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懲罰 - 您﹐這輩子也別想要撇下我。
四十五懲罰 意識有點模糊,畢傲風抬手卻沒有能動一分﹐像是在別人的身體內看電影一樣。又像是在做夢一樣﹐暗黑的房間只有一張床,但他能看到一個老人在床上睡著。 而這個人是一個該已經死去的人﹐但是平伏起落的胸部證明這不是一具尸體。老頭的身上沒有什么毛發﹐是脫掉了還是被人人工去掉也不清楚。松跨跨的一件夜衣物包不住他發抖中的身體﹐沒有解藥一樣的發癮的人。雖沒有到掉牙齒的年紀﹐但這老人的口中似乎沒有一顆剩。而他的后xue也不知道是被擴張了多久﹐xue口被撐開得排泄物會直接掉出來﹐而且老頭似乎有失禁的現象所以還穿著成人紙尿褲。 身上滿滿是被鞭打過的痕跡﹐還有不同的道具把穿著乳環的rutou拉扯得很﹐頸子上還有一個似乎和皮rou相連的金屬項圈。這些似乎是無法取下的東西﹐但老頭的痛苦來源不在這里﹐而是身上的毒發作了。 看似不知道是什么人為了他解了毒﹐但卻沒有去除根源。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卻沒有辦法去除這令人混身發抖的痛楚。 畢傲風看了﹐覺得這還是個爽快的夢﹐心情似乎有一些平伏。 "睡得還好嗎?"冰冷的聲音中似乎有一種稚氣﹐像是一個小孩進入了成人身體一樣﹐但是卻又有一種別的小孩沒有的成熟。畢傲風聽不出這聲音哪來的﹐像是別人在叫他說一樣。 他該醒了嗎? "我醒著的時間不多﹐所以你要選擇。幫我還是繼續這樣痛苦下去?"眼前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了﹐而且似乎很是恐懼。這樣的一句話﹐但這個老頭似乎對著畢傲風看戲的身體有著萬般不信任。只是不斷的搖頭﹐話也不懂說一句。 他的意識似乎不在﹐混混淆淆的看著虛無﹐也不知道是被注射了什么藥物。 "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另一個老人在旁邊走了出來﹐似乎先是給這個稚氣男人先打了個招呼。 "您吩咐的都辦好了﹐但是做不了多大的作用。" "你只要繼續向他用藥就好了﹐我拿回我應得的東西的時候自然有你的一份。" 冷笑的聲音讓他像打鏡子破碎一地的感覺﹐畢傲風猛烈的掙開眼睛。從那飛機椅上醒來﹐他直接的坐了起來。 他們在回程的飛機上﹐那一個夢把他弄得一身的冷汗。還好這是他們的豪華的私人大飛機﹐和之前那臺較小的飛機不一樣﹐是帶有空中浴室長途用的。那個約翰博伊德賭得沒錯﹐畢傲風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線索﹐所以就把回程的飛機改成直接的往美國飛去。 簽證什么的﹐他們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他們的手下已經在辦理。自然也用了不知多少手段﹐總之他們到達時,一切都辦妥了。 所以畢傲風按了幾個按鈕﹐身邊的一個半人高的奇怪箱子就自動打開。箱子頂部有一個圈孔﹐圈孔中冒出了一個頭顱。頭顱被皮質的全頭頭套包住﹐只能露出了眼睛和口鼻的那種﹐但是露出的眼睛和口鼻被眼罩和口塞封住反而有一點像是一個黑色的圓球。 這個箱子也完全的固定在飛機的的隔板上﹐還有個可以蓋下來的蓋子讓這箱子更像航空公司的小餐車。 窄長的箱子是從男人的正面打開的﹐肌rou滿身的赤裸身體以雙腿大開屈膝姿勢跪在內﹐冰冷的塑膠硬板把大腿內側壓到極限﹐腹肌之下是一個被鎖在籠子里的大物﹐而這大物后的兩小個小球就被套進了一個小袋子﹐看上去還差點包不住那小可愛。