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腸小道就是好,又濕又緊溫度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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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牧羊人帶著他的羊群去往夏牧場時,我和我的小羊留在了伊犁河谷。 漫長的冬季,也是我的人生之冬,是我的小羊陪我度過的。 它是有缺陷的漂亮雙性小羊,基因帶來的缺陷讓牧羊人輕易將它賣給了我。 它真的很漂亮,就像吉普賽少女的加里小羊,雪白、敏捷、機靈,只是沒有金色的羊角。 它的眸子是藍色的,半豎起的耳朵、眼角、鼻、嘴都透著粉嫩,我會將冬季的金色水仙戴在它的耳朵旁邊。 在西北干燥寒冷的冬季,在我擁著我的小羊入眠時,它粉嫩的舌頭癡癡地舔了一下我的唇,也許朝夕相處讓它將我當成了同伴。我的小羊被我養的很干凈,它身上的任何一處都是我親手打理的。 它的舌頭是濕潤、軟綿的。 我勃起了。 我知道我是個變態,我對我的小羊勃起了。 那樣粉嫩柔軟的舌頭,讓我有了一個荒唐的念頭。我想讓它的舌頭舔舔我的yinjing,我來到這里后很久沒有釋放過。 它很聰明。 當我的yinjing彈出來時,我和它的藍眼睛對視,它的眼里好像有悲憫和憐意。 可事實上,它怎么可能聽懂看懂呢? 我將yinjing湊到它跟前,它薄薄的舌尖先是試探著舔一口,我的yinjing興奮地流出一些透明粘液。 它看到粘液從馬眼流出,似乎覺得有趣,就一直舔那里,我知道它是好心想幫助我將粘液舔干凈,只是越舔越多,我感覺我的腰發著酸,情不自禁地低聲吼著,那和zuoai不一樣,也和koujiao不一樣,馬眼一直被刺激著,像是憋尿時被人觸碰到了膀胱,又是酸軟又是爽快。 我射了出來。 射在小羊的臉上,它呆愣地看著我,我將它臉上的jingye簡單清理了,緊緊抱著它睡去。 小羊似乎很喜歡這個游戲。只是我越來越難在這種簡單的刺激中射出來。 我想要插進小羊的雌xue。 可是它還沒有迎來人生中的第一次發情期。 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其實能夠有它陪著,我就心滿意足。 不過欣喜的是,我和小羊共同等到了春天。 那天,是新疆的春特有的涼爽,風從北方不甘心散去地吹過來,吹綠了牧草,吹不化天山的皚皚白雪。 一向乖乖聽話的小羊在我們住的房子里撒下一點尿液,我打掃時它嗚嗚叫著,可愛的尾巴搖來晃去,身上guntang,我有個猜測,蹲下身,看向它尾巴下的雌xue。 那里從平時的粉嫩變成了艷紅,還有透明粘膩的分泌物。 小小的羊yinjing也硬了起來。 我的小羊發情了。 那個粉嫩的xue口還只是很窄小的一條縫,我試著將手指伸進去,小羊的水很多,伸進去很容易,只是yindao又熱又緊,再加上粘膩的水,抽出來時像是被磁鐵吸住,那些粘液還會拉絲,我忍不住幻想如果換成我的yinjing會有多么舒服。 這是小羊的處女xue,我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插入它的生物。那樣漂亮的xue,是獨屬于我的。 我的體型高大,而我的小羊像家養寵物小羊一樣嬌小,我騎在它的身上,仿佛一只同樣發了情的公羊,那是交媾求歡的姿態,將青筋虬結的紫紅色yinjing放出來,在它窄窄的yindao口那里磨蹭,將那個窄小的xue口撐出一個小小的洞。 我沒有帶套,我是將死之人,它是將死之羊,除了不相通的愛意,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 只是我不愿意讓我的小羊痛著了,我忍住想要粗暴插入的念頭,循序漸進。小羊xue里又熱又緊,它好像很舒服,很享受yindao的摩擦,尾巴上下搖晃,小屁股也一搖一晃的,我還是動得很緩慢,我不想傷到我的小羊。 我還輕輕撫摸它柔軟的羊毛,順著摸。 但是小羊好似不滿,嗚嗚叫了一聲,用藍色的眸子濕汪汪地回頭望我,俯低前肢,屁股高高抬起。是完全雌伏于我的溫順,是獻祭的純白羔羊。 我就不再忍著,雙手扶住小羊后肢根部,大開大合地抽動起來,我像所有雄性動物那樣,壓制住我的母獸,而我的小羊也乖乖地承受,我低低吼著,卻沒有像之前在床上那樣說話來羞辱自己的床伴。 我愛我的小羊,我知道它聽不懂。 那天好似有月光,一切在皎潔的月光下襯得那樣的驚世駭俗、惡心骯臟。 可是我不在乎,這是我的愛人。 