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直被cao尿了
“世子,你做什么!”汪直手中的筆被朱佑杭奪過。 “汪直,我不信你不明白我的心!”朱佑杭激動地握住他的肩。 汪直向后微挪了些,別過臉道:“世子妄言了,微臣區區賤奴之身,何敢揣度世子之心,世子若是想在這群業朝臣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微臣必當鞠躬盡瘁,替世子清除障礙?!?/br> 朱佑杭有些生氣:“你莫顧左而又言其他,什么朝野之事,權力君威都不是我盼的,我想要的,不過你能一直伴我身旁,無需你鞠躬盡瘁,我盼的是你安好,別深陷這泥沼之中!”說罷望向汪直。 汪直轉過頭對上了他熾熱真摯的目光,低頭卻身道:“世子,微臣自小在這皇宮最不堪的地方長大,何談深陷泥沼,本就已是池中物,世子稟性單純乃是愛蓮之人,而我并非那出淤泥而不染的不俗之物,若是微臣有何舉動讓世子誤會感到困擾,那屬實乃微臣之過?!?/br> “你別說這些話來氣我,你汪直對他人如何我不管可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清楚,我絕不允許你將你自己貶的如此不堪,什么池中物,在我面前,你那些掩飾我都不會信,你說什么也趕不走我!”朱佑杭堅毅說道。 汪直無奈“世子,您這又是何必,我不值得您這般真心相待……” 話音還未落,朱佑杭一把將汪直按倒在地板上,他堅毅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汪直,有些責怪又有些心疼,眼里有些氤氳 汪直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將上手抵在朱佑杭的胸口。 朱佑杭將原本按住汪直肩膀的手松開,將汪直的雙手手腕一把握住,按在汪直頭頂的地板上。 (汪直從小在宮里當差,受了不少苦,雖年長世子,身長卻不過五尺)雙腿跨立在汪直腰間,使他不能動彈。汪直詫異,不知道被惹惱的朱佑杭會做出什么。 急呼:“世子!” 朱佑杭氣呼呼的說道:“你可知,自小,我從未將你視作奴才,我尊你敬你,把你當做我的兄長,我的榜樣?!?/br> “世子,不可這樣說,微臣不敢僭越恐壞了君臣之禮……” “我不管什么君臣之禮??!”朱佑杭低聲吼道。他被這毫無人性,冰冷的規矩束縛了十多年,汪直是他理智的原因,也是他失去理智的弱點。 他吻住了汪直,感到身下的人一顫,他吻得越來越深,似乎想將自己所有的情緒宣泄在這個吻中,那些困住汪直的,困住自己的綱紀常倫,他都不管了。 他用舌頭撬開汪直那緊閉的牙關,他不滿汪直的克制,尋求著他的回應,得不到,就好像報復似的輕輕地咬了一口汪直的嘴唇。繼續肆虐地親吻著…… 汪直平時無不良嗜好,酷愛飲茶,朱佑杭嘗到他唇齒間皆是淡淡的茶香,他本不愛茶,這時卻好似被這味道深深地吸引,朱佑杭似乎對這個吻上癮了一般,完全不給汪直留喘息的機會,汪直被吻得耳朵脖子和一張臉都漲紅了。 朱佑杭似乎不滿于此,松開汪直的手腕,雙手開始胡亂地摸向汪直脖子與胸膛,扒拉著他素色的衣衫。 汪直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突然嘴唇一空,大口地喘息著,在這只有他們兩人的書房,喘息聲使房間內的氣氛更加曖昧,等汪直緩過神來,自己的外衣已被褪去,只留下一層單薄的白色中衣,低頭一看,之間朱佑杭雙手緊握住他的肩,隔著中衣親吻著他的頸窩,鎖骨,肩頭,深情而熱烈。 