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
確定了海斯當形象大使,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開會決定了什么時候公開這個消息,什么時候拍照,言顧就直接把事情丟給了下面的蟲,然后開著飛船回家了。 羅德照樣有事沒有在家,言顧回家的時候四只雌蟲已經吃完飯了,看見言顧就火急火燎地進廚房給言顧做飯,一看居然正好是加斯做飯,言顧就尾隨在他后面跟進了廚房。加斯在鍋爐前思考著給雄主做什么飯,就聽見后面響起了雄主的聲音。 “我想喝粥?!?/br> “雄主!” 加斯再次見識了雄主的實力,他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雄主在自己身后! 看著小蟲子吃驚的表情,言顧笑出了聲,伸手把加斯轉了一圈,然后摟住他,將頭靠在加斯的肩膀上,“粥里面要有rou沫和蘿卜丁,要熬得軟爛軟爛的?!?/br> “是,雄主?!?/br> 加斯不太認真地淘米洗菜,分神地關注著雄主,不由地想到昨天雄主就是在廚房告訴希玖予晚上去雄主房間的嗎? 暗搓搓地期待雄主開口,但是言顧一直沒有說話,就在加斯打算切胡蘿卜的時候,言顧開口說:“我突然不想吃胡蘿卜了?!奔铀箾]有說什么,放下了切胡蘿卜的刀。 把粥熬上后,加斯就待在旁邊等待,要是平常他會出去在離廚房最近的客廳找本書坐著看,但是雄主就在這里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怎么做都感覺不對。 言顧看著加斯把全部事情完成后就走到他身后,伸手把加斯摟在懷里,加斯背對著言顧,立在那里讓雄主抱住自己,心里也在期待著接下來的事情,于是言顧不負期待地舔上了加斯的脖子。 “唔!雄主!” 加斯握緊自己放在臺面的手,不知所措地喊著雄主,言顧也沒有回答他,雙手直接下滑掀開了加斯的衣服,撫摸上了光滑的肌膚,加斯的姿勢讓他看不見雄主,有些不安,但還是乖乖地不動,讓雄主自由發揮。 潔白光滑的手指碰到了硬得像一顆小石子一樣的rutou,一開始繞著乳暈畫圈圈,然后越畫越小,最終按上了rutou。另一只手下滑到了加斯下身凸起的地方,吹了一口氣在加斯的耳朵上。 “我還什么都沒有做呢,就硬成這樣了?怎么這么yin賤?” “雄主!奴......” 加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暗搓搓地扭動屁股在雄主的胯下磨來磨去,言顧也很享受小蟲子的主動,不由得加大了揉搓rutou的力氣,加斯也受到鼓勵一般加大了動作幅度。 guitou分泌的前列腺液沾濕了加斯的褲子,也明明白白地露出了巨大的凸起,加斯想伸手撫慰自己,但是擔心雄主會不滿,于是借著磨蹭雄主roubang的動作,在前面的臺角處摩擦自己前面的roubang,但是這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更加挑起加斯體內的欲望。 穿著的輕薄布料本來就是為了方便雄主寵幸自己,現在被身后的雄主磨得一身火的加斯恨不得徒手撕了自己全身的衣物,直接坐上雄主的roubang上??粗铀贡蛔约禾羝鹨簧淼挠?,言顧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專心致志地攻擊著rutou和光滑的皮膚。 雌蟲快要爆炸了,嘴里哼哼著雄主,眼見雄主不為所動,心里著急,只能壯著膽子說:“雄主,奴想要熱乎乎的roubang~?!?/br> 加斯比言顧還要高,但是在言顧卻一副臣服的樣子,嬌嬌弱弱的,好像在戰場上一秒一只蟲的雌蟲只是湊巧跟他長得像,言顧是被這種反萌差迷得七葷八素的,不斷地啄吻加斯的后脖頸,手也順著對方的心意下滑到挺翹的臀部。 平常身體都硬邦邦的雌蟲在這種時候好似沒有了骨頭,言顧解開開加斯前面的繩子,寬松的褲子直接順著修長又光滑的腿滑到了腳踝,還有一條白色的內褲包裹著私處,言顧放出自己的野獸,在加斯的大腿根部反復劃過,隔著內褲在屁股上畫圈圈。 加斯敏感的身體感受到了熾熱的巨物在自己身體上的觸感,敏感纖細,隔著內褲不停地撩撥他的神經,加斯再遲鈍也察覺出雄主在吊著自己,不肯讓他如愿,但是近在眼前的重新標記讓加斯激動無比,要怎么做都可以。 言顧看著加斯咬著下嘴唇忍耐的樣子,輕笑出聲:“忍不住了?” “雄主~,奴好癢?!?/br> “哪里癢?” “sao逼,sao逼癢,又癢又疼?!?/br> “那怎么辦呢?” “把雄主的大roubang插進來,插進來狠狠地摩擦,就,就不癢了?!?/br> “可是雄主不想把大roubang拿出來,小蟲子要怎么做?” “奴,奴不知道,唔?!?/br> “你前面不是有一個大大的......