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捕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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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平常不過的一個晚上,余知簡打理好一應事物,他照例端著一盆熱水推門進屋,不過往常坐在床邊準備脫鞋的身影并未出現,倒是床上的被子里鼓起了一團。 余知簡納悶地放好水盆,輕輕走到床邊, “慶兒?”他疑惑地用手掀開被子一角。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被被子悶的通紅的小臉,細細看去那眼角還含著點點淚光,半側著的臉感受到突然漏進來的光線,恍若被嚇壞了似的一下子又縮進被褥深處。 余知簡乍然見他這副異乎尋常的樣子,心一下子吊了起來,隨即將床上的被子扯開大半,彎下身湊得更近了些。 “慶兒,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有哪處不適?” 余知慶身上的被子被撩開大半,蜷縮的上半身登時暴露出來,已然避無可避。他輕顫著身子,終是微微抬起了頭,那眼中的驚慌像是平靜的湖面被擲了一塊巨石,洶涌的泛起浪花,陣陣漣漪像是包藏不住,含了半天的淚水在開口的一剎從眼角滑落。 “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抖動的嘴角吐出嚇人的話語,顫巍巍的語調滿含著不安與惶恐。 余知簡駭了一跳,他一疊聲地詢問,伸手去摸了摸那濕乎乎的臉頰。 “我好熱..哥哥,下面..下面很難受...唔..”余知慶咬著下唇,扭著身子,從齒間漏出一兩聲嗚咽。 余知簡隨著他的話語將目光從高熱的臉上移開,視線微微下移。 只見余知慶弓著身子,一只手伸進了下身那不可言說的部位,隨著手上的動作帶著那里的輪廓上下起伏。 余知慶此時被無法疏解的yuhuo燥得臉頰一片通紅,束發也在掙動間在枕上散開,兩鬢間的發絲被汗水打濕,一縷縷地貼在頰邊。他的上衣早已因悶熱用手扯的亂七八糟,皺成一團的里衣間泄出一點半遮半掩的春光,而下身... 余知簡喉嚨咕咚一聲,生生止住探尋的目光,那擔憂的心思由此卸下了一半,但另一半則由早已潛藏在心里的莫名躁動占滿。 “慶兒,沒事的,你只是...”他吞吐干澀的話語被余知慶接下來的動作打斷。 “哥哥,我好難受...”一只汗濕的手從被子里伸出,轉而握上了那骨節分明,寬大有力的。些微的力道就牽著那手往下身帶去。 “慶兒,你...” 余知慶迷蒙著眼眸,眼角漾開一圈紅暈,他微蹙著眉頭,咬著下唇,扭著身子輕蹭著粗糲的床面,貝齒間時不時泄出一聲聲難耐的嗚咽,都讓余知簡掙脫的力道弱了十倍不止。 等他反應過來時,手已經被帶著觸上了對方腿間的溫熱。 余知簡心頭一跳,他像是被那硬挺的高熱燙著似的,指尖彈動了一下。 “唔...”余知慶原本微瞇的眼眸此時被激得落下淚來,在臉上拖拽出一道濡濕的痕跡。 余知簡此時的心神一下子被溺斃在那一汪含著春水的眼眸里,腦中漿糊似的攪成一片,不知不覺地伸出另一只手來接住眼角guntang的淚水,邊用拇指擦著眼下的淚痕,邊心疼的喃喃, “莫哭,莫哭,沒事的..” “那哥哥摸摸我..摸摸我吧...”余知慶微微挺起身子,側著臉貼在對方耳邊輕聲呢喃,粘膩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耳畔,像一道道誘人墮落的妖精低語。 