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郎纏蛇妖(氣人不成反吃虧,熾熱roubang猛caoyin蛇xue))
“這年頭晚上可別亂出門,聽空山寺的法師們說,今年的妖特別多,是禍事之年??!” “是啊,滄山派今年批準下山的弟子都比以往多上幾倍,聽人說連金世陽這回也出關下山了呢!” “嗬!行空大師座下第一高徒都出山了,咱們鎮子有救了??!” 金世陽?那個傳說中的仙尊轉世,萬中無一的純陽體質,滄山派老頭們的寶貝疙瘩?狗屁! “哼,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罷了,虛歲都十九了才第一次下山歷練,能成什么氣候?!” 喝茶聊天的老頭們轉頭看向這出言不遜的年輕男人,黑發黑瞳,膚色蒼白,眉間陰郁,埋在獸毛大氅里的身形瘦弱不禁風雪,唯有那唇艷紅至極,此刻正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閣下何出此言?這金世陽出山,人間便有救了啊,前陣子東邊蛇患兇猛,那金世陽幾天便擒了作亂的蛇妖鎮在冬山之下,這不,現在鎮子上干干凈凈一條蛇的影子都看不見!” 連卿呷了口茶,茶水冰涼,他皺了眉頭,舌尖頂了頂上顎,心想這人說的什么狗屁,蛇患兇猛是他那陣子發了情控制不住,現在那人幫他渡了這情潮,小弟們也都回洞冬眠,自然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至于金世陽鎮了他更是胡扯,給那毛孩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 正要張嘴跟這些老頭們爭論,忽的嘴里被塞進一塊熱乎乎的蒸糕,連卿扭頭瞅了瞅來人,鼻尖抽動幾下嗅了嗅,終是嚼起了嘴里的糕點,沒有再搭腔。 來人身高八尺有余,一身白色勁裝加持,身形矯健優美,腰上別著一塊玄色玉佩,烏黑的發用玉冠束著,發尾垂在腰間晃動,眉心中間一輪丹砂印,五官硬挺深邃,看著連卿的眼里裝著一灣柔情。 見著人把蒸糕吞咽下去,年輕的少俠又從背后摸出水袋,塞進了連卿懷里,聲音清潤動人 “里面是熱羊奶,抱在懷里暖著會好受些?!?/br> 連卿乖乖照做,隨后當著幾個老頭的面起身依偎進了男子懷里,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讓幾個碎嘴老頭子目瞪口呆 “金世陽,我們走?!?/br> 被叫的男子乖乖應聲,半摟著懷里的人出了茶肆,二人依偎著隱沒在風雪中。 一出門,兩人的地位調換過來,溫潤的少俠難得有些嚴肅地訓斥著懷里的連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這愛出風頭的急性子什么時候能改改?” 連卿自己戴上的傲嬌面具頓時碎了個稀巴爛,柔弱的男子靠在人懷里委屈地撒嬌 “仙君息怒,連卿不是有意的,他們說那兔崽子把我給鎮了,再說他要是真鎮了我,你不心疼嗎?” 男子瞇著眼睛打量了連卿一番,巴掌大的小臉兒上印著兩坨被凍出來的紅暈,眼睛故意瞪大,望著他乞求憐憫,小嘴也無辜地嘟著,跟昨晚上被作弄狠了一個樣子。 終是狠不下心,嘆了口氣,撫慰的話語脫口而出 “用了人家的身體就不能說人家的不是,我自然是心疼你的,怎么樣,腰可還酸疼,那處可還是疼得厲害?” 說到這個,連卿立馬變了副臉,小性子又開始使起來,手從大氅里伸出來虛虛地推拒了男人幾下,話語中帶著嫌棄 “什么怎么樣了,我好著呢,什么事都沒有,別成天狗拿耗子瞎cao心,我一個大妖可沒那么虛弱!” 