胡蘿卜嗎?”言顧在加斯耳邊吹了一個熱氣,滿含笑意,加斯顫抖地轉頭看向前面,臺面擺著兩根胡蘿卜,上面滿是水珠,加斯明白雄主的意思,咬牙伸手拿過來一根粗粗的胡蘿卜。 猶猶豫豫地說:“雄主,奴,奴插哪一個xue?” “哪一個最sao?” “雌xue,雌xue最sao?!?/br> “那就插你的浪逼,好不好?” 加斯被背后熾熱的體溫熏得五迷三道,連忙點頭,然后拿著胡蘿卜的手往后移,卻發現自己還穿著內褲,雄主沒有發話,他自己也不敢擅自做主,于是胡蘿卜的尖端在內褲邊緣徘徊了一會,就撬開了屁股上的內褲邊緣探了進去。 敏感的股縫感覺到異物的入侵,通過神經向身體傳達著快感信號,言顧站在加斯后面看著對方的動作,內心有些不滿意,因為內褲把眼前應該有的美好風景都擋住了,于是伸手把內褲粗魯地撥到一邊,露出了正在饑渴收縮的兩個xue。 言顧看著眼前美好的風光,嘖嘖不已,微黑的saoxue微微收縮著突出yin液,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里面粉紅的rou壁,腫大的陰蒂都被潤得亮晶晶的,好生誘蟲,還有紫紅菊xue,布滿褶皺的小xiaoxue口張開一條縫,還略顯干澀。 這還是言顧第一次認認真真地觀察小蟲子的saoxue,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類型。 加斯感覺到了雄主正在認真地看自己的兩個xue,內心控制不住的驚慌,雖然兄弟們說雄主并不在意他們之前的經歷,但是他們也確實比不上初經情事的雌蟲,尤其是私處,就算再怎么護理,也不能恢復到以前的嬌嫩粉紅,只能勉勉強強不算太難看。 十分害怕雄主會嫌棄自己,加斯慌亂之下直接把胡蘿卜捅進了后xue,“唔唔!”干澀的腸道不太能適應突然進來的巨物,條件反射地收縮推擠了起來,出血是不可能的,但是仍然不太舒服。 言顧也被嚇了一跳,怎么突然就動作了?他倒沒有猜中小雌蟲的心思,也不太可能猜中,在他看來,自己眼前的rou體的確是飽經情事,但是言顧并不在意,他沒有什么處子情結,以前的事他管不了,也不在意,但是以后小蟲子們只能當他的rou便器。 加斯想要移開雄主的注意,于是把胡蘿卜狠狠地插進了自己的后xue,希望能吸引雄主的視線,但是言顧控制不住地皺起眉頭,加斯背對著雄主,也沒有發現雄主的表情,慌亂之下把插進體內的胡蘿卜抽出來又插進去。 后xue里根本體驗不到一絲快感,反而隱隱有痛覺,但是加斯雌xue卻十分有感覺地蠕動起來,還分泌了yin液,加斯有些絕望,雄主會怎么想自己?yin蕩不堪,讓蟲看不下去,雄主不會喜歡自己的。 陷入自己思緒的加斯手中越來越不知輕重,身體的冷意讓后xue沒有分泌液體,胡蘿卜在越來越重地抽插中,漸漸磨傷了后xue,胡蘿卜抽出的時候上面都帶上了幾絲血跡,言顧眉頭皺得更夸張,在看見血絲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拽住加斯控制胡蘿卜的手,一邊在他耳朵處低吼:“你在干什么?” 加斯被雄主吼了一聲后才恢復清醒,也明白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不僅沒有挑起雄主的欲望,還因為太yin蕩被雄主嫌棄了! 控制不住地抽泣起來,言顧一臉懵逼,這是什么發展?他還有理了! “雄主,不要討厭奴!奴什么都可以做,您可以在奴身上用什么玩具都可以,或者用大型狼牙棒狠狠地捅進奴yin賤不堪的xue,把它們弄壞,這樣奴就會發sao了!” 言顧兩眼懵逼,我干了什么?我還什么都沒有說??!于是試探性地說:“你知道你怎么讓我生氣了嗎?” “奴太yin賤了......”加斯說不出話來,因為雄主猛地把胡蘿卜從他的后xue抽了出來,扔到了地板上,然后用身下的roubang狠狠地捅進了流水的saoxue,痛意和快感一起涌來,讓加斯慘叫出聲。 言顧什么也不說,雙手按住加斯的腰狠狠地捅進抽出,saoxue比后xue更加敏感激動,流出的yin液極大地潤滑了甬道,讓roubang可以順利地進出,而不至于出血,一想到身下的雌蟲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受傷,言顧就生氣不已。 怒氣讓言顧沒有顧暇太多,一心一意就在加斯體內的生殖腔上,恨不得馬上重新標記他,然后用精神力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發情,一下下的猛烈抽插讓加斯獲得了巨大的快感,xue口的rou被翻進翻出,紫紅色的陰蒂漲大得像一顆花生米,順著言顧的動作搖來搖去。 僅僅十幾下的抽插就讓roubang的頂端觸碰到了加斯的生殖腔腔口,極大地刺激了正沉浸在欲望中的加斯,言顧也感覺到了guitou上有一張小口在吸吮自己,于是全身緊繃,更加用力地抽插。 