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思悔改(說著yin話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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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貴族之間流行蓄養家妓,即可邊歌邊舞,聊以度日,亦可尋歡作樂,隨意荒唐。周楚在楚郡便蓄養了歌妓、舞妓、樂妓上百人,費心調教,堪稱一絕。 然而他如今一個人孤零零在王廷,連個唱小曲、跳支舞解乏的都見不著。 實在饞了,便把眼光似是而非地黏在桃枝身上,從半挽起的濃密黑發看到直挺挺的后背,雖然桃枝看著瘦瘦黑黑,但是從她反扭自己手臂的力道來說,這妞,得勁! 據說頭發濃密的女子,氣血旺盛,身體健康,特別能生唉。 “桃枝——”周楚松松垮垮地靠在軟塌上,“我渴了?!?/br> 桃枝瞟了眼他手邊沒動過的茶水,也不知是不是周楚看岔了,眼里似乎帶著一絲輕蔑又迅速收回,低眉順眼地給周楚端來了熱茶。 “桃枝,本王好無聊啊,陛下不讓我出宮就算了,現在連他的寢宮都不準出,我一個人在屋子里,唉?!敝艹L吁短嘆,十分做作,“本王快悶死了?!?/br> 他現在就跟一只關在鳥籠里的金絲雀一樣,好吃好喝伺候著,主人心情好有時間便來看他一眼,逗弄兩下,忙起來便忘了他。金絲雀不過是一個畜生,小腦袋里不會有太復雜的念頭,有吃有喝便能開開心心,但是周楚一個活生生的大人,他會覺得無聊他會覺得悶。 他無聊至極,又不敢跟周啟吐槽,如果跟周啟吐槽他在寢宮無聊,按照周啟的性格,肯定覺得他做了錯事后不思悔改,接著便是一頓毒打。 以前還是少年時候,老皇帝那么寵周楚,周啟都能在私下剝了他褲子,拿藤條往打,非要打得他哭唧唧地求饒才肯放過?,F在他上頭沒有老皇帝罩著,還不知道會是什么后果呢。而且現在他都長大了,再被扒了褲子打,說出去,多丟臉! 所以,現在只能靠著調戲桃枝解解乏。 桃枝眼觀鼻、鼻觀心不理周楚。 “喂,”周楚拿手指戳了下桃枝的手臂,硬邦邦的,都是肌rou,一點都不柔軟,這讓他想起了周啟的臂膀緊緊抱著自己時候的那份侵略感,周楚一個冷顫,明明在摸姑娘,怎么會忽然想到周啟。 “桃枝姑娘,能給本王跳個舞嗎?” “奴婢不會跳舞?!?/br> “那總會唱歌吧,隨便哼兩首唄?!?/br> “奴婢也不會唱歌?!?/br> “我教你,”周楚漂亮的眼睛粘著桃枝的長發上,仿佛帶著鉤子般,開始低聲吟唱,“青絲七尺長,挽作內家妝;”瞇起眼睛,“不知眠枕上,倍覺綠云香?!?/br> “桃枝是粗人,不通文墨,公子還是不要費心教了?!?/br> “紅綃一幅強,輕闌白玉光;試開胸探取,尤比顫酥香?!敝艹]上眼睛,似是回憶起家中美姬吟唱的場景,青年面容姣好、聲音溫潤悅耳,卻吟唱著不堪入目的yin詞艷曲。 唱第一句的時候桃枝沒聽懂,只以為是夸她長發,她有些微黑,再加上定力十足,一絲紅霞飛上臉頰也難以察覺,然而周楚唱到第二句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這分明是周楚荒yin取樂的yin詞艷曲。 “芙蓉失新顏,蓮花落故妝;兩般總堪比,可似粉腮香?!?