男子聞言低低笑了起來,把連卿又摟在懷里緊了幾下,手被嘴上不饒人的小蛇拉進懷里暖著,兩人一路上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地調笑著。 好景不長,走到一處岔路,連卿詢問男人該往哪走,可身旁的男人任他怎么推都無動于衷,連卿心中大喊不好,立馬就要抽身,可為時已晚。 剛才還和顏悅色與連卿打情罵俏的男人忽然像換了個人似的,左手狠狠擒住了連卿的腕子,右手運功聚氣,一團金黃自手心凝聚成球,面上也變得冷情至極,將光團打向連卿的同時吐出一句令人膽寒的話語 “大膽蛇妖,拿命來!” 連卿避而不及,擦著光團的邊緣摔倒在地,手臂上被光團波及到的地方開始發熱潰爛,沒有絲毫遲疑,瞬間閉了周身幾個大xue,妖血因為情緒激動而在體內沸騰,連卿的眼睛瞬間轉換成金黃的豎瞳 “無恥小兒金世陽!你就是這么對你的救命恩人的?滄山派教出你這么個弟子真是有辱門楣!” “住口,妖孽休要提我門派,之前一念之差放生了你,今日竟還纏著我不放,當真是來尋死!” 連卿被氣笑了,喘著氣雙手叉腰挺著胸膛朝金世陽面前走了幾步,見這人又開始凝神聚氣,眉間丹砂鮮紅,準備出個大招一掌將他拍死,連卿忽而換上一副泫然欲泣認命了的表情,袖口擦去不存在的淚水,抖著聲音質問 “你又是這樣,每每與我春宵一度便翻臉不認人,以前惡言惡語辱罵我,現在竟是要直接將我打死了事,你可曾記得床榻纏綿之時對我的承諾?” “妖孽休要胡攪蠻纏,我在山上與師妹已有婚約,自下山以來更是潔身自好,哪有與你廝混一處之說?” 連卿看著昨晚把他壓在身下弄了三次的男人此時義正言辭地撇清關系,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脫掉大氅,敞開里衣,露出雪白的皮rou,按照昨晚男人教他的那樣說 “不信啊,不信你自己看啊,這處,這處,還有這處都是你親自吮出來的,” 金世陽看著面前的人脖頸,胸口,全是一個個紅印,他蹙起了眉,不含一絲情欲地打量,捏了個咒再看,這妖身上竟然還有自己親自下的保護結界,眉頭皺得更深,面前的蛇妖卻又做出讓他膛目結舌的動作。 連卿見人已經開始懷疑,唇邊笑意更深,放浪地用手指彈了彈自己左邊的奶頭,軟著嗓子嗔怪 “還有這兒,你跟我說這兒是你的最愛,你瞧,都被你咬破皮了,可疼了~” 金世陽瞬間面色通紅,手上運的氣也散掉,不可置信地扭過頭去,雙手攥拳又放開,最終從牙縫里蹦出兩個字 “穿上?!?/br> 連卿故意裝沒聽清 “???什么?” “我說把你的衣服穿上!” “哦,好了?!?/br> 金世陽聞言把頭扭過來,卻看見這不知羞恥的蛇妖把另一半衣服也褪了下來,見他看過來,還用手指繞著胸乳周圍畫圈兒,慌亂地閉上眼睛,周身迸發出盛怒的金光,金世陽朝著連卿就是一頓品行不端放浪形骸的教育。 連卿掏掏耳朵,滿不在乎地左耳進右耳出,然后把衣服穿好,正經地讓金世陽摸摸他自己的胸前。 金世陽哽了口氣,隨后往胸口一摸,有封信,他打開來看,竟有這般奇事,這信是他自己寫給自己的! 正皺眉察看,旁邊的連卿也湊了上來,毫不在意地將頭擱在世陽肩頭,努力地想看信件上的內容,可剛看了個“少俠親啟”,下巴一空,金世陽躲閃開來,將信件折好收入胸口。 看了信就是不一樣,金世陽看著連卿的眼神變得復雜疑惑,眉頭擰得連卿看著都愁,最后盯著連卿的臉,嘆了口氣 “走吧,你我一道回滄山派?!?/br> 路上兩人保持著距離,金世陽在前面走,連卿在后面跟,邊跟邊回想著昨夜男人抵著他深處釋放時,好像對他說過 “卿卿不用怕,我留了信件給世陽,世陽和我一樣,會對卿卿好的,更何況你之前救過我們,你要給點他時間?!?