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荼蘼(2)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腦子被zuoai脅迫了、yin亂的藝校校草、快穿部金牌營銷經理、千秋無上[花式燉rou1v1,配角np]、可不可以不要一起上?、情敵哥哥、殺手日記、和病嬌繼子he了、(快穿np)我,易碎,小心、混亂人生
回答我的是個打橫抱起的動作,接著一個翻覆,我就給放倒在了內殿床上,素銀色的垂幔應聲而下,霎那就將這方狹小空間團團圍住、與世隔絕。 我驚愣了一息后馬上爬了起來,但立刻就被丹哥用手摁了回去,背脊撞在柔軟的床墊上,發出一聲沉悶又曖昧的聲響。 他傾身壓下,蓄滿了濃稠情愫的眼睛幾乎能吸進我整個神魂。我被他看得心慌意亂,哪里還不曉得他想做什么。 只是,他從前……是這樣急色的人?好像不是罷?而且,他在想和我睡覺之前,難道不該先關心一下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么? 四肢被牢牢壓住,那只還沒將我探索徹底的白玉似的手再次伸到我畸形之處。我頭皮發麻,又不敢反抗太過把自己給傷了——這具嶄新的軀殼沒有經歷過成長之苦,是一蹴而就的,因此從里到外都嫩得像初生的嬰孩一樣,根本經不起折騰,最后我只能由得他探入手指,將那條本屬于雌性的牝道里里外外摸了個徹底。 “哈啊……等等,別,別碰那里……嗯嗯……!” 盡管我一直在努力克制,可這條幽徑與男子干澀的谷道截然不同,就只這樣被摸了一摸,我便癢得恨不得扭動身子來迎合他,兩腿若不是被他分開壓住,可能早已經夾住他腰身磨蹭起來了。 這點反應全部落進了身上男人的眼中,我難堪得要命,恨不得干脆找個石頭撞死自己,但石頭自然是沒有的,于是只能把臉埋進枕頭,權當自己就是一只鴕鳥。 他研究了半晌,手指總算抽出了,壓制在我身上的那股力也松了下來,我趕緊蜷起了身子,并同他解釋道:“哥哥,我如今這副軀殼是你捏的,你,你有辦法把這個……這個東西,弄掉么?我是個男的啊,我怎么能——唔???!” 我正說著,下一刻兩條腿再度被他打開,一下抻到極致,腰桿被雙手托住,整個下半身幾乎都被斜提了起來。 我驚得抬起頭,而眼前的一幕簡直令我震愕,丹哥他,他竟把頭埋進了我兩腿之間。 我下身與尋常他不同,沒有一根毛發,干凈得委實有些過分,但也因此能看到埋首其中之人臉上的全部表情。 他,他該不會是想…… “——唔嗯!” 是舌頭,他竟然在用舌頭舔我那處不正常的地方,濕熱柔軟的觸感像電擊似的從那道口子直通我全身,我被可怕的快感逼到窮途,止不住戰栗起來,架在他肩頭的兩條腿幾乎開始抽搐,然后無可控制地夾緊了他的脖子。 這些時日我雖也有研究過自己,可到底覺得羞恥,匆匆摸了幾下便作罷了,哪里有他這般厲害,一上來就奔著要將我弄個欲仙欲死去的,這個家伙……他這些年莫非都鉆研床笫之事的yin技去了么?! 我拼命想推拒,可我所做的每個動作都是無恥的邀請,那條濕軟又肥厚的舌頭簡直是個天生的yin具,擠在我陌生的rou縫里肆無忌憚地開拓掃蕩,還擬著性器的進出動作穿梭不停,帶起不間斷的yin靡水聲。 我被他舔得腰酸腿軟、兩股戰戰,明明不想讓他繼續,偏又舒服得舍不得喊停,內心煎熬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天真如我,還以為這已經是頂了天的快活,直到他在舔弄的同時又加入了兩只手—— 一手握住了我早已昂揚勃發的陽具,虎口勒住那道冠狀溝熟稔地taonong研磨,另只手則撫上了我那條牝xue入口頂端處的紅豆子,只用一根手指便將它揉得充血發硬。 這三面夾擊之下,我再好的定力也要被他消耗干凈。一身鮮嫩皮rou早就通紅,濕淋淋的汗水淌了滿身,像從剛水里撈上來一樣,身子內里頭更是火燒火燎地癢著,又想他再玩弄得厲害些,又想他趕緊把我放過,便猶如被吊在半空的游魂,往上是極樂世界,往下是銷魂魔窟,哪哪都能要了我的命。 “哈啊……嗯——!” 