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吼廢了，腦子里面倒是因為這場劇烈運動而瀉去了很多壓力。

    焦爾趴在貴妃榻上，呆滯狀態。頭枕在胡瑟腿上。

    整整四輪。

    “胡瑟，你cao過幾個？”焦爾被cao的沒了脾氣，嗓子啞得不行。

    “嗯，十四歲生日開始....嗯～不記得了?！焙桓别愖隳?，拿著細長的水煙袋，抖了抖壓了壓，一個響指點燃了煙葉，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煙后，低頭細細看焦爾，“本大爺的功夫可讓焦焦欲仙欲死??？”

    焦爾臉紅，干脆閉上眼不去看這個張勾人的臉。胡瑟就像個誘惑人的魔鬼，像會上癮的毒藥。

    “我說你...可曾和我媽在一起...”焦爾有點說不出口，既希望胡瑟聽得懂。

    胡瑟卻沒反應。

    “搞過？”

    “沒有?！泵氪?。

    “誒？”焦爾意外沒猜中真相，但有的可疑。

    “阿姐千歲的神仙，我一個毛頭小子，只有暗自戀慕的份?！焙鲁鰺熿F，笑道“那是年少輕狂時的愛情故事啦?！?/br>
    “哼?！?/br>
    覺得自己就是個備胎的焦爾，伸個懶腰，心念一動便變成了一只純白的大貓，只是尾巴可疑，一團像兔子一樣短的毛絨絨尾巴機靈地抖了抖。

    “我越看你的尾巴越覺得...你真是老焦兒子？”胡瑟抽了口煙意味深長地問。

    “...閉嘴……”焦爾連忙化人形，這回就完整得變了回來，看著自己的手焦爾笑了起來。

    “嗯，cao爽了心情就好了。其它自然一點就通?！焙徽浀亻_玩笑。

    “...”焦爾面無表情，問“我可以走了嗎？”

    “你隨意。我滿意?！焙f著笑起來，手輕一揮便開了門，繼續說“這段時間就在長白山哪也別去，準備準備帶你看看純獸人呆的地方?！?/br>
    “好?！?/br>
    走到自己院子里，掃院子的丫頭來報尹公子回來了。

    焦爾詢問幾句就轉身去隔壁院子，在院中便看見尹清雅正和他弟弟尹圖在后花園廊下說話。

    “師弟，這是...尹圖？”焦爾還算友好的打招呼?！岸奸L大了?！痹谒∠罄镆鼒D只有胸口的高度。

    “師兄！”尹清雅幾日不見焦爾十分想念他，拉著他上下打量。

    “我都好?！苯範栁⑿?，握了握就自然的抽回了手。

    尹清雅微微變了臉色，隱約有些不安，現在的焦爾又回到了以前的狀態，保持著一些距離，親切卻又讓尹清雅不確定他是否屬于自己。

    焦爾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轉頭，不自然的掩飾自己的情緒。

    “焦爾哥”尹圖并沒有意識到氣氛微妙，“昌菁在哪里？”

    “嗯？...??？”焦爾突然被問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大概在自己房里？額...”想起了被cao的事，不由心情有差了，勉強一笑：“打點妥當了就泡個澡歇著，明日我帶你們出去玩玩?！币矝]心情管尹圖和昌菁之間的事。

    “師兄？”焦爾已走出老遠，尹清雅追了上來，“師兄你還好嗎？”

    “嗯...”焦爾心虛的敷衍著“只是跟先生熟悉獸人族的學問...有點多，累...”

    “師兄幸苦了?！币逖畔朊範柕哪?，剛伸手焦爾便借口幫外公打點鋪子，應付了幾句便想開溜。

    “焦爾！”尹清雅不高興了，語氣依舊溫柔“為何躲閃？我們之間還有什么事不能說？”

    嗯，就是這幾天給你帶來兩頂半綠油油的帽子的事，黑芒的事焦爾也不知算不算一頂，先算他半頂的。

    “師弟，你和三師弟好了嗎？”焦爾不客氣地問。

    “...那晚上真是你?！币逖蓬D時面色蒼白了起來。

    焦爾點點頭直擊要害“野戰很爽吧?！?/br>
    尹清雅被這么直接的話噎住。

    “.呵呵，我也真是的.....”焦爾問完感覺自己輕松了點，自嘲道“那么明顯，整個山頭哪個同門看不出來清風愛慕你？”就連山下茶樓也時不時講著你們的故事。20來年的畫本，他們兩的故事從沒滯銷過。

