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苞第二彈,被插到高潮,中出。彩抹布養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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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情不自禁得摟著顧嚴柏的脖子,動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他下面被干得舒服極了,雖然還有一點破處后的疼痛感,但卻流了一床單的水。 蘇清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迎合一個強jian自己的男人。他那么恨顧嚴柏,又忍不住沉浸在他溫柔的吻里。 他泄憤似的在顧嚴柏強壯的后背上抓了幾下。 顧嚴柏吃痛,于是吻地更深。 顧嚴柏插了很久,并且一直吻著蘇清的嘴唇。他發現蘇清好像很喜歡接吻,只要他吻一吻,蘇清就會順從很多。 他把蘇清吻得窒息,以至于蘇清不得不撇開臉,不許他再吻。 于是顧嚴柏開始親吻蘇清的眼睛、鼻子、耳朵。 蘇清受不了了。他能忍耐顧嚴柏毫不憐惜的插弄,卻無法不對顧嚴柏溫柔的吻動情。蘇清覺得下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的xiaoxue收縮著,不由自主地抽搐。 蘇清大聲呻吟著,雙腿又開始亂踢,大叫著讓顧嚴柏停下。 顧嚴柏充耳不聞。他再次抓住蘇清的腳腕,狠狠地插了幾下。 顧嚴柏感覺蘇清的xiaoxue涌出一大股熱流,然后使勁兒干了幾下,射在了蘇清的xiaoxue里。 蘇清愣住了。他感覺到屁股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他慌張地伸手去摸,摸到一大片濕熱的布料。 蘇清不懂什么是高潮。他以為自己失禁了,立刻趴在床上哭了出來。他哭得那么傷心,整張臉都哭濕了。之前因為zuoai變得紅潤的臉也變成了蒼白的顏色。 顧嚴柏手足無措。他以為蘇清是因為內射而哭泣,自覺理虧,只能撥開蘇清凌亂的頭發,吻去他的淚水。 他可真是我的小祖宗,顧嚴柏想。 蘇清光著身子,兩個奶子還露在外面,粉紅色的rutouyingying地挺著。他雙腿雖然已經合上,腿間的rou縫卻還是濕漉漉的,慢慢地往外流出白色的液體。 蘇清這個樣子,怎么能不讓顧嚴柏憐愛。顧嚴柏剛射完一發,心情好得不得了,還想讓蘇清陪他再做一回。他深知不能惹惱了這個小祖宗,不然他一個臉色甩過來,自己也別想好。 “我錯了,我錯了?!鳖檱腊靥稍诖采?,把蘇清摟在懷里。他抓著蘇清的手,和蘇清額頭對著額頭,慢慢地吻蘇清的眼睛?!皠e氣了,都是我的錯?!?/br> “你錯什么了?!碧K清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過去,“你要得意死了?!?/br> 顧嚴柏失笑,“我有什么可得意的?” “我都,我都……”蘇清眼睛眨了眨,眼淚又掉了出來,“床單怎么辦?你快去換床單,你把它燒了?!?/br> “燒什么床單……”,顧嚴柏說。他突然懂了什么,一下子笑了出來,“你以為你剛才被我插尿了?” 蘇清捂住顧嚴柏的嘴,“你別說,求你了?!?/br> 顧嚴柏抓著蘇清的手,溫柔地吻,“不是被我插尿了,是高潮。你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 蘇清心虛地垂下眼睛,臉上通紅一片?!拔覟槭裁匆肋@種事情……” 顧嚴柏看著蘇清含羞帶怯的樣子,忍不住感嘆:這真是個妖精。他抓著蘇清的手,往蘇清下面摸,說:“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高潮就會流很多水,不是尿?!?/br> 蘇清想抽回手,卻被顧嚴柏緊緊抓著,無論如何也收不回來。他被迫摸到了自己雙腿間一片濕乎乎的yinchun,感覺好像在自慰一樣,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 偏偏顧嚴柏非要強迫他,拉著蘇清的手在他的腿根摸來摸去,后來干脆把他重新硬起來的jiba又插了進去,再次干了起來。 