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壞事
言顧心里莫名高興了,悄悄實體化精神力,向羅德和溫文奔去。 而此時兩只雌蟲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溫文想到了自己腿上的傷疤和胸前的乳環,羅德想到了自己似乎越來越松垮的雌xue,心里都有些不安,即使他們在別的蟲面前多么的嚴肅冰涼,但是在面對雄主的時候也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確沒有眼前這些雌蟲好。 突然羅德感覺到有長條狀的東西沿著他的褲腰處擠進來,帶著熟悉的味道,羅德可以感覺到觸手在自己的下半身滑行,引起了微微的情欲和羞澀。 羅德只敢微低著頭,咬牙忍住呻吟,突然想到,這樣是不是雄主的注意力就不在場上的雌蟲身上了?海斯和加花沒有察覺到對面兩只雌蟲的異樣,畢竟羅德和溫文是地位極高的軍雌,這點忍耐功力還是有的。 精神力像是蛇一樣在羅德身上到處滑行,一點都不冰涼,帶著熟悉的溫度和氣味,化成細小的兩股纏上了羅德的深紅色的rutou,又有精神力化作一條粗粗的棍狀物,壓迫皮膚摸進了內褲。 按照言顧的指示,羅德身上的毛發全都一根不剩,現在陰戶沒有一根毛,光滑的精神力觸碰到敏感的陰戶的時候很是怪異和爽快。但是因為現在被言顧精神力纏滿的雌蟲是坐著的,穩穩地壓著saoxue口,就連陰蒂也摸不著。。 分量感十足的精神力在縫隙外徘徊不去,想要急切地掀起上面的蟲子,但是也只能是想,現在的場合不允許言顧胡作非為,只能焦急地拍打隆起的饅頭包前端,希望它能讓讓路。 羅德現在是左右為難,怎么抬起身子才能不顯得自己怪異?沒有考慮很久,羅德就抬起來屁股,不讓自己跟軟墊挨太緊了,可以讓觸手輕輕松松地鉆進去。言顧發現了羅德的動作,頓時喜上眉梢,精神力順著兩瓣肥厚的yinchun鉆進去,壓過陰蒂和saoxue口,最后抵達后xue。 沒錯,言顧想要走后門,因為他還是比較偏向男性方面。 后xue緊致又干澀,精神力不停地敲擊xue口,不進去也不離開,羅德知道雄主的意思,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讓自己后xue濕潤軟糯起來。言顧只好將精神力更加細化,就像一根線一樣,但是一點也不比鋼筋軟。 細細的精神力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后xue,羅德也沒有什么疼痛,但還是有些怪異,按照言顧記憶,精神力徑直奔向了羅德前列腺,使勁按壓,頂端甚至開始變成一個扁形的圓板,可以全方面無死角地服務到敏感點。 腸rou又紅又濕,又軟又糯讓言顧恨不得當場插進去,再一看羅德的表情,已經臉紅氣喘了抓住褲子的手指都泛白了,死死抑制住自己口中的呻吟。 再看溫文,也是一樣的情況。 周圍的雄蟲已經開始yin亂了,不少雌蟲都脫光服侍雄蟲了,對面的海斯帶著加花打算離開這里。 “我就先走了,玩的愉快!” “再見?!?/br> 蟲一走言顧就開始動手了,先是讓溫文蹲在桌子下給他koujiao,然后讓羅德躺在沙發上,頭枕在言顧的腿上,加大了精神力抖動的頻率。 溫文雙腿叉開地癱在地上,配合著后xue里的抽插速度來吞吐口中的roubang,滴滴答答的粘液不斷地從嘴角邊緣留下,艷紅的嘴唇被撐得大大的。 羅德這個時候也不好過,順著雄主的動作剛一躺在大腿上,就有精神力從胸膛上滑進嘴里,把口腔撐得大大的,因為精神力透明的原因,羅德這個時候就像一個婊子一樣yin蕩。 后xue的精神力不斷地肆虐,被雄主盯著看的羞恥涌了上來,羅德抑制不住地高潮了。尖叫被堵在口中,只能瘋狂地擺頭來發泄身體承受不住的快感。