汪直雙手捧住那顆sao動的頭,望向那雙充滿情欲的眼睛,溫柔冷靜地道:“世子,不可以這樣......”(就如小時候他第一次叫他阿直哥哥時那樣。) 朱佑杭哪里聽得進去,況且他“忤逆”他慣了,撒嬌道:“阿直哥哥,我想要......”汪直看著他那雙蒙上一層霧般的眼睛,用自己最后的理智告訴朱佑杭也告訴自己:“世子,奴才是殘缺之人,身上臟,不配得到世子殿下如此厚愛?!?/br> 朱佑杭聽了這話心頭一緊,一股絞痛從心尖傳來。他的眼神變得堅定不再模糊,盯著汪直的眼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完美最愛干凈的人,我不許你再這么說自己,阿直!我好喜歡你!我想讓你永遠在我身旁,永遠是我的阿直,可以嗎?” 汪直眼里一瞬間涌出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他不怎么哭,只是這一刻,他將永遠銘記,他這樣一個每日被人當作玩樂的工具,此刻有這樣一個純凈的少年如此真摯地告訴自己,原來他也值得被愛,原來在他的眼中,心中真的有自己。在這冰冷的皇宮,有情人千萬,妃嬪皇后都不敢奢求能得到皇上這樣的愛,他又何德何能可以求得世子的一份喜歡。他不知這是少年的玩笑或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情話,但是這一刻,汪直信了,他的心破防了,其實世子也早就走進了他的心里,只不過他從來不敢奢求這份愛是平等的,他習慣了付出,哪曾想過兩情相悅。 汪直點點頭,說出了那句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話:“阿杭,我喜歡你,只喜歡你......”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資格和勇氣說出這句話,這是他第一次這樣稱呼世子。在朱佑杭聽來,這短短的十個字,似乎在他腦海中已經想象了和汪直相伴一生。阿杭這個稱呼似乎讓朱佑杭受到了鼓勵一般,又像是獲得了什么獎勵,就如吃到蜜餞的孩童一般欣喜。他重新吻上汪直的唇,相比與之前的不確定與嗔怒,這個吻比之前來得更溫柔,情感更濃。一瞬間欲望的味道布滿了不大的書房。 朱佑杭張合著雙唇,舔弄著汪直的舌尖,汪直也努力地回應著,用舌頭撩過朱佑杭口腔的每一處,與他的舌頭纏繞,他嘗到朱佑杭的嘴里盡是淡淡的甜味,汪直開始像品嘗糖果一樣,攪弄著舌頭。朱佑杭被他這么一吻,渾身都熱了起來,他一邊狂熱地掠奪著汪直的雙唇,一邊用左手扯掉汪直的中衣,(阿直的中衣上早就在之前阿杭吻他的時候被阿杭的口水打濕了,貼在身上肯定很不舒服),另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褪去外袍。他用自己溫熱的指尖撥弄著,汪直胸前粉嫩的rutou,汪直皮膚白皙,使他胸前的粉色顯得更為嬌嫩。被他這么一摸,汪直身體一顫,朱佑杭松開汪直的唇,又開始舔弄他的rutou,他的舌尖在汪直的乳暈打轉,進而又用舌尖左右撥弄著rutou,同時一只手左右不斷撥動rutou,這么一番cao弄,汪直只感覺自己臀瓣收緊,后xue漸漸不受控制地收縮著,朱佑杭一只手向下摸去,他沒有解開汪直的腰帶,直接掀起汪直飛魚服的下擺,扯下他的褻褲,握住他緊致的大腿,慢慢往上,他用手掌在汪直胯骨間摩挲,漸漸向后,捏住他充滿rou感的臀瓣,又把手指伸向股溝,誰知,那片早已濕得不行,朱佑