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星上的發情和摸摸
傷口傳來一陣陣難忍的疼痛,這些科爾森沒有分出心神,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已經不可能逃出這重重包圍。 想著家里可愛又器大活好的雄主,科爾森滿心的是不甘,要是他平常再多加強訓練力度,要是他不輕敵,就不會被叛軍悄無聲息地潛入戰艦。 “那群蟲星上的雄蟲有什么值得你這樣厲害的雌蟲付出?他們自大傲慢,把雌蟲當做泄欲的工具,卻不肯善待雌蟲,科爾森中將,你知道一個月前的艾倫上將,即使身為雌君依舊被玩殘,被雄蟲打掉了肚子里未滿兩個月的蟲蛋,艾倫上將就因為這個被判處死刑,你覺得公平嗎?!” 擴聲器里的聲音越來越激動,對方是一名雌蟲,肯定感同身受,多半跟雄蟲有著極大的仇恨。 科爾森聽說過艾倫上將的事情,幾年前他們還合作過。艾倫雖然外表與一般雌蟲一樣粗獷,但是內心極其柔軟敏感,當時他聽說艾倫很受他的雄主喜歡,還想過向他討要經驗,卻沒想到這才幾年就變了樣。 一種莫名的酸澀感涌上心頭,科爾森強行壓制下去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但是腦海里不斷地涌現出一大批令他痛苦幻想。 這還是他第一次出現這種嚴重的錯誤,不能集中精神是一個戰士最致命的弱點。 擴聲器里的聲音突然消失了,與此同時,科爾森作為雌蟲與生俱來的敏銳直覺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異樣的氛圍。 自己被發現了?還來不及做出什么反應,安靜已久的擴聲器里再次傳出聲音,但不是之前那個雌蟲的聲音,而是略顯冷漠的機械聲。 “警告!警告!八點鐘方向距離一光年外探測到黑洞!盡快撤離!盡快撤離!” “媽的!” 科爾森憤憤然地罵出聲,一光年的距離已經是不可能逃脫了。 怎么辦?!怎么辦?! 就在他急得臉上全是汗的時候,科爾森發現一直壓著他的威壓消失了。 這代表著那只最危險的蟲子離開了這艘戰艦,全部的叛軍已經逃命離開了。 但是這又能怎么樣,科爾森身受重傷,無法駕馭戰艦,就算幸運地逃離了黑洞,如果叛軍在外面等著他,那也是死路一條。 能源室很大,科爾森在里面可以盡情地躺著,血液從身體里流出,也帶走了他的生氣,眼前開始變得模糊。 他今天要死了,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在出發前纏著雄主來一發,把雄主的jingye留在生殖腔里去赴死。 科爾森是一個戰士,戰死是他一直夢想的,雖然雄主不久前在他心里直線上升為最重要的,但是他依舊愿意為國家付出一切,他科爾森先是蟲族的軍雌,然后才是雄主的雌侍。 現在他會死了,所以口中一直念叨著“雄主”。 甚至出現了幻覺,雄主好像出現在他面前了。 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他彎下腰查看科爾森的傷勢,熟悉甜美的信息素溫柔地包裹了科爾森的全身,明明之前還在血流不止的傷口減緩了速度,不一會傷口就愈合了。 冷透骨的風讓昏迷的科爾森驚醒地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無邊的黑色星際和灰色的沙海。 雄主在旁邊生火,有溫暖的空氣流過來。 “吱吱吱?!?/br> 科爾森本來打算叫雄主,卻驚恐地發現自己發出了蟲叫,轉動腦袋就看見了堅硬如鐵的蟲肢。 他蟲化了!還在雄主面前蟲化! 想要閉著眼睛逃避這個問題,言顧卻已經發現他醒了。 “感覺身體怎么樣?怎么突然蟲化了?” 果然,雄主討厭他蟲化后的樣子,他原本在期待些什么啊??粗茽柹傺俚卮瓜骂^不敢和他對視,嘴里發出他聽不懂的叫聲,言顧知道科爾森大概在想些什么。 “科爾森蟲化后真好看,好威武霸氣?!?/br> 夸張的語氣帶著nongnong的笑意,言顧是真的覺得科爾森的本體很好看,黑色流暢的線條,泛著冷硬光亮的盔甲,這簡直直戳他的心窩,那個男人不愛這種霸氣側漏的戰斗神器。 “雄主,真的很好看嗎?” “很好很好看,都把我迷得神魂顛倒了?!?/br> 起身坐到科爾森旁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蟲翼,果然如外表那樣冷硬,卻讓言顧更加熱血沸騰了。 手指沿著完美的弧線滑動,一陣陣酥麻感傳遍雌蟲全身,言顧沉迷于這危險迷惑的蟲翼,沒有發現科爾森抑制不住地輕微顫抖起來。 雌蟲蟲化后全身都堅硬無比,但是蟲翼的根部很是敏感,上面遍布神經末梢,蟲族的雄蟲最喜歡玩弄這里來讓雌蟲尖叫求饒。 科爾森是趴在地上,加上體型巨大,言顧很難發現他已經情動了,布滿rou疙瘩的蟲rou直挺挺地指著地面,滴下渾濁的液體。這讓科爾森有些恐慌,雄蟲都不喜歡yin蕩的雌蟲,要是讓雄主知道他僅僅是因為被摸了蟲翼就發sao,一定會很嫌棄他的! 拼命想要掩蓋自己的反應,卻沒有察覺到身下的沙地上都是棱角分明的灰色沙石,稍微一動就讓roubang的馬眼跟沙石來了個親密接觸。 “吱吱吱!” 猛然的痛感讓慌亂的科爾森不自覺地叫出聲,這下言顧總算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雌蟲特有的發情味。 這么容易就發情了?這再一次地刷新了言顧的認知,但是也沒有任何不快,這是他的老婆,這只會讓他很有成就感。 “科爾森,你發情了?” 明知故問地提問,言顧也不是真想知道答案,更何況科爾森現在也不能說話,手伸到下面探索著,馬上就碰到了一個熾熱無比的大家伙,蟲化后連帶著蟲rou都變了樣,變得更大更兇了,只不過還是沒有任何用處。 言顧突然想到,蟲化后的saoxue會變成什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