/br> 連卿當時就把這話當成男人床上的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他瞇了瞇眼,如果金世陽能再變回那個人,他定要好好問問。 風餐露宿,天寒地凍,連卿是蛇妖,怕冷怕得要死,偏偏金世陽是個沒眼力見的,只顧自己往前走著,走到路邊幫幫老奶奶,走到村落幫著除除妖,把連卿當空氣看待,甚至會裝作不認識連卿,有人問起,這氣人的混賬竟然還讓人離連卿遠點。 連卿委屈了,他是蛇妖,可沒害過人,頂多就是之前讓小弟們去田里抓抓老鼠,化成人形之后機緣巧合下救了一次金世陽,還遇到了那個在金世陽體內的男人,男人待他極好,護著他暖著他陪著他,貼著他的耳朵說情話,甚至給他下了保護咒,旁人都無法傷他,可有一天這人卻告訴他,他要離去一段時間,這具身體將暫且交給金世陽本尊。 連卿被養出了小性子,男人哄著他,讓他乖乖等等,他很快就回來了,可現在呢,金世陽都這般嫌棄他了,那個人還不回來,連卿偷著抹了抹淚,他有點難過了。 難過也不會說的,在他心里,金世陽是外人,和那個人不一樣,你不讓我好受,我也不會讓你好過,連卿在兩人趕路的時候偏挑著跟這具身體做過的情事說給金世陽聽,他無所謂,蛇性本yin,但他就是要惡心金世陽這個萬人敬仰的少俠。 “你那時候拉著我的手,還親我的手,說要娶我,跟我永遠在一起來著,后來你那驢玩意兒頂著我,不讓我亂動,我亂動你就使勁往里鉆,到真讓我受了不少罪?!?/br> “住口…” “你說你怎么這樣啊,嘴上說的跟身體做的都是兩回事兒,說著愛我憐我,結果上了床使勁弄我,那破廟里的硬板床都讓你弄塌了,我說不要了,你直接把手伸我嘴里攪,還不讓我說不要…” “連卿!我讓你閉嘴!” “閉哪張嘴啊,上面的閉不住,是你說讓我把和那個人的事說給你聽的,下面的嘴都沒張開,上哪閉啊,你這人真有意思~” 金世陽實在受不了,起身出了客棧,年紀輕輕的少俠第一次對這世界產生了懷疑,蛇妖都是這么放蕩的嗎? 整理了袖口,努力平復心里的情緒,信里說了連卿有時嬌縱調皮,平日里讓他多擔待些,可這,這浪蕩成這個樣子讓他怎么擔待? 平復好心情,金世陽又回了房間,連卿正窩在榻上吃糖葫蘆,猩紅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著糖衣,時不時將那紅果整個兒包在嘴里吸吮,晶瑩的唾液掛在糖串上,媚人的眼波流轉在世陽身上。 金世陽喉結微動,想到那日兩人趕路歇息,他無意中看到連卿沐浴,膚白勝雪,皮rou勻稱,眼神懵懂清澈,露著肩頭扭向他,還有初遇時,連卿說被他咬紅的一粒小乳。 yin言浪語,放蕩至極,他金世陽怎會和這種蛇妖滾作一處!他明明和師妹有了婚約!等會兒,師妹,師妹長什么樣來著?思緒千變萬化卻離不開連卿那張臉,世陽默念心經也抵不住情障已生。 血氣方剛的年紀被一條yin蛇纏上,連卿笑得狡黠,一邊期盼男人趕緊回來,一邊又想著怎么讓世陽吃癟。 可路子似乎有點跑偏,金世陽近來對他的yin言浪語好像有些免疫,他說的再露骨,金世陽也不反駁,就一個勁兒盯著他看,把連卿盯得毛毛的,待他似乎也比從前好些,但是別別扭扭的,連卿覺得這樣不行,他留了封信,準備回老家等著男人辦完事兒了去找他。 可他信都還沒交給金世陽,這位初出茅廬的少俠就出了岔子,說是幫村落除妖,結果兩天了也沒回來,連卿打聽著去了那魅妖洞窟,看見了一地的妖尸和在角落里白衣染血的金世陽。 金世陽似乎和平時不同,盤腿坐在角落,臉上沾了些妖血,唇角緊抿,像是在竭力忍耐著什么,連卿靠近,世陽瞬間戒備地睜開眼,周身放出攻擊性的靈壓,見人是連卿,似乎又覺得是幻境一樣閉了閉眼,隨后又睜開,臉色羞赧,暴喝著讓人出去。 