小羊的水很多,xue里溫度很高,yindao細長,那種熱量是人類少有的,我在射精之前恨不得將兩個睪丸都塞進去。 它在我射精時xue瞬間收緊,嘴里低聲嗚嗚叫著,我知道那是動物的本能,為了提高受孕率,我在這樣緊的雌xue中很快再次硬起來,我不知道那天做了多少次。 在比東邊更早見到晨光的新疆,牧羊人留給我的住所透不進一絲光。 一切結束的時候,小羊軟茸順滑的毛上都沾滿了jingye,xue口也是,還有些從已經成了一個圓形的xue口流了出來。 但是小羊的藍眼睛還是那樣單純懵懂,它累極了,四肢癱倒在地上。 我將我們好好清理一番,再次相擁而眠。 之后小羊總會用屁股蹭我,它食髓知味,再加上頻繁的發情,它會在房間撒尿,提醒我它想要我用yinjing賜予它快感。 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時光里,我們待在不為世俗所容的天堂里瘋狂zuoai。 其實我來新疆,是因為一場飄渺的夢,夢里是一望無際的薰衣草,我知道,在天山北麓的伊犁河谷就有這樣一片薰衣草。 據說,這里的薰衣草望不見盡頭,在天山冰雪的滋養下,從山坡一路傾瀉而下。 我出發的時候沒有想過要回來。 我有艾滋病。 是咎由自取的,因為優越的條件,我在還未成年時就與女朋友偷嘗了善惡樹上的禁果。 后來我和無數人做過愛,男男女女,嫖娼約炮,有償無償,這樣頻繁混亂的性愛中,即使我會記得帶套,會記得每年體檢,但還是翻車了,是一個屁股能出水的男妓,他有艾滋病,他騙了我。 之后在單位的獻血中,我有艾滋病這件事暴露,單位幾乎人盡皆知。 那些與我約過炮的男男女女心驚膽戰,不再用愛慕挑逗的眼神看著我,只會想到我就像不小心吃到蒼蠅般惡心。 我辭職了。 回到家,長期在外做生意的父母知道我得了艾滋病,給了我更多的錢,只是再也沒回來看過我。 再之后,我知道自己有了一個弟弟。 人間沒有人需要我了。 我的病從外形上看不出來,再加上發現得早,好好治療的話茍活幾年也沒問題,至少去另外一個地方重新開始是可以的。 但是我沒有。 我去找我的薰衣草了。 是抱著一去不復返的念頭。 我聽說新疆的冬季很美。我就是在一個冬季出發的。 我一路奔波,直奔夢里的那片薰衣草地,在即將到達之前,我遇到一位牧羊人。 他熱情地招待了我,喝了一碗熱騰騰的羊奶,我被寒風吹得蒼白的臉上才有些血色。 他問我是來旅游的嗎,我說我來看薰衣草,他說現在薰衣草還沒開放,我說我知道。 我在這里住了下來,住宿費并不貴。 有時候牧羊人會進城去買回一些物資,就教了我一些照看小羊的方法。 羊是群居動物,經過我無聊地幾天觀察,注意到一只被孤立的小羊,奇異地,我竟然和一只羊有了共鳴感。 我忍不住和它親近一些,它是這樣漂亮的一只小羊,通體雪白,軟綿綿的耳朵掛著,干凈可愛。會親昵的蹭蹭我。 牧羊人看到我和小羊的親密,告訴我這只羊活不長了。 他說這是一只罕見的雙性小羊,發情時母羊公羊肯定都不會愿意親近它,而且它身體很弱,可能不會帶它去夏牧場了。 我將它買了下來。 我愛上了一只羊,這聽上去似乎不可思議。 在牧羊人去往夏牧場時,我和我的小羊留在了河谷。 我將金黃色的水仙戴在它的頭上,一同期待春天的來臨。 冷的時候我會抱住它。 然后我們瘋狂zuoai。 我恨自己不是一個基督教徒,不能心安理得地將一切稱作獻祭,不能無恥地認為小羊與我的交媾是高潔的。 我像是拐騙了一個涉世未深的單純少女,哄著對方與我zuoai,躺在我身下,接受我無休止的cao弄欲望,不停地交媾直到懷孕。 可是我們畢竟相愛。 小羊死在一個稀松平常的上午,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睛呆呆地看著我,盈著水,它一直躺在床上,好像無力極了,我似有預感,將它緊緊抱住。我的唇又被舔了一下,小羊漂亮的雙眼輕輕合上。 我知道,它美麗的藍眼睛再也不會睜開了,它才剛死去,我就想它想得心口發痛。 薰衣草開了,我想帶小羊去看看那里濃重的紫,明明那里離這里很近,可是我的身體急劇惡化,水仙已經凋零了。 我不想死在這里,這里無邊無際,那樣遼闊磅礴、干凈純潔,而我骯臟惡心,尸體會玷污這片純凈大地。 真想帶著我的小羊沉入海底,就像它那雙漂亮眼睛一樣藍色的海,不見世人不見光。 最后我真的有了落水的窒息感,短暫的一生開始如走馬燈般播放,最后停在了春天,我葬入小羊的眼里。 海底沒有四季,我再也回不了人間,別人走得是陽關道,前途萬里,而我只能走我的羊腸小道,潛入海底。 小羊有見過不遠處天山北麓一望無際的薰衣草嗎? 真想帶它去那里看看。 我的小羊,我的水仙妻子,我的永世戀人。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