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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名叫S103E,他不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古怪的,他褐發,藍眼,膚白,是個健康的年輕人,早已經成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他和丈夫住在一棟敞亮舒適的大房子里面,每天他都不會離開臥室超過一百米——最遠的旅程是走到院子里,蹲下身子打理那些匍匐在地上的粉嫩北極花。他的丈夫經常叫他別去管那些花,說自然有園丁去照顧它們的。他從來沒有見過園丁,可能園丁在他躺在床上的時候來過,就跟他家里的廚師,清潔工,司機一樣。 他的丈夫有許多個名字,有時候是A1011,A1020,A1037,A2121,A2531,A3011,A5111……等等。以A開頭的名字大概有數千個,有些名字只出現過一次,有時候會多出現幾次。往往只要他問,丈夫就會告訴他一個全新的名字。有時候還會是C開頭的名字,例如C1301,C2018,C3011,C4等等……以C開頭的名字不比A開頭少,當丈夫選用C開頭的名字開始全新的一天的時候,他往往會顯得脾氣古怪。 丈夫走進家門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他將會聽見什么話了。果不其然,丈夫來到他面前,恰巧距離他五步遠的地方,開口說:“我想要一個孩子?!?/br> 每天他從床上醒來,身邊都只會有空蕩蕩的床單。而在他起床一段時間后,他的丈夫會從大門外面那個他毫不了解的神秘世界走進來,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永遠是這句開場白。 他抿著嘴唇,坐在軟椅上,僵硬的調整一下姿勢?!澳憬裉煊纸惺裁疵??”他問道。 “C9111?!?/br> C開頭。他心里咯噔一下。C開頭的丈夫很煩人。A開頭的丈夫那樣沉默寡言,只會把他固定在床上,拉起他的腿,把他調整成方便受孕的姿勢,然后賣力把他腿間的rouxuecao搗成一團爛泥。C開頭的丈夫,有時候話多,有時候話少,經常會變著花樣折騰他,有好幾次他捧著裝滿jingye的大肚子在家里逃來逃去,C開頭的丈夫挺著yinjing,在他背后哼著歌,貓抓老鼠一樣逗弄他著他。最后家里面滿地都是精尿和yin水,他半個身子掛在樓梯上軟椅上衣柜里面什么的昏迷過去。 為了少受苦,他最好還是盡量配合今天的丈夫。他打了一個寒戰,腦子里沒有一點抵抗的念頭。他從軟椅站起來,低著頭:“那我們回房間?!?/br> “別動,坐回去?!闭煞駽9111命令道。他猶豫了一下,看見丈夫拿起了茶幾上的遙控器,然后對他露出富有親切感的微笑?!敖裉煳覀兛粗聊蛔?,這好像叫……胎教吧,這樣你也不會太無聊?!?/br> 胎教,他肚子里還沒有孩子,這是給鬼胎教嗎。他咬了一下嘴唇,沒有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最好不要惹名字是C開頭的丈夫。他提醒自己。 掛在墻上的顯示屏閃了一下,然后出現許多白色的字母和數字,接著是很快就被灌滿的進度條,屏幕再次閃了一下,開始顯示有色彩的畫像。 這張畫像很無聊,它的背景是金屬結構的墻壁,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穿著雪白的睡衣,垂著頭坐在鏡頭前面。他的手臂只露出了半截,從肌rou緊繃的模樣來看,他被捆綁在椅子上。 因為氣流的關系,男人漆黑的發絲在他雪一樣的肌膚上微微晃動。憑著這一點,他才發現顯示器里的不是畫像,而是影像。顯示器里沒有一點聲音傳出來。 “你對這個男人有印象嗎?”丈夫問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他看一會兒顯示器,又看了一會兒丈夫的黑發,覺得頭有點痛。這是他的老毛病了,他不時就會犯頭疼,偶爾還會有幻覺。 他搖了搖頭,他其實覺得顯示器里的男人有點眼熟,但這很可能是丈夫的提問誘導了他的想法。 “我從來沒打開過這個顯示器?!彼f道。他撒了一個小謊,丈夫不在時候,他按過遙控器,當時顯示器沒有反應。 丈夫繼續盯著他,他感覺自己被尖刀一樣的視線打量著。過了一會兒,丈夫勾了一下嘴角,男人的這個微笑很讓人不舒適,因為很顯然的只不過是虛浮在皮rou上。 “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 “我應該認識他?”他反問,然后意識到自己有點不客氣。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想補充一句別的什么話示弱。 丈夫果然皺了一下眉,表露出來一瞬間的不快,只是這樣而已。今天這個男人沒有因為他不夠合作而暴跳起來,把他的手臂和大腿綁在一起,讓他屁股含著yinjing的跪在地上學狗爬和學狗叫,直到他肚子大得貼到地面……這讓他心里松一口氣,卻也沒有感到非常意外,畢竟丈夫每天的性格都會有點不一樣,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沒印象也好?!闭煞蚩跉庾冚p了,好像終于確定了某件事,他臉上多了一抹愉悅的色彩,上揚的嘴角蘊含著譏諷?!斑@個男人是一個廢物,他擁有最優秀的基因,卻是個癟殼的,沒法讓他老婆懷孕,害得很多人要大動干戈幫助他們夫妻兩人?!?