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耳光抽臀縫藤條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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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屃. “您好,您隨機匹配到dom名字叫沈易安,這邊三樓左轉316是沈先生的調教室。您現在可以上去了?!?/br> 負屃里的工作人員把證件遞給何念安,何念安原本就惴惴不安的神色在聽到工作人員說的沈易安三個字后臉上徹底失了血色。 “先生您可以上去了?!?/br> 許是看何念安久久不動,工作人員再次提醒道。 “讓dom久等,您會受到十分嚴厲的懲罰?!?/br> “能不能....能不能換個dom?”何念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的工作人員。手心都冒出了汗。 沈易安好不容易才接納了他,讓何錦幸把他接回家,如果讓沈易安知道他來負屃找人調教,會不會再把他送走? 何念安開始害怕。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工作人員的身上。 “先生,容我提醒您一句,dom是隨機匹配不可隨意更改的,如果您非要更改,需要先去公調臺子接受懲罰?!?/br> 何念安意識到事情已經沒有回旋的余地了,踱著步子往三樓走去,三樓靜悄悄的。何念安一步一頓,他不知道馬上要如何解釋他為什么會在負屃這件事。 316的房間門都沒關,何念安一眼就看到了被暖色燈光包裹著的男人。赤足踩在白色的地毯上,指尖有根沒有燃燼的香煙。 這個人不是沈易安。 這是何念安的第一反應。 這個男人長得好美。 這是何念安的第二反應。 何念安不由得看的癡了。 “奴隸,你站在那里已經看我五分鐘了,而且在此之前,你也已經遲到了15分鐘?!?/br> 男人的聲音冷冽,硬生生拉回了何念安的思緒。 “對不起對不起....”何念安知道規矩,在門口脫光了衣服鞋襪,赤身站在房門大開的房間里,只要這里的人不是沈易安,是誰何念安都可以接受。 “不會跪?” “會的會的..”何念安一愣,膝蓋“咚”的一聲砸在地毯上。 “呵....是個雛兒?”男人繞著何念安轉了一圈。略帶寒意的右腳輕輕的貼上了何念安的后背。 “來了這兒就別想著自己是個雛兒了,不守規矩的下場都不會太好!”男人腳下用力把何念安踩趴在地上。 “奴隸是要趴在地上的?!?/br> “嗷.....” 何念安臉上的面具磕在地上,砸在鼻骨上,眼淚都逼了出來。 “遲到15分鐘,愣了5分鐘。奴隸,你的懲罰是20藤條?!?/br> 男人淡淡的吩咐,在柜子里挑選了一個細長的藤條,用酒精棉布擦拭了一番。 何念安仍然保持著剛剛被踩的姿勢。 “pia——” “啊——” “報數!” “pia——” “啊——” 何念安被突如其來得疼痛砸暈了反應能力。腦海里除了痛,沒有任何的反應能力。 “pia——” “啊——啊——.....” 何念安發愣不報數的模樣落在男人眼里就是挑釁。 藤條兜風打在臀縫里,何念安從來沒有受過這般疼痛。腰瞬間塌了下去。雙手捂住屁股。 “疼.....別打那....疼....好疼...唔....” “報數!” 男人很久沒有見過這么不守規矩的奴隸了,鞭子再一次落進了嬌嫩的臀縫中。 “啊——報...我報數....啊....唔....” “一....” “二....疼....唔....” “.....” “pia——” “七....啊——.” 才打了十余下,何念安的屁股已經開始紅腫,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報數大點聲!你哼唧兩句是給蚊子聽的嗎!” “pia——” “十七.....啊——” “十八....” “十九.....” 