這天晚上,顧嚴柏干了三次,把蘇清干得精疲力盡昏昏欲睡才罷休。他好不容易得到蘇清,興奮得不得了。奈何蘇清才被破處,體力實在跟不上,顧嚴柏才罷休。 當晚,蘇清就睡在了顧嚴柏的宿舍里。顧嚴柏還以蘇清發燒為借口,給蘇清請了一天的假,讓蘇清好好休息。 顧嚴柏上午沒課。他早上去班里轉了一圈,然后就趕緊回了宿舍看蘇清。他去食堂買了兩份早飯,打算回去和蘇清一起吃。 聯邦中學的教師宿舍條件很好,長得像酒店一樣。外面有個客廳,里面是臥室、浴室。臥室里一張雙人床,床上是卡其色的枕頭被子,只是床單被換成了格格不入的灰綠色。深色的窗簾布料很厚,屋里黑漆漆的,一起陽光都照不進來。枕頭和被子都很蓬松,床軟軟的,床的中間睡著一個被被子團成一團的雪白的人。 顧嚴柏看著這一幕,怎么看怎么覺得舒服。就為了這個人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他昨天晚上抱著他洗澡、給他清洗下體,又換床單,今天早上還要買早餐。顧嚴柏從來沒有這么伺候過人,卻一點都不嫌累,還高興得不得了。 顧嚴柏在心里唾棄自己,想:只要這小祖宗起床之后別給我擺臉色看,怎么樣我都認了。 就在這時,床上的人動了動,慢慢睜開了眼睛。蘇清以前每天都是固定六點鐘起床,現在睡到八點,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好像睡蒙了,半睜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幾點了?” 顧嚴柏愛死了他這副迷迷糊糊地樣子。他把早餐放在床頭柜上,彎下身,親吻蘇清的眼睛,“八點多了,我給你請了一天假。我買了早餐,要不要吃?” 蘇清木著臉。顧嚴柏親他,他也沒動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徹底清醒,從床上坐起來:“請假了?我下午去上課?!?/br> 蘇清想下床,雙腿間卻鈍鈍地痛,動一下都覺得腰軟。蘇清感覺他的xiaoxue好像還插著什么東西似的,用手一摸,才發現什么都沒有。蘇清明白,肯定是昨天顧嚴柏搞他搞了太久,才把他弄得這么慘。 蘇清心里一陣生氣。他狠狠瞪了顧嚴柏一眼,又發現,顧嚴柏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胸口看。蘇清向下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被子落了下來,兩只奶子露在了外面。他本來白嫩嫩的奶子上變得青青紫紫,上面好幾個手印。蘇清迅速地用被子遮住身體,更生氣了。 “吃不吃早餐?”顧嚴柏說,“我剛買回來的?!?/br> 顧嚴柏看蘇清動彈都困難的樣子,臉上還一副羞憤欲死的表情,立刻拿出一碗粥。他坐在床邊,舀一勺粥,慢慢地吹涼了,送到蘇清的唇邊。 蘇清心里還氣著,一下子撇過頭,冷冰冰地說:“學費給我交了嗎?” 這句話把顧嚴柏早上所有的熱情都澆了個透心涼。他慢慢放下勺子,覺得上趕著伺候蘇清的自己好像一個大傻瓜。他捧著粥,冷笑了一聲,“怎么?我不給你交學費,你就不打算賣屁股了?” 蘇清被氣得捂著胸口直喘氣,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被子上,哭得聲嘶力竭。 顧嚴柏咬著牙根,額頭上青筋暴起,一句話都不說。 蘇清哭夠了,又轉過身捶打著顧嚴柏的肩膀,罵他:“我已經賣屁股給你了,我還能怎么辦?我就是說兩句氣話,想讓你對我好點兒,你就這樣對我。我就不懂,我哪里對不起你了,能讓你這樣對我……” 顧嚴柏一聽到這話,心里也軟了。他一把把蘇清抱在懷里,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哄著:“好好,是我錯了。我的祖宗,我下午就去給你交學費。只求你可憐可憐我,陪我睡幾次,好不好?” 我真是上輩子欠他的,顧嚴柏想。我就從來沒睡過這么矯情的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