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挽留誘惑渣攻,考場激H(潮吹母狗被玩壞,講臺噴水機凌辱)
譚恒獨自坐在宿舍,看著自己買來的一桌飯菜慢慢變涼,發出去的信息也無人回應,心里有點難受,最后慢慢挪到桌前自己動了筷子。 其實他早就察覺到了,謝揚跟他上床前和上床后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他根本不敢在謝揚面前提起,他有預感,一旦他說出來了,謝揚就會以此為契機直接甩掉他。 譚恒不傻,他知道謝揚很壞,是骨子里都透著壞的那種。 現在唯一好一些的是謝揚還沒有厭煩他的身體,他能感覺出來,每次上床謝揚都興奮的跟一只眼冒綠光的狼一樣,各種招兒都往他身上使,除了倆人第一次是帶套做的,后面的每一回謝揚都是直接提槍上陣,而且最喜歡的就是無套內射。 譚恒筷子頓了頓,想到了謝揚在床上的猛勁兒,臉紅了。小老師一向臉皮薄,這次春心萌動,什么都豁出去了,為了摘到這朵帶刺的混蛋玫瑰,被扎幾下又如何。 悄悄拿起手機,在自己宿舍里卻跟做賊似的,悄咪咪網購了幾套情趣內衣,又買了幾瓶死貴的身體乳,最后下了幾部小電影,譚恒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高中考試的時候,只不過這次沒有那么多雜七雜八的科目,發給他的考卷上就只有謝揚這一道題。 做足了長期奮戰的準備,譚老師嘴里的飯菜終于有了味道,他邊吃邊想,今晚謝揚會不會找他呢? 謝揚在泡吧,左摟一個右抱一個,跟一群富家子弟互相吹捧著,沒辦法,人在這個圈子就必須走這流程,他其實有點醉了,微瞇著眼,靠在一個大胸妹子懷里,聽著大家嘲笑以前的一個混得風生水起的兄弟現在被老婆吃得死死的,有人打趣道 “什么呀,人家這叫碰上真愛了,你們懂個屁!” 謝揚更想笑了,他們這種樣子的,還談個屁真愛啊,到時候選個門當戶對的就該娶娶該嫁嫁了,嘖嘖嘖,狗屁真愛,他醉醺醺的問 “怎么著才叫真愛???” “老謝,聽哥們的,真愛就是你這一輩子就想cao他一個,別人壓根就不想碰,看都不想看的那種!” “喲,話糙理不糙,揚子,好好聽聽,別看你現在玩得開,說不定下一個妻管嚴就是你,哈哈哈哈” 謝揚也跟著他們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人暗地里嗆他混呢,可他就是想笑,這輩子只cao一個,他腦子出問題了吧? 真是笑死他了,想想他現在cao的誰,哦對了,是那個娘炮老師,謝揚看看表,拿出手機,翻了翻譚恒的信息,什么晚上在哪呢,有好好吃飯么,今晚喝酒了么,一堆沒用的廢話,刪掉,直到看見最后一條,今晚來我這里么,謝揚才嗤笑一聲,老婊子這是想吃大jiba了。 “老謝,對著手機傻笑什么呢,有情況?又勾搭上哪個了?” “害,什么情況啊,去找個地兒泄泄火,哥幾個喝好玩好,都算我賬上啊,先走一步?!?/br> 謝揚在一片下流的笑聲中走出包廂,他喝了不少,胃有點難受,去學校的路上腦袋都昏昏沉沉的,翻進教師公寓的時候還栽了一跤,摔得不輕,氣得大少爺坐在泥地里破口大罵,說要拆了這破地兒。 正罵著呢,一道溫柔的聲音傳來 “是謝揚么?” 混蛋少爺一聽這熟悉的聲音,不知怎么地,心里憋的一口氣全散了,就剩委屈了,他喝了酒,在飯局上受了點氣,這會兒眼里霧蒙蒙的,看見穿著白色棉質睡衣的小老師急匆匆朝他跑來,跟那小白蝴蝶兒一樣,大少爺心里一陣激蕩,拍拍屁股站起來,委屈巴巴地叫了聲“老師~”就栽人白蝴蝶懷里了。 