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p,溫文流產
溫文走出監獄門口就看見等在那里的羅德,穿著白色粗布衣服的溫文還是那么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 但是羅德心里一陣陣發寒,這么久了,他居然一直沒有察覺到溫文是反盟軍的三把手,那個有名的智慧星。 溫文犯的是死罪,死在他手上的雄蟲不計其數。 雄主為了保下他送出很多財產星域。要不是赫拉陛下身邊的特奧傲也是反盟軍的首領,雙方各退一步,才勉強瞞住其他蟲這場可怕的內幕。 羅德沒有和溫文交談,一句話都不說。羅德知道雄主很好,但是也沒有想到雄主會付出那么大的代價救下溫文。但即使救下了,說不定只是雄主想要親手折磨溫文,說不定活不過明天。 他后知后覺地無比慶幸,在遇見雄主前,羅德曾經想過加入反盟軍,實在是雄蟲欺雌蟲太甚,他要是再不反抗一定會死無全尸。但是雄主出現了,他也把那個念頭拋在腦后。 溫文那能不知道自己活著出來是因為言顧的cao作。 但是,說實話,他一直以為他和雄主的最后一次見面會是在牢獄里。雄主一定會嫌惡地咒罵,不愿意看他。 那個把他從黑暗泥潭里拉出來的雄蟲,再也見不到了。但是溫文知道這是他自作自受的結果。 一開始溫文有計劃過殺死言顧,然后把全部罪名攬在自己身上。但是等見到這個雄蟲,溫文發現自己罕見地猶豫了,下不去手了。 言顧這只雄蟲和其他雄蟲沒有一處相同,他是矛盾的結合體,又溫柔又霸氣,又大方又小氣,又嚴肅又不正經。 總的來說就是,處處讓蟲心動。嚴重到他想過悄無聲息地退出反盟軍,放棄推翻這個世界。 沒有來得及,但凡再晚一個月就好了。 飛船在行駛過程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速度也很快。溫文無意識地咬著下唇,希望能再慢點,再慢點。 不知道會迎來什么結局呢。 羅德在飛船艙門打開的時候說:“那件事已經被壓下去了,家里除了我和雄主沒有蟲知道?!?/br> 停頓一會才說:“祝你好運?!?/br> 溫文苦笑,他還能怎么好運。 回到家果然不一樣,科爾森好奇的問他最近去哪里了,怎么沒有回來。溫文還沒有想好怎么回答就被言顧打斷:“科爾森,言森餓了,要喝奶?!?/br> 科爾森忘了溫文,臉色泛紅。雌蟲生下蟲崽后不會喂奶,但是雄主不知道從哪里搞來藥品,又是吃又是注射,奶子沒有變大,卻像灌滿了奶水,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流出白色的奶水。 雄主也是道貌岸然,嘴上說著要給蟲崽喝,但是蟲崽一口都沒有吃到,美名其曰替蟲崽試試,這都試了兩個月了。 就算科爾森再神經大條也意識到不對勁了,乖乖地抱著言森喂奶,還分出一絲心神關注著雄主和溫文。 言顧什么都沒有做,除了羅德的三只雌蟲卻敏銳地感覺到不對勁,就是什么都不做才奇怪。 雄主似乎完全忽視了溫文,像是看不見一樣,不說話,視線也不會停留在溫文身上。 最近家里添了好幾個新成員,可把別的雌蟲弄得羨慕嫉妒恨,紛紛詢問怎么才能討雄主歡心,怎么才能盡快懷上蟲崽。 只有溫文和希玖予還沒有動靜。本來按照慣例,今天晚上是溫文上雄主的床,但是吃晚飯的間隙雄主點名讓希玖予處理完公務去臥室睡覺。 即使一個瞎子看不見,但是怎么可能感覺不到旁邊有一堆火。 雄主笑意晏晏,但是雌蟲們可不敢真的覺得雄主心情好。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言顧對溫文采取了冷暴力,完完全全忽視他,要不是吃飯時桌子上多一副碗筷,都要不能證明溫文的存在。 雖然和溫文是多年的兄弟情義,但是在雄主面前通通不做數。希玖予在心里轉輾反側,想要說什么,卻被羅德拉住,無聲地搖頭,希玖予也不敢說話了。 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雄主之前不是沒有生過氣,科爾森明知道自己懷著蟲崽,還能獨自一蟲前往危機重重的蟲巢深處。雌蟲懷孕了還上天入地是很常見的,科爾森是真沒有當回事,偏偏言顧知道后氣炸了,親自去捉回科爾森,按在床上躺著。 科爾森解釋說:“雄主,真沒什么大事,你看哪只雌蟲懷孕了會躺床上?”說到后面還委屈上,像一個偷吃垃圾食品的小孩向家長抱怨。 “這能一樣?”言顧第一次吼了科爾森,額頭上青筋暴起,“你是我的雌蟲,我心疼你,我命令你不準去?!?/br> 這話震得在場的雌蟲說不出話。雌蟲之所以懷孕了還去戰場,難道真的是因為身體沒有受到影響嗎?不,只是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么廢物,不會被自己的雄主嫌棄。 如果遇見危機情況,肚子里的蟲崽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沒有預兆地疼上一次,就能讓雌蟲再也掙不開眼睛。 言顧也就一開始氣沖沖,當天晚上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給科爾森親手做飯,還把頭靠在科爾森的肚子上。 