余知簡此時什么都想不到了,他眼中只有那一片色彩絢爛到旎糜的紅,那潛伏在心底的隱晦心思此刻被那如火的紅點燃,在心頭燒成一片。 “好..出來,出來就好了,沒事的?!?/br> 余知簡被纖細的手指帶著摸上了那高高翹起的火熱,粗糙的掌心握實了滑膩的柱身,隨著身體微微挺動,那手掌一擼到底,貼著柱身動作起來。 “啊哈...”余知慶被不同于自己的粗糲狠狠地摜了一把,一時吃受不住地驚喘一聲,他空閑的兩只手自然地環在了對方堅實的臂膀上,上半身順勢依靠在對方胸膛,半擁著施點巧勁,帶著對方倒在床上。 余知慶把自己的臉埋在對方頸窩處,在對方看不見的視線盲區里,嘴角勾起了個得逞的微笑,隨即臉色一變,又裝著難以忍受的樣子,用自己的臉頰貼著他的頸部摩挲,濕乎乎的氣息一陣陣撲打在那敏感的皮rou上,對方一個遭受不住,一時不慎遽然卸了勁兒壓在余知慶的半邊身子上。 “唔...”余知慶低低叫了一聲,從脖頸處抬起頭來,委委屈屈地瞅著對方。 余知簡歉疚地撐起胳膊,半側著身子躺在余知慶身邊,口中一疊聲地抱歉。 余知慶趁機輕輕一推,翻身把對方壓在身下,自己舒舒服服地騎在對方身上,位置立馬上下顛倒起來。這時不管余知慶說什么,對方可能都會道一個好字。 余知慶身子在對方身上不斷扭動,不知不覺間就把那本就凌亂的衣裳揉散開來,他把燒乎乎的臉頰貼在對方結實溫暖的胸膛上,嘴里一直含糊著難受二字。余知簡手上動作了半天,就是沒有宣泄出來。 余知簡看此情況,心里也不由急了起來,他已經忍的下面生疼,可不想自己的弟弟也逢此一遭。 余知慶看他面上顯出焦急之色,估摸著時機快到成熟,他朦朧著淚眼,愈發緊攀在胸膛上,按捺住宣泄的欲望,憋出了一腦門虛汗,四分難受生生裝作十分。 “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好,好難受..唔..”臉上的淚水連珠似的延綿不絕,聳著鼻子,哭花了一張小臉。 余知簡看他遲遲泄不出來的樣子,心里也揪作一團,手上又不敢過于使勁兒,只能快一點,再快一點??墒沁@樣反而激得弟弟愈發難受,那洶涌的淚水像guntang的巖漿一樣直直燙到人心里頭去,讓他愈發不知所措。 他像哄孩子似的空出一手把余知慶緊緊扣在懷里,一下下的輕拍背心。 “慶兒,放松,放松就好了..”那淚水沾濕了他的胸膛,哭軟了他的心腔,此時恨不得用自己的一切去取換他的短暫舒爽。 “哥哥,不行,不夠...”余知慶看差不多時機已到,一邊在口中囁嚅,一邊用手去解余知簡的衣服。在余知簡的無限退讓下,他順利地撥開了衣領,撩起了下擺。 “慶兒!”余知簡沒想到那只作亂的手就這樣一路毫無阻礙地伸進了他的下身,直直摸上了他那硬的發紫的性器。那突如其來的觸碰,使得整個性器在手中劇烈的彈動了一下。 余知簡駭了一跳,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余知慶更不滿意了,可是心里越著急不滿,面上就顯的越委屈難耐。他從胸膛上抬起頭來,癟著嘴,蹙著眉,那帶點祈求的委屈像一柄無往不利的劍,一路劈荊斬棘,打得對方束手無策,就此繳械投降,當然,繳的就是這手中之械了。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槍械,草草地摸了幾把,繼而干脆的轉移了陣地。手指似有若無的在后xue徘徊。 “哥哥?!庇嘀獞c軟軟的喊了一聲,手指就毫不遲疑地觸上了緊閉的后xue,那從未有人涉足的地方登時緊縮了下。 在弟弟的手指觸上自己的后xue時,余知簡的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了一下。