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你,從我家,滾出去
書迷正在閱讀:鏡花水淵【總/攻】、養子成攻、哥哥和弟弟的腦洞、校草不可能這么浪【rou集】、別叫我主人-主奴調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站不如坐,坐不如躺、魚和刺(啞巴美人攻x浪蕩肌rou受)、優等生被侵犯以后、舍友、影帝誘人
“啊呀~”,柳翊吃驚地望向安念,“怎么安經理沒把文件發給白總嗎?剛安經理可不是這么說的?!?/br> “L,這事兒怪我,你不要跟老板一般見識,是我給老板出的主意?!?,安念把杯子放在茶幾上,“希望你不要跟他計較?!?/br> 白斯言皺緊眉頭,被掐住的位置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被迫高仰的頭更是顯得他脆弱,柳翊扯著白斯言讓他跪到自己面前,右手來回兩個巴掌,聲音清脆狠戾,“抱歉,安經理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能麻煩您再說一次嗎?” “我...”,安念不敢看自己老板,那個聲音光是聽著都覺得疼,“我...” “安經理?!?,柳翊看向安念,眼里滿是笑意,手指插在白斯言的嘴里攪動,故意時不時按壓舌根讓白斯言發出反胃的聲響,“白總今晚會不會受罪,全看安經理現在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柳翊抽出手指,又扇了白斯言兩個耳光,安念垂下頭看自己的的拖鞋,柳翊又補充了一句:“想好了再說,我的耐心就只剩一丁點了呢~” “沒有文件?!?,安念清了清嗓子,“L,老板是個新手,很多圈子里的規矩和規則他不懂,希望你能記得這個前提?!?/br> “放心,我記得。白總,送安經理出去吧?!?,柳翊再一次揮了揮手,“我就不送安經理了,讓白總送您更有面子?!?/br> 白斯言爬到安念面前垂下頭,抬起一只手,“這邊走,我送您出去?!?/br> 安念迫不及待跟在白斯言身后往外走,站在玄關有些擔心,小聲問白斯言:“老板你還行嗎?” 白斯言沒有抬頭,“放心,他不會真對我怎么樣的。到家給我發短信說一聲,我恐怕沒機會回你?!?/br> “對不起老板,害你受罰了?!?/br> “不關你的事,你不說,先生也會逼我說的?!?,白斯言頓了頓,“走吧?!?/br> “好?!?,等安念進了電梯,白斯言才合上門爬回客廳,“先生,我錯了?!?/br> 柳翊像是不知道白斯言在說什么,“吃飯,我都餓了。嘖嘖,白總好大的手筆,我們就兩個人,點了這么多?!?/br> “先生,我...”,白斯言還想說什么,柳翊抬起眼笑著看白斯言,白斯言把嘴合上,順從地跪到柳翊腳邊,“先生想在這里吃還是去餐桌上吃?!?/br> “在這吃?!?,柳翊說完,白斯言就沉默地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把電腦畫板還有其他東西整理好放在沙發上,一樣一樣把打包好的餐盒拿出來,桌面只堪堪擺下兩袋,還有一袋都沒機會打開,“吃飯?!?,柳翊接過白斯言遞來的筷子,看了一眼白斯言,“不吃就滾一邊去,別在這里礙眼?!?/br> “吃?!?,白斯言拿起筷子,胃里翻江倒海,夾了幾筷子就再也吃不下,柳翊倒是吃得很香,白斯言幾次欲言又止,還是低著頭把菜硬往嘴里塞。 “白斯言,真不錯?!?,毫無預兆,柳翊合攏筷子用筷尾挑起白斯言的下巴,“你可真不錯啊?!?/br> “我...”,白斯言喉結滑動幾次,“先生,我以后不會了,我還沒做好面對外人的準備?!?/br> “白斯言,我對你,失望透頂?!?,柳翊放下筷子,什么都沒再說,直接回了房間,砰一聲合上了門,“我會重新考慮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br> 柳翊進房間之后的很長時間,白斯言都只是呆楞地看著眼前的米飯,甚至還在數最外面一層有多少顆米,握在手里的筷子被折斷,白斯言才驚醒般地磕磕絆絆朝柳翊的房間爬,“先生,先生!先生我錯了!先生,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樣投機取巧!先生再給我一次機會先生!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先生!先生!您怎么罰我我都認,我再也不敢了先生?!?,白斯言跪在柳翊的門口,不停地認錯,他后悔自己竟然做這樣自欺欺人的事。 “先生我錯了先生我...” “閉嘴?!?,柳翊地聲音從門里傳出來,白斯言條件反射地閉緊嘴。房間突然陷入安靜,只有廚房里的冰箱嗡嗡作響。 白斯言不知道跪了多久,膝蓋開始刺痛,盡全力繃著神經不敢動彈,突然門開了,柳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從我家,滾出去?!?/br> “不要!不要!”,白斯言抱住柳翊的腿,“不要!柳翊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柳翊我錯了?!?,白斯言的心口抽跳著疼,“我求你,你罰我,你打我,怎樣都行,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柳翊什么話都沒說,拎著白斯言的領子拖扯,一路到了玄關,白斯言的手指緊緊摳在玄關的邊緣,包扎好的紗布又一次染上血,“不要——!我錯了錯了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這樣投機取巧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柳翊腳尖一挑,白斯言的手腕脫力,慌亂地摳住門,“柳翊柳翊,我改,我不敢了,柳翊我真的不敢了柳翊!” “松手?!?,柳翊壓著怒氣說了一句。 “柳翊我錯了,我認罰,你讓我做什么我都聽,我再也不會跟你耍心眼,我改,柳翊我改,我不敢了,柳翊?!?,柳翊一腳踹在白斯言的肚子上,白斯言痛哼一聲還緊緊握著門框邊緣,“我、我錯了,我改?!?,柳翊不想再浪費時間,又踹了一腳,白斯言痛得縮在一起,柳翊沒有絲毫猶豫地關門。 “呃啊——!”,白斯言的手腕卡在門縫間,柳翊皺著眉低下頭看,重新打開門,柳翊揪著白斯言一扔,把門關上。 樓道里沒過多久也陷入黑暗,白斯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哪里的疼都比不上心口的抽痛,白斯言只敢小口小口喘息。 門又開了,柳翊把手機扔到門口就重新合上門,白斯言沒有起身,拖著身體爬到門口,抱著手機躺下,一遍一遍撥打柳翊的電話,沒打幾個就被柳翊拉進黑名單,白斯言還是執著地一遍一遍打。 門再一次打開,柳翊蹲在地上向白斯言伸出手,“戒指和項鏈,還給我?!?/br> “不要?!?,白斯言把戒指牢牢攥在手里,“不要這樣,柳翊我錯了,事不過三,再也沒有下一次了,我保證?!?/br> “給我?!?,柳翊的手包住白斯言攥緊的拳頭,“別逼我一根一根把你的指頭掰斷?!?/br> “我不會還給你的?!?,白斯言看著柳翊,只剩坦然,“呃!”,白斯言緊緊咬著牙,食指已經夸張地朝后彎曲,只要柳翊再加一點力,就會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我、我、絕不會、還你?!?,白斯言栽回地面大口喘息。 柳翊收回手,眼神像是在看一團垃圾,“隨你,我不要了?!?,柳翊消失在眼前,白斯言才攥著戒指痛哭起來,他確認柳翊是真的不要他了,再也不想要他了。 柳翊坐在玄關上,手抖得厲害,煩躁地掏出一包煙點上一根,尼古丁也讓他無法冷靜,那雙眼睛讓他沒有辦法下手。柳翊狠狠地把煙頭扔在地上踩熄,進了房間悶頭睡覺。 一連兩天,柳翊在家不是畫稿就是睡覺,可今天起了個大早,因為他要去上課。柳翊洗好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一拉開門,門外是一動不動的白斯言,柳翊皺了皺,直接從白斯言的身體上邁了過去,都進了電梯,又煩躁地一直按開門鍵,門剛一開就沖到白斯言身邊,“白斯言,白斯言?!?,白斯言緊緊閉著眼,柳翊摸了摸脈搏又探向額頭,“cao??!”,重回房間拿上車鑰匙,抱起白斯言看了一眼電梯,直接從樓梯往下跑。 “白斯言,醒醒,白斯言?!?,白斯言掙扎著睜開眼,話都沒說一句就重新合上眼。柳翊把車開得像是在參加F1方程式,沖到醫院就給吳毅打電話,“伯父,我是柳翊,您在醫院嗎?我有個朋友病了,很嚴重,好好,知道了,謝謝您?!?/br> 很快就有人出來,柳翊把白斯言放在推車上,趕緊打了個電話給畫室推掉了課,跟著一起往病區走。 柳翊看了看還沒醒的白斯言,把打來的水放在床頭柜上。 “柳翊,我錯了,別生氣了,我求你了?!?,白斯言嘶啞的聲音響起,柳翊回過頭,白斯言又開始哭,“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的,對不起柳翊?!?