因為言顧的動作早就翻起了白眼,加斯雙手緊緊抓住臺沿,卻本能地翹起屁股方便雄主動作,言顧也發現了加斯的配合,但是他現在還是很生氣,于是伸出一只手往下摸,摸到了雌蟲圓滾滾的陰蒂,猛地用手指甲狠狠地掐住它,然后毫不憐惜地用力拉扯。 加斯被扯得尖叫,這已經超過了快感,變成了無法接受的痛苦,但是言顧強迫他接受,抓緊時機,一舉沖入生殖腔,同時像是要把陰蒂扯掉一樣用力拉扯。 劇烈的快感和強大的疼痛同時襲向加斯的全身,克制不住地渾身痙攣,saoxue噴出強勁的yin液,卻只能被大roubang死死地堵在生殖腔,飽脹感隨之襲來,加斯毫無意識地尖叫,他以為他的聲音應該很大,但其實小到只有言顧都聽不見。 言顧現在一心一意地攻占加斯的saoxue,roubang頂端的guitou深深地陷進生殖腔,拔也拔不出來,敏感的rou壁吸附著roubang,言顧直接猛地頂進去,也不出來了,就深入淺出地在加斯的生殖腔里搗弄,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打在生殖腔腔壁上,想要把這只敏感自卑的小蟲子用力地打上標記。 劇烈的刺激讓加斯開始雙腿發軟,言顧見狀立馬讓加斯上半身伏在臺面,極大地暴露出兩腿間的saoxue,更加方便了言顧的動作,加快了沖刺的速度,緊含guitou不放的生殖腔也被拉扯得進進出出,加斯抑制不住地蟲化,右手開始隱隱約約變化成蟲肢。 加斯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瞪大了眼睛,在被身后的雄主撞擊的同時伸出無力的左手,希望遮住右手的蟲化,卻有一只纖細的手從頭上出現,握住了加斯的右手,是言顧。 一手按住身下小蟲子的右手,一手掐住小蟲子的屁股,言顧已經停不下來了,只能順著身體的本能侵入雌蟲,讓他里里外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終于言顧憋不住了,立馬一個用力的猛沖,guitou死死地抵著生殖腔腔壁,把生殖腔都撐變形了,然后低吼著射了出來,乳白色的jingye打在腔壁上,在上面繪畫著屬于言顧的標記,遮住了前一任雄主的標記,這就是重新標記。 加斯也不負言顧的期待,重新標記后的就暈了過去,言顧只能抱起他上樓,給彼此清洗完后將他放在床上,自己下樓吃小蟲子熬的粥。 雄蟲一出場,就知有沒有,言顧在光腦上聽著加花匯報,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上億雌蟲報名了,而且數量還在急劇增加,頭疼地看著這龐大的數字,這數不清的零,言顧仿佛望見了以后巨多的工作量。 只能攬住在旁邊站著的羅德的腰,把頭埋在小蟲子的胸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羅德驚了,好在身體沒有反射性地彈起來,而是僵在原地,看著雄主烏黑的頭發慢慢地放松下來。 “雄主在擔憂什么事?”羅德略顯尷尬地問道,有些慌張,因為他不知道雄主對于自己探聽他的事,會不會反感,言顧倒是沒有想那么多。 “就是公司的事,現在報名的蟲太多了,以后可有的忙了?!?/br> 羅德不知道說什么,因為他也不懂,根本幫不上雄主的忙。 “一整天都忙工作,就會沒有時間陪你們了?!绷_德的頭像是被棍子狠狠地擊中了,昏昏沉沉的,一時都不知道是先驚訝還是感動,雄主居然心心念念地想要回來陪他們! 科爾森敲門進來了,吵醒了已經在羅德懷里昏昏欲睡的言顧,羅德兇狠地瞪了過去,科爾森看著雄主迷迷糊糊,雙眼含淚的樣子,心里既想尖叫雄主的可愛,表面上也為打擾雄主而不安,但還是盡職盡責地遞上來一個紙質信封。 言顧微微有些驚訝,現在還有蟲用紙質信封嗎?睜大含淚的雙眼,言顧仔細看了一遍信封里的內容,邊看邊挑眉,直到看完了,言顧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這是另一個雄蟲要搞事情,埃爾頓,一個精神力很好的雄蟲,要選雌侍了,邀請他去觀看欣賞。腦子有病吧,你選雌侍讓我去干什么,圍觀你們在床上運動? 言顧不屑的表情太明顯了,羅德不知道雄主的意思,只能試探性地問:“雄主要去嗎?” “去干什么?” “雄主如果有喜歡的雌蟲,可以把他領回家?!?/br> “?” 不是埃爾頓選雌侍嗎?干他什么事? 言顧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不是在人類世界,蟲族的相關思維和處事都和他都有著極大的不同,桃花眼波光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