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進府 劇情h
第二日清早,因為昨晚傅采桑沒有折騰他的緣故,時微起來便覺得神清氣爽。 秦河籠著一層縹緲的晨霧,河面水汽彌漫,只有花樓上掛著的燈籠發出點點微光。 “時公子,大喜??!”一個穿紅著綠,滿頭珠翠,臉上抹著厚重脂粉的男人推門而進。 “二爺?!睍r微向男人行了個禮。 這個男人是花樓里的老板,人稱柳二爺,年輕時是做清倌兒的,只賣藝不賣身后來被一個男人騙了財色,便看清了男人的本色,這才接起客。 不過也有一種說法,那個騙了柳二爺財色的男人,是上一任花樓老板找來的,就是為了逼他接客。 因著柳二爺年輕時生的也十分有姿色,只做個清倌兒,除了那些附庸風雅,自詡風流的才子書生,也沒人愿意為他花銀子,為了多掙些銀錢,老板才想出這種法子來逼柳二爺就范。 人進了花樓,多的是身不由己。 “哎呦,這可折煞死我了!”柳二爺滿面春風,笑意盈盈的拉過時微的手,“你的東西我讓人給你收拾妥當,今晚打扮的好看點兒,南安王府那邊有人來接。從今以后啊,你就跟我們這些奴籍不一樣了!” 時微聽的一頭霧水,“二爺這是何意?” 柳二爺樂的用帕子捂住嘴偷笑,“別跟我說你不知道,王爺昨兒給你贖了身,要接你去王府里做姨娘呢!” “進了王府,你就是主子娘娘了,可別忘了我們這些可憐的人們吶!”柳二爺握住時微的手輕輕摩挲著,“我跟你說,進了府一定要問王爺多要些金啊銀啊什么的,畢竟你是男兒身,無法孕育子嗣。等到以后王爺對你不喜歡了,好歹還能有條活路?!?/br> 時微臉色蒼白,輕輕點了點頭。 “不怕你多心,說我存心咒你不好過。只是這天下的男人都一樣,豈有兩般的?”柳二爺輕嘆了口氣,滿面惆悵。 “這男人啊,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娶了個天仙,過兩天也就撂一邊去了。趁著王爺對你還有幾分憐惜,不如多做打算,免得落個悲涼下場?!?/br> 柳二爺跟時微說了一籮筐的體己話,最后才萬般不舍地離開。 ------ 除了正室,其余偏房婚娶的時候是不能穿正紅色的,更何況向時微這樣花樓出身的人。 別人就算是納妾也是白天光明正大的抬進去的?,F在已近黃昏,橫欄上鍍著一層金邊的時候,王府里的轎子才來到后院。 少年的纖細玉指拈起一片口脂,放在唇下輕輕抿了抿。眉入遠山,眼含秋波,櫻唇未啟便聞香。 一襲朱紅喜服更襯得他若紅梅落雪。 轎子搖搖晃晃的到了南安王府的西角門。 “這位是新來的姨娘,麻煩開一下角門?!?/br> 看守角門的小廝輕蔑的瞥了一眼喜轎,“什么新姨娘,不過是花樓里出來的婊子?!?/br> 說得好幾個人都笑了,時微手指不自覺的絞緊。 等笑的夠了,剛才說話的那個小廝又道,“角門是走不了了,從后門抬進去吧?!?/br> 又是一片哄笑。 時微羞得滿臉通紅,淚珠不斷在眼眶里打轉兒。 南安王府如同一個行宮一般,轎夫抬著喜轎彎彎繞繞的走了近半個時辰才到新房。 新房在南安王府的東北角,名喚樊川水榭。里頭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蓮池并幾間水榭湖亭。 此時正值秋季,滿塘只剩下枯黃的殘荷。 說是新房,也只是掛了條條紅綢并點了幾根龍鳳喜燭。 時微乖乖走過去在喜床邊坐下。 不知過了多久,視線里出現一雙黑色錦靴。緊接著視線一亮,傅采桑把他推倒在床上。 床上都是花生桂圓,硌得時微后背發疼。 “王爺……”時微愣了一下,反手摟過傅采桑的脖子。 手腕上的玉鐲碰撞,寬大的袖子滑落至肩頭。 “時官有沒有好好帶著乳夾?”傅采桑的手隔著一層衣服在時微的胸口不停的揉弄。 乳夾上的牡丹花隨著動作一晃一晃,rutou也被扯得發疼。 “嗯,有,有的……”少年原本梳理整齊的頭發微散,玉莖也抬起了頭。 玩弄了一會rutou,傅采桑收回手。 時微一臉茫然,眼睫上還掛著霧氣。 下一秒,他覺得上半身身一涼。 rutou顫顫巍巍的挺立著,傅采桑把一個乳夾拿下,發現rutou已經紅腫不堪。 時微急促的喘息著。 等到兩個乳夾都拿下來后,rutou已經比平常打上一倍不止。 衣衫不整的少年被拉起,床上的桂圓被男人掃到床下,傅采桑道,“過來?!?