/br> 他再次瞥了一眼顯示器里那個男人被反綁的雙手,問:“所以這算是犯罪了,被人抓了起來?” “他是在接受幫助?!闭煞蜃叩剿磉?,丈夫向他解釋一些事情,語調像是唱歌一樣輕快?!捌聊焕锩婺莻€男人,和他老婆的基因序列很出色,很優秀,必須為偉大的加雷馬帝國做出貢獻,這是他們作為加雷馬國民的責任。帝國最優秀的一批科學家為了幫助他們夫妻倆,取走丈夫的基因,制造出大量經過基因編輯而變得可以生育后代的克隆人,然后讓這些克隆人和妻子交配。 每天,每天的……每次太陽升起,都是不同的克隆人,或者別的什么東西在和他妻子交配。交配過的克隆人往往當天就會被廢棄,因為它們只有授孕一個用途,所以要是沒有死于交配,也會被動手處理掉。每天吞著不一樣的roubang的妻子,每天都被倒進強酸池里的克隆人……只有不育的窩囊丈夫最是舒了,他只要在那里坐著不動,每天提供一些基因,除此以外什么都不用做……真是讓人憎恨?!?/br> 丈夫伸手對他用力一推,他摔倒在沙發上,他平靜地仰望丈夫,眼睛清澈見底,空洞無物。他看見丈夫臉上的笑容在擴大。 那不像是人類的笑容,更像是某種由邪惡組成的東西,它剛學會使用人類皮囊,而笑出一個讓人背脊發冷的陰森表情。 “你最好今天就給我懷孕,所以,你這肚子別想漏一滴jingye出去,知道了嗎?” 今天的丈夫是這種樣子啊。 他只是這樣想著。他忘記了一件事情,就是在他接受過的洗腦里,當他聽見某種內容的話語,他就會停止思考,而且不去記憶。加雷馬對此道有非常成熟的研究,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的國民將皇帝視為神明,充滿自豪地犯下無數反人類罪行。 他順從地低下頭,任由丈夫撕碎他下半身所有的布料。丈夫只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那根yinjing是直接頂開褲襠拉鏈跳出來的,赤須須的一條,乍看之下似乎冒著熱氣。 這根yinjing不比他手腕小多少,馬眼立即對準了他腿間那個roudong。丈夫還沒開始碰他,他就覺得下體又澀又脹又痛。 每天都要承受性愛,他對被roubang插入已經有點心理陰影,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便只是把手放到膝蓋上,攥緊拳頭。 “天天從早到晚吃著roubang,怎么還沒有被插爛……”丈夫喃喃細語,低頭看著他微開一道口子的雌xue。 丈夫筆直的yinjing一開始是慢慢插入他的身體,沒插到一半,丈夫突然用力挺腰,他因此慘叫了一聲,然后發現整根yinjing已經進入他下體里面了。每一次丈夫的yinjing直接捅開他體內的小口,徑直闖入他zigong里的時候,他都會難受得眼冒淚花。 丈夫雙手握緊他下意識想要合攏的兩邊膝蓋,yinjing在他體內小幅度律動起來。沒一會兒,他才剛挨了二三十次插弄,被撐開的xue口和yinjing緊貼的縫隙間就冒出了一些白色泡沫。 丈夫松開他的膝蓋,他xue口感覺到丈夫的手指,和一陣陣涼意。丈夫在用兩根手指把他的xue口拉扯得更大,他咬住嘴唇,忍住一種被強行撐開到極限的感覺,和風雨欲來的恐怖感。 不受他控制的,一大股白泡沫混著黏糊糊的水液從他下體流出來,流進他股縫里。 “怎么了,是我的生殖器官不夠大嗎?”丈夫柔聲問他,他開始察覺到今天的丈夫脾氣不好。丈夫一邊發問,roubang一邊狠狠地插進來,他被襲擊得全身抽搐了一下,覺得自己內臟都被撞碎了。 丈夫維持著這種可怕的力度,惡狠狠地插著他,他的身體每次幾乎完全陷進軟椅里又被拉扯出來,他的腦袋被激烈搖晃,他頭暈眼花。 “真是不好意思啊,還是有jingye流出來了,我這根小東西還不夠堵住你這個洞?!闭煞虬阉掳肷砝饋?,腰部懸空,讓地心引力把流出他下體的水拉回他的yindao里,也讓他胃液翻騰,大腦充血。 他呆呆的看著顛倒過來的家,看見眼前一片灰白色不斷晃動,然后開始綻放出黑色的花朵。他眼花得越來越厲害了。 “你這個洞會適合裝一根特別大的roubang,或者管子。我聽說他們最初就是那樣做的……他們把你捆在拘束衣里,只在你褲襠剪開了一個洞,然后,他們用一根拳頭大的軟膠管插入你的yindao是嗎?邊緣用膠封好了,他們還在你yinjing里面——當時你還有yinjing——他們在你的yinjing里頭放了電極?!?/br> 丈夫伸手按住他雌xue上面一塊半硬的紅色凸起,他立即全身發麻,變得淚眼婆娑。丈夫輕輕彈了一下那個東西,他像是尾巴被踩的貓一樣哀叫一聲,噴出一道尿來。 那塊東西是他殘余的尿道,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他記得自己胯間那塊地方,以前不是現在這樣平坦的。他腿間曾經長有一根和丈夫一樣的roubang,后來醫生說他生病了,給他做了手術,于是他的roubang不見了,剩下來的東西是讓他下半生再也不敢穿內褲的小“開關”。只要他膀胱還有東西,哪怕輕輕一碰他那里,他也會軟倒在地,不斷噴尿。 “那半年間,每天有72升優秀的加雷馬精種,人工繁殖出來的無數遺傳因子……用那根橡膠管灌進你肚子里。為了保證新鮮,每個小時要給你的zigong換3升jingye。他們為了提升你受孕的幾率,還一直用電極刺激你的yinjing,讓你不斷發情,但是堵住你的馬眼,讓你不會泄精脫力……” 丈夫繼續玩弄著他雌xue上的凸起,不顧他翻起了白眼,丈夫一邊掐那rou塊,一邊把yinjing捅得更深,直到把囊袋也捅進了他的yindao里。 他扭動身體掙扎,這自然沒有一點效果,他xue口被丈夫黑色的陰毛刺得癢癢的。 “我出生的時候正好聽見這段往事,那些研究員說半年間你就流產了三次,讓他們懷疑只有男人的yinjing能讓你順利懷上健康的胎兒。