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下面的小玩意
科爾森是瞞著我做了什么不該做的嗎?言顧眼神暗了下來。 這所房子的每一扇門都是指紋和瞳孔開關,言顧想了想,握住科爾森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邊,錄入了指紋和瞳紋。 科爾森一動不動,身體僵硬極了,剛開始還不知道雄主要做什么,眼睜睜地看著雄主把自己納入這個房子的戶主信息。 “以后有時間你把其余的信息也錄入信息庫?!?/br> 言顧邊說著邊牽著科爾森進入了書房。 這意味著什么,科爾森當然知道,雄主把他們幾個真正的納入了這個家,太不敢置信。 怎么會?雄主怎么會這么做?他們不值得,尤其是他...... 科爾森心里慌極了,生怕雄主會發現他身上有異樣,越害怕慌張越讓言顧起疑。 言顧既然敢把科爾森的信息納入家里,就不會對他有不信任之類的。 畢竟他在雌蟲們進這個房子之前,就仔仔細細地調查過他們的生平經歷,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而且因為蟲族極度的重雄輕雌,他們跟家里的關系都很淡漠,沒有什么復雜的家庭關系要處理。 五個老婆,要弄死他??! 看了一眼科爾森,言顧走到書柜前打算找東西。 “把衣服脫光,跪爬在桌子下,saoxue對著我?!毖灶櫿f完就轉過身認認真真地找書。 科爾森即使在戰場上再驍勇善戰,也無法面對這種情況,但是雄主命令他不能,也不想違背,即使會被雄主拋棄,也要由雄主決定。 而且雄主也不一定會發現,如果沒有發現...... 科爾森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懼,用手指快速地解開身上襯衫的扣子,規規矩矩的,一點也不敢誘惑雄主。 盡管科爾森極力掩飾,但是言顧還是看出科爾森動作僵硬極了,眼睛里都快轉圈圈了,好像自己還沒有察覺,言顧難得地笑著撇了撇嘴,在科爾森抬頭之前,言顧恢復了表面微笑,頭上的一縷頭發不受控制地豎起來, 為言顧增添了一份蟲畜無害的感覺。 等脫到全身赤裸的時候,科爾森一步步走到雄主的書桌后,跪下來鉆到桌子下,渾身像在柔軟的云朵上,使不上力,又恐懼于不知何時會墜入萬丈深淵。 言顧找到了那本書,踱步到書桌旁,還沒有坐下就被科爾森那渾圓挺翹的大屁股和中間已經艷麗張開的“小嘴”,還有聚集在“小嘴”邊緣,蠢蠢欲動地打算傾瀉而下。 言顧不被發覺地抽了一口氣,真是極品??! 科爾森的身體跟羅德的有些不一樣,羅德的軍銜要比科爾森高,按理說,羅德要比科爾森更有戰場搏殺的經驗。 但是羅德出身于貴族,而科爾森在進入軍部以前只是個游民,羅德經過軍校的教育,而科爾森只是憑借著各種機緣巧合和不服輸的堅韌個性才一步步走到少將的位置。 最直接的反映就是科爾森身體的肌rou要比羅德更加硬,即使是屁股也很硬,這是言顧摸上雌蟲屁股的最直接感受,科爾森握緊拳頭,克制自己口中的呻吟,雖然羅德說過雄主喜歡身下的雌蟲呻吟,但是他現在的目的是不要引起雄主的興趣。 言顧當然發現了科爾森竭力遏止叫聲的欲望,而言顧可不相信這群雌蟲們不知道他喜歡他們誠實地反應自己的感受,果然是有什么事瞞著他。 他最討厭有什么瞞著他,是該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坐下來,不可控制地伸出手摸上了科爾森,滑滑的,一碰上就顫抖不已,像是急不可耐地追隨言顧的手向后挪動。 “呵呵呵?!毖灶欇p笑了起來,真有趣。 拇指和食指好不憐惜地分開科爾森的雌xue,肥厚的大yinchun,明明應該薄薄的小yinchun此時卻同樣厚厚地鼓脹著,宣誓著自己強烈的存在。陰蒂的大小讓言顧有些驚訝,太大了,比一個葡萄還要大,很明顯是不正常的,應該是之前用了藥。 不高興,這是我的東西! “啊啊啊,呃啊?。?!雄主!輕點!” 言顧不高興,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狠狠地掐科爾森的大陰蒂,邊掐的同時邊往后扯,像是要把這yin蕩跳動的陰蒂扯下來。 科爾森快要受不了了,極痛又極爽,讓他尖叫出聲,雄主好像要把他扯壞,明明應該往后移動,祈求雄主的憐惜,但是卻不由自主地往前爬,讓雄主更好使力。 “雄主!啊??!扯壞賤奴!”科爾森感受著雄主的手指,兩眼翻白地射了出來,濺了言顧一手的yin水。 科爾森無力地趴在地上喘息,享受高潮的余韻,身子輕輕地顫動,雌xue已經射出了最大的一股yin水,現在在言顧的注視下一小股一小股地流下來,把科爾森的下身弄得亮晶晶的,好看極了,又yin又糜。 