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真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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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 這兩天心里揣著事兒,外加睡不習慣床,楚越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一夜無夢,第二天鬧鐘響了也沒起,直到睡足了自然醒。 他在床上翻了個身,摸到了枕頭下面的手機,才發現已經十點二十六分了,而易商在九點五十多的時候就發了消息說自己到了。 楚越披上外套,看了看空蕩蕩的客廳,有些訝異。易商知道公寓門鎖的密碼,但卻一反常態地沒有直接開門進來。 他挑了挑眉,打開門后不出意料地看見門口端正站立的男人。樓道的溫度并不高,易商顯然已經等了很久,臉色都有些蒼白。 見楚越開門,易商眼神亮了亮,屈膝就要下跪。楚越擺手制止了男人的動作,溫聲道:“進來吧?!?/br> 易商順從地進屋,換好鞋后卻有些手足無措,他被楚越冷了快一周,因為占有欲和私心產生的怒火早就消了個干凈,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楚越態度的忐忑和無措。 他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東西,到底還是跪了下去,膝行到楚越面前,卻一時不知從何開口。 楚越嘆了口氣,勾起易商的下巴,細細端詳男人的神色,冷聲問道:“和我說實話,為什么難為他?” 易商垂下視線,艱澀地回復:“因為他...覬覦您?!?/br> 楚越被易商的用詞氣笑了,他捏緊易商的下頜,迫使他看向自己,一字一句地重復道:“說實話?!?/br> “奴隸說的是實話?!币咨添樦降牧Φ罁P起脖頸,對上了楚越的眼神,“他在一個圈內聚會上喝醉了,說只有他配得上做您的私奴——”他頓了頓,聲音小了下去,“奴隸只是氣不過,想著他這么喜歡喝酒,就多讓他喝點?!?/br> 楚越只知道易商仗著自己SH總裁的身份灌了張衡酒,卻并不知道里面的內幕。但易商的話給他之前的猜測做了最好的輔助,眼前的一切清楚地告訴他面前這個男人的占有欲。 易商不該,也不能。 哪怕楚越一直隱約知道,但當事情赤裸地擺在他面前時,他還是本能地感覺到厭惡,他本就打算只收易商一個私奴,但這并不代表者易商可以對他的決定指手畫腳。 怒火以極快地速度點燃了楚越本就不佳的情緒,他的臉色真正冷了下去,“衣服脫光,爬過來?!?/br> * 易商本就因為楚越的沉默惴惴不安,見楚越終于下了命令,飛速地把身上不多的衣物剝光,四肢著地爬到楚越面前。 楚越罕見地沒有被易商的順從取悅到,他神色不變,揉了揉易商的乳首,看著男人微微顫抖的身子,輕嗤了一聲,“真sao?!?/br> 他停了手,輕輕踢了踢易商垂軟的性器,吩咐道:“自己把自己弄硬?!彼麖纳嘲l上起身,徑直去客臥取東西,沒有再看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易商攥了攥指尖,本能地察覺到楚越的怒氣,但事情已經做了,他也沒有任何補救的方法,只能加倍乖順,換取一個寬宥的機會。 他分開雙腿,手掌試探著摸上自己的性器,指腹擦過敏感的guitou,生理性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索求更多。但易商只淺淺地擼動了幾下,在性器完全勃起后就停了手——他清楚地知道主人的要求只是讓他 硬起來,并不是讓他自慰并從中獲得快感。 楚越的動作很快,易商剛雙手背后跪直,他就拿著東西回來了。易商余光瞟了一眼,隱約認出是一對鈴鐺形狀的乳夾,跳蛋和一支細長的棒子。 沒有一句多余的話,楚越把手中分量不輕的乳夾直接夾上了易商的乳首,夾子咬的很緊,刺痛感順著心口源源不斷地往皮rou里鉆,易商輕喘了一聲,忍耐著躲避的本能打開胸膛,讓楚越夾上另外一邊rutou。兩點紅櫻可憐兮兮地挺立起來,愈發地鮮艷欲滴。 楚越揚了揚手里的跳蛋,連話都沒有吩咐,易商就識趣地壓低身體俯跪下去,臀部高聳,把后xue暴露到人面前。 跳蛋不大,沾了一層潤滑后順利地滑到了腸道深處,濕軟的腸rou簇擁著震動的跳蛋,快感熟悉卻鮮明,易商低低呻吟了一聲,調整好呼吸后便調轉身體重新跪好。 楚越正在給手里的黑色棒子細細消毒,又抹了一層潤滑,而后居高臨下地盯著陷入到情欲中,全身泛紅的奴隸,聲調有些冷:“知道這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