/br> ··· “公子,”桃枝常年習武心思單純,定力很強,但也遭不住周楚的調戲,無奈打斷周楚,“桃枝雖然不會唱歌跳舞,但是從小練武,舞起劍來也算是有模有樣,公子要不要看看?!?/br> 周楚睜開眼睛,點頭道“早說嘛?!?/br> 桃枝取來表演的木劍,隨手挽了個劍花,便開始舞起劍來,收放自如,旋轉戳刺,別有一番英姿。 周楚看的入迷,心里醞釀著新的舞蹈花樣。 忽然劍氣激蕩,周楚定睛一看,木劍停在自己左眼前方一寸。再往前一點,自己的眼睛恐怕得廢了。 感受到了桃枝冰涼的劍意,周楚呼吸一窒,扯了下嘴角,強笑道,“桃枝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 桃枝將木劍緩緩移到周楚胸口,正對心臟,舉著木劍的手平穩有力,沒有一絲顫抖。 “我錯了,本王再也不調戲你了?!敝艹J慫。 桃枝是周啟的人,他肯定信得過才派來服侍自己的,也是自己先調戲人家,再去告狀,那就是新罪加上舊罪,兩罪并罰,周楚想都不敢想后果。 周啟在晚飯時回來了,與周楚同桌時,看起來心情很好。 桌子上均是一些人參、鹿血、豬腰子之類的葷菜,這些葷菜,周楚十分熟悉,溫腎壯陽,平日里他與姬妾胡鬧時,也常吃,但是現在卻看的周楚頭皮發麻。 周啟沒有其他妃子,只有一位皇后,以前也沒見著多受寵。 周楚可沒地方疏解,只能挑著一些看著清淡的湯湯水水拌著米飯隨便填填肚子。 周啟貼心地為周楚夾了一塊鹿rou,“跟小貓一樣,吃這些能飽嗎?” 周楚埋頭道,“吃得飽的?!狈畔峦肟?,無視那塊碗里的鹿rou,看著周啟,帶著點羞澀,“啟哥哥,你今晚要去皇后那兒嗎?”這種事情他還是說的委婉一點。 “你明知我與她并無感情,怎么還問?”周啟似笑非笑。 周楚哪里猜得透周啟的心思,還以為過了幾年,這位不受恩寵的皇后重新獲得了皇帝的憐愛呢,畢竟,前二年還生了一個小太子。這些話可不能明說,“我還以為啟哥哥晚上不陪我了呢,我們兄弟二人許久未見,舍不得啟哥哥?!?/br> 心里卻是巴不得周啟去皇后那邊過夜,自己就可以在床榻上,想怎么翻身就怎么翻身。再也不用一翻身就壓在周啟身上,硬邦邦的,硌得自己難受。也不用被周啟圈在懷里,動彈不得,只能順從地睡在他身邊。 周啟盯著周楚的邀請,眼里似有深意。 沐浴更衣準備就寢后,周楚有意吃的少,還算忍得住。周啟摟著周楚睡覺時候,下腹欲望硬挺,隔著周楚的褻褲,不停地戳刺著,guitou流出的液體暈濕了臀縫間的褻褲,頸邊是周啟火熱的雄性氣息。 “青絲七尺長,挽作內家妝;不知眠枕上,倍覺綠云香?!敝軉⒌吐暷畹?,雄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火熱的氣息撒在周楚敏感的耳邊,似乎身后的男人在深嗅自己的發香,“阿楚的頭發真香?!?/br> 周楚卻聽得頭皮發麻。 這是他今天調戲桃枝唱的yin詞。 帶著薄繭的手先是隔著褻衣在自己rutou位置摩挲按壓,“紅綃一幅強,輕闌白玉光;”又扯開褻衣,露出白嫩細滑的肌膚,襯的胸前二點嫩紅色的rutou十分惹眼,周啟惡意捏了一下乳尖,周楚“啊——”的一聲,本能的縮了一下身體,卻引起身后之人的發笑,“試開胸探取,尤比顫酥香?!?/br> 欺身將周楚壓在身下,望著周楚,單手將周楚雙手束縛按在頭頂,另一只手輕柔地摩挲著周楚的臉龐,“芙蓉失新,蓮花落故妝;兩般總甚比,可似粉腮香?!?