科爾森也順坡下驢,天天和雄主曬太陽吃飯飯,偶爾去重力訓練室鍛煉身體。 科爾森想著私底下問溫文到底怎么了,溫文一個字也不肯吐出來,只是提醒他不要再提這件事。 說來也奇怪,如果雄主討厭溫文,直接把他趕出去,摘掉雌侍的頭銜就行,但是言顧沒有,好像打算一直這么下去,不進不退的。 由于長時間沒有得到雄主的疼愛,即使是強大的溫文也受不了,每天晚上都會用玩具玩弄自己,如果一天都沒有出門,所有的雌蟲都心知肚明他是玩得有點過了,下不了床。 溫文被逼急了就會去偷言顧穿過的衣服,言顧向來都是一天一套衣服,換下來的衣服是機器主動洗滌烘干。溫文會搶先一步截下來,全部鋪在床上,像鳥兒筑巢一樣用衣服圍成一圈,自己躺在衣服中間,被言顧的味道包裹著擁抱著。 即使言顧控制著信息素不泄露,但衣服上還是會粘一點。溫文依靠著這一點信息素度過漫漫長夜。 因為溫文開了先河,其余的雌蟲都有了這種惡劣行徑,偷言顧的衣服去筑巢,衣服上面都是些乳白色污漬,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言顧還只能裝作不知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一天比一天少,最后每天穿的都是新衣服。 好笑又好氣,言顧干脆把四只雌蟲抓起來群P,一個個cao的哭爹喊娘,抱著言顧光裸的后背求饒。 腸道被撐到極致,幾乎快要撕裂開,裹著roubang的xue口是一圈白色的渾濁泡沫,點點星星地粘在胯下的黑色毛發上。 羅德哭都哭不出來,用著沙啞的嗓子抽泣:“雄主,疼,好疼,真的真的壞掉了,出血了?!?/br> “乖?!毖灶檪阮^親羅德的臉,“最后一次了?!?/br> “嗚嗚嗚,你剛剛也是這么說的!”羅德徹底崩潰,胡亂揮舞著手臂,無力地推拒言顧越發寬厚的肩膀,上面還留著科爾森高潮時咬的牙印。 腸道內壁發熱腫脹,緊緊地纏著言顧。言顧也知道羅德快要到極限了,忍著欲望的侵蝕艱難地拔出roubang,抓住最近的加斯,不帶緩沖地插進去。 還在昏迷的加斯晃晃悠悠地醒來,看著頭頂迷糊的燈光,欲哭無淚。 這次正好趕上言顧的發情期,以往五只雌蟲才能勉強承受的運動量現在只有四只雌蟲承受,羅德幾乎以為自己已經死在床上了。 希玖予是重點關注的對象,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的jingye,像是懷著五個月的孕肚。 荒yin無度的日子沒法過了,這次發情期過后一定會懷上蟲崽的。 臥室里五只蟲過著顛倒日夜的生活,濃重的腥味和雄蟲信息素溢滿了整座城堡。溫文被逼著發情,卻沒有雄蟲撫慰他,幾乎是到了死一樣的狀態,全身像是一個裝滿水的氣球,下一秒就要爆了。 但是溫文不敢去找雄主,只能艱難地爬到臥室門口,聽著里面的yin蕩叫聲來玩弄自己,用著雄主之前使用的玩具。 陰蒂被玩得像顆葡萄又大又紫,貫穿它的環閃閃發光,環上都是saoxue流出來的液體。被逼瘋的溫文什么都不顧了,什么東西都往兩個xue里塞。 雄主的內褲,雄主吃剩下的飯菜,甚至用言顧的鞋子搗鼓saoxue,絲毫不憐惜這嬌嫩的地方。 溫文也難得憋著一口氣,既然雄主已經不要他了,他能在意什么。 四只雌蟲的半殘,加上言顧有意識地壓制,這次發情期才能平穩渡過,沒有雌蟲出事。 看著大床上黏黏糊糊又昏迷不醒的雌蟲們,言顧頭疼得厲害,一個一個抱去洗澡,親自換了新的床單,結果發現連床墊都濕透了,言顧這個間接性潔癖者接受無能,呼喚著機器管家拿上來一個床墊。 言顧早就發現了門外的溫文,本來沒有打算管他,卻隱隱約約感覺到溫文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只好開門。 卻看見一大攤血跡,還有蒼白臉的溫文躺在血泊中。 言顧愣了一秒鐘,立馬呼叫家庭醫生,邊用精神力探測溫文的身體。 就這一下又呆住了。 因為言顧發現了一個從未見過卻又熟悉的脈動,那脈動變得幾乎發現不了,快要消失殆盡了。 家庭醫生不敢耽擱,馬不停蹄趕來,一看這場景心里就有幾分數了。 用儀器仔細檢查,再三對比結果,沉痛地說:“言顧殿下,您的雌侍流產了?!?/br> 此時的言顧說不出話,張著嘴發不出聲音。 言顧的精神力時時刻刻濃罩在周圍的幾只雌蟲身上,一點變化都不會錯過。之前科爾森和加斯都不知道自己懷孕了,言顧才是第一個知道的。 溫文應該是進監獄之前就受精著床了,在監獄里有了脈動,但是溫文出監獄后言顧的精神力就沒有放在過溫文身上,自然不會知道溫文懷孕了。 再加上溫文一直沒有足夠地得到他的信息素,沒有jingye養護著他,也根本保不了這個蟲崽。 言顧第一個沖動是瞞著溫文,趁著溫文昏迷處理好一切。但是理智阻止他,這不是一件小事。 言顧早就知道溫文和反盟軍有牽扯,但是沒有想到是這么深的牽扯。他放任溫文自己處理,其實是他自己都沒有想好怎么辦。 這次撈出溫文,他能怎么辦,殺了?扔了?還是假裝毫不在意? 都不行,哪一種方式都不愿意,言顧選擇一種了折中的辦法,不理他就行了,讓自己心中的那股氣慢慢消下來。 本來言顧就快檢查不住了,要投降低頭了。結果卻迎來這種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