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快活
上京,蘇家丞相府。 相爺嫡出二公子蘇溪,容貌出眾,君子端方,寢居落在全府景致最好的地方——竹梧軒。 是夜,只見竹梧軒內檀木作梁,玉璧作燈,東海蚌珠為簾幕,六尺寬的黃楊木闊床邊懸著鮫羅帳,帳子輕如蟬翼偏生還繡上了銀線青竹花,風起羅帳動,端的是風流清雅。 榻上是青玉枕,軟緞蠶冰被凌亂地鋪著,一大半都掉到了床沿邊,地鋪紫檀木板內嵌白玉,赤足踏上只覺溫潤。 榻上有一美人,滿面潮紅,眼角濡濕,眼神如絲線般纏繞身上之人: “你……你快一點啊……嗚嗚嗚saoxue癢死了……” 蘇溪嬌嬌俏俏地哭了出來,衣衫半褪,纖長的玉腿大張,欲求不滿地濕了眼睫,咬唇催促。 在他的腿心處竟赫然埋著一個人,容貌之盛,冠絕風華,皎皎如月之華,朗朗如日之明,卻假以容貌做這等低賤之事! 只見他含住蘇溪的妙處,紅潤的唇包裹那柔嫩花瓣輕輕吸吮,靈活有力的舌頭撥開花瓣探入rou壁,輔以鼻尖摩擦花蒂,刺激得那初經人事的饑渴小逼汩汩流出水來。 蘇溪低低呻吟,雙腿一顫,夾住了那人脖頸,也使得花xue中的舌頭進入更深,他喘了一聲,抖得不成樣子,手指不受控制地抓住軟緞床單,白皙的指節上透出淡淡的粉。 “祁越……祁越……我要到了……” 埋首那人吃進花瓣便不肯放開,狂風驟雨一般喝下腥甜的花汁,在媚rou里不斷舔弄,他伸出拇指,在敏感的花蒂上重重按壓下去然后來回揉搓,花汁淌得濕了他整張玉臉,卻在懷里人rou壁痙攣,絞緊他舌頭時,大口吞咽主子yin蕩的sao水。 yin靡到了極點。 “要……我還要……”蘇溪眼角緋紅,像是染了胭脂,眼中蓄水如同春日清泉,雅和俗,清和媚相互交織,勾得人火從心起。只不過這火,是yuhuo的火。他本想拉起人接一個纏綿的吻,卻嫌棄對方臉上臟污的液體,取過一側的帕子丟給對方:“把你臉上的東西擦擦?!?/br> 祁越沉默地用絲帕擦拭干凈,然后啞著嗓低聲道:“需要奴才再去漱漱口嗎?”蘇溪想了想,他爽了一回,這會兒倒沒有那么迫切了,因此漱口這半盞茶的功夫也等得及,于是他點點頭,扯過身旁的緞被,蓋住大半身子。 祁越跨步下床,他肌理流暢,肩寬背厚,褻褲里中的男人象征本錢豐厚,鼓起巨大一團。他動作迅速地在八角桌找到茶壺,然后漱了口,在主子發怒之前趕回了床邊,忠誠而依戀地捧起對方新月般的裸足,輕輕落下梅花似的輕吻。 他這種卑賤的樣子,很好地滿足了蘇溪跋扈的性子,因此他紆尊降貴地咯咯笑了出來,用細雪堆砌似的玉足踩上祁越的臉,“你好像阿福呀,最愛圍著我腿邊舔?!?/br> 把人比作狗,這種極具侮辱的話并未激起祁越半分不快,反而贊同地將臉貼上蘇溪的腳心:“主子說我是阿福,我就是阿福?!?/br> 聞言,蘇溪沒什么趣味的撇了撇嘴,下人就是下人,只會媚上,沒有自己的性子,不過左右只是自己買來泄欲的工具,聽話就夠了。 “我現在要你當人,不用你當狗?!?/br> 蘇溪語氣輕柔中帶著勾引,他雙性的體質除了爹娘無人知道,原本也沒什么異常,但他十五歲后那處便常常流出水來,夜里更是癢得恨不得有什么粗壯器物狠狠鑿進去,偶然在小廝那兒見到禁印的畫本子他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跑去在爹娘那兒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后如愿買了泄欲的工具回來。 這一泄,就是一年,對方的表現也越發使他滿意,讓快就快,讓慢就慢,長相身材無一不好,下了床還能當護衛仆役,別提有多劃算了。 祁越伺候相府二公子一年有余,自然知道對方這是什么意思,他解開褲腰,釋放出自己尺寸傲人的性器,紫紅的莖身上布滿脈絡,顯得格外猙獰。但蘇溪是不怕的,初見被嚇哭了不算,現在這東西是他最愛的寶貝,他見仆役提槍就要上陣,連忙阻止: “先等一下?!?/br> 他爬過去,渾圓的臀高高翹起,低頭含住了那粗大的yinjing。 “唔!”他太貪吃,嘴巴小小一個,哪里含得進那么許多,被頂得干嘔連忙吐出來,退而求其次地伸出小舌繞著雞蛋大小的guitou舔弄,將那可怖的rou頭舔得晶瑩透亮,沾滿唾液,直到陰阜saorou翕合,癢得他滲出細細密密的微汗才依依不舍的作罷。 或許是雙性的緣故,蘇溪有點陽物慕尚,每次見了祁越的粗壯rou莖總是忍不住舔一陣,好似這樣便滿足了自己某種缺失。 他吐掉rou莖,轉身將屁股對著祁越,腰肢塌陷,胸膛對著床鋪趴下: “進來吧?!?/br> “是,二少爺?!?/br> 祁越聽話,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總是聽命行事,哪怕自己再硬再想要射,沒有主子的準許,他也會拼了命的控制自己。 此時得了命令,他沒必要繼續等待,盯著那處銷魂艷麗的地方喉結滑動,將自己cao了進去。 緊致濕滑的rou壁富有彈性,里面溫熱水多,一進去仿佛到了天堂,祁越吸了口氣,輕輕掐著那孱弱纖細的腰肢,大力動作起來。 蘇溪被撞得嗚咽,每一下頂胯都流出眼淚,鴉羽般的黑睫沾上濕潤水滴,凝在尾端欲落不落,他白玉似的面頰染上姑娘的脂粉,全身痙攣著,被快感逼得欲生欲死,只有從神經中傳來的愉悅告訴他還活著。 放蕩的呻吟充斥在房內,幸好早就屏退了下人,不然這般yin浪的聲音叫人聽到,蘇溪改明兒就要羞憤投湖。 他皮rou生的白,從小錦衣玉食地養著,因此身上毫無瑕疵,祁越稍稍大力一些便印上了紅痕,像被凌虐了一般。在床事中也受不得疼,哪怕那兩個腰窩再怎么招搖誘人,祁越也克制住了自己,用拇指重重按上去。 粗壯的紫色yinjing在白嫩的rou臀間不斷進出,汁水四濺打濕了祁越精壯的腹部,在rou壁絞緊時他迅速退出換上自己骨節粗大的手指,然后低頭含住蘇溪幼小的花莖,伺候著少爺前后同時高潮。 蘇溪抖著身子,雙眼失神望著床幔,暢快地又流出眼淚,花xue中噴出了一大灘水,秀氣的花莖也射出了濃白的精水,被祁越咽進了肚里。 太快活了。 蘇溪咬著唇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