后來他們讓整個研究所的合成獸輪jian你,在墻上挖了個洞,把你的屁股塞進去。再之后每個男性研究員都cao過你幾十次,即使這樣興師動眾,也只是讓你懷上的畸胎在你肚子里多呆兩個月罷了?!?/br> 丈夫停下來,低頭看他腿間。他的頭仍然非常暈,滿臉生理性的淚花閃爍,天花板旋轉著旋轉著就消失了,眼前的黑云和白花爭芳斗艷的綻開著。 “他們還說,你這個洞,被拳頭大的精管撐開了半年,又被幾百根形狀大小不一的生殖器光顧了上萬遍,結果呢,僅僅用了四天就復原成處女的緊致了?!?/br> 他感覺到下體突然開始發緊,他不安起來,抬起身子,卻又被丈夫用力猛按回去。 他呻吟著,感覺到下體內腔開始變得又麻又癢又脹,丈夫的性器在他yindao里正在變形,性器的莖身在變大,變得凹凸不平…… 偶爾丈夫的性器是會變得奇怪,偶爾會,他記得曾經有一天,當丈夫愿意把生殖器從他體內拔出去的時候,那根滑溜溜的yinjing在空中揮舞了好幾下才安分地垂下,在丈夫腿間輕輕搖晃著。它太粗,也太柔軟了,混有粉紅色和嬰兒皮膚的顏色,外形像深海巨魷的觸手……雖然他應該從來沒見過深海巨魷。 他心臟直跳,害怕起來了。怎么辦,每一次丈夫在他體內變形,他都會很難受,很難受,他會尖叫得喉嚨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但丈夫不會停下來,永遠不會停下來…… 除非丈夫肯把性器拔出去,不然他無從得知肚子里的性器正在出現怎么樣的變形。他只知道它在膨脹,扭曲,好多凸起來一粒粒的東西,一旦刮過他的yindao黏膜,他就會眼前發黑。他全身發燙,無法排解體內堆積的快感和鉆進腦子里的瘋狂,讓他的手腳開始扭曲成奇怪的形狀。他全身發著抖,眼睛在流水,鼻子在流水,嘴巴也在流水……然后他感覺到有一塊凹凸不平,同時非常柔軟的東西包住了他雌xue上面的凸起,包得很緊,然后狠狠一拔—— “……那可真是怪事啊,加雷馬人不信神,但是連那些科學家都只能相信你這個xiaoxue是個奇跡之xue?!?/br> 他最后的意識,是聽見丈夫放輕聲音,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耙簿褪钦f,要是我的roubang能把你這里捅成一個再也合不攏的洞,那我就算是第一個給你破處的男人,對不對?” * 首都一年四季都是一個顏色,就是世界上最無趣的黑色。他看著窗外想著這件事。在這座城市里面,到處看不見植物,只有黑色的街道,黑色的建筑物,黑色的青磷水儲存罐?;S冒出黑色的煙,五彩斑斕的燈光在這片混沌的漆黑里閃爍著,街上的行人看上去總是板著臉,孩子們穿著光鮮亮麗的學校制服,走路的姿勢非常無趣。他陷入沉思,他是鄉下出來的孩子,每天他都會用思鄉之情消磨一段時間。 丈夫又在咳嗽了,男人癱坐在軟椅上,肩膀上搭著漆黑的軍服外套。作為高官的長子,他上個月理所當然地被家族送進了軍營,據說沒有給戰事做什么貢獻,就負了傷,再加上發病,于是被專車接回來了。丈夫伸手去拿桌子上的茶杯,他的手很瘦,很白,剛好夠不著杯子。明明只需要坐直身子就能夠到,但是丈夫只是把目光投向他。 他站著不動,繼續欣賞窗外的風景,假裝沒看見。 “我的好老婆?!闭煞蛘f道?!翱紤]到你最近做的事情,你不打算討好我一下嗎?” “我最近做過什么了,想要回家結果被你關在這里?” “這里就是你的家?!闭煞蛴州p輕的咳嗽一聲,這個男人從小體弱多病,他聽說這個人到了軍營后甚至連槍都拿不起來。連他父親都努力當作沒有這個兒子,送兒子去軍營也是希望兒子戰死沙場,那樣至少還能夠為家族帶來一點榮譽。 他并非對這個男人沒有丁點同情,但是……他憤怒地想:為什么這個人卻不能早點病死,反而好端端的長大成人,到目前為止仍然還活在他面前呢? “五天前我給了你一張卡,讓司機載著你去給我買衣服,還讓兩個傭人跟著你。你一到市場就支開他們,拿我的錢偷漢子?!闭煞驍德涞?,他聽得怒火沖天,又聽丈夫繼續說:“后來要不是我聯系了巡邏隊的指揮官,你現在都已經背叛我去跟野貓生孩子了……咳,剛回來一天又……” “我跟他沒有私情!你腦子有毛病啊,我們才認識半天,他就請我吃了一頓飯!”他從窗邊大步流星地走回來,拿起丈夫的茶杯,用力摔到地上。 遠東進口的瓷器在清脆的聲音中碎得滿地都是,熱茶沾濕了他和丈夫的褲子。 “是因為你的走狗像抓犯人一樣追捕我,他擔心我才來找我看看!聽著,你別想把他扯進來!而且你的走狗居然……那樣的侮辱我……” 丈夫側著身子,柔軟的黑發垂下來,寶石紅的眼睛無辜地看著他,這雙眼睛在特定角度看,會出現一種神秘的色彩。 “你不介意我每天強jian你,卻介意他們給你驗孕?”丈夫微笑,“要是你懷上了外面的野種,他們也有責任。那個是必須要做的,別怪他們?!?/br> 一陣熱氣升上他的腦殼,他的手指都發起抖來。他出生在邊境的雪山里,懂事以來每天穿著毛皮獵衣,呼吸著山間的清風,和綿羊對話,和風雪以及棕熊搏斗。在以前,他從來不知道這種憤怒。那些巡邏員七手八腳把他按在地上,五個人坐在他身上,脫了他的褲子,穿著锃亮軍靴的年輕指揮官對他晃著手里的驗孕棒……驗孕進行了足足45分鐘,期間順便檢查了他體內有沒有野男人的jingye。并且,為了“以防萬一”,拿水管來給他沖洗了好幾次yindao。最后房間里所有人的褲子都掛在他們的小腿上,雖然他們射精的時候,有謹慎地跟他保持三米遠的距離。 他一拳沖丈夫那張微笑的臉劈了過去,他的力氣很大,全身的肌rou都在為這一拳提供幫助。他不是加雷馬族,能夠使用魔力增幅力量,他曾經用拳頭把闖入家里的成年公熊的腦袋打碎,那年他十六歲。 丈夫還是在微笑,他的拳頭停滯在半空中,他扭曲了臉,看著丈夫蒼白的手指……丈夫只用了一只手,丈夫的手指伸展開來,像白玉制作而卻活過來的蜘蛛一樣,包裹住了他的拳頭。 “生什么氣?!闭煞蜉p輕撫摸他的手指,那么蒼白的手指,偏偏讓他的拳頭無法再往前半分?!拔业暮美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無論你愿不愿意,你已經是我老婆了。既然你嫁給了我,就要收一下心。這次只是小作懲戒而已,以后要是讓我看到你真的懷上了野種,我跟你保證,你會體會到最深的絕望,然后被我活活cao到流產?!?/br> 他看見丈夫伸出殷紅的舌頭,很快的舔了嘴唇一圈,清澈透亮的紅眼睛里明顯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心一下子就涼了 * 屋子里精臭彌漫,男人依靠在沙發上,就像往常一樣,他光著身子,別無選擇的坐在一地黏稠的濃精上,手指和腳趾都被泡得發白。這里整個客廳都泡在白精里面了,來往的人員穿著防水鞋,鞋子包裹著塑料袋。他們一走進門,就關閉了墻上的顯示器,顯示器里的男人已經抬起了頭,用一雙紅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那雙眼睛空洞無物,卻給人帶來微妙的不適感。 實驗體不可能知道的一件事是,在這套公寓的大門外有一條剛好半星里長的消毒走廊,穿防護服的實驗員進出期間會被徹頭徹尾的消毒一遍。如今科學家們為了讓實驗對象S103E懷孕已經不擇手段,不慎無防護的接觸到給S103E準備的授孕工具的實驗員很容易意外懷孕。即使是本身不會懷孕的實驗員——曾經有一名81歲的男性生物學家昏了頭,穿著拖鞋進出過這里,然后他下班去地下酒吧欣賞了兩個小時的脫衣舞,兩個半月后,他的領導們費了不少力氣才把酒吧里27名女士懷上怪胎的事件壓了下去,才兩個月,她們的肚子已經是六七個月的大小。 克隆體C9111號下半身已經發生了不可逆的重度畸變,他的腿和yinjing都完全變成了類似魷魚觸手的東西,但是跟魷魚觸手比起來,他還長有千百條布滿吸盤的小型rou須。這些rou須把實驗題S103E的下體禁錮得死緊,就好像有人用強力膠水把兩人的下體粘了起來一樣。 實驗員一進來,克隆體C9111就是趴在半昏迷狀態的實驗體S103E身上不動的模樣,它無疑應該是已經斷氣了。它外形是人,但其實是一種合成獸。加雷馬人從幾千年前的亞拉戈人手里學到了這一門制造怪物的手藝,而他們跟亞拉戈人一樣熱衷于此道。根據基因編輯,這只合成獸會本能的把所有生命力都用于唯一一次的交配,并且竭盡全力確保母體受孕。實驗員們很擅長應付這種生物:他們先把克隆體C9111和實驗體S103E盡量分開一些,用消毒噴劑和麻痹噴劑把克隆體C9111噴一遍,這樣一是為了以防萬一,生怕未死透的怪物造成危害。二是為了降低粘在C9111身上的生殖細胞的活性。在下一步,他們把滿肚子新鮮jingye的實驗體S103E抬到擔架床上,三個人在這邊用鐳射切割器把C9111黏住實驗體S103E的觸手切斷,這些觸手的切口會同時被燒焦,不會噴出任何危險的體液。 C9111的身體滑落下去,和S103E的丈夫本人相似的臉摔到其它實驗員的拿來沖刷地上jingye的高濃度消毒水里面,濺起些許沒人看得見的白色泡沫。 “我……還會,來找你……” 忙著清理S103E腿間多余jingye的實驗員抬起頭,他似乎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接著他發現他的同事還在埋頭苦干,便相信了自己只是產生了一些幻聽。 “弄好了?!睂嶒瀱T們輪流把鐳射切割機扔到廢棄盒里,扣緊里面的密封袋。這些工具將會經過徹底的消毒才能再次使用。 現在S103E微微分開的腿間只剩下一根觸手了,那就是克隆體C9111把他的雌xue撐出一個皮球大的圓洞的生殖器。它暴露在外的部分只剩下一巴掌長,斷口呈現焦黑色,此時克隆體C9111本人被拖進了尸體袋,實驗員把高濃度消毒水也噴到尸體袋上面。 實驗體S103E腿間仍然糊滿了jingye,沒有人想對他做任何會影響授孕效果的事情。他緊閉著眼睛,全身軟綿綿的,被用專業的手法和那根斷裂卻依然膨脹的生殖器官一起套進充填滿氧氣的密封袋里,快速送進離這里十分鐘距離的實驗室。在那里,他被放到金屬實驗床上,包圍著他的都是研究所里頂級的生物學家,他們同時也是帝國頂級的遺傳專家和婦科醫生,要把這些人聚集在一塊地方可不容易,而現在他們已經共事三年了。 一個全身包在防護服里的人在身邊人的協助下,將一根長針刺入床上S103E的雌xue。長針先刺穿了仍然插在S103E體內的克隆體C9111的生殖器,然后通過這根生殖器進入S103E的zigong里。另外一個實驗員配合著把探測頭放在S103E的肚皮上,使得旁邊的顯示器出現S103E的生殖腔內部。長針頂端也有一個探測器,影像投映在另外一塊小屏幕上。這兩臺顯示器直播的影像只有細微的延遲,并且盡可能的過濾去jingye的干擾,但是cao作的人仍然需要非常小心。 雖然同樣的事情已經做過數百遍,他們仍然用了半個小時才找準位置,長針頂端的攝像頭能夠把獲得的影像一下子放大十萬倍,這些滿身防護服的人看著在屏幕上出現的小小細胞團,面面廝覷,然后所有人看著拿長針的人的手臂,這個人年紀最大,他的手差點就開始打顫,不過最后他還是穩穩地把長針抽了出來,除了C9111的生殖器被刺出來的空洞流出些許粉紅色的漿液以外,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懷了?” “胚胎看起來已經形成,結構……之前沒有過,這次的很正常?!?/br> “說不定能行,我們成功了嗎?” “還要仔細觀察,但應該是懷孕了!” 人們交頭接耳,很快,他們在緊閉著眼睛的S103E身前發出歡呼聲,相互擊掌,握手,擁抱。