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攻是如何收服小受的
紅月俱樂部﹐是一個SM愛好者的天堂。跟不一般的俱樂部什么的不一樣﹐這地方可是為了SM愛好者而設的。大廳是個交流的地方﹐周未什么的也有很多DOM或SUB在這樣調教對像。情況有些像在酒吧把妹一樣﹐不同的是這里的人都是交了會費和通過身份審核﹐有一定的安全性。 而且俱樂部還會提供配對服務﹐身份什么的也都保密。只要當時人不愿﹐也沒有人能夠透露身份。 聽說這地方是有一個古老家族在背后支持﹐也沒有出過什么問題。 這會員制也分了好幾個等級﹐最低級的也要一般人整個月的薪金﹐而且只能到最底層的樓面和出席每月一次的例會。 這樣高級的地方﹐自然不是每個人也付得到會費。幸運的是﹐只是是這俱樂部的職員﹐休假時也可以等擁有最底等會員的褔利。 一開始的時候﹐容紀還沒有成為部門經理的﹐還是工資不多的小小打工一族。自然沒錢付會費。所以他就是這樣的平日上班﹐周未在俱樂部打個工﹐有空時去看看有沒有好約調的人。 今天也是跟平日一樣﹐下班后都基本上會來俱樂部﹐習慣的戴了個老虎面具。平日這里沒有什么﹐但是酒吧的酒保也是個好相處的人。下班后來輕輕松松的喝上一杯﹐順便試試運氣看看有沒有合適約調的人。 “跟平日一樣嗎? ”酒保雖問容紀但已經開始調酒﹐也不等他回答。容紀氣呼呼的抱怨了幾句今天發生的事﹐在公司不是自己犯錯卻被上司叫進辦公室臭罵一場。為了補救加了好幾天的班﹐累得走路不長眼直直的撞上了總裁﹐把人給得罪了。 短短幾日﹐他的運氣也太差了。加上一連多天沒來紅月﹐就直接忙完就過來。酒保給他加重了份量﹐也沒多說什么的。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容紀抱怨幾句什么的﹐他就聽聽什么的。喝了一杯﹐他還是覺得在紅月比什么地方都自在。 “要不你自己找個奴隸來調教調教﹐下下火?! ?/br> “這種程度的錯我才不犯﹐火氣大一下錯手什么的我不是毀了我的一世英名?! ?/br> 而且最近﹐不管對方是新來要調教的新手還是順服的跟自己磨合過的小貓﹐他就是沒有約調的興趣﹐就是提不起勁來。他知道問題出自己這里﹐他想要的溫柔還是自己給別人的。 而且﹐做S太累人﹐自己最近又太忙。 雖然知道問題所在﹐卻沒有解決的辦法。自己在圈子內這幾年一直都是個S﹐也有了些許名氣?,F在突然說想變變口味,不但會被人笑話﹐而且能夠讓他真正順服的調教師也不會多。上次公調的調教師就不錯﹐記得自己看著那鞭子﹐簡直就想跪下來了。 最近﹐他在是在看公調時﹐幻想自己是被調教的一方才有些快感。 反正自己也是喜愛這個環境﹐偶然約調﹑看看公調也算得應付得過去。 畢竟是平日﹐這里很少別的客人﹐這里的人多半是俱樂部職員﹐就像上次表演那個調教師KING??赡苁且驗橛行┳硪猢o覺得那個人好像在盯著自己。沒多待會兒就打算回去﹐只是不知怎樣了﹐竟然一杯就醉﹐一起身竟然跌到地上。 只見那調教師微微的笑了﹐伸出手把讓人直接的跌到自己的懷中。 這個人自然就是畢傲風﹐酒保也沒說什么﹐自己老板要下藥帶走的人還是少說為妙。 容紀醒來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奇怪。自已酒量明明沒有哪么差,怎會一杯醉? “醒了? ”聽見對方的聲音﹐才發現自己在一間調教室的床上。床身軟軟的﹐四周的擺設也是價值不菲的﹐一眼就看出是高級會員或會中專業調教師才能使用的專屬調教室。 自己多少不好意思的解釋為什么會暈倒才發現自己的面具已經被拿了下來﹐對方是圈內有名氣的調教師KING,也是紅月的老板。難怪這調教室是這樣高級。 對方沒有戴什么面具,俊俏的臉孔有一種令人舒服的感覺。 他不好意思躺在床上,也不怎明白為什么不把暈倒的他放到沙發上。倒是費那么大的功夫把自己帶上來。 “真不好意思?! 倍⒅约旱难凵袢菁o認識,也不想想像對方是不是誤會自己是M?!蔽移饺站屏繘]那么低?! ?/br> “是這樣嗎?! 币贿吺掌鸨緛泶蛩阌脕砹垦獕旱臇|西﹐一邊打量似的在對著容紀微笑。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似是在為他量心跳,又似是緊緊的把人鎖住?! 澳闶菦]吃東西就喝酒吧。以后不準不吃東西﹐對身體不好?! ?/br> 似乎在訓誡他一樣的說著﹐那口氣也容不得容紀反駁﹐只有支支吾吾的應著。自己畢竟麻煩了別人這么多。 對方捉著自己的手多少有一些收緊了一樣﹐開始有一些吃痛。容紀覺得有些不對勁﹐平日習慣調教別人的也意識到眼前的人似乎對自己有意思?! 斑€有這么容易就暈倒﹐這身子弱了些﹐要好好調教?! ?/br> “額……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了﹐我也是個S?! 倍嗌儆行┎缓靡馑嫉恼f道﹐也說一半就沒有中氣。 “是這樣么?上次在公調看到你望著我的眼神還以為你想要做我奴隸?! 蹦腥俗詮哪且豢吹饺菁o對自己的眼神就看出了﹐那欲望一般的眼神似是隱藏不住的利器﹐一點一點的吸引著他這個調教師。結果天天去紅月也找不到他這個人﹐查會員資料也找不著。本來打算放棄了﹐結果今天打開對大廳的監控就看到他。 “我……” “那你多休息一會才走吧﹐門關上會自己鎖的?! 蹦腥苏玖似饋愆o似乎打算離開。 “等等……”容紀也知道這樣的機會很難得﹐也耐不住性子叫了一句。連翻帶跑的爬了起來﹐狼狽不堪。 “怎么了? ”對方回頭一個微笑﹐也不由得容紀的心跳得太快了。 “可以嗎? ” “什么﹐話要說清楚﹐不然我又會誤會了?! ?/br> 容紀覺得自己有些犯殘﹐但這樣的暗示他又怎會不知道。對方是想要他親口的承認﹐哀求。 “求您收我為奴?! 币膊皇堑谝惶煸谶@圈子的人﹐自然的也知道自己求人的時候該做什么﹐爬了到地上跪了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