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嘖,怎么這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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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斯言無法相信自己度過了幸福的四天,這四天柳翊簡直可以說是百依百順,除了偶爾收拾他一下,其余什么也沒做,所有傷都在柳翊的精心照料下好了,就連疤都沒留下。 “先生,為什么我不能睡在你的床上,我已經在地下睡了好多天了!” “你再大點聲我聽聽?”,柳翊的腳踩在白斯言的臉上,“欠抽?” “錯了錯了?!?,白斯言把聲音壓低,“可寵物就是應該和主人睡在一起的?!?/br> 柳翊把腳趾塞進白斯言嘴里,白斯言順從地舔起來,“寵物還應該天天拿鞭子抽呢,去,把我鞭子拿來?!?,柳翊抽回腳,“還不快去?!” 白斯言垮下臉,爬著去調教室拿了個短鞭,又爬了回來,雙手捧著短鞭高高舉過頭頂,“先生?!?/br> 柳翊從床頭捏了兩個掛著鈴鐺的乳夾夾在白斯言的乳珠上,“別弄出響,小老虎?!?/br> “是的先生?!?,白斯言捧著短鞭一動不動,柳翊趿拉著拖鞋自顧自去客廳畫稿,白斯言覺得自己可憐又弱小,但還是乖乖繃著背罰跪。 “當啷當啷”,臥室里不停傳來聲響,柳翊畫完最后一筆按下保存,合上電腦后才姍姍進了臥室,“小老虎,我怎么說的?” “先生說讓我別弄出響聲?!?,白斯言說話的時候鈴鐺又響了好幾次,“先生我、我...” 柳翊接過短鞭,“跪好?!?,白斯言自覺背后雙手擺了個受罰的姿勢,柳翊用鞭尾劃過白斯言的臀縫,白斯言克制不住發抖,雖然柳翊最近很寵他,可他絕不會認為柳翊罰他的時候會手軟,“前天挨了多少?” “先生,130?!?,白斯言快要窒息,那130下打得他抱頭求饒,柳翊卻還是打夠了數才放了他,白斯言吞咽幾下口水,“先生,我錯了?!?/br> “你怎么現在認錯越來越快了?” 白斯言心說因為不認錯會死,嘴上賣了個乖,“惹到先生當然要認錯了,唔?。?!” 柳翊沒忍住笑了出來,“還能報數?那你等下少一個數重新算?!?/br> “先生饒了我吧!”,白斯言根本笑不出來,“先生,求您饒了我?!?/br> 柳翊收起笑,踩住白斯言的腰,“小老虎,40下,不許動,動一下重新開始,懂了嗎?” “懂了,先...呃!”,白斯言攥緊手指,短鞭子卻突然敲在手上。 “啊~以后,不許咬破嘴唇,不許扣爛手指,當然了,其余的傷口我也不想看見?!?/br> “是的先生?!?,白斯言用掌心包裹住手背,“??!” 柳翊最后打滿120下收了手,白斯言蜷縮在地上,“嘖,怎么這都扛不???” 白斯言在心里痛罵柳翊,前39下都很好忍,一到40立馬變得角度刁鉆或是力度激增,還不就是故意的! “不錯,現在敢不回答我的話了?!?,柳翊低頭看著緊緊抱住自己小腿喘息的白斯言,“嘴留著沒用就廢了吧?!?/br> “先生,疼,嗚嗚,求您,讓我緩緩?!?,白斯言的腦袋靠在柳翊的小腿上來回蹭,“先生,您故意打了120下,不總得給我留口氣嗎?” “呵,白總,話得想清楚再說,我是故意的嗎?” 白斯言聽著柳翊的語氣一哆嗦,“不是,不是故意的,是我說錯了,說錯了,先生,怪我自己亂動?!?/br> 柳翊蹲在地上看白斯言的眼睛,睫毛上還沾著沒擦干凈的淚水,上下扇動,“那怎么辦?” “該扇?!?,白斯言揚起臉,“但仍然求先生能仁慈?!?,柳翊抬手朝著嘴打了兩下,白斯言習慣性一躲,慌張反握住柳翊的手腕,“先生先生,我剛是習慣性躲了一下,先生,我錯了先生?!?,柳翊的臉色難看至極,白斯言被恐懼占據理智,“嗚嗚先生我、我錯了,我該打,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躲的嗚嗚,先生?!?/br> “白斯言?!?,柳翊扯著白斯言的項圈拉近,“這么喜歡躲?” “先生?!?,白斯言被恐懼扼住喉嚨什么也說不出來,柳翊扯著白斯言進了調教室,把脖子上的項圈扣在角落地面的圓環凸起上,白斯言根本看不見柳翊的動作,耳邊只有叮叮當當的聲音。 