連卿再玩世不恭,也察覺到了此處的異常,他擔心金世陽,更擔心他男人的身體收到損害,當務之急他想靠近金世陽把人架出去。 可在足足忍耐了兩天魅妖幻境的金世陽眼里,連卿這個在幻像里跟他做遍了那些事的yin妖,就是故意來勾他的! 連卿剛把人胳膊架到身上,整個人就被金世陽摟住了,男人唇舌迫切地吻上他的脖頸,隨后發出了一聲幾乎低不可聞的滿足嘆息 “卿卿…” 連卿被人拎著領子扔到那魅妖床榻時,心中還尚存一絲僥幸,他把金世陽埋在他胸口的頭抬起來,大聲吼叫 “金世陽!你看看??!是我啊,我是連卿!” 金世陽只在叫了他名字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身下的人,隨后又開始舔弄,唇舌卷住一顆小rou粒輕輕啃咬,連卿的心慢慢沉下去,這人是金世陽不是他的仙君。 可又能怎么辦呢,他要用妖力把金世陽打傷么?一瞬間的空隙,連卿被撈著翻了個身,衣衫被撕破,一根熟悉的粗長碩大來回磨著他的臀縫。 初出茅廬的小子不知道怎么愛撫心上人,只會用一雙滿是劍繭的手游走在身下這副雪白的皮rou上,和連卿說的一樣,他喜愛留下代表占有的痕跡,也鐘情于那沒幾兩rou的胸口。 被大力揉弄了幾番下來,連卿身上泛著淡淡的粉紅,喘氣聲也大了些,背上是幾個牙印,有的深了些,泛著青色,干澀的xue里也被捅進了兩根手指,正帶著熱意裹著內里嬌嫩的皮rou翻攪。 連卿是蛇妖,體溫不高,身上帶著涼意,金世陽卻是實打實的純陽之體,終生不畏嚴寒,情欲翻滾之時眼里都帶著火星子,摟著連卿讓他感到舒適,甚至忍不住用舌頭順著連卿的脊骨舔舐。 連卿抖著身子忍耐,后背是男人精壯有力的胸膛,他仿佛貼上了一個燒得正旺的火爐,等待他的是要把這天地都燒化了的熊熊野火。 忍不住了,金世陽燒紅了眼,親親啃啃根本無法熄滅他心頭的yuhuo,舔了舔唇,將自己的陽具抵在粉嫩狹小的xue口,他要把yin蕩的連卿吞吃入腹,反正按這蛇妖所說,自己不是早就入了他千百回了嗎? 不再猶豫,手上施了力道將那柔軟的腰身徹底按壓在身下,只留一個雪白的臀高高翹起,陽具撐開xue口一寸寸進入,連卿痛苦呻吟,金世陽想活撕了他。 入了半根,那后xue已經到了極限,褶皺都被撐平,xue口泛著艷紅,下一秒就要撕裂,金世陽也不好受,陽物碩大雄壯,卡了一半在甬道里,柱身炙熱,盤在上面的青筋有力地跳動,xue里的媚rou像是被燙得不住收縮,一刻不停擠壓著那敏感的guitou。 世陽掐著人的腰,實在不知怎么辦才好,他往前送,連卿叫得凄厲,往后退,自己卻又不允許,連卿哭著要求不要了,世陽惱火起來,跟另一個他就可以,跟自己卻不行,哪有這般道理! 抽出一只手向前捂住了連卿的嘴,兩根手指伸進那嬌嫩的口腔里來回翻攪,惡意地夾弄住那可憐的小舌,連卿果然說不成話了,趁機挺腰送棍,粗長的roubang整個兒便擠進了緊窄的后xue。 連卿雙眼瞬間睜大,身子被男人壓制著無法動彈,只有兩條小腿猛然發力無助地蹬動,嘴里的唾液來不及吞咽,順著唇角滴落在金世陽的手腕處。 他被cao開了,guntang的陽物貼著他的每一寸皮rou摩擦,甬道盡頭的小腔瞬間被燙得收縮,分泌出一股股yin液緩沖,他被男人入到了高潮。 金世陽爽得低吼,抽出放在連卿嘴里的手,轉而扳過了人的下巴,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想和連卿接吻,唇舌相依,那些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全被金世陽奪了去,連卿的舌頭被人咬著吸吮,男人的唇離去時還沒忘記舔了舔連卿發紅的眼角。 