三年了,這一天他們已經等得太久。 有一個人,他沒有湊到人堆里,和周圍的人一起慶賀,他沉默注視著S103E現在被觸手生殖器堵得嚴嚴實實的腿間,那可憐的雌xue被猙獰的怪物生殖器撐大撐圓,開口拓展得那么大,已經快要看不見yinchun了。在雌xue上面,那粒他給S103E切除yinjing后花心思仔細做出來的尿道凸起,現在被含在一根斷裂的小觸手里面。 他看著這一幕,身體開始燥熱,他發現自己的yinjing開始回憶起當時他插在S103E雌xue里面那種又緊又熱的感覺,腦子里變得全都是當天他射精時的舒暢感。當時他沒能讓實驗體懷孕,他所有同事也一樣。結果出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感到意外,他卻還是氣得摔壞了一支鋼筆,那是他父親去世前送給他的畢業禮物。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抓住了生殖器上方吸緊了S103E尿道凸起的小觸手,用力一拽。所有加雷馬優秀青年都從少年時期開始接受漫長的軍事訓練,他力氣很大,才能把那東西一把拔出來。 小觸手“嗒”的一聲拍到他的防護服上,連帶著許多精尿在他面前飛濺出來,接著是一道透明的尿柱,嘩啦啦地噴到了他的防護服上。實驗床上的S103E突然雙腿亂蹬,而這名實驗員低下頭,看見飛濺到自己防護服上的尿液里其實混有些許jingye。 這說明,C9111明明是一頭經過一系列繁雜的基因工程制造出來的克隆體合成獸,這種合成獸克隆人一睜開眼睛,就立即會被送入洗腦機里面,被灌輸必須的信息,同時被塑造出“為了加雷馬帝國無論如何也要讓S103E懷孕”的觀念。但是,這次的它卻做了多余的事情——把一些jingye灌入了S103E的尿道里。 是不是需要調整一下洗腦機的數據庫? 這個念頭快速閃過實驗員的腦海。不過,現在他沒空繼續把這件事想下去,S103E已經睜開了眼睛。 “咦……喂!你們安靜,全部安靜下來!” 興奮的人群一陣sao動,歡呼聲和道賀聲消停下來了,拔掉小觸手的實驗員被撞到一邊,撞他的人高大強壯,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實驗員認出那目光里無疑有妒火,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里有一個公開的秘密,很多人心里悄悄的把S103E幻想成自己的妻子。 實驗員們七手八腳按住在實驗床上不斷抽搐,使勁掙扎的S103E,用皮帶把他固定在金屬實驗床上。人堆里不斷傳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安灰?!”,“救命??!”,“別插,別再插了”,“放過我”……一系列啜泣聲和慘叫求饒聲從S103E嘴里吐出來,有一個人拿起手電筒照S103E的眼睛。 “沒事,他的意識還在夢里面?!蹦莻€人下了判斷。 S103E被拘束在床上了,即使最強壯的改造人被捆成他現在這副模樣也會變得安分。只不過S103E顯然不知道自己現實rou體的情況。他們以前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那時候他們測驗過S103E的腦電波,監測這個男人的夢境。于是他們知道S103E時常做同一個噩夢:這個男人睡著后,會相信自己在一個充滿生殖細胞的深淵里,正遭受著許多怪物無止境的強jian,而且將別無選擇的懷孕,被捆綁著的分娩。 當然,這跟他的現實也沒什么差別。他腿間半截生殖器隨著他的掙扎在實驗床上彈高彈低。 實驗員們雖然按住了他,綁緊了他,卻對他的掙扎和慘叫束手無策。這次要是像平時一樣注射鎮定劑和麻醉劑,可能會傷害到珍貴的胎兒,有個實驗員伸手抓住C9111留下的生殖器斷肢,像握住妓女腿間的假陽具一樣拔出來一點,又插回去一點。S103E突然像離水的魚一樣整個人彈起來一下,兩眼翻白。 這名實驗員在性欲驅動下的失控行為立即遭到他上司的怒瞪。 被玩了插在xue內的觸手生殖器,S103E的哭叫安靜了一會兒,之后,又變本加厲地回來了。他的叫聲凄慘,讓人想起他被禁錮在墻洞里,被數百只合成獸輪jian了近千個小時的那段日子。S103E當時也曾有一次懷上相對優質的胎兒,然而由于他的精神狀態極為惡劣,胎兒在他肚子里出現畸變。他們最后只好放棄那個胎兒,讓它被巨型僵尸的一根近兩星寸長,半星寸寬的灰色生殖器硬生生頂得脫落出來。 那次之后,他們就采取了現在的繁育方案,使用母體原本的丈夫的克隆人(C系列)以及攜帶改良生殖細胞的仿生人(A系列)給母體授孕。今日終于看見了成果。 C9111確實讓S103E懷孕了,但看來也造成了S103E嚴重的心靈創傷,并且讓他們因為胎兒而束手束腳。 眼看S103E在夢境里崩潰,胚胎再次岌岌可危,在場人員當中地位最高的男人握緊了他粗大的拳頭,肌rou在防護服上凸出了形狀。 “把那個廢物帶過來?!彼欀碱^說道。 “廢物”馬上被帶來了,在這些科學家眼里世界上最大的廢物只有這一個。S103E的原配丈夫被封進尸體袋里拖進來,實驗員把他從袋子里拖出來的動作,跟拖一具罪人的尸體沒兩樣。這個男人伏在金屬地板上,身上沒有防護服,滿身都是數年來千百次被高濃度消毒水灼傷的疤痕。男子白皙的皮膚布滿了紅疤,唯獨那張曾經是貴公子的臉依然相當英俊。 男子血紅色的眼睛總是讓人看得心悸,所以這里的人們都習慣了躲避他的臉。只有地位最高的那個人看著他,不害怕他,粗聲粗氣地下命令:“聽好了,你來這里是要做一個優秀加雷馬青年該做的事情,服侍好你為帝國做出了巨大貢獻的妻子,安撫他的情緒?!?/br> 他這話帶著譏諷的意味,看著男子面無表情的臉,他不屑的笑著?!