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廷把銀叉交到錫林手里，然后從餐車里拿起另一枝細長的銀器，像針一樣幼，前端有個彎彎的小鈎。昆廷旋鉆地送進錫林的尿道。

    “呃…唔……”

    尿道內壁被尖銳的硬物摩擦，腫脹的管道酸軟得很，錫林曲著腿，感覺剛澆熄慾火的身體再次升溫。

    “注進你膀胱里的是添加了凝脂的檸檬水，存在高溫中一段時間會凝結成一顆顆粒狀，所以憑撒尿的方法是沒有辦法排出它們的?！?/br>
    錫林感到有點有趣，但并不算意外，在剛才的交合過程中他確實感覺不到膀胱里的液體有明顯晃動，而尖酸的尿意也比平常弱。

    銀質的針管直入膀胱，慢慢摳挖檸檬水粒，晶粒與針管前端的鈎子同時擠在狹窄腫脹的尿道里，異物擴散感使錫林蹙起冷硬的眉梢，“唔……”

    昆廷的動作很小心。不久后，被鞭打玩弄的紅腫不堪的鈴口終于顫巍巍地翕張，吐出兩顆連著銀絲，瑩潤淺黃的粒狀果凍，跌在床上彈了兩下，像珍珠睡在鮮紅高貴的絨布上。

    錫林發出一個帶著笑意的鼻音。聽過人魚流的淚變成珍珠的傳說，沒有聽過男人的性器會吐出珍珠的。

    他摟抱住帶著點詼諧的童心的小鎮魂使，讓他舒服地枕在軟漲得像枕頭的乳胸上。

    兩個人的房間，變得得加溫暖。

    昆廷同樣察覺到充溢的暖意，趴在騎士的身上，掌心按在他的腹部，“注進你的腸道的是西垣有名的“月之貓眼”，魯伯格特斯蜜糖，是拍賣行的?？?，一克賣五十法倫幣，你這里共有1700毫升?！崩w白的手掌在隆起的褐丘上撫了一圈。

    “現在里面還是暖的，淋在原味的奶酪雪葩上，味道甜美之馀還在中和雪葩的冷氣，免得舌頭麻掉?！?/br>
    “至于餐車上的，是我透過門道購回來，西垣和南垣出產的水果，味道好，也比較少見，我們可以逐一嘗試?！卞a林側頭看著昆廷平靜介紹的樣子，意識到他也是追求生活品質，在乎生活樂趣的少年，只是這點掩藏在平淡低調的外表下。

    昆家的地位和財力雖然比不上凌、狄兩家，但真要說的話，昆廷也是名世公子。

    “謹遵您的旨意?！卞a林沙聲回答。

    他親自把昆廷大人遞到手的銀匙放進xue中，感覺到牛奶雪葩的阻礙，錫林握著銀匙的末端挖進深處，直至匙柄完全沒入后xue里，他捅過冰塊，以銳利的邊沿直攪腸道，刺激感竄遍尾椎，沖到臉上，漫起一股紅暈，“嗯、唔啊……”

    鎖在腸道里的珍貴蜜糖經過銀匙開發，慢慢地流出來，錫林憑感覺沾了一點，然后挖了一塊冰凍的奶乳，抽出xue口，半熔的奶白乳酪也從xue口漏出，經過紅艷肥厚的媚rou，緩緩流在床上，畫面色情得叫人身體發熱。

    “哈啊……”錫林眼尾微紅地低喘了聲，加強了催情的效果。

    昆廷同時抽插錫林的尿道，再從膀胱挖弄出幾粒凝固的檸檬水珠，一串地從尿道吐出，被錫林用銀匙接著。

    現在銀匙上有著雪葩和蜜糖，奶白與蜜色漂亮地混在一起，最上方還放了幾顆檸檬水粒。

    騎士喂小主人吃了一口，黏稠溫暖的甜味，濃郁冰涼的牛乳，與清新微酸的檸檬汁在嘴里混搭化開，讓昆廷彎起眉眼。

    在外面，他吃到再美味的佳肴都只會面不改色，平靜地贊賞一句，但在眼前的男人面前，他不需要掩飾和收斂。

    錫林緊接著也在昆廷的推薦下嘗了一口，接著昆廷開啟鑲嵌在墻上，觀影用的電子屏－－自從在圣島軍部住下，昆廷使用它的次數不多于三次，一來他忙著學習與準備逆旅，二來關于四垣的新聞時事，他只要用銀鐲就能看到。

    現在昆廷調出了一部文藝電影。

    昆家投身政商界，作為繼承人的昆廷自小面對嚴格的全面培訓，自然是沒有時間接觸文藝愛情劇的，而錫林，前半生更是與這種浪漫的溫存徹底絕緣。

    此刻，他們卻肩碰肩，手碰手地躺在床上，一起欣賞文藝電影。

    戀人的氣息，在他們之間真實地發酵。

    不斷轉換的電子冷光投在臉上，顯示劇情正飛快的進行著，但錫林更關注昆廷的需求，例如為他外露的玉足蓋上被子以免冷到，到廚房為他沖了一杯安神的熱飲，更持續張腿挖弄自己的前庭和后庭，為小鎮魂使制作美味的甜點，喂到粉潤的薄唇邊。