也不知是被他用舌尖抵到了哪里,我整個下身猛一陣瑟縮,人險些從床上彈起來。這一刻,無數白光在我腦內噼啪炸開,人好似跟空了一樣,全身的知覺都被那處股極致的愉悅蓋住,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看不清,甚至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個一干二凈。 丹哥將我放下的后,我便像蹦到岸上的魚一樣大口喘氣,那道被他舔開了的那道rou縫止不住哆嗦著,不停溢出黏稠的水液,順著雙臀間的幽闔一直流到我瑟縮的后xue,最后再滴落到緋色的床單上,洇出一片深色濕痕。 而出乎我預料的是,丹哥沒有把這件事繼續做下去,他側身躺下并將我抱進懷里的時候,身下那根東西分明硬得像桿槍一樣,但他沒有做,就只是把我緊緊抱著,夾雜著委屈、消沉與悲傷的哽咽聲音從我發紅耳廓緩緩淌了進來,他說: “隱華……你怎舍得騙我?你怎舍得裝作不認識我?” “一千年,我在那棵樹下,等了你整整一千年……他們替你去尋種子,我便守著你,一刻也不敢走,怕你被人傷了,被封印會有松動,怕結界不穩護不住你,怕你魂魄虛弱等不下去……我以為你醒過來了,一切就都好了,可我沒想到,你睜開眼睛時那懵懂茫然的樣子,卻才是我一直以來最怕的……” 腰間的手臂不斷加重力道,箍得我幾乎透不過氣,頸項處甚至有溫熱的水滴滴下。 我不敢吭聲,方才rou體有多愉悅,此時心里便有多痛苦,直到這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多大的錯—— 我怎么能,我怎么舍得……用這樣殘酷的手段,去傷害他們。 其實,徘徊在樹中結界的那些年,我能間或地清醒一小段時光,有時候能在高處看見立在樹下的他們。丹哥陪我的時間最長,他起初變回了鶴的形態,過了許多年才又化成人形,而在變成人之后,他多數時候都愛負手立著,看我、看樹,或者看遠方,雖不常同我說話,卻給了我最踏實的安心。 浚霆不喜靜,每回來都愛在樹下舞刀弄劍的,矯健身姿如驚鴻游龍,美不勝收,但我也總有些擔憂他一個興起控制不住力道,反而把我給連累了。后來聽到他對丹哥說,他是因為我喜歡看他練武才這么做的,便是一不小心把自己手砍了,也斷不會削下一片無塵樹的葉子。我確實最愛他練武時的英姿颯爽,且后來我也留意到,他的確一片葉子也沒有傷過。 白耀則是他們之中最風sao的一個,每回來看我都會帶一首新調子,然后吹給我聽。只可我聽到的機會不大,所以最被他吸引的是各種各樣的鳥兒。他的簫聲余音繞梁,那些美麗的生靈便也跟著盤旋不散,并以高低鳴聲巧妙合奏,宛如天籟,甚至在潛移默化之中替我微弱的神魂輸送了不少純凈的靈力。 而湛云江…… 他來得很晚。 我也說不清自己是想他來,還是不想他來,訣別時我做得那樣決絕,便是希望他能忘了我好好做他的神仙,可兜兜轉轉的,命運的手還是把他推了回來。當我看他毫不猶豫地割開自己的血rou與我融為一體時,我承認我是歡喜的。 原來,即便我任性地取走他記憶中對我全部的愛意,他也早已經用他的rou身,記下了愛我的承諾。 而我呢,我做了什么? 我竟自私到對著這樣愛我的他們起了玩心,甚至只是因為身體有異而想著繼續隱瞞下去。 這具身體得來有多不容易我難道不清楚么,天底下本就沒有了無塵樹,是他們拼了命才從凈土里奪來一顆種子,我能重活一次已是萬幸中的萬幸,我有什么資格、有什么立場對這具身體不滿。 陸隱華啊陸隱華,你當真以為,你的命是唾手可得的嗎! 想到此,我心口一陣酸疼,翻了個身把頭深深埋進了丹哥胸膛,他頓了頓,把我擁得更緊,略帶苦澀的草木氣息將我完全籠罩。 我不曉得該說什么安慰他才好,因為任何言語上的道歉在此時都顯得幼稚又敷衍。等好一會兒后我平復了心情,這才反應過來,他下身那根火熱硬物竟仍戳在我小腹上,斗志昂揚,沒有半分松懈。 我心一跳,仰頭對上了他那雙微有些泛紅,卻一瞬不瞬地凝著我的眸子,低低地說道:“哥哥,你……你進來弄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