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十五報復
五十五報復 主家島有手術室﹐主診醫生的人馬也早早來了這個小島。慕容明也被召回來﹐老頭不相信其他人﹐所以在麻醉師把老頭麻醉的時候﹐他命令了他守在身側。 倒是順利的把這個老頭弄得不醒人事﹐推進了手術室。同樣躺在病床的容紀本來是早已被麻醉的樣子﹐倒是在這個時候張開了眼睛。 望了麻醉師和醫師一眼﹐對方也是向著自己的一個點頭。這兩人都是紅月的人﹐潛伏了很久。 所謂的天衣無縫﹐也可能是這樣吧。 容紀記得,自己的主人昨天說不可能讓他真的和老頭做手術。 "他沒有白血病。"主人是這樣說的?!。⒅皇侵卸玖?。" 原來就是這樣的一會事。 一環接一環﹐到自己回神過來的時候﹐主人已經在自己的身邊。 身上已換上平日的衣物﹐就像他們根本沒有做什么一樣的。 本來該在進行手術的老頭也已經被他們關在地下的密室內﹐動彈不得。 "小老虎﹐咱們該怎樣折磨他?"主人的話﹐此刻是多么有力。 他們勝了,是真的勝了。 這一切都是畢傲風一早就安排好的。 容紀發現這一切的順利﹐都是他主人下的苦功。多年前就埋伏的人﹐多年前就下的毒﹐多年前就開始的報復計。 他覺得自己也是他在這一切的棋子之一。 老頭身邊的所有暗衛和人﹐早已被畢傲風一個又一個的換走。他要老頭放權的目的﹐也只是為了這一份名單。這老頭就是對自己太有信心﹐自認為畢傲風不可能會有別的目的。更是從來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本來就是同一陣線上。 容紀覺得自己主人實在能耐﹐要不是小時候經歷過那樣的事情﹐現在也不知道會有多大的成就吧。 自然的﹐他和畢傲風來到這個地下囚室。 容紀露出了一個平日很少有的冷酷笑容﹐可能是和畢傲風一起久了﹐也有那種傲視一切的眼神。 他現在只想要好好的把這個垃圾對自己主人做過的一樣好好的算帳。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畢傲風笑了﹐不是那虛偽的笑容﹐而是真正的笑了。 把這老頭變成一個真正的奴隸﹐催殘﹐似乎這只小老虎也動了同樣的心思。 到那老頭醒來發現自己被身邊人設計叛變的時候﹐他想要破口大罵但口中早己被拴上了不容他說話的口枷﹐能發出的聲音也只是吵啞難聽的聲音。身上的是束縛的刑具﹐倒不像是情趣用的一樣﹐倒是真正的用來把人鎖住的器具。 這個時候﹐他也已經對外發布了這個所謂的家主的失蹤的消息。這個老頭一直沒有對外發放過自己生病的消息﹐自然也沒有人知道他做手術的事。 失蹤然后瘋了﹐是他們的說辭。 自然后來這也成了事實。 他是怎樣醒來的? 自然是被容紀用鞭子打很痛醒的。本來他也不是想親自動手﹐但是這個人實在是他無法容忍的恨。 鞭法的精準度﹐容紀早已經沒有在意﹐他現在只是想把人把得一輩子也不能夠再次對著自己的主人做那種事。 發抖的手早已沒有章法﹐他只是樂透了終于可以這樣的泄憤。畢傲風在他沒有看到的角落看著。 說不出話來的老頭恨恨的望著這個親生兒子﹐心內盤算著什么時候被救了后會如何的報復回去。這事在他的眼中看來是容紀的手筆﹐他認為自己的這個笨兒子還不知道畢傲風是自己設在他身邊的人。 他更是認為畢傲風會為了利益來營救自己﹐還有他的心腹慕容明。 覺得什么時候他們就會破門而入﹐然后一切都解決了。 這件垃圾﹐用了救命以后也就殺了吧。 "別打壞了。"畢傲風是什么時候進來﹐那老頭不知道。但聽到這樣的話﹐本來以為他還有可能被救的念頭頓時冷了一半。 "我心痛。"倒是那樣的話,更倒是令那老頭不解。 畢傲風對著容紀的眼神內萬分的憐愛﹐拉著那執鞭之手就是一個親吻。 "手弄成這樣﹐我心痛。我來吧。" “我倒是想要聽聽這豬能發出什么樣的叫聲。"