/br> 男人今天并沒有穿喜服,而是穿了一件湖藍色的衣裳,此刻層層床幔被放下,旖旎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醞釀。 男人身下的巨物還在蟄伏,少年張開涂了口脂的小嘴,把巨大的guitou含入。 時微把臉埋在男人胯間,盡心盡力的伺候著男人的jiba。 jiba在時微口中慢慢蘇醒過來,直挺挺的戳著少年嬌嫩的喉嚨。時微的鼻尖都是男人的氣息,囊袋拍打在時微臉上。 一只手順著時微的脊背來回撫摸,刺激的少年身子軟了半邊。 傅采桑把少年從胯下拉起,看著時微水潤的唇附上身去。 時微身后的xiaoxue已經有些濕潤了,傅采桑用手簡單的抽插幾下便換上了自己的jiba。 火熱如鐵的jiba對著粉嫩的xiaoxue,溫度燙的時微打了一個哆嗦。 jiba破開層層媚rou,在刮過一塊凸起的地方后,少年徹底軟了身子。 “啊……” 傅采桑今夜難得的溫柔了起來,不似前幾次那樣粗暴,時微在插入的過程中享受到了難以言喻的快感。 “你這小saoxue不知被多少男人干過了,怎么還這么緊?”傅采桑啞著嗓子,一滴清汗從額間滑落。 “呃……嗯啊……好大……” 時微被頂弄的不斷縮緊xiaoxue,jiba在他肚子里橫沖直撞。 傅采桑把時微擺成趴跪的姿勢,jiba在嫩xue里翻攪一圈,扯住媚rou就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 少年的玉莖抖了一下,精水射在前面的床單上,留下一小塊白濁。 白軟的屁股被男人捏在手心把玩,在男人手中被捏成不同的形狀,“你這sao屁股,扭得這么yin蕩作甚?!?/br> “不,不是sao屁股?!睍r微耳尖泛紅,喘著氣小聲反駁。 “不是sao屁股?”傅采桑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笑意,身下的jibacao進一個不可能的深度,惹得少年又是一聲浪叫。 “時官這sao屁股又嫩又白,小saoxue也很會吸男人jiba。比那話本里專門吸人jingye的妖怪還要sao浪。是不是在山野里沒那么多男人,滿足不了你,才到花樓當妓子給人草?” “不是,奴家沒有!”時微聽著男人滿嘴的渾話,羞得身上粉紅一片。 紅艷的唇被咬的微微泛白,身后男人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少年的屁股,留下一片粉云。 rutou在床單上來回磨蹭著,兩處的快感刺激的少年目光渙散,渾身發軟。整個室內回響著黏膩yin靡的水聲。 難耐的喘息,火熱的身體,沉淪的欲望交織成為夜幕下的現實。 少年滿頭都是汗水,鼻尖泛著粉,傅采桑悶哼一聲,放開精關,大量濃郁的jingye把時微的肚子撐起一個小小的弧度,仿佛孕育了一個孩子一般。 沒等少年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傅采桑又開始了新的抽插。 肚子里的jingye被男人撞得晃蕩,發出淡淡的水波聲音。 “呃……”時微捂住肚子,臉色有些難受“王爺,不能了……” 裝著滿肚子的jingye被大力cao干,時微覺得自己肚子里漲漲的。 傅采桑沒理會時微的求饒,一個深吻把少年所有的嗚咽堵住。 等到男人把jingye全部射進時微的肚子里,少年的肚子仿若懷胎三月的婦人一般。 傅采桑用手輕輕按了一下少年軟白鼓起的小肚子,輕笑一聲,“時官這肚子可真像懷了本王的孩子一般啊?!?/br> 時微纖細的眉皺了皺,唔了一聲。 “若時官是個女子,本王一定把時官天天帶在身邊,一直用jiba堵住那sao的噴水的小洞,讓時官的肚子里一直裝著本王的東西,讓時官不停的懷孕生孩子?!?/br> 時微被傅采桑這幾句嚇到了,討好的舔了舔男人的喉結,“王爺……” 傅采桑被少年這一舉動又撩起了火,還插在軟xue中的roubang再一次有了反應。 不顧時微的告饒與撒嬌,男人按住時微,又是一夜巫山云雨,搓粉團朱,滿室春意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