譚恒受寵若驚,摟著這金貴的混蛋少爺就回了自己的窩,把人費力拖上床,哄著,親著灌了幾口醒酒湯,又拿溫毛巾仔細幫著擦了身,譚恒才回了被窩,小手從謝揚腋下穿過,額頭頂著他寬闊的后背,安心地睡去。 他要的不多,謝揚能記得他,來他這看看就行;他能給的也不多,一間任何時候都能接納謝揚的屋子和一顆毫無保留愛謝揚的心罷了。 早上,謝揚神清氣爽地溜出教師公寓,又煩悶地撓了撓頭,靠,怎么又來這了。 不是第一次了,自從譚恒把謝揚帶回自己公寓過了夜,謝揚又多了個雞肋毛病,一喝醉酒就自個兒往這跑,他有時候覺得這樣的自己就像一條會認路的狗,外面玩得再晚,也知道回家。 靠,什么破比喻,再說這也不是他家啊,他喝醉酒明明就可以選擇住酒店啊,怎么就,怎么就老來這呢,還不都怪那老男人發的短信。 謝揚掏出手機,發現自己的手機也被老男人貼心的充好了電,他突然感覺有點不對,自己的生活里什么時候全都是這人的影子了。 早上雷打不動的電話早安,不在他那過夜就會放在自己宿舍門口的新鮮早點,中午買好的熱乎飯菜,下課后偷偷塞給他的可樂零嘴,每天一碗難喝卻有用的養胃湯,還有算準了他該泄火的時間,每次主動迎上來的溫熱xiaoxue...... 所有的一切,就算謝揚沒有回應也沒事,這人就跟望夫石一樣,等著自己哪天心情好了回應他一下,他就會蹦蹦跳跳迎上來,直到再次被謝揚冷落,無限循環。 謝揚嫌惡地皺了皺眉,刪除了所有譚恒的短信,想了想,給譚恒發了條信息,以后別等我吃飯了也別送飯來了,我這幾天不過去了,又添了一句,不要再給我發信息了,才按了發送。 算了算日子,謝揚覺得時候到了,跟這老男人可以說byebye了,不過要等到他還有一門考試補考完再正式分手,畢竟這家伙監考,這會兒撕破臉不好,短信挺清楚的,就當給譚恒鋪墊一下。 走著走著,謝揚發現自己手里還拎著老男人自己烙的蛋餅,翻了個白眼,然后利落地把愛心早餐拋進了垃圾桶。 補考這天,謝揚早早到了考場,依舊是窗邊的位置,只不過這回他兜里還揣了張卡,是譚恒的分手費,這幾天譚恒還是天天給他發消息,謝揚心煩的很,準備交完卷子直接跟這人說明白,本來好聚好散的事,糾纏不清可就沒意思了。 謝揚光想想就煩的頭疼,都沒有像以往一樣問對方想要多少錢,他這回直接自作主張打了個數進去,跟這娘炮多說一句話他都煩,看在譚恒把他照顧的最舒心的份兒上,謝揚給了不少,比之前給的都多,他混蛋,但不吝嗇。 譚恒比較罕見的比考生謝揚來得晚,他挪著慢吞吞的步子走進教室,抬頭跟謝揚四目相對,謝揚對上那雙悲哀無力的眼睛,突然有點不自在,掩飾性的咳嗽一聲,便扭過頭去不看譚恒。 譚恒看著謝揚逃避的眼神,嘴角扯起一個蒼白的笑容,他只是沒想到會那么快,自己還記得那天謝揚帶上了他做的早飯出門,只是他整理一個床鋪的時間,那條分手前兆的信息就發到了手機上。 他請了一天假,惶恐地仔細想著自己哪里做錯了,可他想不出來,他被失去謝揚的恐懼支配著,什么都做不好,只能在被窩里嗅著謝揚的氣息嗚咽,明明那天他買的衣服也到了,明明是準備開心地穿給謝揚看,給他一個驚喜的。 不,他還有一次機會,一次用盡渾身解數留住謝揚的機會。 譚恒攥了攥拳,轉身鎖上了教室門,在謝揚驚訝的表情中咬著嘴唇開始脫衣服,在謝揚站起身來的前一秒,譚恒穿著最sao的女人內衣,幾乎裸著,跨坐在了謝揚腿上。 