被疼愛著,連卿晃了心神,金世陽和他的仙君怎么連疼人都用的一個法子,喜歡咬他,吮他,舔他眼睛,再接下來就是狠狠干他xue,來不及多想,身后人的開始律動。 剛開始便是節奏極快的一陣拍打,連卿的臀撞在一塊塊碼得整齊的腹肌上疼得發麻,男人兩顆飽滿的精囊一刻不停地拍打著嬌嫩的xue口,流出的yin汁被磨成銀白色的細沫,大堆大堆聚在交合處。 世陽入得又重又深,xue里緊致綿軟,溫度不高,他干進去的時候,整根陽具像是被泡在一汪清泉里,源源不斷的yin液澆滅了心中的火,又化作無盡的情將內心那些對連卿的幻想通通變作現實,狂猛地發力,把身下人的呻吟干成求饒的哭泣,yin蕩的蛇妖臣服在他身下,他又愛又憐,真恨不能完全取代自己體內的另一個人。 連卿難過極了,他被迫承受著金世陽對他的欲望,那一聲大過一聲的rou體交合聲不斷提醒著他,他背叛了自己的仙君,可身體上獲得的無數快感又讓他癡迷,那物件兒真大啊,捅在他的腔口里像是一柄淬了火的劍,生生把他劈開,永遠在他體內律動著,不給他一絲一毫的機會喘息。 世陽的第一次要到了,他迫切地索求著,那甬道里的媚rou被他干得攪在一團瑟瑟發抖,粗壯的莖身被裹得死緊,他動著腰,鍥而不舍地拔出一點又整根塞回,幾次下來,連卿的哭叫傳到他耳朵里 “混蛋…出去…我不要你…我要我的仙君…” 世陽被激怒,粗喘著掐著連卿白嫩的腿根,將那sao臀往上抬了些,自己發力,竟直接半蹲在連卿身體上方直上直下的干xue! 連卿尖叫著掙扎,那粗長的巨物竟直接捅開了他的腔口,蛇妖能根據自己的伴侶性別而變化體內構造,從遇到仙君的那一刻開始,連卿體內就產生了變化,他還沒來得及沒有告訴仙君卿卿可以孕育他們的孩子,那最隱秘的地方就被金世陽攻下,鵝蛋大小的guitou直直戳上了xue心,連卿幾乎崩潰地哭泣。 金世陽的手在顫抖,從來都是驕傲肆意的他此刻胸腔里充滿了他曾經不恥的情感—嫉妒,他開始嫉妒那個連卿嘴里的男人,那個用著他的身體和連卿兩情相悅的男人,那個早就與連卿結合達到巔峰的男人。 顫抖的手向上游走,金世陽掐住了連卿的后頸,把亂動的蛇妖死死按在身下,察覺到金世陽想干什么,連卿用盡全身力氣掙扎,他不要懷上金世陽的孩子,可一切都無濟于事,那根泛著熱意的陽具依舊插在他體內瘋狂律動,結合處濕熱一片,沉甸甸的囊袋以瘋狂的頻率擊打著紅腫的xue口,小幅度地狠厲抽插讓連卿的腳趾不自覺蜷起,手也害怕地放到自己的腹部,連卿半睜著眼睛,幾乎被有著純陽體質的年輕男人干死。 越來越快,金世陽完全壓制著連卿,頭部抵在蛇妖的背上,肌rou結實的身軀整個兒覆在連卿上方,大掌依然死死制住連卿脖頸,他因為干著連卿為愛而生的孕囊而激動著,他想射滿連卿的體內,就算是當年在山上拔得劍宗頭籌也沒有這般興奮,他要占有連卿,讓這yin蕩蛇妖的嘴里從此以后只有他們兩個那些纏綿的床事,不能有其他人存在。 xue口紅腫,晶瑩的yin汁拉成絲粘在二人分分合合的胯下,要來了,金世陽動得迅猛,一身虬結的肌rou鼓起,火熱的鼻息噴在雪白的背部,連卿的孕囊早就被cao開,此刻正不斷分泌汁水等待那大波jingye到來,一聲清脆的“啪”聲響徹彌漫著血色的洞窟,金世陽吼叫著摟緊了連卿,捅進最深處的jiba馬眼不斷翕張,大股jingye在腔里爆開,連卿雙眼無神,被純陽精華燙得無意識抖動。 抵著后xue緩慢抽動,金世陽的汗水落在連卿肩膀,他死死摟著蛇妖,如癡如醉地延長高潮,連卿無聲哭泣,肚子里咕嚕咕嚕響,他甚至不敢觸碰自己的小腹,那火熱的溫度仿佛會透過他薄薄一層皮rou燒到手心。 “從今以后,我要你好不好?” “我把你帶回山上,你我就宿在我的赤陽殿里,沒人敢來打擾?!?