接過那長鞭﹐要人去了他口中的枷鎖。 似是能要人性命的猛勁﹐直接的往一個地方擊去。 鞭法又快又狠又準﹐那病袍被一鞭分割。隨著一聲尖叫﹐老頭的身上的那個地方多了一條入rou三分的鞭痕。 "難聽。"隱藏間﹐畢傲風露出了一個陰深的笑容。 對方的臉容已是血汗不止﹐喘息間又是一聲長嚎。 容紀看著﹐忘了自己主人的鞭法是如可的出神入化。他現在用的不是專用打那地方的小鞭子﹐而是一條兩米長鞭。他可以肯定換上自己的話﹐就會不小心把那物一鞭斷了。 要是那樣﹐太平宜老頭了。 "放了……我……"老頭力竭的道出沙啞的一句?!。⒁院蟆吋夷愕?。" "哦﹐爸爸是不是想說﹐放了你以后畢家歸我。還是想問他給了我什么好處?"那一句爸爸似是諷刺。 "他給我的﹐是我這輩子你從來沒有給過我的。他給我的﹐是一次又一次奪去的。你不會明白﹐因為你除了自己一生沒有愛過任何人。 我愛他。 就算我一生不能自由﹐就算要我現在就粉身碎骨﹐我也不介意。" 畢老頭難以致信的望著他﹐一點也不明白。 "你真的以為他會一直愛你嗎?他知道你這個小賤種被我上過多少次嗎?有一天到你沒有用處的時候……到最頭來你還不過只是個奴隸。"老頭似乎找到之前沒有的氣節﹐罵人的聲音也一氣呵成了。 "就算如此﹐我也無悔。"迎上的倒是畢傲風的一個笑臉﹐轉身把身邊的人拉到自己懷內。 然后反手一鞭﹐直接的把那骯臟之物給癈了。 老頭昏死了好久﹐所以慕容明踏進那陰暗的地下室的時候﹐他也差一點認不出人來。全身發痛得利害﹐被打暈后又被打醒。 他根本不知道這是一個人能夠承受的程度。 只是他不怕﹐他還有一個他可以信賴的人。自己的心腹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而且對他來說幫助那個個人的利益也會失去不少吧。 所以地下室內頭的人似乎是看到一絲的生機似的試圖彈動。 昏暗的地下室早已經讓他不知道時日﹐只知道全身痛得利害﹐特別是那個地方。沒有上藥也沒有定時的吃藥﹐也不知道這會不會催化病情。 還以為自己是生了病的人﹐卻不知道自己身邊的人每一個也對他恨之入骨。 所以看到慕容明的時候被囚的人以為自己的一絲生機來了。 只是慕容明微笑著的﹐話間似乎還是用著平日的話語﹐動靜似乎像是平日讓人伺服他服藥一樣的。讓人把一種不知明的藥物注射進老頭的體內﹐還是那樣子的微笑著。 錐心的痛楚把那老頭簡直的要拆散了重造﹐他瞪大了眼睛望著這個他往日的心腹似乎在問為什么。 那一刻﹐有如常態一樣的笑容似乎變得兇險﹐沒有平日的恭敬﹐像是有一種恨意。 沒錯﹐慕容明對畢老頭恨之入骨。 容紀看著﹐又記得昨天晚上主人把一切都告訴他只過的一句。 "只是我讓人下了五年的慢性毒藥。" 而這個人竟然是慕容明﹐他不明白。也是后來才知道畢傲風八歲那年老頭隨意找借口處死的畢傲風親生父親﹐對他來說他不過是一個家奴。老頭沒有想過﹐畢傲風生父正是慕容家的人﹐還是慕容明的親弟弟。 這么多年來﹐慕容明的順從和慕容家的配合﹐都是為了他的弟弟報仇。所以幾年前﹐畢傲風被外放那幾年間﹐他都是一直的在下毒。 化驗報告什么的都是偽造的﹐什么白血病都是假的。 他身上的病痛什么都是中了一種外界沒有的毒藥。而造出這種慢性毒藥的人﹐正正就是畢傲風。本來就是個藥學天才﹐六歲那年就研發出東西﹐早就比市場上的藥品更為有效。要不是十多年被人當成了禁臠﹐他現在可能已經成就非凡。 畢老頭看著眼前的人﹐但卻掙扎不開綁著手腳的束具。他沒有說話﹐但這次老頭的希望撤底的粉碎了。 眼神內的目光變得昏暗。 幾天以后﹐畢傲風把這個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死老頭送進了那了無天日的奴隸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