言顧覺得羅德有yin蕩又可愛,低下頭在他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 前xue沒有被堵住,所以yin水像噴泉一樣從saoxue噴了出來,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聽見羅德高潮了,溫文也受了刺激,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同時屁股也向后迎合精神力的抽插,但是言顧可不打算讓他如意。 “羅德,坐在雄主身上用浪逼逼伺候雄主?!?/br> 羅德聽見命令就趕緊爬了起來,后xue依依不舍吐出精神力,卻更加興奮了,手無力地環抱住言顧的脖子,腿跨過雄主腰間,搖擺著肥大的屁股搜索著roubang。 在聽見雄主的吩咐后,溫文就依依不舍地放開了roubang,在看見羅德幾次三番地找不到roubang,就伸手握住roubang根部,把guitou抵在rou逼上。 終于感受到roubang抵著自己,羅德往下沉腰,巨大的guitou破開xue口,像一條蟒蛇一樣勢不可擋地沖進他的身體,頓時有點呼吸不過來了。言顧抓住白嫩肥大的兩瓣屁股,白花花的rou從手指間露出來,軟綿綿的手感好到讓言顧愛不釋手。 只是進入一半羅德就受不了,騎乘的姿勢本來就讓roubang進得更深,又是自己主動,現在羅德已經不敢再往下動了。 羅德不敢動了,言顧就不爽了,“sao狗在做什么?” “雄主,sao狗被插滿了,進不去了!” 言顧知道騎乘都有這個毛病,也不多說話,直接掐住肥嘟嘟的屁股往下拉,腰再往上頂,羅德一聲驚呼尖叫,roubang就完完整整地進去了,黑色的粗硬毛發扎在嬌嫩不已的xue口,刺激得羅德更大聲地尖叫。 溫文在桌子下嫉妒極了,他也想讓雄主碰碰自己,言顧自然不會冷落他,穿梭在溫文浪逼的精神力停了下來,讓他自己握著插自己。 渾圓的屁股在桌子下若隱若現,時不時地濺水到地上,還傳出誘蟲的呻吟。 言顧雖然握住羅德的屁股,卻一直是羅德用力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言顧一點力都沒有出,就坐在那里享受著羅德又嫩又滑的浪逼,欣賞著擺列整齊的六塊腹肌。 沒過多久羅德就全身無力坐在雄主胯上,再也提不起一點力了。 對于羅德而言,現在是全身心地無力和興奮,他位高權重,而且是雌君,所以雄蟲雖然討厭他,卻從沒有對他怎么樣。 像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交配的事情沒有體驗過,這是雌奴的待遇,但是現在,他就像個婊子一樣,不知羞恥地起伏,像條sao狗一樣貪吃roubang。 “爽不爽?賤狗!狗逼不癢嗎?快點動!”邊說邊不滿地用力拍打羅德肥厚挺翹的屁股,打得“啪啪啪”響,讓羅德又痛又爽。 “雄主,奴沒有力氣了~?!彬T乘太耗費體力了,尤其是在雄蟲信息素的作用下,雌蟲根本沒有力氣,要不是羅德身強體壯,根本動不了,現在是真的沒有力了。 “嘖!”言顧揉捏著溢出指縫的rou,不高興地說:“說些好聽的!” 細碎的白沫擠滿被roubang撐得泛白的xue口,即使是這樣,也依舊毫無意識地吞吐擠壓,想讓這個龐然大物給予自己至高無上的快感,但是roubang卻一動不動,腸壁更加饑渴難耐。 后xue的空虛寂寞傳到羅德的全身,讓他幾乎哭泣求饒。 “雄主,sao逼癢,要大roubang狠狠地插進來止癢!插壞它,弄壞這個不知羞恥的爛逼。奴想要雄主的jingye,想要懷上雄主的蟲崽!” 最后那句話是徹底地刺激了言顧,眼睛發紅地低吼一聲,一把將羅德抱起,然后重重地壓在前面的桌子上,蟲rou也毫不客氣地捅了進去。 “啊??!”突然的騰空讓羅德驚叫,粗大的roubang插進去又讓他慘叫,太深了,一下子就插進了生殖腔。 