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奶貓
鄭言的畫展辦了十天,叢暮有空了就去四處轉轉,再要不就去工作室看看,監督一下別組進度,倒是比前一陣稍微閑下來了。 景云臻挺忙,但是他大抵是把說過的話當真了,天天去叢暮家里“滿足”他,沒一天落下。 每天下午四五點鐘,叢暮就能接到景云臻的消息,上面寫“今天八點鐘過去?!薄敖裉炀劈c鐘過去?!薄敖裉煸缫稽c,可以一起吃晚飯?!?/br> 叢暮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跟景云臻不清不楚的糾結在一起,大概是景云臻弄的他實在舒服,比別人還舒服一些,那就他吧,膩了再說。 他倒是沒什么心理負擔。 他在城西工作室附近租的房子,一間大平層,面積不算小,家具很少,看著清凌凌的還有點空曠。景云臻第一天上來的時候看見架在客廳里的貓爬架,問他:“你養貓?” 叢暮正在沏茶,含糊一聲:“還沒,但是快了?!?/br> 茶放到冷了都沒人喝,景云臻把叢暮按在沙發上cao,叢暮不樂意,“你好煩,我還要洗沙發?!?/br> 景云臻說:“做完我給你換新的?!?/br> 于是叢暮就心安理得地笑,摸他臉,叫他好哥哥。 過了兩天,景云臻真給他送來一只小奶貓,兩個月大的賽級金漸層,手掌那么大點,一雙大大的漂亮藍眼睛滴溜溜的瞅人。叢暮從家里收快遞,第一箱是奶貓,第二箱是奶貓窩, 第三箱是奶貓罐罐,他手都拆累了,還剩一個箱子。 一打開,一條雪白貓尾巴,附贈貓耳朵項圈若干。 當天晚上景云臻就來驗收成果。他手放在叢暮下巴頦上,緩慢情色的撫摸,真像撫摸一只發春的母貓。叢暮風sao地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貓尾巴鑲在雪白臀rou之間一下一下的蕩,他眼巴巴地仰頭看景云臻,激得人色心高漲。 景云臻抽了貓尾巴,cao著他往前走,身量不低的男人四肢著地,身子雪白的要跟地毯融為一體,晃動著兩瓣飽滿的臀,景云臻往上抽了兩下,那臀尖上rou波涌動,布滿了粉色桃花。 客廳和臥室之間有幾級臺階分割空間,景云臻對叢暮說:“爬上去,一級一級的爬?!?/br> 這個姿勢進的太深了,叢暮覺得自己好像被劈成了兩半,別說爬樓梯了,就是挪動一步都費勁。 他轉過頭哀哀的看景云臻,說動不了了,cao的太厲害了。 景云臻看他不像受不了的樣子,那張貓一樣的臉上明明都是饜足,五官妍麗嫵媚,舌頭尖一勾一勾的舔唇角,每一下都在說“還要”。 所以景云臻也不憐惜他,手在他臀尖上大力抽打:“爬!” 叢暮嗚咽一聲,向前爬了兩步,腿還是軟,馬上就要撲倒在地:“爬不了了,太軟了?!?/br> 景云臻伸手攥住他前頭滴水的性器:“硬著呢,哪里軟了?” 叢暮害怕他還來上次那一招,忍著戰栗一階一階爬了上去,景云臻就笑他:“小騙子。上了臺階,他把叢暮撈起來放在手臂里,頂在墻上干他,堅實有力的腰腹打井似的往sao心上狠鑿,于是yin靡的白水泂泂的往外冒,打井打的卓有成效。 景云臻爽的時候就叫他:“小暮,寶貝兒,真乖?!苯型炅擞中?,說:“我看你不該叫小暮,你該叫小母貓,生來就是被我cao的?!?/br> 叢暮已經射了兩次,大腦一片白光,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自覺地抽搐。景云臻叫他吸的緊,興致又上了來,把人弄到臥室里又來了一次。 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叢暮點了煙正倚在床頭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吸,讓景云臻伸手奪過去了。他以為景云臻要自己吸,沒想到人家把煙按滅了。 叢暮當他是嫌棄自己抽過的,從煙盒里又抖出一只新的,問:“你要不要?” 景云臻瞅他:“煙不要,你,再來一回?” 叢暮說:“你腦子里怎么光想這事?” 景云臻說:“不是你整天說要?還說我滿足不了你就去找別人,那我不得伺候好你?” 叢暮心里想,我確實是需求多點,但他媽這也太多了。 景云臻問:“那貓,你起名了嗎?” 叢暮想了半晌:“叫瓢蟲吧?!?/br> 景云臻問:“你管一只貓叫瓢蟲?” 叢暮說;“不樂意啊,不樂意你抱回去?!?/br> 他正愁該怎么跟七星解釋他有了別的貓。 可是小瓢蟲總共在他家里呆了五天不到。這小奶貓大概是換了新環境還不適應,在貓舍教的好好的,一到家就隨地大小便,可把叢暮給愁的。 他家所有屋都鋪了白地毯,尿了一小塊拿去洗,拉了一小塊拿去扔,可是隔不住這里扔了那里扔,有這閑錢也沒這閑工夫。有一天景云臻下班回家,正巧趕上叢暮趴在地上看著貓制地圖發愁,他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棉衫,一條同色的居家褲,彎著腰的時候挺翹渾圓的屁股繃在褲子里,領口露出粉嫩的兩點,景云臻饞的眼都綠了。 結果叢暮躲開他作亂的手,指使他去處理地毯,景云臻沒繃住,連臉都綠了。 叢暮琢磨說:“要不把屋里的地毯都撤了?” 景云臻想了想叢暮跪在地上的雪白泛粉的兩只膝蓋,心里不落忍,最后還是說:“還是放回去讓人教教,教好了再給你送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