rutou上夾著兩個沒有保護套的乳夾﹐一條鏈子把乳夾相連和身下的籠子連成了一個倒三角﹐拉扯著已經發紅的rutou。小小震動聲從他身后傳來﹐是他身體內的那幾只跳蛋﹐而跳蛋被一只比較軟的大號肛塞睹住無法從他的后xue掉出來。 他的手本來還倒是可以自由在箱內活動﹐但他卻不敢偷懶的放在身后。箱子剩下的空間都被像是防震棉的碎粒包圍﹐把男人像是個物品一樣保護起來﹐而這些粒子倒是在箱子打開前就從箱底被排走。 男人的臉上可能會看不見﹐但他的身上已經滿滿的一身汗水。被這些防震包圍著﹐自然的比較熱﹐而他臉上又被皮革包住﹐所以他是在這一刻才感受到空調大開的氣流。其實那一些防震棉的碎粒每兩小時就會被排走換新﹐新的防震棉還是故意保持在室間之下。當新的粒子進入箱中時﹐那冷冷的感覺又是一種刺激。 在塑膠硬板也撤下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可以從箱子中出來。 "過來。"畢傲風的話很簡單﹐他也自然的從箱子中爬出來。他沒有發話可以脫下眼罩他自然不敢﹐只能以聲音判斷畢傲風在哪里。 他還是沒有差錯的找到了自己的主人﹐爬了過去。迎來的倒是一個巴掌﹐力度沒有平日那種節制和噯味﹐倒是有一種真正懲罰之意。 "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容紀因為說不出話來只有搖頭﹐他想不出來﹐他沒有遲疑。在箱子內關了幾個小時﹐也沒有遲鈍得到那里。這次他真的連自己也挑不出錯處﹐真的不明白的在搖頭。 "就單單因為我想打你﹐而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容紀明白了﹐就像被他關在那個讓他動彈不得的箱子內數小時一樣﹐這都是因為他們之間說好在回程的飛機上進行的懲罰。 ——"上次我已經懲罰你的不誠實﹐這次﹐我是懲罰你自作主張想要把自己賣了的事。當一個SUB和真正的奴隸完全不一樣﹐所以這一程飛機內我會把你完全的當成一個真正的奴隸。"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懲罰你嗎?"因為他不想他再做這種愚蠢的行為﹐萬一被別人利用﹐這家伙根本不明白…… 畢傲風沒有說﹐那樣的箱子他自己也待過。畢傲風也沒有說﹐自己也試過無故的受罰。畢傲風更是沒有說﹐這還不算是奴隸們受過的千份之一。 其實他也足夠小心﹐他是故意用了矽膠口塞﹐而且還給自己的小貓穿上了一雙護膝。沒錯他放了狠話后又舍不得的給人穿了護膝﹐他究竟還是不忍心傷了自己的寶貝。只是他不清楚自己能保護到他多久。 扯上了容紀頸上連接著的項圈﹐取下了那個眼罩﹐沒有像平日一樣溫和的罩住會不適應的雙眼。硬生生的讓光線使他再次稍稍的閉上了眼﹐他還沒有完全的適應過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不用置疑的落下﹐先是要他把自己帶到浴室去。但當他想起來把人抱起卻挨了又一道鞭子﹐狠勁十足的把人壓回起上。要不是自己穿著護膝﹐容紀應得自己肯定會傷到膝蓋。 縱使一陣心頭是一陣暖意﹐背上和平日不一樣的鞭打卻是他感到委屈。 "誰讓你起來了?"和平日把自己的小貓寵得上天的他不一樣﹐但也不像是以前嚴厲的他。 容紀覺得這一刻的畢傲風很陌生。他想叫主人﹐但卻因為口塞無法叫喚。他想要他摸他一下﹐像平日一樣的親他一下﹐但對方卻一個跨步﹐重重的坐在他的背上。 身體比他反應得更快﹐手近乎直接的放到了地上讓自己的后背平衡起來。他無法看到畢傲風的表情﹐但是剛才那裝出來的冰冷早就溶掉。這樣的對待自己的寶貝﹐他比任何人更心痛。 ——你不會真正的傷害容紀﹐但是你又是如何能夠確保別人不會? ——大哥哥﹐這兒好黑……什么都看不見…… ——過份的縱容只會害了他﹐他既然想把自己送給你做奴隸﹐直接把人送入奴營就行。 ——不。 對抗著的涌上來一次又一次的壓迫﹐只是他清楚自己未必能夠一直壓下去。而且這一次他來很比平時更是嚴重﹐脆弱的防線似乎要失守了。 ——你到底是誰? ——我當然是你。 也許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寶貝就算現在這樣還是乖巧的服從﹐他的靈魂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再一次把這一切都壓下去。 到他到了浴室時﹐他才下了他的,坐騎,。他也沒有說什么﹐但容紀還是進去了這個不算大但卻是在萬里高空的浴室。 這只有淋浴﹐而熱水也早準備好﹐剛才畢傲風按下的一個鍵就是為了這個。他讓他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后腰上的老虎紋身露了出來。 這一刻﹐又讓容紀一陣的安寧。 這只是一個懲罰﹐過了以后﹐畢傲風又會是自己的愛人﹐自己的主人。但是他又好怕﹐有一天他看著的人會成了一個真正的陌生人。 洗好了以后也差不多是餐點的時間﹐還是騎著容紀回到自己的座位。飛機很是平穩﹐但是還會有一點氣流之類的上下搖動。所以這次回去的時候容紀沒有能夠穩好身體﹐差一點就把人掉了下去。畢傲風也沒有說什么﹐直接的由他的背上下來自己走了去坐位。 容紀也不知道該做什么﹐愕在原地不敢動好一會兒。畢傲風沒有說什么﹐只是有一個張口器扔了過去他的身邊。還好他的反射神經好﹐直接的伸出手接住了這個塑膠做的張口器。這種意思很明顯就是要他把口中口塞換了﹐本來的那個口塞他已經戴了好幾小時。容紀的口腔也酸疼得根本合不來﹐所以他直接的換上那個張口器。和口塞不一樣﹐張口器只是推開他的唇﹐而且因為是塑膠做的還帶一點彈性﹐稍稍用力就能微微的閉合。 但如果容紀不知道這東西的用處他以前就真的白做了這么多年的DOM﹐這東西是koujiao用的﹐而且還能鍛煉面部肌rou。他也沒有什么時間糾結﹐換了口中的刑具就爬了過去自己的主人的面前。 而這時﹐畢傲風卻把他鎖入了一個跪趴器上。這個地方和自己主人的距離不遠但也不近﹐碰不到。 他仰著頭想要望向自己的主人﹐但卻被他重新戴上了眼罩。這個跪趴器似乎是釘在一個能移動平板上﹐平板并不平滑。容紀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手臂和小腿上﹐一時間也沒有辦法穩好身體﹐想要以重心來緩解。 突然﹐他的身體似乎被人推了一下﹐他無法看見但卻猜到飛機的隔板之后。他混身一震﹐雖說這次他們只帶了幾個負責保安的人但是他被推到的地方卻是他們休息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臉上還是有頭套﹐但是他卻有一刻覺得他們會把自己認出來。他要是能看見和動的話就已經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咦?"這聲音他認得﹐是他手下的一個等種部隊其中一員﹐就感覺自己的前面有人。他不敢動也不能動﹐生怕對方會看出他是誰一樣。他平日對自己的身體很自信﹐赤裸時點羞恥也沒有。結實的肌rou現在卻有一種被人看光了的感覺﹐他不自覺的想要縮起﹐但卻無法彈動。 "這好東西哦隊長﹐借來玩玩。"他已經分不出這聲音是哪來的﹐還有推自己進來這的人被交待了什么。他突然有一種自己可能會被別人玩弄的感覺﹐他突然好害怕。 ——"所以就算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樣選﹐我知道你怕什么。"他想起了自己說過的話。 ——"但是就算您真的把我當成一個奴隸﹐我也無悔。" 他終于明白自己主人為什么會給這樣的一個懲罰﹐至少作為懲罰﹐這有完結的一天。如果他是真的把自己入了奴籍﹐那自己就得這樣的活著。 他相信畢傲風不會這樣的對自己﹐但是他也知道他的病情。他發病時做出來的事有時候也真的令人感到陌生﹐和今天的主人一樣。 "風爺的東西﹐你也敢動?"這個人的聲音把他解救下來﹐他現在才發現把自己推進這房間的是宵峰。至少是熟人﹐至少早已知道他和畢傲風的關系。至少他在多年前就在他的面前被畢傲風罰過一頓。就算他認得出自己﹐也不是件大事。 他的背上感到一陣微熱﹐似乎被放上了個餐盤一樣。飛機食物本來就比較干﹐但是這不是普通的飛機﹐所以這食物倒還不錯。所以食物的香味讓容紀發現自己有點餓﹐其實在上機后的他就被畢傲風灌下不知多少營養液﹐卻沒有吃過什么﹐所以他現在倒是餓了。他也發現自己的口水還是因為開著的口流出來﹐而口部也開始有點干。最難耐的是﹐因為被灌食的都是液體﹐他現在還有一點尿意。 他又似乎被推回去畢傲風所有的地方﹐然后被當成了一件工具的放到一邊。 被放置的容紀的尿意更重了﹐他不知道的時剛才其實他沒有被別人看到。那只是畢傲風上機前準備好的錄音﹐而那個隊員現在在更后的房間休息中。他們在的這兩個房間﹐基本上只有三個人。 他感到自己的身后有人走過﹐無法看見的他那加上在飛機上根本無法用感知認定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他覺得自己又好像是屁股朝外的被在通道的旁邊。 突然﹐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屁股﹐挑逗的玩弄了一下。身體上旳責罰和玩弄以至無理的打罵他都可以欣然接受是因為施于這一切的都是他的主人﹐但是剛才的那只手卻不是。他無法移動﹐只能勉強的叫了一聲。 他沒有留意到﹐自己臉上的眼罩已經濕了。鳴的一聲﹐他說出來的話因為那個口撐變得有一點模糊不清。 但是卻能清楚聽得出是容紀在喚叫自己主人的聲音﹐像是求饒一樣的想要求救。 也是這時候﹐他聽到有什么被脫下被扔到地上。而他的眼罩也被解下﹐這一次﹐一雙大手護著他的眼睛﹐溫柔的把他的頭套和口撐也解下來。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不是在通道口﹐而是在原本的房間﹐但他已經哭得成了一個淚人似的。畢傲風一邊解下他身上的所有束具﹐一邊摸著他的頭。 "沒事了﹐不罰了﹐沒事了。"把人抱住﹐溫柔的揉著他的手腿。 "主人……"容紀窩在自己主人的懷中﹐被對方寵溺的親著。 "答應我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變了一個你我都不認識的人﹐放棄我﹐就當我是一個陌路人。"雖然看上去有點怪﹐但畢傲風還是把人公主抱一樣的抱了起來放到坐位上。這時容紀總算是緩過來了﹐現在多少是有點理智的他直接的把自己的唇貼上對方的﹐似是把自己的情感到一點一點的送了過去。 "我拒絕﹐不論您成了怎樣的人﹐怎樣的對我﹐跑多少次﹐我還是會一次又一次的追上去﹐一次又一次的讓您愛上我。畢傲風﹐我愛您。我不會再做出那種自己沒有辦法守在您身邊的笨事﹐但是我甘愿一輩子臣服于您﹐一輩子的愛您。所以﹐我不可能您當做陌路人。而您﹐這輩子也別想要撇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