杭用指腹在汪直后xue處打轉,一插,將自己的食指伸進了那溫熱的壁rou,汪直被他一插,忍不住叫出聲來:“啊~那里~啊~不要~”朱佑杭一聽,將手指choucha起來,按壓著內壁,尋找著汪直最敏感的哪一點,“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阿杭~我~不行~啊~不要啊”隨著聲音,汪直的后xue急速收縮涌出液體來,朱佑杭受不了這嬌嗔和看著汪直后xue收縮的視覺沖擊,下身仿佛要漲破了一般,他脫下中褲,又攪動了手指,將guitou抵在汪直的后xue口,后xue一張一合,還能看見里面粉色的壁rou,朱佑杭將自己的yinjing在汪直股縫來回抽動,還時不時用yinjing鞭打汪直的臀rou,汪直被他蹂躪得性欲大漲,忍不住叫道“阿杭~快~快進來~我~我好像要~好想要阿杭填滿我~”朱佑杭哪里聽過汪直說這些,雙手扣住汪直的腰帶,下身一挺,整根yinjing插入了汪直的后xue,朱佑杭的yinjing形狀優越,恰好頂到汪直的敏感點,汪直一邊叫他不要動,自己受不了了,一邊又弓起腰把屁股往朱佑杭yinjing上送。朱佑杭沒見過原本克制的汪直這般模樣,下身脹痛,yinjing被汪直后xue的壁rou緊緊包裹,簡直爽到發抖,朱佑杭忍不住,下身開始抽插,每抽插一下,就頂到汪直的敏感處,汪直便發出欲拒還迎般的叫聲,后xue也涌出更多的液體來,朱佑杭不斷挺進著下身,感受著觸覺,視覺,聽覺的三重刺激,汪直的后xue每張合一下,他都感覺自己仿佛要繳械投降了一般。朱佑杭揉捏著汪直柔軟的臀瓣,時不時還用手指摩挲著汪直的會陰處,汪直被他搞得氣喘吁吁,性欲沖上腦頂,后xue敏感點的每被頂一次,他都感覺自己仿佛處于云端,(由于身體殘缺,無法勃起和射精所以汪直高潮前的失禁感比普通男性更加強烈)他緊咬下唇,白皙的脖子布滿紅暈,隨著朱佑杭的挺進,一上一下地扭動著,朱佑杭見此番情景,大口喘著粗氣,從喉嚨發出沙啞的低吼:“啊...嗯...啊,好爽,阿直,我要你,啊,阿直你夾得我受不了了,阿直,啊...好緊,好爽啊?!敝煊雍茧p手握住汪直的腰,把他抱了起來,汪直的雙腿跨在朱佑杭身上,這樣一來,朱佑杭的每一次抽插都變得更深,汪直被他插得,緊緊抱住朱佑杭的寬肩,把頭埋在朱佑杭的頸窩處,喘著粗氣,努力克制下傳出的嗯啊聲,和急促的呼吸,纏繞著朱佑杭的耳畔,朱佑杭握著汪直的腰猛烈地choucha起來,幾近瘋狂,他一邊叫著阿直一邊用力抽插,每一次都頂到汪直的極點,在幾十下猛烈撞擊后,汪直失聲叫了出來:“阿杭,快拔出來,我不行了,啊~我要失禁了~”只聽見朱佑杭喘著氣貼到汪直耳邊說:“不怕,阿直,受不了了就尿出來吧?!痹捯魟偮?,汪直整個人在抽插下劇烈顫抖,尿道劇烈噴射出一股熱流,撒在了朱佑杭的小腹和一旁的衣物上,朱佑杭看到汪直被自己cao尿了,在一聲低吼和幾下猛頂后射了出來,汪直只感覺自己的后xue急速收縮后一陣溫熱充斥了內壁,朱佑杭并沒有馬上把yinjing拔出,而是依舊插在汪直的后xue,汪直后xue的每一次收縮都在一下一下夾著yinjing,朱佑杭受不了,下體又開始充血,兩人緊貼地抱著,汪直感覺后xue的巨物又開始變硬,連忙準備起來說道:“阿杭,不行,我不行了,我把你弄臟了?!薄皼]事的,我不覺得臟,阿直哥哥,幫幫我,阿杭難受?!蓖糁备┥?,抬頭望著朱佑杭,張開嘴,將那yinjing一口包住,開始吞吐起來,汪直的舌尖在朱佑杭yinjing的馬眼上打圈,一邊用手玩弄著yinnang,朱佑杭低吼出聲,按住汪直的頭:“阿直,那里,好爽,啊,我好喜歡你,阿直?!