    昆廷的嘴一直在錫林的乳胸旁邊，偶爾就會輕咬吸吮兩下，讓混著xue液的乳汁沿著乳環的大珍珠滑到壯碩的小腹。

    他顯然把錫林過度分泌的液體當作飲料了。昆廷大人并沒有厭惡他的泌體殘缺，確定后錫林連心尖也在發顫。

    電影進行到一半時，錫林xue里的雪葩便快吃完了，因此他們換了個吃法。錫林叉住切成方塊的果rou推進紅腫麻痹的xue口，努力將整塊果rou塞進腸道，讓蜜糖包裹著它。軟滑濕熱的觸感一直擠壓著銀叉，同時錫林感覺到小腹一陣絞痛。

    人體到底不是器具，被長時間玩弄會很不適，同時造成損害。他現在所感受到的隱痛，就是腸臟給他的反饋。在錫林面不改色地打算壓下痛楚時，昆廷轉過頭，清澈的眸子鋪著一層薄金色，平淡而具穿透力地注視著他。

    “立契后，是不存在隱瞞和謊言的?！?/br>
    錫林心底里對身體的判斷立即傳給昆廷了，昆廷透過貼著腹肌的掌心把一縷鎮魂之力送進去，舒緩了錫林的陣痛。

    “感謝您的仁慈，昆廷大人?！卞a林低聲說，同時把深入腸里的水果抽出來，上面沾滿琥珀色的濃稠蜜糖，與幾絲乳白，甚至還連著后xue的銀液，色情而靡爛至極。

    他感覺自己的腸道變成了不知疲倦的泵，充溢的蜜糖一下子薄噴而出，立即浸潤得來不易的果rou。腸道一次次收縮，抽搐，然后噴發，這種貶低人性的物化與伴隨疼痛的獻身，讓錫林感到莫大的歡愉與安詳。他被支配著，也被擁有著。

    昆廷低頭含住新鮮的果rou，第一時間察覺到錫林心底流過的虔敬與感激，側過頭，唇細細地吻在錫林的下巴，像魚觸碰水缸的力度，然后慢慢上移，舌頭像一支柔軟而強力的錐刺突入唇齒，卷住上前防御的柔物，攻擊他敏感的舌底，逼他繳械投降，勝者姿態的舌隨即劃過軟顎、齒根、牙rou、喉嚨，在口腔每處留下自己的氣息，猶如確立屬地。

    “嘖…嘖……”

    水澤聲延綿不斷，在電影的聲響下顯得模煳曖昧。電影進行到高潮，落難的男女偷了一駕法倫力供應系統落后的破舊車子，連夜駛過山脈逃亡，他們在狹窄骯臟的車廂里吵架，玩撲克，還玩填字游戲，終于無聊和逃亡的壓抑催促他們抱著滾上車里的小床，發泄欲望。凌亂的光線，幽暗無邊的風景，急促的喘息，男女都知道事情變質了。

    昆廷也把錫林壓下去，兩人平躺床上，他瞥一眼電子屏，成為共犯的男女在熱吻。他彎了彎眉，猜到了結局，不必再看，便卷縮在起伏的雄山旁邊，玩得有點疲累地合上眼。

    像歸巢的倦鳥，軍方準備給他們的宿舍有了小窩的溫暖滋味。

    錫林將昆廷的墨發撥回耳后，露出白玉般精致無瑕的臉龐。銀眸里的雷光也沉淀在睡顏的恬靜里。冰塊已溶化成冷水，徹底麻痹了后xue，為了陪伴昆廷入睡，他原本打算讓前后庭的東西留到明天再清理，但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這時說出口－－

    在他開口前一秒，昆廷睜開眸子，不見睡意，“你想說什麼？”

    錫林立即知曉昆廷大人是窺探到一點他的想法了，但他毫無不適與掩藏。

    他整理了下思路，沙啞低沉地說：“剛才，錫林擅自弄斷了紅繩，表現失準。加上這數日來沒有時刻在您身邊事奉您，不夠周到也時有冒犯，犯下種種錯失，錫林初為騎士，懇請您訓誡?！?/br>
    “你所謂的冒犯，就是像剛才刻意隱瞞腸臟不適的程度嗎？”昆廷想了想錫林連日的表現，稍微爬起來一點，眸子里透著薄涼。

    室內的暖意絲絲消退。

    “我知道有些鎮魂官喜歡透過饑餓、嚴刑等高壓手段訓誡騎士，但我是不是也這樣，你是與我相處得最久的戰士，你應該很清楚?！?/br>
    絲絲像冰一般的冷氣沉落在金眸深處，昆廷冷淡地說：“我不懂得你在我們剛剛親密過，氣氛正好，而你明知我不會有一點介懷的情況下，堅持請求訓誡的原因。在這個節點，你想表達什麼，錫林？”

