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八機上 蛋是二、三十九事后
三十八機上 畢家家主要回主家島﹐用的私人的飛機其實并不簡單。畢家始終是一個??養家奴多年的家族﹐所以他們的交通工具都有著一樣普通飛機沒有的東西——把奴仆固定的安全帶。而且﹐就有如處理事情一樣﹐這次畢傲風似乎有所準備。 容紀見到機倉內的那個跪趴器和籠子取代了本來該是另一飛機椅的地方時心諳不妙﹐抿了抿唇。 "記得上機前答應過我什么嗎?" 容紀點頭﹐轉身關上那機倉門。偌大的私人飛機﹐空間也倒是不少。奴仆都在后頭的間板后﹐沒他們的傳喚也得了指示不要隨便進入這區域。 而且今天他們帶的人都是親信﹐剛才看到他們二人如膠似漆也沒有一個會把任何事說出去。但是不知為何,他的臉上還是在自覺地脫去身上衣物時揚起了一陣紅暈。 飛機還沒有起飛﹐他就跪到自己主人身邊。 "給你個選擇,"畢傲風看見容紀沒有扣上安全帶,似乎不知道地板上有專為跪伏設計好的安伓全帶。輕輕的摸著自家小貓的頭﹐指尖滑過的地方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順勢的把他一道安全帶橫過他的小腿。 然后又是一道﹐這之橫跨著他的大腿。 這樣容紀就是跪在他的腿間﹐直望的話自然是對方的那個部分﹐容紀還沒有不好意思的挨了過去。 "之前的兩個錯,兩個懲罰?,F在還是先記著?" 兩個? 他們早就說好了懲罰過后就結婚﹐但是婚禮的日期也定了﹐畢傲風就是遲遲沒有處罰。容紀一直想開口問﹐但二人連相處的時間也不多﹐他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 "主人您決定。" 容紀聽了﹐眼睛還是盯著同一個地方﹐頭下意識的枕在畢傲風的大腿上。 "那回程才處罰。"畢傲風的話好像有什么魔力﹐讓人迷戀一樣的。他望了望已經設好的工具﹐再看了看自己的小東西。 "嗯﹐"蹭了他的大腿一下﹐微微感受著上升飛機的氣壓?!。⒅魅?。" 這一程機不長﹐左右不到一個小時。上了半空后﹐畢傲風就讓他解了安全帶坐到自己的腿邊。手還是在順著他的頭發﹐溫柔的摸著他這只大貓。 "主人。"容紀輕輕的喚了一聲﹐也才發現自己開始困了。這樣的被呵護配上都是忙碌透的幾天﹐他的眼皮突然沉重了地來。他突然發現﹐自己主人該是看出他有多困才沒有現在就處罰。 "怎么了?" "其實為什么要舉辦婚禮﹐我們結婚簽個字不就行了嗎?"容紀問著﹐還有一點撒嬌的感覺﹐又似是半說著夢話一樣。 畢傲風只是一笑﹐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脥。 "累了就睡一會。"明顯的在改變話題﹐但容紀沒有拆穿。畢傲風輕輕的像是在順毛一樣摸著他的頭﹐沒有一點色情的味道﹐卻半帶著寵溺。但那眼神內卻有著一種沉入回憶的失神﹐還有那似是感覺到什么的苦澀。 畢傲風的失神也許只有一秒鐘﹐容紀卻察覺到他的不適。他飛快的一個皺眉﹐他的不自然就被容紀補捉到的。 "主人﹐"容紀既然說了不再隱瞞﹐自然真的沒有掩飾他看出了什么?!。⒛鷽]事吧?" "我沒事﹐"但頓時變后有點蒼白的臉卻不認同?!。⒄娴?。有點頭暈﹐但真的沒事。" 容紀一臉不相信﹐借著飛機椅子上的扶手起了身近乎壓在自己主人的身上?!。⒅魅拴o您騙不了我的。"他的身形本來就比畢傲風大﹐這著一來動彈不得的倒是畢傲風。 "作反了嗎?"倒是沒有被現在的姿勢而變得弱勢﹐還是老樣子的高傲的笑著。 "沒有。"容紀倒是乖巧的應了一聲﹐強勢的吻了下去﹐一點一點的侵入了他主人沒有防范的紅唇。身上沒有一件衣物的男子就是那樣子的沒有在準許下﹐新吻著自家主人。二人的舌頭交錯﹐似是吸吮一樣的把對方一點一點的吻著。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吻得激烈,疲累也不翼而飛。 "你知道了?"終于停下來的吻﹐指的又是什么﹐也不用多說。 "嗯。記得那次我死活不肯被關籠子嗎?"容紀扶著這個看似很虛弱的的男人﹐這一吻似乎把他累壞了。不管了一樣的閉著眼﹐然后沒有剛才的強勢﹐再次自然不過的跪在他兩腿的中間。頭就枕在他的手邊﹐說話的動作很靜。沒有什么存在感﹐但卻一點一點暖入男人的心中。 "我去了任家的精神科醫院﹐和任家那個二少爺做了個交易。這就是我之前暪著您的事。" "什么樣的交易?"裝成冷靜的聲線還是有點發抖﹐對方在坦白著﹐他其實也不好得怎樣。全身有一種發抖著的震動﹐頭痛得如裂了一樣。明明沒有動怒﹐卻不知道為什么有生氣的感覺。 "您的病歷換他一個人情。"容紀輕輕的說了一句﹐也察覺到在自己提起了任家時他就似乎有點不對勁﹐然后他感到畢傲風的身體抖擻得異常利害。 "主人?" 他輕輕的喚了一句﹐然后就感覺到臉上的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