他盯著謝揚幾乎立刻變得震驚又興奮的眼眸,感受到腰上這人慢慢撫上的火熱大掌,譚恒笑了,笑得很浪,他學著A片里的人,把手指放進嘴里攪弄,被謝揚粗暴地壓在桌子上時,他聽見了謝揚有些顫抖的聲線 “譚老師,你瘋了嗎?” 安靜的走廊,緊閉的教室,下午兩點的陽光正盛,透過窗戶,照在了譚恒光裸的脊背上。 紅色的丁字褲掛在纖瘦的腳踝,正隨著譚恒的賣力騎乘搖搖晃晃,謝揚依舊坐在靠窗的位置,陽光刺眼,他不得不拿手背遮擋眼睛,另一只手把控著被自己掐出紅痕的細腰,低喘著感受xiaoxue內部的吞吐按摩。 譚恒騎的賣力,按在謝揚小腹上的手指都在泛著白,他也被陽光刺得睜不開眼,索性就閉著眼睛,大腿夾緊男人的雄腰,sao浪的臀部一前一后用力拱動,小腹微吸,將那性器吞得更深,xue里細細密密吮得扎實,從后面幾乎看不出jiba根部的進出。 謝揚喘著,扶在sao貨腰上的手越發用力,譚恒吃痛,卻不敢發出聲音,只能將屁股抬得更勤,xiaoxue嫻熟地吃得大jiba咂咂作響。 謝揚感受到譚恒加了速度,低聲笑了,把手從眼睛上拿開,半睜著眼將美景盡收眼底。 譚恒閉著眼,修長纖細的脖頸往后仰著,上面流著幾縷晶瑩的唾液,在炙熱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干癟的胸部非要穿上怪異的女人胸罩,兩片劣質的紅色布料上偏偏有兩個洞,讓rutou色情露出,原本還有線式丁字褲,那紅色短粗的紗線緊緊勒在股溝里,襯得這婊子的兩坨肥屁股更大更圓,走起路來紅線若隱若現勾著人魂兒,簡直是夜總會里最yin蕩下賤的sao貨。 現在丁字褲被謝揚脫了,被丁字褲勒腫的xue口也正盡心盡力伺候著大jiba,譚老師這副干癟的身軀正在丟棄所有的尊嚴爭取著他以為的愛情,謝揚低頭看著譚恒的小腹被自己的jiba貫穿出一條粗大的痕跡,他突然覺得好有趣,譚恒今天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譚恒張著嘴,口涎一直流不停,還一直嘟嘟囔囔地小聲叫著謝揚的名字,謝揚心情好,便溫柔地將他脖頸上那些唾液悉數舔去,作為溫情的回應。 謝揚看著身上的母狗律動不停,卻總是在大jiba要撞上腔口時堪堪避開,他嘆了口氣,溫柔親上裸露的小rutou,細細啃咬后吐出,然后把譚恒抱進懷里,大掌安撫著汗濕的嬌軀,順著脊骨一路下滑,來到了譚恒胯骨。 下一秒,謝揚腰部開始發力,大jiba狠狠撞上腔口,被握著胯骨的譚恒根本來不及反應,自己的甬道就被再一次完全貫穿,與他自己前后拱動的溫柔截然不同,謝揚發力快速穩健,公狗腰要他小命般往上撞著。 譚恒腔口被cao穿,無力的哭叫著,兩條腿都繃直,丁字褲滑落在地板上,無人問津。 整個人感覺被一根烙鐵往上不斷搗著,他甚至扶不住謝揚的肩,渾身都在謝揚的強力撞擊中顫抖,腔口習慣了剛才溫柔的性愛,現下被猛地cao穿,正痙攣著表達自己的不滿,可終究硬不過碩大的guitou,只能乖乖等著被cao爛sao心。 大力的搗弄,無助的哭叫,偌大的教室里充斥著yin亂的皮rou交合聲,譚恒終于睜眼,看著自己熟悉的教室現在被當作他和謝揚的性愛樂園,他無力地向現實低頭,心里知道,教室又怎樣,就算是讓他在大街上做,只要是跟謝揚,他就愿意。 yin蕩的母狗張開雙臂,抱住了瘋狂cao弄自己的主人,嘴唇愛憐地流連在主人的發頂,雙腿分開更多,幾乎呈180°供大jiba討伐,爛紅的xue口被分泌的yin液糊住,隨著jiba的進出發出交合的水聲,仿佛是在叫囂著說承受不住。 