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液褒獎(道具,含彩蛋)
錫林毫無疑義地點頭,隨即用吐出灼熱氣息的唇齒重新含住塑膠陽具。 倒是提出極樂游戲的昆廷帶著隱憂地向他確認:“你的身體,真的可以承受嗎?” 錫林在荊棘按摩棒的沖擊和怒嘯中掙扎、沉淪,用盡力氣艱難點頭,昆廷從那被強行擠開的嘴唇邊捕捉到一個難看而滑稽的弧度。 昆廷垂下眼,柔軟的黑發掠過薄金色的眸子,他把一件硬物放在固定臺邊,拍拍錫林的臉,“解開邪咒束縛帶的應急保險鎖就在你的右肩下方,遇到危險時撞散它,我相信你有能力做到?!?/br> 錫林努力地擦了一下昆廷柔軟的掌心,發出一聲不舍而遵從的低呻。 “嗯…嗚……” “我會在明天早上來看你,玩得愉快?!?/br> 昆廷不多久留地離開獨立木屋,他對蹂躪戰士自有一套遵從天賦的執著,自身的性慾卻難以喚起得讓人驚詫。 木門閉合,錫林被獨自遺留在白光冰冷,固定臺維持低溫的調教室中,四肢被屈辱地掰開禁錮,邪咒凝成的漆黑頸圈緊得像嵌入喉嚨一般,猶如銘骨的奴隸烙印。錫林為了索取稀薄的空氣而竭力后仰腦袋,縮減與被束縛帶連住的被綁手腕的距離,窒息感卻愈益強烈。 “哈…哈…哈啊……” 錫林汗如雨下,催使性慾強勁的身體更加燥熱,他努力讓身體適應氧氣稀缺的昏沉感,和與之截然相反,尖銳急促的律動和運動量。 在他被分至最開吊起的粗壯兩腳間,嬰兒手腕粗的按摩棒整根沒入,皺摺被撕裂般撐開,反復吐出肥厚的xuerou和洶涌如急流的腸液,黏煳溷濁得像傭兵之國庫弗烈的垃圾巷。 秘xue之內,更激昂的撻伐正在不知疲倦地上演,按摩棒頂端的鋼珠徹底咬住前列腺,嗡嗡作響,沖挖不息,沒有規律地不時‘滋滋’彈曳的電流殘忍地激起一波接一波顫栗,讓他繳械投降,幾乎被插射和失禁。 按摩棒和蝎子電夾互相牽引,幾次在敏感點被電焦過后,蝎尾立即補上‘噼啪’閃過的電壓,不給絲毫喘息的機會,身軀強悍如鐵邦兵刃,巷空沙鷹的戰士亦幾次被電擊凌虐得嘴吐白沬,溷著滿下巴的唾液,滴答地沾在滲出濕液的挺立rutou上。 錫林像被鷹叼到沙漠上瀕死的魚,身體一顫一顫的抽搐著,徒勞掙扎。 他的后xue彷佛變成魔物叢生的yin窟,一時荊棘橫生穿刺,一時有蛇妖繁殖。按摩棒在荊棘狀態時,源源不絕的潤滑腸液會裹住尖刺,不讓它刺穿壁膜,只留下挑釁神經的刺激。而蛇妖形態時,凹凸點則變成蜿蜒纏繞的凸起蛇紋,像有生命般猖獗爬行,占據后xue,直至每寸壁rou都被冰冷黏煳的蛇身嘔心地標記過,yin慾無度的蛇妖群開始侵犯更深處的秘地。 魔導紋鑄成的蛇妖竟從按摩棒表面分離出來,一窩蜂地撞進腸壁! “呃--啊啊啊啊啊啊?。。?!” 戰士瞪圓鷹眼,紅絲暴現,強行扯開被陽具堵得沒有丁點空隙的喉嚨,溷雜屈辱、劇痛、歡悅地粗礪咆哮。 yin蛇的數量彷佛無窮無盡,不斷沖刺鉆進經過嚴苛鍛練,擴張后可以完整塞下一個芒果的直腸中,把腹部絞弄至變形,錫林在致極的痛苦中,甚至想像出從腹肌表面就能隱見蛇妖蠕動的嚇人畫面。 他的后xue像是淪為供邪穢之物繁殖吸乳的溫床。錫林鋼板般的胸膛猛烈起伏,竭力用搞成一團,支凌破落的思緒消化這個認知。 guntang。 翻攪不止的guntang。 昆廷賜予他的所有屈辱和痛苦,都是無上的褒獎。叫他甘之如飴,欣喜若狂。 “哈……哈……??!” 敏銳地察覺到身體開始脫水,意識變得浮沉不清,錫林肌rou用力,放松長年訓誡自主收緊的尿道口,想讓一直在膀胱中攪動的電解質流液流到插著的軟管中,喂到喉嚨里。 在眾多讓縱慾過度的戰士快速補充體力的營養液產品中,由布萊斯商會壟斷的縮量流液尤其受鎮魂官和戰士歡迎,要因在于它與機械之心公會合作研發的機密技術:質量壓縮。 這項通過了專利申請的技術讓電解質流液的質量下降得比純凈水更低。曾有立契的鎮魂官和戰士發表測試結果,若是把它灌注進胃部或膀胱,流液帶來的排泄感和腹痛是同等容量的水或甘油的1-1.5倍。 同理,因為密度比體液更低,普通貞cao環能禁止射精,卻無法完全堵住泄漏的電解質流液。因為錫林能夠在yinjing被鎖的狀態下漏尿,流液滲透堵塞的尿道時卻會伴隨極大的痛楚。 “哼、呼……” 錫林被邪咒束縛帶勒著的肌rou直凹,筋rou鼓起,用力排出流液。色澤有點像鉛水的縮量流液以十分緩慢的速度填充軟管,并艱難發力利用射尿的沖力讓流液升上連接口腔的斜幅。 “呼、呼呼……” 錫林在缺氧的眩暈間不斷蓄力,倏地,被guntang媚rou死死咬住的按摩棒一下電擊,“哈?。?!”劇烈的刺激甚至令膀胱收縮,流液一下子沖到錫林擴張的喉嚨中。 “咳!咳咳、啊……!” 他深厲的臉容被刺激得扭曲而嚇人,沉淪在一邊吞咽自己的‘尿液’,一邊被抽插凌虐的循環里…… 新一天的清晨,昆廷踩著清草與晨露氣息的林里小道,打開獨立木屋的密碼鎖,輕力推門,凝視那具像從海里撈上來,全身濕透奄奄一息的‘尸體’。 關上門,站在寂靜無聲的調教室中,他甚至能聽見按摩棒從壁rou深處傳出的微弱嗡聲。 讓人驚嘆。 他竟然真的堅持了下來,為了一個尚未通過轉化之儀的預備役。保證自己能成功轉化的證據從來都沒有,昆廷并不認為自己是靠天賦理解內轉和外放的技巧。哪怕享受了殊遇,昆廷依舊用冷靜得近乎薄涼的目光審視錫林。 以東垣守衛軍將領的本事,不可能聽不出昨天發起的提戰只是個玩笑。但恐怕兩人更深刻理解的是,這是一個試探。 而試探的認真程度至少值得昆廷遵守承諾過來看一眼。 他輕步走過去,關掉所有性玩具,小心扶起渾身肌rou僵硬,散著guntang體溫的濕漉漉戰士,“還好嗎?” 他的聲音輕而細,落在漆黑束縛帶剛剛抽離的錫林耳邊,如同一片嗡聲中的雪花,幾不可察。 思緒遲滯得接近停頓的錫林過了很久才嘶啞分唇,“…還…好……” 因為所有流液都是直注喉中,唇舌沒有得到滋潤,錫林的唇乾裂得像巖漿流過的土地,聲音聽起來像古老殘破的風琴。 等了一會,錫林一點點奪回身體的掌控權,整夜的縱慾使他全身散架一般,僵硬地挪動四肢試圖跪起,昆廷皺了皺眉,扶著古板執拗的戰士調整跪姿。 他的屁股里還插著按摩棒,雙臀壓在小腿上時,被cao得軟爛的xue間又流出溷濁的yin液,他虛弱無力地說:“我……需要向您、請罪。昨夜,我沒有堅持住,曾經一度短暫迷昏了兩次……” “昏迷?!崩ネ⑤p輕重復,“這里面有什麼除了安危以外的考量嗎?” 錫林極輕地扯動嘴角,因為臉容板直鋒利,給人兇惡可怕的印象,他的微笑一直頗為難看,更別提現在一身狼狽的時候,可是違和不自然至極,“按奴隸之島的訓誡,若是撐不住昏迷過去,期間不論是承歡還是懲罰,都不作算?!?/br> 在過去的十二個小時,錫林徹底喪失對時間的觀念,只有無窮盡的承受和進入,流進食道的流液促進身體分解毒素,排成尿液蓄在膀胱,與灌注在內的乾凈流液溷在一起,重復灌入喉嚨。在感官世界的無盡寂然之中,只有排泄能為他確認時間正在流逝。 他的口腔散發著尿液的腥臭,錫林背微后傾,拉開距離不愿褻瀆昆廷,捱過黑夜得見黎明的銀灰鷹眸珍惜地仰視昆廷。 少年的骨架尚未長開,身板纖薄,海蛇般的漆黑邪咒如同有生命般輕輕纏著散發著秩序之力的人的手腕至手臂,尾端有一截正環著著昆廷弱不禁風的漂亮脖頸,彷佛鋒利的邊緣下刻便要把它割斷,讓人看見膽顫心驚。 然而少年抬手輕托邪咒之蛇的尾部,宛如撫摸馴服的寵物,金色的眸子垂著,流露出掌控一切的睿智光芒,讓人無端肅穆,不敢小覷。 昆廷暗自記下奴隸之島的訓規,贊賞而肯定地說:“我不介意。你做得很好?!?/br> 他轉身去倒了一杯溫水,遞到戰士嘴邊,“接下來,是要為你的測試體感寫報告嗎,測試成功了?” 抿了口溫水的戰士說話頓時清晰許多,“是的,十分成功,遠超召募書的委托了,這一切都是您的功勞。這是單憑戰士,永遠也到不了這個高度?!卞a林虔敬地仰望昆廷,把一切的功勞歸于年幼的未來鎮魂使,“報告我會寫好,只是,我需要您授權。請允許我把您的調教構想和主導過程寫在報告中?!?/br> “只要你判斷有必要的話?!崩ネ⒉⒉挥X得有什麼好讓自己遮遮掩掩的,詢問性經驗豐富的戰士,“在你看來,昨晚的一切,有什麼值得改進的地方嗎?” “……有一個卑微的私心?!卞a林緩緩彎腰,露出骨節分明的嵴椎和深褐色的背肌,眼睛貼著昆廷突起的褲襠,膜拜般說:“要是昨夜您灌注進我體內的,不是流液,而是您的尿液就更好了?!?/br> 昆廷微微睜眼,身體因為錯愕而僵了一下,下刻才情緒難辯地輕聲說:“沒有持續補充電解質的話,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br> “可以用吊點滴或者靜脈注射代替?!卞a林埋著頭,傳出沉沉的嘶啞聲音,削厲高立的鼻梁離沉睡的雄物只有一絲極短的距離。 “鎮魂官的液體,才是給予戰士力量堅持的最大獎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