/br> 周楚想要掙扎,然而他一向嬌嬌弱弱,根本掙扎不動,周啟這樣輕薄他,他臉漲得通紅,滿臉委屈。 周啟將食指中指探入周楚口中,撬開貝齒,時而夾著舌頭嬉戲,時而模擬性交的動作,又惡劣地將手指往喉嚨深處探去,看著周楚嘴巴張開,口水從唇邊流出,可憐巴巴又反抗不了的樣子,而自己不過是二根手指。 “喜歡嗎?嗯?”故意問周楚,手指在口中抽插,“喜歡我這么對你嗎?” ··· 周楚含著眼淚,眨了眨眼,“嗚——”他嘴里含著周啟的手指,說不了話。 “看來是喜歡?!睂⑹种赋槌?,周啟似乎不滿意手指上濕漉漉的,沾滿了周楚的口水,將口水擦在周楚的rutou上,嫩紅的rutou泛著yin糜的光芒。 周啟看起來很滿意這樣的周楚,輕笑一聲,將周楚的褻褲剝下,看著周楚挺敲的玉莖,“阿楚也有反應,真yin蕩!” 周楚欲哭無淚,他本就敏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少年時期周啟對自己掌控欲太強,一旦犯錯就罰自己,讓自己的癖好和正常男人有了一點偏差。 在性事上,他其實是更加偏愛被掌控被羞辱的感覺的,這種感覺只在周啟身上有。 家中姬妾向來溫柔,云雨時雖然快樂,但他卻一直覺得缺少些什么,故而這些年來一直追逐云雨之樂。 直到上次周啟為他疏解時,罵他蕩婦,他竟然有一些隱秘的快感。 “求求你,啟哥哥,放了我吧?!敝軉⑾矚g他求饒。 將周楚的雙腿分開,折至二邊,周啟仔細觀察起周楚的私處,后xue嫩紅,從未有人探入而緊緊閉合著,高挺的鼻尖碰到私處,火熱的鼻息撒在后xue周圍,“那識羅裙內,消魂別有香?!?/br> “啟哥哥,我不是女子,不穿羅裙的?!敝艹p手捂著臉,“還有,你,你別繼續唱了?!?/br> “小東西,你也知道羞,今天調戲桃枝時候的浪勁去哪了?”從床榻邊上的暗格中取來潤滑的脂膏,扣了大半塊,抹在后xue周圍。 “不要,啟哥哥,不要這樣?!敝艹帕?,這是要上了自己。 “嗯?”手下動作不停,將脂膏在后xue周圍涂勻,后又借著脂膏的潤滑,將手指探入后xue內部。 “不要上我?!闭f完便大哭起來,“我,我不要被cao?!?/br> 周楚覺得自己雖然喜歡強制一點的性愛,頂多回到楚郡挑選一些這樣的美妾來服侍自己,可并不代表自己要被cao。 周啟再次確認,“阿楚不喜歡為兄這樣待你嗎?”明明菊xue含著自己的手指戀戀不舍的樣子,嘴上卻還說著不要不要,這樣抗拒的話。 周楚點頭,“喜歡啟哥哥,但是不喜歡啟哥哥cao我?!?/br> “那你親我一口?!?/br> 聞言,周楚直接摟著周啟,將嘴送了過去,輕啄一口,便離開了。 誰料周啟,一把抓著周楚,用唇舌撬開嘴巴,舔舐著周楚口腔內部的敏感地帶,在他口中肆意掠奪,周楚被吻的手腳發軟,身下更為脹痛。 吻畢,周啟還有閑心繼續念詩,“定知郎口內,含有甘香?!?/br> 讓周楚趴在床榻上,周啟將硬挺的巨物在周楚嫩紅的臀縫間摩擦,偶爾借著脂膏的潤滑,將巨物前端插入后xue,只是淺淺插入,便又拔出。 周楚在周啟身下,身不由己,自己被強壯的雄性壓在身下侵略,狠狠撞擊,自己的玉莖在被單上蹭來蹭去,竟然射了。 周楚癱在床上,腦中空白,在被侵略的快感下,又射了一次。 周啟也泄在自己腿間。 慢慢來,不急。周啟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