譚恒確實有點疼了,內里被完全干穿,最嬌嫩的花心一次次承受這guitou的鑿擊,他的小肚子開始酸麻,甬道里分泌的腸液也開始變少,這卻讓謝揚興奮,有些干澀的甬道摩擦著柱身,敏感的大guitou卻泡在腔里的熱液中,爽得讓他恨不得死在身下的母狗xue里。 原本雪白的纖腰被掐出幾道血紅的印子,柔軟的小腹微微凸起,薄薄的皮rou下是急速突進的guitou,譚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小嘴里像是呼吸過度的急喘,一切的一切讓謝揚有些失控。 他抱著母狗sao貨起身,一步一cao地走向講臺,走向母狗心里最神圣的地方,果然這sao貨開始抗拒,咬著謝揚的耳朵哭著說不要,可謝揚哪會管他,yin興當前,他停在路中央高聲呵斥著反抗的下賤婊子 “不要?誰他媽讓你穿成這樣勾引老子,老子本來是來考試的,不是來給你灌精打種的!現在倒好,看我今天不cao死你這sao母狗!” 說著,胯下又發了狠,停在路中間就狂干幾十下,大guitou頂著那小嫩sao心就是一頓狠磨,腔口被刺激得大開,圈不住jiba,里面蓄的腸液發大水似的從腫xue眼噴出,一下子沖掉了粘在二人交合處的大股白沫還不罷休,稀稀拉拉還在小股噴著。 謝揚紅著眼,大罵譚恒sao母狗,還敢潮吹!大掌揚起,幾個巴掌毫不留情甩上肥臀,譚恒大哭,怕從男人身上掉下來,只能死死圈住謝揚脖頸,被扇了也不敢逃,兩瓣屁股也腫成了超大紅棉球。 十幾個巴掌下來,總算止住了潮吹母狗的yin液噴射,謝揚繼續cao著xue走,充耳不聞譚恒的痛苦求饒,譚恒哭得狠了,他就用大jiba猛鑿幾下,反正這sao貨xue里已經被他cao松了,大guitou毫無阻攔地就能捅到xue底,花心脆弱,干幾下就能流yin汁兒,謝揚準備等會讓這母狗在講臺上來個超猛潮吹。 謝揚的座位到講臺統共不過10步距離,倆人硬生生走了快20分鐘,sao母狗光潮吹就噴了快一半時間,剩下的時間是謝揚走著走著jiba就在xue里癢了,直接把譚恒往旁邊隨便一張課桌上一摁,就開始幾百下快速cao干。 正面位膩了,就把人翻個個兒開cao,大手按著譚恒的頭趴在課桌上,另一只手拉著譚恒的一只胳膊往后,看著這yin蕩的老師在自己身下像匹母馬一樣臣服,謝揚就爽得說不出話。 沒有人,之前沒有任何人能讓他在房事上這么爽,只有這個yin賤的母狗sao貨可以。 堅硬的小腹“砰砰”撞著紅腫的大屁股,紫黑的jiba根部在充血的xue眼里進進出出,腸rou早被jiba拉扯出,暴露在空氣中瑟瑟發抖,謝揚低吼著,用力捅了捅sao心,不一會兒,透明的腸液便順著柱身上猙獰的青筋滑出,打濕了男人茂密的陰毛和兩人身下“吱呀吱呀”亂響的課桌。 忽然,謝揚看了看教室的某處,充滿惡意地笑了,大jiba打樁不停,飛速進出著爛xue,同時拉著譚恒的胳膊讓他在課桌上旋轉到某個角度,大手也按著譚恒的腦袋讓他看向每個教室里都會有的學院教師合照。 譚恒被迫看著照片上一臉嚴肅的自己,淚眼朦朧,雙手認命般無力垂著,鮮紅的舌頭吐露在外,不住地滴落口水,嘴里嗚嗚嗚哭著,身后男人強力的撞擊讓他的xiaoxue承受不來,生理和心理的刺激讓譚恒再也無法面對以前的自己,他開始逃避,額頭抵在課桌上拼命想往自己懷里鉆。 