敝煊雍紕偵溥^,馬眼處殘留了不少jingye,汪直吸吮著,品嘗著,像吃糖一般,舌頭攪動著,一吞一吐之間,朱佑杭腰身往汪直嘴里猛頂幾下,射了。汪直繼續吞吐著,并望著朱佑杭迷離的雙眼,將jingye全數吞下,在汪直的撫摸和舔弄下,朱佑杭第三次硬了...... 次日清晨,書房內一片狼藉,兩人赤裸相擁臥在書案旁,衣物皆是污穢,不堪入目。汪直醒來,望向朱佑杭稚嫩卻棱角分明的臉龐,心中頓感如夢般不真實,盡管昨夜的感覺還連帶著后xue的不適。但是,汪直還是無法想象自己與當今的世子殿下發生了這般難以啟齒之事,就在昨夜,還是五次。朱佑杭醒來,發現汪直盯著自己,抱緊了汪直的腰,汪直感到下身被什么硬物頂著,連忙爬起,驚恐道:“世子殿下,那個...時間不早了,該溫書了?!北阕テ鹨慌员蛔约旱哪蛞号K了的衣物,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手足無措。朱佑杭見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從未見過平日里嚴于律己不茍言笑的阿直哥哥如今這般局促的摸樣,感到有一絲可愛。便出言逗他:“怎么?汪直,還要讓本殿下伺候你更衣嗎?”說完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他起身從后面雙手環住不安,紅了半邊的汪直。俯身把下巴放在汪直肩上,溫柔認真地在他耳邊說:“阿直,從前是你保護我,今日起,在這世間,你我絕不分離,相伴一生,換我來保護你,好嗎?!蓖糁甭犮铝?,他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他告訴自己如果這是夢,他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太子別院,朱佑杭穿起那堆衣服中唯一還算干凈的外袍,他知道汪直愛干凈,便扯下一旁紗帳把汪直圍起來,還沒來得及讓汪直反應,便手臂一打橫,把汪直橫抱起來。穿過無人的回廊,拐角便是太子的私人湯池。 剛邁入湯池房的門,穿過屏風,朱佑杭就直接扯掉包裹著汪直的紗帳,把他放進了湯池中。自己也立即解開外袍,走入湯池。白日里,赤裸相見,汪直有些別扭,將身體朝向另一邊。朱佑杭見狀,走過去,把他轉過來,低頭看向汪直不知是害臊還是被熱水浸紅了的臉,說:“阿直?你在躲我嗎?”汪直急忙搖頭:“不,不是的,世子殿下,奴才只是并未有與他人同浴的習慣,望世子殿下見諒?!敝煊雍寂跗鹚哪?,在他唇上輕輕一啄,說道:“以后只有我們兩人時,要像昨晚一樣叫我阿杭,這是命令,該道歉的是我,昨晚我弄疼你了嗎?”汪直一時沉默,緩緩吐出幾個字:“有些疼?!敝煊雍夹奶?,用臂彎環著汪直的腰,汪直腿軟幾乎半個人都掛在朱佑杭身上,朱佑杭撫摸著昨晚被留下痕跡的汪直的脖子,肩膀,腰間,還有...剛一碰到那里,汪直便一縮,朱佑杭問道:疼嗎?快讓我看看,嚴重的話要用藥才是。汪直聽了半推半就地被按在湯池邊,撅起屁股,朱佑杭掰開那原本白皙現在卻多了些紅色掌印和干涸液體的臀瓣,只見汪直那緊致的后xue泛出猩紅,已經紅腫。朱佑杭心疼地輕輕用指腹撫摸,一邊自我責怪道:都怪我不好,不該那么用力的。接著便親自替汪直清洗起后xue的狼藉來。汪直就一直保持這個羞恥的動作,直到朱佑杭手中溫柔的動作停了下來。 沐浴更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