/br> “閉嘴…放開我…” 忽略連卿的拒絕,金世陽吻著那小巧的耳垂,自顧自繼續說著 “我叫你卿卿,你就叫我玄郎,玄郎是我小名,除了我娘沒人這么叫過我?!?/br> “…我不要你…我要他…” “以后沒有他只有我,我疼你,好不好?” “我比他待你更好的,你試試,卿卿試試…” 說著便像還沒斷奶的小狗,用鼻梁拱著連卿的臉,連卿不領情,緩了幾下便想起身離開這里,蛇性本yin,確實,他還是條靈智未開的畜牲時隨便被怎么弄都行,蛇類共妻太常見,可如今他修成人形,懂了情愛,他現在想要的不過是那個人,那個不低看他,能與他一個蛇妖談論風花雪月的柔情男子。 可金世陽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察覺到連卿想要離開,從未碰過情愛的少俠慌了,隨手捏了個決,連卿竟被淡金色的靈力繩索縛住四肢,繩索遂著金世陽的心意,將連卿下半身高高抬起,露出了糜爛一片的xue口。 那處微微張著,粘稠的陽精不斷涌出,稀稀拉拉滴落在床鋪上,世陽看得氣血翻涌,不顧耳旁連卿的大聲叫罵,將兩條長腿扛在肩上,整個人癡迷一般嗅聞著連卿的那處,連卿身上的冷香和他自己濃重的麝香味混在一起,逼得金世陽紅著眼在那隱秘的腿根處落下一吻。 他心里清楚那魅妖幻術早就失效,他如今的所作所為和那些登徒浪子沒有區別,情犢初開,濃烈芬芳,他只想和連卿兩情相悅,又一次硬挺的陽具就著濃精cao進了甬道深處,連卿心如死灰地閉上眼睛,在心里乞求那人快點回來。 喜歡上了,迷上了,就是要狠狠弄他,金世陽鐵了心作弄連卿,他要用自己的元陽把連卿從里到外沖刷一遍,徹底變成他的人,自私自利,可沒辦法,于是金剛杵一般的陽物將連卿cao個半死,皮rou曖昧的拍打聲一刻都沒有安靜過,伴著男人的隱忍悶哼和嬌媚的一聲聲yin叫,連卿的孕囊被撐到極限,鼓鼓地漲著,倒真有些懷胎三月的樣子。 說了不停就是不停,嘶咬著蛇妖的唇,托著那暄軟的屁股,瘋狂往里鑿弄,連卿自暴自棄,他現在只想活著走出這yin靡洞窟,xiaoxue已經被干得失去知覺,他甚至感受不到有沒有液體從里面出來,那可怖的陽具把他塞得滿滿的,與甬道內壁嚴絲合縫,金世陽的jiba抽出來時那些被堵嚴實的yin水成了一層白色的薄膜,套在柱身上,還隱隱散著熱氣。 出來不到幾秒,本能的聳動將那巨物又捅回xue里,還不夠,要徹底占有yin蕩的蛇妖必須死死cao服這蕩xue,松開腳腕上的繩索,兩條筆直的白腿直接壓在連卿耳朵兩邊,殷紅的xue大敞著,流著精水混合物,金世陽咬著連卿的咽喉,威脅著可憐的蛇妖不要亂動,又開始了一波狂轟濫炸。 是真的不行了,連卿迫不得已發出了討饒的聲音,蛇類被逼到如此境地,竟是連真身也隱藏不下去,黝黑發亮的鱗片自耳后出現,眼睛也成了豎瞳,兩顆尖利的獠牙外露,世陽抬起身子居高臨下地打量,心中竟無一絲嫌惡,甚至用手指輕輕摸著獠牙,胯下“砰砰砰”干xue不停,手指又將猩紅的舌頭夾住褻玩,當著連卿的面,將那掛著蛇類唾液的手指送進嘴里舔弄。 再后來,連卿昏睡過去,醒來后嘴里一根火熱的舌頭抵著他的咽喉,金世陽就那樣盯著連卿,眼里蘊著瘋狂與癡迷,一邊吻他一邊干他,每當連卿受不了想睡過去,金世陽就咬他的乳尖,連卿疼醒,張著腿被迫迎合著猛烈地撞擊,金世陽喘著跟連卿說話 “別睡,給我好好看著,在你體內呆了快一天的人是誰!” 連卿麻木地承受,有時候金世陽吻著他,他不用吭聲,有時卻要被逼著叫出金世陽的名字,甚至還要立誓說自己永遠是他的人,說一個字就干他二十下,連卿自己數著數,數錯了會被罰內射,連卿一條公蛇,肚子里攢著一堆陽精,被金世陽摟在懷里墮進了萬劫不復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