    他還是沒忍住，抬手輕復錫林的臉龐。印象中他總是在懇求懲罰，但懲罰與出于性傾向的情景是兩回事，前者代表傷害與失望，后者是情趣，昆廷不相信錫林分不清楚。

    “那天，你在立契儀典上突然哭泣，是為什麼？”

    鎮魂官雖然能窺探騎士的思想，意識，和記憶，但思想本身是虛無縹緲，無數的思緒可以同時產生，也可以隨時變換，而錫林在立契過程的前后意識是凌亂而隱晦的，猶如一股寒霧飄過，感知不真切，遠不及整理好說出來的話語邏輯清晰，條理分明。

    所以他要錫林親口給出的答案。

    這次錫林回應了昆廷的要求。

    他遲緩而珍重地伸出雙手，掌心離冷凋玉琢般的儒雅臉龐不足兩厘米，指腹的熱氣籠罩昆廷清雋雅致的眉骨。

    他說：

    “……我知道您想賜予我平等而沒有傷害的愛，您的屢屢努力，讓我感激得無以言謝?！矣肋h無法心安理得地享受您的愛?！?/br>
    銀灰色的睫羽在顫，像風中的枯葉，銀眸中混雜冷雷的微光與幽沉深廣的夜色。

    “在勞魯島上，紀念闇國的躍星之夜那天，我曾經說過如果由錫林擔任您的騎士，我的馀生將在懺悔中途過－－這個念頭被我壓下過很多次，在逆旅中曜國邊境的沙漠上自瀆的時候、還有在立契儀典上挺起胸膛展示給戰士們看的時候……”

    沙啞的聲線像游走的刀鋒，一點點剝落先前建立的熱戀。

    “因為我如此渴求被您選上，但直到立契那刻，錫林才明白這個念頭永遠不可能滅卻?！?/br>
    昆廷眸底的情緒換成了狐疑與不安，鏈金燈將眸子的金色照得影影綽綽。

    錫林溫柔地鎖住他的臉龐，充滿罪孽感的沉語鑿在昆廷的耳壁上：

    “－－我身擁榮耀，但自知負罪?！?/br>
    “我只是個有著畸異身體的殘缺者，如果不是時刻像驚弓之鳥一樣卑微地謹言慎行，鉅細無遺地讓您請罪，我根本無法說服自己厚顏無恥地繼續留在您身邊?！?/br>
    他的眸里有種蒼白的銀灰光芒，但很真摯。

    “錫林永遠做不到像真正的戀人一樣，恣意地享受，占據您的愛意?！?/br>
    無數灰黯碎散的念頭在這刻終于連成一線，清晰地傳到昆廷心里。

    他終于真正讀懂錫林的想法。

    從勞魯島選拔到現在，五個月的時間里，錫林在這件事上退卻過、掙扎過、勇敢挽留過，最終他得出結論。

    昆廷清楚錫林不是在鉆牛角尖，銹鐵般幽沉蝕骨的決意縈繞著他。要是強迫他要安然坦蕩地接受自己給予的，那這名騎士寧愿離開，甚至自盡。

    對他來說，把鎮魂使放在“愛戀”而不是“虔敬”的位置上已是種罪。而殘缺者接受了鎮魂使的愛，更是褻瀆信仰的重罪。

    他是名騎士。也是名罪人。

    所以錫林只能以罪人的方式愛他。

    有一瞬間，慌亂與驚惶爭先恐后地涌上薄薄的金色虹膜，像狂風巨浪恣意翻滾。

    昆廷失措了幾秒，然后冷靜下來。他知道這是錫林給出的最終答案，他不會改了。昆廷的聲音帶啞，像硌人的沙子，不符合少年的年紀，但依然磁性好聽，“好……我允準你以這樣的方式愛我?！?/br>
    唇不知不覺再次廝磨到一塊，模煳了錫林的回答，“……感謝您的仁慈……”

    兩人再次躺在充滿靡爛痕跡的紅床上，當錫林以為已經閉上眼的昆廷今晚不會再進行談話和活動的時候，昆廷輕道：

    “我準備了送給你的禮物，你先合上眼?！?/br>
    錫林依言照做，很快聽見微細的棉絮磨擦聲。

    昆廷金眸堅定平靜。

    騎士有騎士的固執，主人有主人的做法。

    【彩蛋：（1600字）捆綁，昆錫再拍艷照發給南茲，氣小狼（第一卷末番外的續集）】

    ?

    小劇場

    南茲：（炸毛）難道我只配在每卷的最后跑龍套嗎？??！

    昆廷：（冷淡）不是因為你沒有把握機會嗎？

    南茲：QAQQQQ我只是個孩子，給我機會跪回來??！

    錫林：（老父親慈祥臉）微笑就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