不同于上一次進入生殖腔的極度痛苦,這一次是滅頂的快感,羅德直接翻著白眼,吐出了舌頭,喉嚨里發出承受不住的低吟。 言顧現在是沒有一點憐惜的意思,雙手狠命地掐著羅德粗壯的大腿,挺動腰部抽插,強勁有力的腰在空氣中搖擺,只能看見殘影。。 胯部極速地撞擊渾圓的屁股,不一會就泛紅,然后腫大起來,看得言顧更加yuhuo焚身。 紫紅色的粗大roubang快速地抽出,帶出嬌嫩的腸rou,插進去的時候又把空氣中的腸rou帶進去,一熱一涼,羅德只能感受著快感,卻做不出任何反應。 迷迷糊糊地想到,以后再也不敢刺激雄主了,明天也肯定起不來了。 這倒是真的,因為言顧已經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包裹自己的腸壁越來越緊,不僅僅是自動地收縮,還因為腸rou已經被摩擦得腫大。 這個時候應該痛,但是快感太強烈了,這點微不足道的疼痛也自動轉化成刺激。 “咿咿呀呀”的呻吟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每一個字都滿是媚意,讓蟲聽了熱血沸騰。 不知不覺間,大廳的蟲子都看向了言顧這邊,雌蟲隱秘地看向了勇猛的言顧,眼睛里滿滿的渴望,雄蟲則是看向了躺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羅德。 言顧也察覺到了四周或隱秘或赤裸的視線,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樣,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同時緊緊地纏著下身光裸的羅德,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和占有欲。 羅德也察覺到了,但是他沉浸在雄主給予的快感天堂中,無法脫身,也不想脫身,因為他知道雄主會處理的。 桌子下的溫文對外面的情況毫無察覺,因為他現在是痛苦和快感交織,快感是因為插在后xue的精神力和包圍著他的雄蟲信息素,痛苦是因為雄蟲沒有實質性地觸碰他,身體不空虛,但是心里空虛。 這是一個可怕的現象,因為以前四任雄主大多數都是用信息素和冰冷的玩具來玩弄他,他卻從來沒有這種逼瘋他的空虛。 為什么?溫文想,大概是因為雄主會給他夾菜,會讓他留在臥室,會在事后清洗他滿身的液體,會溫柔地看著他,會親吻他的額頭,會親密地叫他“小蟲子”,會讓他堅信自己也許有機會永遠留在雄主身邊。 空虛稍稍填補了一點,但堆積在身體各處的寂寞還是多得可怕。 雄主,摸摸奴,摸摸奴。 強烈的渴求通過精神力反傳達給言顧,猛地讓干紅了眼的言顧清醒了過來,馬上就看見了滿桌子的狼藉。 羅德全身無力地躺在桌子上,口水糊了一臉,滿身的汗水在燈光的照亮下閃閃發光,排列整齊的六塊腹肌極速地起伏,像是死前的最后掙扎。 言顧彎下腰貼在羅德飽滿的胸肌上,胯部用力抵在軟糯的屁股上靜止不動。 羅德卻激烈地掙扎起來,因為生殖腔里的roubang在極速漲大,已經到極限了,生殖腔快要被撐爆了! 兩個碩大無比的囊袋一縮一縮,深埋在體內的馬眼張開,噴出大量guntang的乳白色jingye,重重地打擊在生殖腔腔壁上,燙得羅德一顫一顫的。 極致的快感沖刷著羅德渾身上下,像蜘蛛網一樣遍布全身,被雄主內射的喜悅,更加沖擊著他的大腦。 射完后言顧慢慢地抽出蟲rou,yin靡的jingye也被帶了出來,粘黏在大張的xue口邊緣,一派春光。 迅速地脫下自己的上衣包裹住羅德的下半身,言顧像是沒有察覺到周圍的目光一樣,扛起羅德,再單手抱起溫文,若無其事地離開。 “言顧!” 言顧假裝聽不見,快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