謝揚發現了,怎會如他的愿,抓著譚恒的頭發就把他頭抬起來,譚恒滿臉淚水,修長的脖頸無力地向后彎曲,像只折頸的天鵝,又一次看向了還沒遇見謝揚的自己,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選的,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一個混蛋,就注定要從神壇跌落,變成甘愿取悅愛人的yin蕩母狗。 譚恒再也受不了,小腔里沒了腸液,攪緊的時候就像個柔軟緊致的套子箍住大jiba的前半部分,甬道里被cao開的媚rou也因為高潮而重新聚攏,擠壓的快感從莖身傳到碩大的兩顆囊袋,緊接著又沖上謝揚的大腦,逼得謝揚大吼,掰開譚恒的臀rou快速抽插,可實在頂不住sao婊子的高潮,他頭皮發麻,一個干凈利落的抽腰把箭在弦上的jiba拔出,只留眼前那個猩紅大洞一翕一張地收縮。 謝揚還不想射,他大意了,差點被逼得出精,jingye倒流的滋味不好受,謝揚擼著自己,紅著眼看著因高潮而痙攣的譚恒,像條在浪里翻騰掙扎的白魚,過了一會兒譚恒慢慢平靜,只是隔幾秒便微微顫幾下,明顯是被干狠了。 謝揚才不管這些,這sao婊子不就是為了勾引他才這樣的么,自己的考試泡湯了,全算這老男人身上才對。將母狗翻回正面,謝揚一鼓作氣捅了進去,高潮完的xue綿軟溫柔,像有幾百張小嘴舔弄著謝揚的jiba,剛舒緩的射精感又慢慢涌上來。 “cao!”謝揚罵著身下母狗,自己緩著欲望,一把把譚恒抱起繼續去講臺,這回他可不敢玩花樣,幾個健步就到了目的地,把母狗放在他每天都要用的講臺上,謝揚大手摸著粉嫩的rutou,凌虐般摳挖彈弄,下身狂風暴雨般cao著美xue,仔細觀察著譚恒的每個表情。 譚恒在高潮的時候幾乎是無意識的,但他心里是不滿的,他這次沒有得到謝揚的jingye,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渴望謝揚的撫摸,xue里每一寸媚rou都渴望謝揚的澆灌,所以謝揚重新插進來時,他的內心在病態的歡呼,病態的乞求著,謝揚,這次一定要射給我。 謝揚發現這母狗實在yin蕩,別人都是高潮后再插會疼哭,譚恒反而樂在其中,明明已經被玩壞了,卻還是雙眼迷離地看著他,細白的小腿也盤上了他的腰,渾身赤裸的躺在神圣的講臺上,眼里卻迸發著對他的愛意。 他不得不被強烈的感情感染,掐著sao貨的rutou就開始頂撞sao心,譚恒xue口的嫩rou完全失去彈性,任由大jiba來來去去,大股yin水應聲而下,謝揚卻嫌不夠,繃著一張俊臉,憋著一口氣,大jiba越來越熱,越來越硬。 譚恒也受不住了,皺著眉,低泣著求他射精,謝揚全身肌rou鼓起,胯下cao死人般發狂入著,次次瞄準sao心,鑿得那軟rou酸疼不堪,被迫分泌腸液出xue,譚恒的下身開始涌出一股股yin水,甬道又開始攪緊準備高潮,謝揚又cao了近百下,終于守不住精關,guitou硬如鐵,狂吼著爆射身下母狗。 譚恒如愿以償,放聲大哭,xiaoxue噴射的yin水爆發力極強,直接澆在了謝揚肩膀,謝揚巋然不動,大卵袋一收一縮只管射精,精種溢出,交合處泥濘一片,譚恒被射鼓了肚子,xiaoxue卻還在流著潮噴的yin水。 迷糊間,譚恒想到了之前謝揚問他的 “譚老師,你瘋了嗎?” 是啊,譚恒早就瘋了,只為謝揚一人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