柳翊用腳踢了踢白斯言的屁股,“小老虎,今天讓我教你躲避的下場?!?/br> “先生,我錯了?!?,白斯言快把這五個字說爛了。 顯然柳翊也是這么想的,“從現在這一刻開始,知道就叫一聲‘汪’,有話想說就連叫三聲,其余我一個音都不想聽見,懂了嗎?” “汪!”,白斯言的手開始抖,可惜柳翊沒有打算放過他。 “別動?!?,柳翊蹲在白斯言身側,一手按住白斯言的腰,一手將透明軟管不容反對地插進白斯言的身體,白斯言默默忍耐軟管的侵入,猛地,冰涼的液體朝體內洶涌,白斯言的腰一扭,屁股就被連扇兩下,留下紅色的巴掌印,白斯言不敢再亂動,重新努力保持穩定狀態。液體越積越多,柳翊沒有停下的意思,白斯言的呼吸很快就變得短促,額頭也不停滲出汗珠。 柳翊的手在白斯言的肚子上輕輕一按,白斯言整個人都跟著彈跳一下,柳翊又看了一眼白斯言打顫的雙腿,擰緊閥門,“忍著,別給我流出來?!?/br> “汪?!?,白斯言疼得皺緊眉頭。 柳翊抽出管子,白斯言立刻閉緊xiaoxue,柳翊選了個稍大的肛塞,費了點功夫才塞進去,“小老虎,我們玩個游戲?!?,柳翊掌心出現一個灌滿水的氣球,“用你的肚子把這個壓爆,我就允許你排泄,氣球不爆,你就忍著吧~” “汪汪汪!”,白斯言用手輕撓柳翊的腿。 “乖,我現在不想聽你講話,只想看你完成這個游戲?!?,柳翊把水球扔在地上,“去吧?!?,柳翊說完坐在沙發上玩起手機,看也不看白斯言。白斯言輕輕汪了一聲爬到水球旁邊,心一橫,直接壓在水球上,腹部把水球擠得變了形卻沒有爆,白斯言從地上爬起來,抖得停不下來,肚子像被人用木棒捶打。 白斯言看著在地上不?;蝿拥乃?,再一次用力壓了上去,“呃!”,白斯言的汗流進眼里,用手隨便一抹,就繼續嘗試。水球彈性大,用壓力是沒有辦法讓它破的,白斯言猶豫幾秒,猛地撲向水球,水球被擠壓得直接彈射出去,白斯言側躺在地上猛烈呼吸,無時無刻都想排泄,肚子還不停發出“咕~”的聲響,疼得厲害。 “汪汪汪!”,白斯言爬到柳翊腳邊,用頭拱柳翊的小腿,見柳翊不理,主動張開嘴舔柳翊的腳趾。柳翊以前慣著他,也不常要求他做這樣的事,白斯言努力地想要討好柳翊,被柳翊用腳踹翻在地。 “做你該做的去?!?,柳翊說完,還側了側身子,離白斯言更遠。 “汪?!?,白斯言的頭發被汗打濕,軟趴趴貼住頭皮,白斯言重新爬向水球,打定主意不再向柳翊求饒,把他折磨死就最好!白斯言咬著牙一次又一次撲向水球,可惡的水球不停從他的身體縫隙間滑出,白斯言漸漸體力不支,躺倒在地上,“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被疼痛支配著,白斯言再也忍受不住開口求饒。 “允許你說話了嗎?”,柳翊站在白斯言身側,看著白斯言毫無血色的唇,柳翊蹲在地上,按住白斯言的肚子來回揉,“回話!我、允、許、你、說、話、了、嗎?” “沒有!”,白斯言大聲回答,“沒有!先生!我錯了!別揉了!”,白斯言的雙手緊緊攥在柳翊的手上,柳翊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白斯言喘息著哀求著,“求您,我錯了,先生,求您,我不敢了,先生,太疼了,肚子要炸了,先生,饒了我,求您饒了我?!?/br> “松開?!?/br> 白斯言剛松開手,柳翊就用更大的力氣不斷揉壓,“嗚嗚嗚嗚,疼,饒了我饒了我!”,白斯言痛苦地攥緊身下的地毯,白斯言現在才知道柳翊先前有多寵他,如今沒有了任何憐憫和疼惜,他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撐不住的,“嗚嗚嗚嗚先生先生救命,先生救我!”,白斯言的指甲因為用力摳地開始斷裂,可他像感覺不到一樣死死摳著,“啊啊啊?。?!”,白斯言再一次攥住柳翊的手,“先生,打我,打死我都行,求您別再揉了?!?/br> “松、開?!?/br> 白斯言不肯松手,輕易被柳翊一雙手禁錮著拉至頭頂,柳翊坐在白斯言的肚子上,右手連續不斷扇白斯言的臉,白斯言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柳翊沒收力,臉頰很快就腫到認不出,嘴里積聚的血越來越多,柳翊打夠數,看了一眼沾染鮮血的手心和手背,嘖了一聲,把血蹭在白斯言的胸口上,“滾去排泄?!?,柳翊起身,想了想又用腳踩在白斯言的肚子上,“你只有20秒?!?,白斯言猛地從地上爬起朝廁所爬,柳翊坐回沙發,皺著眉看手上的血漬。 “先生?!?,白斯言重新爬回柳翊的腳邊,像被人活活扒了一層皮下來,“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躲了?!?/br> 柳翊把手伸到白斯言面前,白斯言垂下眼,輕微地抖了抖,卻高高揚起下巴,“把血舔干凈,臟死了?!?,白斯言沉默地睜開眼,伸出舌頭一絲不茍舔起來,柳翊看著白斯言的舌頭,總是顯得很柔軟,玩心上來,手腕一翻用手指捏住,“小老虎,把你的舌頭收回去?!?,白斯言微微用力嘗試,舌頭絲毫未動,白斯言確定柳翊這是故意耍他玩,像是沒有知覺地用力收舌頭,可舌頭還是沒動,“快點!”,柳翊催促。 白斯言的眼里染上笑意,張開嘴,將柳翊的手指連著舌頭一并含進嘴里,柳翊大笑起來,手指松開舌頭,轉而在白斯言的口腔里轉動,另一只手繞過白斯言的腰一收,讓白斯言坐進自己的懷里,白斯言乖乖垂著頭配合柳翊玩。柳翊玩夠了,抽出手,把口水擦在白斯言的臉上,“小老虎,這一課學得如何?” “深入骨髓?!?,白斯言拉扯嘴角帶動了臉上的傷口,“嘶~!先生,真的再也不敢躲了?!?/br> “這就對了?!?,柳翊的手指撫摸上白斯言高高腫起的臉,“可惜我們白總一張漂亮臉蛋被打成這樣?!?/br> “先生滿意就好?!?,白斯言用臉頰蹭柳翊的手指,“先生,我真的不敢了,求您下次別這么罰了行嗎?” “看你的表現?!?/br> 柳翊說看他的表現而不是不行,白斯言高興地笑了出來,“謝謝先生,您一定沒有機會再罰我了?!?/br> “手?!?,白斯言乖乖把兩只手都搭在柳翊掌心,“白斯言,我上次說什么什么來著?” “…不要再弄傷?!?,白斯言看向柳翊,“我剛才太疼了沒有注意,先生?!?/br> “嗯,沒事,等你好了,我再讓你長長記性?!?/br> “先生?!?,白斯言害怕得嗓音發顫,“先生,我以后會小心的?!?/br> “嗯,我以后也會讓你長記性的?!?/br> “是的先生?!?,白斯言決定等過兩天再哄,反正現在柳翊又不會罰他。 “小老虎?!?,柳翊的食指繞著白斯言的性器一圈,“扣了幾天了?” “今天第六天,先生?!?,白斯言軟在柳翊懷里。 柳翊扯著白斯言下垂的睪丸玩,白斯言哼哼唧唧一動不動,“想不想射?” 白斯言看了一眼柳翊的臉色,“我能嗎?” “你可真是越來越聽不懂人話了,非得用鞭子抽?” “不是!不是!”,白斯言的手腕被柳翊握住,只能使勁搖頭,“我不想?!?/br> “欺騙主人罪加一等?!?/br> “…”,白斯言欲哭無淚,“我想,先生我想?!?,白斯言貼近柳翊,“求您了先生,讓我射一次吧?!?/br> “忍著?!?,白斯言聽見柳翊笑了,“你自己剛說不想的?!?/br> 白斯言不得不可憐巴巴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先生我的手疼、臉疼、屁股疼,啊,肚子也疼?!?,柳翊的食指順著臉向下滑,一路滑到小腹,白斯言的雞皮疙瘩順著起了一大片。 “指甲斷成這樣,小老虎,不疼是吧?” “柳翊,我疼?!?,柳翊瞟一眼來,白斯言立馬改口,“先生,是先生!我比你好歹大了點呢,叫叫名字還不行了?” “叫名字可以啊?!?,柳翊笑,“我是怕你承擔不起叫完名字的后果?!?/br> “不叫了先生,我不叫了還不行嗎?!?,白斯言疼得不停冒冷汗,柳翊摸了摸白斯言的額頭,有些發燒。白斯言感覺腦袋昏昏沉沉,靠在柳翊的身上。柳翊解開yinjing環,一手抱穩白斯言,一手握住性器taonong,被憋了太久的性器才taonong十幾下就射了,柳翊提前抽回手,白斯言把自己小腹射得臟亂一片,“哈啊~呃~謝謝先生?!?,白斯言雙手摟住柳翊的脖子,“柳翊我好困,讓我睡一下行嗎?我就睡一會,不會給你找麻煩的?!?,柳翊笑著搖搖頭,用腳勾來一塊絨毯包住白斯言。 “睡吧,我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