艾F在我有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告訴你,你的妻子終于懷孕了!雖然不是你的孩子,但是你也有從旁協助?,F在你們夫妻兩人,終于盡了對祖國和偉大的皇帝陛下應盡的責任和義務?!?/br> 這個科學家首領跟他面前狼狽不堪的男人,并非單純只有囚禁者和被囚禁者的關系。他們自幼相識,雖然只寥寥見過幾面。當年男人的家族權勢滔天,而科學家首領的家族,就是附庸其上的奴隸一樣的家族。當年只是頑皮少年的科學家首領只不過多看了孩童時期的這個男人一眼,被回以一個不快的眼神,就被父親命令下跪,當眾鞭笞了三十下。 新帝瓦厲斯上臺后,大批支持其它皇儲的貴族失勢,并且遭到清洗,男人的家族是其中之一。他權傾朝野的父親入獄后不到三天就病死在監牢中,尸體殘破不堪,其它家族成員隨即被軟禁起來。為了方便下一步的處理,得勢者們對這個家族所有成員都進行了詳細的體檢。男子的弟妹們多數都分流去了其他研究設施,絕大多數都已經在三年前變成投入強酸池的實驗廢料,少數存活下來的,也已經作為合成獸被投入了戰場。 男子以人形活到了現在,完全是托了他妻子體內某幾段驚艷的可遺傳基因序列的福??茖W家們發現了它們,為它們發狂。他們確信只要善加利用這些編碼,男人的妻子必然能為帝國生下一隊戰無不勝的超級士兵!而且這些士兵的能力可以遺傳下去,保護帝國的長治久安??茖W家首領如今背負重任,皇帝瓦厲斯特別為他的實驗項目批下了大筆經費。 云與泥的地位如今徹底顛倒過來,科學課首領用那種既然滿意又輕蔑的口吻說道:“現在,快把你褲襠里的東西掏出來吧,你也就只有這點用處了?!?/br> 兩個實驗員把男子架起來,第三個實驗員脫下了他的褲子和內褲,男子腿間的yinjing已經勃起,這一柄筆挺的rou劍,在體格健壯的加雷馬人當中也可以說是極粗極長,頂端冒出了一個拇指頭大的精泡。 實驗員們嗤笑了一聲。笑聲里多少帶一些心虛,因為每個人防護服下其實都是如此。 男子的腦袋柔軟的垂了下來,被囚禁這么久,他身體的肌rou仍然飽滿,可能他在狹隘的牢房里有在堅持鍛煉。只不過,匹夫空長一身肌rou又如何呢,整個首都上流社會都知道他不擅長在戰場上殺人。如今在研究所里眾多荷槍警衛的看管下,他只能乖巧得如同一只小貓咪。 接下來的步驟是要取出妻子腿間那根隨著妻子掙動而彈動的觸手,除了去拿微型鐳射切割機的一名老手,其余實驗員一起動手把S103E的下半身按住。只要S103E不亂動,鐳射切割的過程就非常安全。只不過是慢慢把那根生殖器切成碎rou,又用鑷子把S103Eyindao里的生殖器一塊rou一塊rou的取出來罷了。 這時候S103E雖然沒在掙扎了,只是不斷發出低啞的呻吟聲,呢喃著“不要”。但是插入他yindao里的生殖器極其碩大,長得嚇人。其末端縮小了,這樣使得它能鉆進zigong。實驗員們合力忙活了近45分鐘,才終于完成了工作,被取走內部大量rou塊的C9111的生殖觸手的皮囊耷拉下來,終于可以輕易地從實驗體S103E的yindao里拔出。 不出意料的,一旦取走實驗體S103Eyindao里的性器,大量的精水和yin水就在實驗床上蔓延開去,就好像有人打翻了一大桶的奶油。實驗體S103E兩眼發直的看著天花板,蹬直了兩條腿,嘴里的話語變成了純粹的尖叫—— 他下體的雌xue就是奶油桶的開口,拳頭大的roudong,被jingye糊得看不見本來的顏色,剛開始,這個洞甚至一下子噴出接近成人手臂長的精柱。這道精柱好一會兒才縮小,粉紅色的媚rou顯露出來,接近拳頭大的roudong里流出的水液變成了涓涓細流,看起來一時半刻不會止息。 科學家首領把手伸向那個roudong,用力把這眼泉洞捏住,等他放開手,S103E腿間這塊蜜地已經恢復成約莫一指寬的迷人小洞。他的手同時抹去了不少精水,那顆尿道凸起現在看上去晶瑩剔透,好像沾了奶油的草莓果凍。 實驗員們回頭準備去把丈夫架上去,然后他們都看見了丈夫胯間那根yinjing。這么長時間了,它竟然一點也沒有縮小,也沒有疲軟。那些青筋纏繞著它,跳動著。他們當中不少人心里一慌,然后各自花費了許多心力,才勉強克制住妒忌心——妒忌一個階下囚,未免太傷高貴的加雷馬人的自尊心。 他們把丈夫架上鋪滿jingye的實驗床,讓丈夫那根yinjing對準妻子依然不斷流出精漿的roudong,然后齊心協力的用力,讓兩個人的生殖器合二為一。 農夫給牲畜配種的景象,都會比這個過程好看一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妻子眼前,彌留許久的混沌里突然出現了丈夫蒼白的臉頰,丈夫的身體在他身前,前后的律動著。丈夫的嘴角勾起,這個男人在微笑。毒蛇一樣的微笑,就像過去每一晚他見過的那樣,就像在已經變得遙遠的那一天,他被拖出家里的茅草屋,然后在光天化日下,在村民眾目睽睽下,遭受的那一個下午。 他永遠也不可能忘記,在那個灰沉沉的冬日,他絕望的伏在雪地里,四肢冰涼,肚腹卻飽脹又guntang,雪上一滴滴猩紅的血?!澳阋呀洷晃移铺?,按照你們這里的規矩,你是我的妻子了?!闭煞蝌T著他,被召集而來的村民們包圍著他,一張張面目模糊的臉。 他尖叫,叫得比一開始更慘,更可憐。他竭力睜大雙眼,眼睛幾乎要脫出眼眶,丈夫伸手過來按住他的眼皮,這時候他的眼野出現了一抹異樣:他既看見兩個穿防護服的實驗員按住丈夫的手,把丈夫的下體對著他的下體推進來。又看見丈夫享受著自由,輕輕松松地伸手過來,撫摸他的臉。 “看來你要醒來了?!?/br> 丈夫突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他用力眨眼,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幻象變得更透明了,薄霧似的消散而去,于是,真實的世界終于顯露出來。