    焦爾早就麻木了，告誡自己是個男人就別唧唧歪歪，既然被拒絕了就當個好師兄吧。

    這幾十年里，焦爾當然在眾人口中聽到過無數個二人的小故事。當然可憐自己的，嘲諷自己自作多情的人也不在少數。

    路人甲“一個凡人，就算修仙資質也差了一大截，還仗著自己是掌門兒子，肖想人家尹清雅?！?/br>
    路人乙“他不配?！?/br>
    路人丙“嘖嘖嘖，妄想，真是可悲?！?/br>
    ....

    當焦爾被拒絕后很長一段時間里，這樣的聲音一直在各處提醒他配不上。因為焦爾只是個人類。

    那時候的尹清雅在做什么呢，他在努力cao三師弟玄清風。

    “唉，其實若沒有我突然突變的體質，師弟你還會如此這般在意我嗎？”焦爾平靜地開口問。

    “...”

    “若三師弟腹內的繭孕育了你的孩子，不用多久你們便會結成道侶?！苯範柊言镜募榷ㄊ聦嵳f了出來，“就算沒有愛，你們也會家族聯姻，是我打亂了你的計劃?！?/br>
    面對不說話的尹清雅，焦爾如鯁在喉，艱難的繼續說：“何故來招惹我？”

    “對不起...”

    深呼吸，心情平復下來，想到自己之前又一口氣睡了兩個...這副yin亂的身體....焦爾夫額，心情復雜。

    “三師弟家族，需要高階獸來使他受孕。我爹替我簽了十年契約...”尹清雅閉了閉眼，吐字艱難“若我不去便是尹圖，那時他只有13歲，顯然我更適合?！?/br>
    你爹為何自己不上？焦爾心中問。

    尹清雅看著焦爾的表情顯然默契地猜到他的問題，苦笑道“父母之命不可違?！?/br>
    “難到不是年紀？”焦爾忍不住吐槽，說完便自己樂了出來。

    唉，師兄啊。尹清雅無奈之下也有點覺得可笑，看著自己的心愛之人，尹清雅滿眼的愛意自然而然地流露。

    “對不起，我沒別的意思?！苯範栆庾R到自己似乎不該開這種玩笑，好歹是尹清雅的爹。尷尬擠出笑也皆笑不出來了。

    “是我說我們兩之間沒什么可隱瞞，到頭來又是我沒辦法說出口?！币逖趴嘈χ?，“若沒有師兄你，我大概不會覺得這借種的事有多難堪。你生我氣是應該的..”

    焦爾不知道現在如今這樣的自己該怎么說，心疼心酸委屈還有愧疚，這些情緒攪和一起反而讓焦爾感到麻木。

    “若換做是我，你會如何？”焦爾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師兄？”尹清雅有點疑惑。

    “我除了你和黑芒，我還可以和別人睡，你我都是男人，明白不？..我現在沒有生你氣?！苯範杻芍皇謹囋谝黄?，不敢直視自己師弟。

    “師兄你在說什么？”尹清雅臉上漸漸沒了笑意。

    “...￥師弟你冷靜一點?！苯範栒f話透著心虛，“我的意思就是說，你不用道歉，因為我也和別人睡了?！彪m然因為是體質導致的焦爾不正常的性欲。但是焦爾卻感受到自己的變化，輕易就接受獸人族的自己。

    焦爾笑了一下。卻因為自己感到悲哀而格外僵硬。

    “...”尹清雅愣住了。

    渣男渣男的組合有什么好生氣絕望的。焦爾心中默默吐槽。

    “對不起?！苯範栃奶摰胤聪虻狼?。

    “師兄不在乎我了？”尹清雅回神后眼睛紅彤彤的?！拔乙呀洸粫賑ao玄清風了，他的繭借種成功了?！?/br>
    “...！額，那真恭喜...”焦爾五味雜陳，“再怎么樣你都該好好照顧他吧？”

    “師兄，他如何和我沒關系！”尹清雅皺眉，“生的孩子自然有人盡心照料。

    “...我累了，下回再談?！苯範枦]有好好休息，這會又被纏著刺激神經，他眼前的一切都產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