/br> 柳翊半蹲下身子擦干凈白斯言臉上的淚水,“噓,乖,乖,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也許是柳翊的動作太輕柔,抑或是柳翊的聲音太溫軟,白斯言放松心情,點了點頭,“頭好疼,嗓子也疼,但還是手最疼,柳翊,別生氣了行嗎,我不敢了,再給我最后一次機會?!?/br> 柳翊捏著毛巾給白斯言擦臉,“再睡一會吧?!?/br> “別生氣了行嗎?”,白斯言被包成粽子的手握不住柳翊的手腕,索性直接壓在柳翊的腿上,“我真的錯了,我在夢里一直跟你道歉,你都不肯原諒我,還說就算我死了也不會原諒我,別這樣好嗎?我任你處置,我真的知道錯了?!?/br> “白斯言?!?,柳翊把白斯言的臉擦干凈,手腕一挑,毛巾入了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br> 白斯言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臉更加慘白,哆嗦著嘴唇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不要、我求你了不要?!?,白斯言掙扎著想跪在柳翊面前,被柳翊壓著肩膀動彈不得。 “白斯言,我很失望,你原先那些小手段我沒計較過,但我沒有想過你會把這些心眼用在我身上?!?,柳翊摩挲著白斯言的臉,白斯言顫抖的身體和內心的恐懼通過掌心傳遞給柳翊,“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乖乖睡吧?!?/br> “不要?!?,眼淚還掛在眼角,白斯言已經失去了意識。 … “怎么回事啊,翊翊?”,魏末罕見的嚴肅,“怎么突然就結束了?” “他騙我?!?,柳翊歪著頭嘬可樂,“讓他用嘴把外賣叼回來,他找了他朋友充當外賣員?!?/br> “就這—”,魏末瞥了一眼柳翊改了口,“就這么嚴重的行為,必須得罰他!不過他是個新手,你這罰得是不是重了點?” “哪重?”,柳翊吐出吸管,“我又沒讓他光著屁股,再說了,你以為誰都得認識他?人家最多就是覺得他變態了點,難不成人家還會強jian他???那也就是我睡太死了,不然從他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就會讓他長教訓了?!?/br> “你睡太死了??翊翊,這可不像你啊?!?/br> “我也覺得,這樣不太對,按這樣發展下去,我被我們家那些人殺了都還在做夢呢?!?,柳翊搖晃著杯子里的冰,“末,今晚我住這?!?/br> “你被逼得家都不回了,哈哈哈哈,當時有些人怎么說的?”,魏末學柳翊的語氣,“他還不敢把手伸到我這來?!?/br> “他病了,我讓著他而、已?!?,柳翊使勁用吸管戳冰泄憤。 “喲,小老虎都病了,我們L大人還能有心思在這喝可樂呢~”,魏末坐進沙發,一雙長腿翹在沙發扶手上,“嚴重嗎?” “不嚴重,傷口發炎拖著沒處理所以發燒了,現在應該已經能活蹦亂跳了?!?/br> “可是…”,魏末沒見過柳翊對誰上心到這一步,試圖替白斯言說兩句好話緩和關系,“他是個新手,不明白DS的規則也能理解?!?/br> “你真當他不清楚?最讓我生氣的就是這一點,他明知道說謊會被罰,還甘愿冒風險,我不用想都知道他當時心里怎么想,無非就是‘先生睡著了,只要安念來得及時,神不知鬼不覺。如果不幸被拆穿,只要一口咬死我是新手,先生也會顧及著不跟我計較?!?,末,他就是太清楚了才敢跟我玩這一套!耍心眼敢耍我身上,這個欠收拾的小婊子!”,柳翊說得清楚,其實魏末也清楚,一時間倒不知道應該怎么勸了。 “魏哥魏哥!”,阿越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來了來了來了,催命呢?!?,魏末不耐煩應和,回頭看了一眼柳翊,“你最好是不要給我搞口嫌體正直那一套!” “滾吧你?!?,門被合上,柳翊開始發呆,公司這些天沒人來催自己上班那肯定是小老虎專門交代過了,柳翊也樂得白拿工資,至于家,白斯言每天下了班就在門口一跪,一跪就是一整夜,第二天又直接回公司,柳翊被他逼得心煩氣躁,索性連家都不回,眼不見為凈!柳翊算了算日子,他已經躲了他六天了,“cao??!怎么搞得好像是我干了虧心事!”,柳翊快要被白斯言氣死。 “魏先生?!?,白斯言站在俱樂部門口,“我不明白為什么會被取消會員資格?!?,魏末扶著扶手坐在轉椅上轉了一圈又一圈,好像壓根看不見有白斯言這個人、也聽不見他的聲音。 白斯言把手里的包放在桌面上,走到魏末身邊,咬緊牙關,腿一彎跪了下去,“魏先生,求您了,幫幫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