道幾條街,柳綿喘著氣,舌頭吐出來要哥哥吃,曾勁順從俯身接吻,腰身還在小幅度拱動,干不夠一樣。 曾勁想插著柳綿下樓喝奶,把人抱在懷里,忍不住了就直接停在樓梯上cao,柳綿輕輕皺著眉,有點疼了,可還是縱著,曾勁在床事上也不慣他,只按著自己的感覺,cao得飛快,xue里的精被搗了出來,白沫順著腿根流出來,全落在地板上,激得男人眼底泛紅,直接把人放到地上干,跟夢里一樣,不摸小羊肥屁股,就用腰胯干他,鑿得人臀尖都發紅。 興致上來了,曾勁也粗野些,撞著人往前爬,跟趕母狗一樣cao,柳綿上輩子沒這樣過,他害怕了,抖著聲音說不要,可身體太瘦弱,他哥幾乎就用一根jiba的力量逼著他往前走,小嬌嬌妥協了,流著淚,扭著屁股爬,sao水噴了一地,xue里一根jiba如影隨形,他爬哪就去哪cao,男人加了力道,柳綿被撞得跪不住,身子往一邊歪,jiba也夾不緊,曾勁皺著眉,他快射了,jiba離不開這美xue,索性從后面抓著弟弟小臂,大腿卡進細腿腿根,直接把人固定住猛干,柳綿哭得凄厲,他哥射之前干得最狠,塞不完的jiba用蠻力也要cao進去,他往前躲不了,生生受著,sao水都疼得少了些。 曾勁渾身肌rou虬結,一刻不停地動著腰,公狗一般,眼里是小羊帶著吻痕的背部,因為他的鉗制,蝴蝶骨漂亮地支起來,耳朵里則是小羊害怕的求饒,奶聲奶氣地叫他名字,曾勁光是聽著jiba都大了一圈,冷著臉干得小東西“砰砰”響。 干xue聲回響在他們甜蜜的家里,柳綿是只囚在繼兄身下的蝴蝶,他想象不到自己在曾勁眼里有多美,后xue發熱發疼,曾勁著了魔一樣把jiba往他身體里送,汁液混濁四濺,柳綿自己射不出來東西,他體內的,只有一根把他心魂都鑿穿的jiba,大jiba猙獰粗長,青筋鼓張,從美xue里拔出來時還裹著一層白色的濁物,那是哥哥之前留下的精水,從他洞里流出來又被干回去,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突然背上一熱,是曾勁整個人俯了上來,哥哥好像偏愛壓制性的姿勢,進得深,干得猛,讓小羊沒有一點退縮的機會,只能分開腿被哥哥jian得哭叫,哭了會兒,小東西被撞得出神,呆呆地覺得自己和哥哥就像兩只原始動物,在地板上肆無忌憚的交配,是啊,交配,曾勁干起這檔子事來像頭牲口,甚至都控制不住力道,柳綿剛才被抓的小臂上泛著青淤,更別提正在被疼愛的小rouxue,爛咂咂的,被撐到極限還泛著點水光,jiba毫不留情地撞進去又拔出一小節,摩擦的快感被放大。 隨著頂峰的到來,柳綿開始發抖,xue道里攪得死緊,夾得曾勁jiba疼,甩了肥屁股幾個巴掌,男人眼里藏著股邪氣,咬著弟弟耳朵說粗話,什么要當著柳爸的面jian他,射他一肚子,又要把柳綿關起來,不給吃喝,天天靠著男人精過活,柳綿嬌生慣養的哪受得了這些,捂著耳朵不聽,身上到實誠,澆出來一堆sao水,噴在男人下腹處,打得黑黝黝的毛發泛著亮光。 曾勁說一句,小東西出幾股水,到了后面,小嬌嬌被逼著直接尿在了地板上,邊尿別哆嗦著身子哭,曾勁卻興奮地腰眼發麻,把人干尿了還使壞,裝著嫌棄的樣子,罵柳綿沒出息,就是個當他精壺的料,逼著柳綿親口說要用小賤xue伺候他一輩子,不聽話就用jiba弄死他,柳綿鼻頭都哭紅了,囁嚅著答應,壞蛋哥哥這才賞他一泡濃精,抱著人在柳綿尿水里射,囊袋都要塞進去一樣,柳綿甚至能聽見熱流打進他肚子里的“噗嗤噗嗤”聲。 曾勁頭頂在弟弟背上,雙臂箍住那雪白的肚皮,射了足足有快三分鐘才把jiba拔出來,“?!钡匾宦?,兩人都聽愣了,柳綿被松開,可憐的小東西累壞了,蜷著身子躺在那,捂著肚子不讓碰,顯然是被干狠了,小jiba也蔫了,后xue露著個猩紅大洞,根本合不上,精水冒著泡爭先恐后地流出來。 曾勁把人抱回房,熱了杯奶喂著喝了,他不敢看柳綿,說那些話,是他把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出來,他給小羊反悔的機會,他不是什么好人,更配不上柳綿這般嬌貴的金枝玉葉,所以呢,你還要我嗎? 柳綿看出了哥哥的矛盾和小心藏著的希冀,他不說,只撐著身子和哥哥擁抱,他們貼在一起,很親密,柳綿一根手指戳著他哥的心窩,一邊嬌嬌地埋怨 “下回不能這么狠,我差點被你弄死…” 曾勁突然就感覺心里懸著的那把刀落地了,但沒把他砍死,“咔嚓”一聲,他那堅硬晦澀的外殼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