他并非人事不知,平時與別人閑侃玩笑時也聽說過男人走旱路,女人走水路這似是而非的歪理,也粗略懂得男人之間在床上要怎么歡愉,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這被人走后門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弟弟。他不是沒想過掙扎,可每每當他生起一點點阻攔的念頭時,被那張哭濕的小臉一瞅,就輕易消弭于無形。自己能甘愿忍受萬分痛苦,可卻舍不得讓自己的弟弟吃一點點苦頭,哪怕僅僅是現在這樣。痛苦也好,背德也罷,只要能讓弟弟不再那么難受,自己甘愿為他背負一切。 余知簡暗自在心里做著自我建設,他在腦海中想象弟弟那還算可觀的事物在進入時會是怎么一番景象,故此提起一口氣,緊緊閉上眼睛等待進入時撕裂的疼痛。 可是左等右等卻遲遲不見進來,他納罕的稍微睜開一條縫。光在眼中只亮了一瞬,隨即遽然熄滅,那是余知慶拿起油燈吹滅的結果,清亮的月光隨之爭先恐后地從窗外斜斜打在床上,在影綽的昏暗里,勉強看清了他的動作。 余知慶借由看不見的黑暗隱藏著臉上的神色,一來怕到時吃到嘴里后一時按耐不住泄露出點什么,二來則用昏暗的環境緩解對方的忐忑,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則是為了手上這點燈油,他在取燈油時狀似無意地將手腕一斜,剛熄滅的油燈還未完全凝固,guntang的燈油驟然滴落,好巧不巧地落在胸膛上的那一點。 “嘶...”余知簡像是被針扎了似的彈動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從那脆弱的突起處傳來。他張張口,還未及說些什么,就聽見余知慶驚慌已及的連聲道歉,將含在嘴里的無事二字堵了個嚴實。 嘴上說著軟糯的道歉,臉上卻滿是興奮和激動,他克制住自己再次傾倒燈油的欲望,俯下身趴在胸膛上一口含住那被燙的微微腫起的深紅乳尖,舌尖把燙熱的乳尖撥動的顫動不停,連帶著唾液濡濕了周圍一片暗色乳暈,貝齒輕咬著那過于紅腫的乳首,在唇齒間細細研磨,體味到不同尋常的軟嫩,他適足地瞇起眼睛,還不忘手上的動作。 余知慶把從燭臺里扣挖出的那點燈油用掌心搓開,趁著對方被乳尖的觸感短暫攝住神志時,先行將帶著燈油的一指突地戳了進去,隨后用食指緩緩按壓xue口的褶皺,當其不再干澀排斥時又鉆進了一指,重復幾次后,在四只手指都可于后xue中順利進出時才將將停止?;_的燈油濕乎乎的粘滿了xue口,伴著手指進出發出的咕啾咕啾水聲,讓余知簡終是按捺不住地喘息出來。 疼痛中帶點酥麻的感覺從乳首上陣陣傳來,余知簡驚喘一聲,腦中空白一片,連阻止的話語都忘了言說,直到后xue中突然戳進異物,這才把他拉扯回神,預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傳來,那吊起的心緩緩放下一截。 余知慶在黑暗中咧嘴一笑, “哥哥,我進去了?!?/br> 他兩手把對方的雙腿呈八字形撐開,提起膝腕在床上彎折,隨即一手把著堅硬guntang的性器,一手撐住沾滿唾液的滑膩胸膛,緩緩地送了進去。 那本不應承受事物的后xue盡管細細做了擴張,但還是意料之外的緊致,加上本就帶著溫度的燈油,讓一張吞吐不已的xue口變得濕熱。余知慶舒爽地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他未曾料想到男人的后xue比女人來的還要緊致,那燙乎乎的內壁像漩渦一樣收縮蠕動著把自己的性器往更深處吸去。 “哥哥..你吸的我好舒服..”撒嬌般的語調在喘息的間隙露了出來。 余知慶緊緊攀著泛著油亮色澤的胸膛,抬頭一口咬住不斷顫動的喉結,含在嘴里細細舔咬。下身的動作卻不像嘴上那么軟糯,他硬挺的性器一下下地撞擊著xue口,發了狠地用那堅硬將xiaoxue搗的軟爛,沉甸甸的囊袋在微微抬起的臀尖拍打,隨著起伏的節奏發出啪啪聲響。 