男人用了力氣,很久沒出現這樣能勾起他施虐心的奴隸了,何念安的屁股出現了點點紅砂,可何念安反倒沒由來的心安,仿佛心里孤寂的那個角落,現在已經慢慢被填滿了。 “啊——二十....” 最后一下報完,何念安趴在地上,腦后的面具袋子在掙扎中不知怎么打開了,露出了哭紅的雙眼和光潔的面龐。 “何....念安?” 男人顯然已經看到了何念安的面容,何念安嚇得一愣,慌忙摸向自己的臉,才發現面具已經脫落在地毯上,一瞬間各種情緒充斥在腦海里??粗腥送嫖兜难凵?,何念安一時竟都忘了要把面具拾起來。 “又發愣?”男人扣了扣桌面?!皠倓偞虻牟粔蛱??” “對不起....疼的....疼的.....”何念安回過神來,慌忙想把面具扣在臉上,手忙腳亂的系上繩子。 男人走到何念安的面前,伸手挑開了何念安的面具。 “別遮了?!蹦腥斯雌鸷文畎驳南掳??!昂文畎?,安安的弟弟?” “你.....是誰?” 何念安聲音有些顫抖。 “你?” 男人重復了一遍。 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啪——” “小弟弟,到了這兒,要叫主人?!?/br> 何念安在孤兒院時是最聽話的。長得乖巧白凈,后來被何錦幸帶回了何家,人人都把他當做二少爺,從來沒人這么對過他。 何念安捂著紅腫的面頰,眼淚外涌。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岑柏,也是...沈易安的兄弟?!?/br> 岑柏放開對何念安下巴的遏制。 何念安愣在原地。岑柏的名字他當然聽說過。在沈易安哪里聽過。在學校也聽過,在朋友聚會里也聽過,長得好看玩的又花,誰不想得到岑柏的青睞呢? “你哥不知道你來這吧?” 岑柏此刻沒有計較何念安的發愣,悠悠開口。 “嘖....不回話可不是個好習慣呢,何念安小朋友,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哦?!贬攸c了根煙,放在嘴里吸了一口。 “對不起...對不起....你...能不能別告訴我哥?” 岑柏一愣,他還真沒有想到何念安知道他是岑柏之后的第一個反應會這個。 眼神流轉,岑柏似乎是找到了樂趣。 “這么怕你哥知道?” 何念安瘋狂點頭。眼淚鼻涕糊了一整個臉,看起來有些滑稽。 “這么怕還敢來?” 岑柏在煙灰缸里把煙蒂按滅。不等何念安回話就接著說。 “你這是還不夠怕。你哥的手段可是一點都不比我差的?!?/br> “對不起...我聽話....我聽話...求你...求你...別告訴我哥..求你...” 何念安膝行了幾步,抓住了岑柏的褲腳,出聲哀求。 岑柏動手擦干凈何念安臉上的眼淚,看著少年眼里的哀求,不知怎么的就動了惻隱之心。 “這個地方不適合你,以后別來了,小弟弟,你這個年紀要好好讀書?!?/br> 岑柏一副老成的模樣。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別告訴我哥行不行...求您了..” “我不告訴你哥,你哥想查也能查到,這次我幫你,下次呢?” “求你...求你...別告訴我哥..求你....” 何渣男仿佛聽不懂岑柏的話,只是一味的懇求岑柏。 沈易安沒那么喜歡他,他如果不聽話,大概就不會有家了。 他太想有個家了。 岑柏沒有在多說什么,看了一眼何念安身后的傷勢。 只是紅腫,沒有硬塊。 在暗格里拿出紙筆。 岑柏把紙條遞給何念安。 “沒有下次,負屃不適合你,如果還想玩這個,來這上面寫的地址,上面有我的電話?!?/br> 岑柏說完抬腳就離開了。 何念安聽明白了岑柏的意思,一顆心安定了下來,手里拽著那張紙條仿佛是救命稻草一般。 岑柏出了門就打電話給了手下,讓他處理好何念安的事情,負屃的門被打開,微涼的晚風把岑柏吹的清醒了些。 想到房間里哭的雙眼紅腫的小孩,岑柏吹著秋日的晚風在公路上馳騁,不由的笑了笑。 兩個人的相遇,如果不是恩賜,那就一定是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