他看見穿防護服的人站在丈夫身后,他們的雙手并攏放在身前,顯露出臣服的姿態。而他的丈夫,他身上灼傷的疤痕全都消失了,那些皮膚白皙光滑,那具完美無缺的健壯身軀居高臨下地坐在他身上,那頭黑發梳理得整整齊齊。 丈夫身上穿的也不是睡衣,而是以前在家里穿慣了的漆黑軍服。他沒有為丈夫買衣服,丈夫又鬧別扭只肯穿他買的衣服,所以丈夫一直穿著軍營里帶回來的軍裝。 怎么回事…… 他愣愣地看著丈夫伸手打了一個響指,然后實驗床邊所有實驗員的身體同時崩塌了下去,這些人在倒地前吐出來的血,一下子就染紅了實驗床上的jingye水灘。 * 對于那個男人而言,人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說白了,就是解決一個又一個問題,讓一切事物都按照他的意愿來發展。 “我們這種家族,不可能像那些賤民一樣,隨隨便便的繁殖,生出來沒一點用的孩子。那種自然出生的孩子絕大多數天資平庸,只配做卑賤的奴隸?!?/br> 他懂事不久,家族的長輩就讓他明白自己的身世?!按笊贍敯?,你的基因可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哦。老爺要不是為了你,為了得到構成你的其中一段編碼,怎么會把你jiejie嫁給了元老院的那個老畜牲呢。全國沒有人不知道那個老畜牲三年換一個老婆,沒有一個老婆超過十六歲,也沒有一個老婆活過十九歲。你父母付出那么大的犧牲做你出來,你一定要好好努力,要對得起家族的厚望?!?/br> 他的jiejie在他出生后死去了,他有十個兄長,七個是實驗室里被廢棄的胚胎,一個戰死沙場,兩個手牽手的跳樓自殺。家族把孩子當作工具,也想要把他當作工具,對他而言,這是不可饒恕的侮辱,既然如此,他就必須要把家族鏟除掉。索魯斯皇帝年事已高,卻不見有立儲的意愿。而每個皇子手里都握有兵權,那么必然會有皇位紛爭吧。他于是從童年開始布局,讓父親選擇一個沒有希望的皇子,為家族安排一條死路。 這件事對他來說,簡單得難以形容,因為他畢竟是實驗室制造出來的怪物。他在懂事后很快就意識到了,只有他能看見別人的精神力量。他甚至能夠伸出自己的精神觸須,輕輕撥弄別人的心靈。 時而讓人產生某種情緒,時而讓人看見幻覺。這大概是,不能使用魔法的加雷馬族體內潛藏的某種潛能,在他身上顯現出來了吧。他生性極為傲慢,做事時常只是出于心血來潮。曾經有個男孩用不屑的眼神看他,他便往男孩的父親腦子里注入大量的恐懼,后來他聽說那個父親在驚恐下瘋狂鞭笞那個男孩。 為了充分利用這樣cao控心靈的工具,他沒有把自己的能力告訴任何人,然后故意不做任何符合家族期待的事情。族人很快就對他感到失望,父親對他尤其厭惡,時常責罵他浪費了jiejie的犧牲。他隨即被放逐到寒冷的邊陲小鎮,那里的生存環境極為嚴酷,卻缺少足夠的醫療資源,公立學校里的老師比起教書,更擅長把學生的頭按進馬桶。他身邊只有幾個廉價的傭人,帶著一些廉價的行李。對他來說,這樣的安排正合心意,他能夠輕易控制整個小鎮的人,那里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同時他擁有自由。 在這樣擁有一切的自由生活當中……他卻遇到了一個他怎么也得不到的人。 那個孤苦的蠻族男孩獨自住在雪山里,他的精神力場無比耀眼,常常刺痛他的眼睛,逼退他瘋狂伸出去的精神觸須。不過,即使他沒有伸出觸須,男孩仍然對他產生了同情心。蠻族男孩一無所有,胸膛里卻跳動著一顆善良的心。在得知他被家族放逐之后,身為孤兒的男孩對他非常友好,總是把自己獵到的鮮rou分給他。 但是,男孩雖然在整個青春期里都對他極為友好,卻不愿意嫁給他,也不愿意跟他回去首都。這就沒有辦法了。他只好控制村民們包圍了已經長大的男孩的小屋,在所有村民的見證下,他讓男孩變成了自己的妻子。他對男孩保證,要是男孩逃到別的地方去,他就會讓那個地方的人再見證一次同樣的儀式。 他的妻子帶著一肚子jingye跟他回了首都,他摧毀家族的計劃也到了尾聲。一切都照他的計劃進行著,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他的妻子不愿意懷上他的孩子。 妻子雖然是男人,卻長有雌性的生殖器官,按理說完全可以懷孕。他對孩子沒什么興趣,但是,讓妻子生孩子這個事實是重要的。他想要依靠這件事確定他的丈夫身份。不然,萬一妻子偷情跟其他男人生了孩子,他心里不就永遠裝有“讓自己第一次生孩子”的那個人了嗎?他絕對要防范這樣的風險。 然而,即使他把妻子以容易受孕的姿勢固定在床上,往妻子的zigong里射入無數jingye,妻子依然沒有受孕。 他開始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于是他cao控了帝國里最出色的婦科醫生和生物學家的團隊,讓他們給妻子檢查身體。體檢的結果是,第一,妻子的zigong跟一般女性的zigong不一樣,它太過青澀,需要用大量jingye——或許是數噸,或許是數百噸——來進行催熟。第二,妻子不情愿的時候,他的zigong內壁會變得不適合胎兒寄生。也就是說,要是妻子的心理拒絕受孕,他的生理就無法孕育孩子。 他想這件事可能跟他妻子耀眼奪目的精神體有關,妻子無疑也擁有某種程度的精神力量,以避免自己不情愿的懷上胎兒。他感到憤怒,更加嚴密的看管妻子,但是妻子仍然設法接觸去其他男人。他想他不可能容許這種情況繼續下去。 不久后,首都因為諸皇子的紛爭火光沖天,滿城血海。