余知簡被對方的話語燥紅了臉,他有些慶幸此時昏黑一片,剛巧掩住他難堪的臉色。他在先前已經做好了吃痛的準備,但未曾想到,借由燈油的潤滑,不但讓他沒有感到疼痛,在耐著先前異物入侵帶來的些微不適之后,竟讓他在精神上感受到了被填滿時的快慰??粗吭谏砩喜粩嗷蝿拥娜擞?,余知簡心里竟莫名生起一種無限適足的心態來,這是自己的弟弟,用自己的身體去接納他,去包容他,并帶給他極致的快慰,用自己的身體把持著他的情緒,就像是...真正的擁有。這種想法竟讓他感到奇異的滿足。 余知簡忍不住伸出雙手,回抱著對方,并將臀部抬得更高,把余知慶的往上帶了帶,堪堪到達下顎的高度,他半抬起身,用嘴堵住了對方的。 余知慶微微睜大了眼睛,想不到余知簡有此動作,在愣神的一瞬間,對方的舌尖就小心翼翼地探了進來。余知慶眼神閃爍,他唇齒微啟,大開方便之門,但卻裝作青澀的樣子,按捺不動,等著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余知簡緊閉雙眼,用嘴含住對方的下唇細細輕啄,舌尖只在貝齒間徘徊不定,遲遲未曾探尋進來。余知慶忍了又忍,終是等不及地主動伸出舌頭,勾起那在邊緣反復試探的舌尖,拖拽著絞纏進來,用自己靈巧的舌尖在他的舌面上不斷舔舐,隨后猶不滿足地將其深入到對方腹地,在對方口中肆意翻攪。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從嘴角溢出,他順勢分離了彼此,口中牽出一道長長的銀絲,他舔了舔嘴角,隨后再次湊上前去順著溢出來的濕痕,一路舔舐下去。 他順著痕跡一路啄吻到小腹,手順勢環上對方還在挺翹的性器,他隨手摜了兩把,弓著身子低下頭去,湊近了細細觀看,但礙于昏暗的環境,只能隱約瞧出個大概形狀,他像把玩器具一樣揉捏起來,這微彎的guitou,挺翹的長度,似乎比他的還大了一圈。 余知慶一邊玩賞一邊變換著角度在對方后xuecao弄,等他翹起的guitou輕輕擦過那微微突起的一點時,余知簡的粗喘聲猛得變大。他心里一動,隨后有目的地沖著那點不斷戳刺起來。 “啊哈...慶兒,慢,慢點...”余知簡突然感覺鼠蹊出傳來一陣酸麻,過電似的讓他整個身子哆嗦了一下,可還沒等他慢慢適應,那酸麻隨著對方的不斷撞擊從下身一陣陣洶涌而來,那不可抑制的快感奪取了他清醒的神志,他一時吃受不住,嘴里溢出呻吟。 “哥哥...也舒服么?”余知慶不退反進,他愈發兇狠地搗著此時已經軟爛成一灘的xue口,性器分泌的透明粘液已經在重復撞擊中變成乳白色,泛起綿密的泡沫在xue口邊積成一團。 “嗯--嗯...”余知簡的身體在劇烈的撞擊中不斷聳動,將他的回應拖成破碎又綿長的一道。 “我也好舒服...哥哥,好喜歡哥哥...”余知慶嘴上胡亂叫著,他一邊加快著馳騁的速度,一邊在瀕臨噴發前一把抓住對方的性器,狠狠地揉搓著柱身,拇指一下下按壓不斷吐水的馬眼,在一次比一次兇狠的撞擊下攀升至高潮。 “哥哥,我要去了!”余知慶驚喘一聲,死命地鉆進最深處,射出了nongnong的一發jingye。 余知簡前面被粗暴的揉捏,再被腸道里的濕熱一激,也悶哼一聲與余知慶先后達到高潮。 余知慶射完自來到這里后最爽快的一次,霎時仿佛渾身卸了勁兒,骨頭架子似的往寬闊的胸膛上一倒,臉頰適足地在上面蹭了蹭,砸吧著嘴閉上了眼。 余知簡眼睜睜地看著弟弟就這么不管不顧地倒在身上準備入睡,頓時哭笑不得,那東西可還堵在后面呢。 之后的收拾清理事宜,則盡歸余知簡之手,他是怎么在不驚擾對方的情況下把東西從里面拔出,又是怎樣在黑燈瞎火里起身摸索穿衣,忍著身上的困倦和下面的不爽利,同時給對方擦洗又給自己清理,其間的辛苦之處,不足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