言顧從桌子上拿來一張紙,擦干凈手上的水,在科爾森還在迷糊的時候,又從抽屜里取出一個跳蛋,跳蛋不大,但是震動強。 言顧眼疾手快地把跳蛋貼在已經更大的陰蒂上,跳蛋一碰上陰蒂就自主地粘上了它,言顧調動精神力來控制跳蛋的開關,直接在科爾森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開啟了最大的一檔。 “啊啊?。?!不不!雄主!”科爾森被迫延續了高潮,要瘋了! 沒有任何暫緩,就這樣被刺激最敏感的一點,科爾森張大嘴巴說不出話,誕液從艷紅的嘴唇邊流出來滴到地板上,全身都已經僵硬了。 突然,“啊啊啊啊??!”一陣慘烈的叫聲從科爾森的嘴里傳出,科爾森瘋狂扭動。 言顧也被嚇到了,連忙加大精神力,安撫科爾森,推開椅子把科爾森抱起來放到書房的沙發上,精神力對雌蟲有用,但是科爾森更加癲狂,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激烈,言顧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科爾森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連忙給家庭醫生打電話讓他火速過來。 科爾森一把抓住了言顧的手腕,一手抓住沙發的套子,左手不可控制地蟲化成尖利的蟲爪,劃破沙發。渾身赤裸的在沙發上扭動打滾。 “科爾森快松開我!”言顧也發現了科爾森似乎對他的精神力有些抗拒,已經把自己的精神力收了起來。打算在醫生來之前找臺儀器檢查他到底怎么了??茽柹瓍s誤會了,以為是雄主不要他了,不!不要拋棄我! 科爾森想出聲哀求,但是巨大的疼痛讓他根本開不了口,只能緊緊地抓住雄主的手腕不要他離開自己。 “科爾森,我只是去拿治療儀來看看你怎么了,乖,我馬上回來?!毖灶櫧辜钡卣f,他當然有能力掙脫科爾森的手,但是他不能這么做。 “不!雄主,別,別離開奴!別!啊啊??!”科爾森臉色扭曲地慘叫著。 言顧臉色陰沉著,這該死的醫生怎么還沒有來! “雄主!雄主!”是羅德的聲音,言顧調動精神力打開書房的門,羅德一臉慌張地連忙沖了進來。 “雄主!科爾森怎么樣了?”言顧一看就知道羅德知曉科爾森出來什么問題。 “羅德,到底怎么回事?”言顧逼問羅德。 “別說!羅德別說!”科爾森撐著殘余的理智讓羅德別開口。 羅德已經知道雄主讓醫生過來了,到時候雄主也會知道的?!靶壑?,前一任雄主留歐曾經在科爾森體內留下過一個小玩具,如果科爾森陷入情欲,那個玩具就會釋放特殊電流,讓科爾森身體陷入極度痛苦中?!?/br> “這么久了都沒有把那個玩具拿出來嗎?”言顧有些不爽地挑眉。 “那個玩具必須由留歐親自解鎖,否則會嚴重損害科爾森的身體?!绷_德跪著回答言顧的問題,心里慌張極了,生怕雄主一怒之下把科爾森扔到雌蟲懲罰中心。 言顧放下心來,看到科爾森緩和了不少,心里又開始不滿起來了,前任主人留下來的小玩意?對他的挑釁? 羅德低下頭,并不能看到雄主的表情,但是周圍的氣氛讓他很是心慌,連忙說:“雄主......” “別說了,你先出去看看醫生來了沒,如果來了就一起在客廳等著?!毖灶欉呎f著邊把科爾森抱起來往調教室走去。 羅德和科爾森心里慌的不得了,但是雄主現在并不想聽他們求饒的廢話,羅德給了科爾森一個眼神,科爾森苦笑。 “說吧,怎么回事?”言顧把科爾森抱進調解室后就把科爾森放在地上,自己坐在沙發上。 “之前參加雄子聚會的時候,留歐命令奴在聚會中央當著所有蟲的面自慰,奴拒絕了,讓留歐很生氣,回家以后留歐就在奴下身鑲入了玩具,一旦奴情欲高漲就會痛苦萬分?!?/br> 科爾森全身僵硬,臉色慘白地說,似乎已經預料到自己被雄主拋棄在雌蟲懲罰中心后的慘狀,失去引以為傲的軍蟲身份和雌侍身份,被挖出生殖腔,然后扔進沒有雄主的雌蟲堆里成為每只蟲都可以用的rou便器。 科爾森渾身散發著絕望的氣息,像一個即將面臨死刑的犯蟲,言顧雖然對于這件事情很生氣,但是還不至于遷怒到科爾森身上。 一方面是科爾森前任主人對自己的挑釁,讓自己很生氣,還有一方面就是自己沒有調查清楚,之前雖然有暗中收集雌蟲們的資料,但是他卻沒有關注過這方面,導致自己沒有及時處理科爾森的問題,顯得自己好沒用。 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言顧問到:“那個玩意安裝在你哪里?” 科爾森已經自暴自棄了,“在奴的陰蒂里?!蔽⑷醯穆曇繇懫?,帶著讓蟲不舒服的絕望。 言顧額頭的青筋鼓了起來,“滴!”言顧的手腕上的光腦響起,是羅德的消息,醫生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