他的家族在新皇登基后倒塌成一地灰塵,全副武裝的人群沖進房子里,他散發出精神力場輕易地控制了每一個人,他本來可以讓他們所有人當場七竅流血而死,但是,他察覺到這些人有更好的用處……要是能夠讓他的妻子在長期的yin欲地獄生活里精神崩潰,失去自我防御的能力,他或許就有可乘之機,可以使得妻子順利受孕。 于是,他讓這群人將他和妻子送進以繁育超級士兵的項目為主的研究所,他甚至借一個年輕的天才科學家說服了瓦厲斯皇帝,讓瓦厲斯支付大筆金錢,幫助他讓妻子受孕。利用這筆金錢,他制造了數以千計的怪物,他自身的克隆人和仿生人,這些生物的yinjing都插進過妻子的蜜xue里,在里面痛痛快快地射了精。 他克制著自己,坐著不動,觀察著陷入幻境里的妻子,同時用精神力場共享研究所里所有活物的精神世界和感官享受。 就這樣,他一次又一次的對妻子進行洗腦,讓妻子被輪jian,妻子被迫習慣自己承受無數次的輪jian,妻子在恍惚的時候無法保護自己,于是懷上胎兒,等妻子反應過來,只能讓胎兒變成怪胎小產出來。 即使妻子每次都會流產,但是妻子的自我防御在一點一點地崩塌…… 很快,他就能解決妻子不愿意乖乖受孕的這個問題了。 * “蛇啊啊啊啊啊啊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才剛拿起今天送來的信件,就聽見妻子在房間尖叫的聲音,他扔下信件,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二樓休息室的門前,門已經被打開了,他壓著心頭怒火走進去,揪起壓在妻子身上光屁股的少年,用力摔到地上。 少年的身體飛了出去,頭顱狠狠撞上金屬墻板。他低頭看著少年揉著后腦勺爬起來,手腕爬下了長蟲一樣的血痕。他認出了少年是他第二十八個兒子——因為妻子肚子里形成的胚胎很快就會被移進實驗室,現在他已經有五十三個孩子了——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抱頭發抖的妻子一眼,妻子的褲子已經不翼而飛,精水流到他的腳踝上。 他走上前把少年雪白襯衫的衣領拎起來,開始用力扇耳光。一下,兩下……二十下……五十下……幾十秒里他扇了少年一百個耳光。少年的臉腫得老高,他一腳把少年踹了出去,少年又一次狠狠撞到金屬墻板上,然后滑落地面。少年沒扣皮帶的褲子掉下來了,他兩腿分開,中間是發紅的兩條yinjing。 少年耷拉著腦袋,青灰色的脖子正對著他,非常刺眼,那上面全是蛇的鱗片。 “爸,你就算殺了我,又有什么用?” 二十八號兒子一回過神,就抬起頭,桀驁不馴的仰望他,半大的男孩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嘲弄的笑。鼻血已經滑落到下巴上了。 他緊繃著臉,確實,他們都知道,這個兒子既可以說是他的兒子,又可以說不是他的兒子。他一群孩子里,至少有十幾個孩子屬于從實驗室里逃出去的他自己的克隆人,這些克隆人不受他的心靈控制影響,不時就偷偷摸進來,爬到他老婆的床上,一開始他沒有防范,讓這些野種活了下來。而且比起克隆人,更麻煩的是他的孩子們,他的孩子當中有繼承了他的異能的人,他五十三個孩子當中,就有兩個排名靠后的孩子很可能是他長子的種??上н@件事,以加雷馬目前的科技水平還無法鑒定出來。 五年前他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之后,就不再把試管里的任何胚胎放進培養皿,但是這些怪物孩子長得飛快。有時候他還會在培養皿里發現不明來源的胎兒,有時候他出門回來在妻子肚子里發現不該存在的受精卵?,F在他必須每天都檢查妻子的zigong里有沒有裝著東西。 “我滾了啊。爸,你消消氣,我都還沒射呢,媽腿上那些jingye是大哥的?!?/br> 第二十八號兒子溜出去了。他低頭看著床上的妻子,妻子屁股里滿是精水,雌xue的兩瓣粘滿了凝固的jingye,尿道上的凸起腫得有男人拇指粗,也粘滿了凝固的白精。妻子把頭埋在枕頭下面,一直嗚嗚哭叫。 過去他對妻子做得太過分了,妻子的精神體破裂成了碎片,但是,依然那么耀眼。 “乖乖,別怕?!彼酱采?,脫下褲子,用yinjing安撫了妻子兩個小時。直到妻子大著肚子暈過去,他才從床上起來,重新穿好衣服,扣好皮帶,出門的時候把門反鎖好。一路上,他感受到許多窺探的視線。他簡直不需要去想,等他回到辦公室,妻子無疑是立即就會被一群丑陋的生殖器給包圍住的。但是,對于這種狀況他也沒什么好辦法,數不清的孩子羽翼漸豐,畸形的克隆人虎視眈眈,要維持平衡并不容易,只能讓妻子受些苦了。 他坐在辦公室里,想象著妻子?,F在妻子下體的雌xue和菊xue肯定在同時吃著兩根yinjing,那么的難受,妻子卻只能咬著枕頭哭泣。每天這個時候,妻子都是已經被cao得沒有慘叫哭喊的力氣了。 他感到心痛不已,手上卻也只能繼續打開之前他放下的信封起來。來信寫著瓦厲斯皇帝遇刺,盡管皇太子芝諾斯聲稱是有兩名刺客在現場行兇,皇宮內的守衛確實也發現了兩名刺客,但是瓦厲斯身上的傷口,看上去更像是來自于皇太子芝諾斯慣用的武士刀。 帝國又要陷入動亂當中了。他想著,回憶起皇太子那雙空洞的眼睛。他很熟悉那種眼睛,年幼的時候,他在鏡子里看過類似的眼睛。他們這樣的男人一旦熱血沸騰起來,就會將身邊的一切卷入瘋狂,直到毀滅降臨。 不過帝國的毀滅不會和他這邊的小天地有關系了,這里是最高機密的研究所,他早已經刪除了帝國內部和這一塊地方有關系的文件,原本屬于這里的人要么身死,要么精神完全在他的控制下,變成了他的傀儡。這一塊地方已經脫離了帝國,他可以在這里和妻子共度余生,直到帝國覆滅之后。 想到這里,他眼里浮現出溫柔的笑意,抬頭看向窗外橙紅色的夕陽。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