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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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柏睡前天真的以為,他和何念安就此就可能會越來越好。 可他第二天被藤條叫醒的時候才知道,他和何念安之間,還有太多的事沒有解決。 “誰他媽讓你爬我的床!你怎么這么賤!cao!籠子給你你不睡是吧,那你他媽就滾?!?/br> 何念安從噩夢中驚醒,看到一旁恬靜睡著的岑柏后一腳把岑柏踢下了床。發出了“咚”的一聲。 岑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何念安手里的藤條就抽在了岑柏的身上。 噩夢中的岑柏和五年前重合,何念安嚇得渾身發抖,他又聽到岑柏命令手下的聲音。 “一起上?!?/br> “啊——” 岑柏也是正常男人,性器里雖然插著尿道栓,但是還是每日正常的晨勃,何念安好像魔怔了一般,藤條雜亂無章,一下都抽到了岑柏的性器上。岑柏瞬間白了臉,捂住自己的性器,稍微緩過來一點后,立馬擺正了姿勢,把屁股撅了起來。方便何念安抽打。 “唔...疼....念念.....我好疼....” 岑柏屁股已經恢復了白皙光滑,養了一個星期后,原本抽爛的結扎也都掉了。如今再一次飽受苛責。 “pia——pia——pia——....pia——” “啊——我沒有爬床,我沒有...啊——” 何念安聽了岑柏的話沒什么反應,眼睛充血般通紅。 “岑柏你踏馬真賤!媽的!真臟!” 藤條依舊是一下不落的砸在岑柏的身上。 “饒了我一次吧,啊,念念,好痛...啊” 岑柏覺得自己的屁股肯定是爛了,藤條裹著風聲一下又一下的砸在臀rou上。沒有一點兒放水。岑柏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獻祭一般把自己的屁股交給了何念安。言語中卻渴望得到何念安的垂憐。 “真踏馬狗改不了吃屎,規矩不會是吧?他媽的。對你好一點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我沒有.....我真沒有....嗚嗚....疼...” “你當時讓人艸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幅嘴臉,媽的。裝什么裝。我不在的這五年,你靠著這個被多少人上過?你就這么sao!這么喜歡爬床!” 何念安越說越氣,心中的怒火發泄而下,噩夢中的恐懼盡數的壓在了岑柏的身上。 噩夢中,何念安又回到了五年前,往事歷歷在目。后xue撕裂的疼痛,被人強上的侮辱,讓何念安失去了理智。 而岑柏好不容易被允許上了一次床,遠離了冰冷縮小的籠子,卻在何念安噩夢之后又給自己討了一頓打。 “好疼....念念.....我沒亂動...我沒動...” 藤條雜亂無章,岑柏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了何念安。明明昨晚還一副乖巧可愛的樣子,今天怎么又變了。還沒有養好的傷又多了一點。 半響,何念安扔掉了手中的鞭子。岑柏也因此得到了喘息。 何念安的腦袋逐漸的恢復清明,看著床邊傷痕累累的岑柏,何念安卸力的靠在床上,昨晚醉酒的對話一點點的被回憶了起來。 何念安知道自己誤會了岑柏,是他留岑柏睡覺的。 “岑柏,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多恨你?!?/br> 何念安在開口聲音不像剛剛那般狠厲。 “對不起對不起.....念念...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混蛋....” 何念安看著蜷縮在地的岑柏,眼淚一滴滴的滑落。 自從他回來以后,岑柏便一直小心的包容愛護,承受所有苛責,從他的心墻一點點的拆磚卸瓦。 可這一場噩夢,突然讓何念安意識到,他還能再愛岑柏嗎?他的愛,給岑柏的好像只有痛苦,只有懲罰,只有眼淚。 “你知道嗎,我當年從s市離開后,我連見人都不敢,我連上廁所都覺得疼,我不敢說話,不敢笑,岑柏,我都這么痛苦了,我竟然還是愛你。我怎么這么賤啊岑柏?!?/br> 何念安一邊說,一邊用手擦去自己的眼淚。 岑柏連滾帶爬的爬到何念安身邊,大著膽子去給何念安擦眼淚。 “對不起,念念,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br> “你為什么不相信我啊,你為什么不聽我解釋啊。你知道嗎,我真的好痛。你知道兩個人一起上我,有多痛嗎。岑柏,我真的恨不得讓你也試試??晌冶M然舍不得?!?/br> 岑柏抱著何念安的腰。 “我錯了念念....哥錯了....你別哭...哥知道錯了念念。哥知道了?!?/br> “這段時間我打你很疼吧?你恨不恨我?” “我不恨,我真的不恨,念念怎么對我我都開心,真的,念念你別這樣,你在打我,我不疼,你在打我一會好不好?” 何念安的剖心讓岑柏害怕。 “哥,你知道嗎,我只有你,我當年只有你??梢彩悄?,給了我最痛苦的過去?!?/br> “哥,你說我們還能好好在一起嗎?我們這樣還能嗎?” “能的念念,怎么樣都能,只要你不放棄一定能的?!?/br> “可我快堅持不下去了哥哥?!?/br> 何念安終于低頭看了看岑柏,兩人都是滿臉淚水。 “念念,你別走,念念,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念念?!?/br> “哥,我們都冷靜冷靜吧?!?/br> 剖心之后的何念安再也做不到對何念安心冷面硬了。 “只要你不走,我怎么樣都行?!?/br> 岑柏怕,怕何念安放棄,岑柏自始至終都知道,不是何念安離不開他,是他離不開何念安。 “罷了,你搬走,或者我搬走,我們現在這樣,沒什么意義,都冷靜冷靜?!?/br> 何念安不想在傷害岑柏,他醉酒后認清了自己的心,卻平白無故又給了岑柏一頓打。他現在,對岑柏的,只有傷害。與其這樣,不如分開。冷靜冷靜也好。 “我搬,我搬。你別走,我搬?!?/br> 岑柏說著,怕何念安反悔一般,穿上衣服就離開,速度快的都沒有和何念安說了一聲再見。 何念安看著岑柏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誰更可憐。 “我剛剛吃了飯,是我們以前吃過的一家,在你高中旁邊,我沒想到還在開門?!?/br> “我回家了一趟,我爸和我爹地又吵架了,爹地被欺負的哭了,我那天一定要給我爹地報仇?!?/br> “我睡覺啦,晚安念念?!?/br> ........ “你走以后,我給你們高中捐了款,改了圖書館,你回來肯定沒去看過,你不生我氣了我帶你去看看?!?/br> “今天我自己下的廚,做的東安雞,味道還不錯。下次做給你吃?!?/br> “我弟弟出了點事情,我可能這幾天不能給你發信息了。你不要離開好不好?我回來了就去見見你,你不要躲著我?!?/br> 雖然岑柏離開了天穹灣,但是每天都會給何念安發消息。岑柏看著自己的這種行為沒有被制止,更是每天樂此不疲。何念安忙著工作,雖然他從不回復,可看著岑柏這么鍥而不舍的狀態,心里也有一絲觸動。 可何念安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再一次見到的人,不是岑柏,而是林觀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