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偽ntr(小狩師看到司寅cao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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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津心中波瀾起伏,他并沒有什么心思去仔細研究黎白方才留下的卦象,只是粗略掃過桌上所擺著的筮法所用的蓍草,便有了大概的解釋。 主卦是五卦離卦,客卦是三卦巽卦。 坎位西,坤殺。艮為負、為堅。艮為道,震為大涂。震為超,正反艮震。坤為師徒,為喪。 ——這虛有其表的益卦之下,是徹頭徹尾的兇卦! 他將蓍草收攏在一起,腦中又浮現出黎白那一副溫吞的模樣與神秘兮兮的話語,猛然抬手將枯草根扔進面前的香爐中。 鎏金爐中頓時冒出一股青煙,只聽噼里啪啦一陣亂響,蓍草已經被竄起的火苗吞噬得一干二凈了。 他心中那股突如其來的憤怒與不甘與蓍草一樣,逐漸奄奄一息,直至徹底化為灰燼。 屋內飄動著的甘菊的芳香與蓍草獨有的辛辣氣味,長津被這股混雜的怪異香氣熏得雙目漸漸赤紅起來。 他緩緩站起身,推門而出,朝著囚房的方向走去。 狩妖劍卻靜靜地臥在還留有體溫的軟塌上。 當長津還未走近囚房,就突然僵住了腳步。 人耳難以察覺的喘息聲從囚房閉塞的大門溢出,像是涂滿毒藥的荊藤般刺入他的耳朵。而那富有磁性與誘惑力的聲音,分明來自于司寅! 他……他在干什么?! 長津的心臟驟然提起,肺部像是被一根抽繩緊緊束縛住了,令他的呼吸頓時變得困難起來。 他分明感覺到自己咽了一下口水,口腔內變得干燥起來。 如同變成了一個被無形的咒符所cao控的人偶,長津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去,只是腳下的步子逐漸消聲。 在望向那面沉重的梨花木門時,長津宛如柳絮一樣縹緲的思緒在剎那間被一股威嚴而肅穆的力量給拽了回來,耳畔清晰可聞的喘息聲也被這股力量強制性推向遠方。 我為什么要來這里? 長津的額角留下幾滴冷汗,他竟然一時間里想不到自己來找司寅的理由。 一定是從剛才開始,自己思考怎么殺掉這個混蛋想得太入神了,所以現在滿腦子都是他…… 他咬牙切齒地錘了一下腦袋,正準備往回走時,囚房內突然傳來一聲響動,像是什么東西被摔在了地上。 長津清楚地知道自己心中那個“不要去看”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可他的rou體仿佛脫節了似的,充耳不聞地將手慢慢貼在了梨木門上。 掌下,一門之隔的空間,如同無底的深淵,關押著一切洶涌陰暗的夢魘,它們散發著冰冷而潮濕的氣息,一聲一聲交疊地蠱惑對面的人類獻祭上生命。 狩師最終還是推開了面前的大門,盡管他已經難以辨別此時的自己是清醒的還是混沌的。 引入眼簾的只有一片黑暗,當rou眼逐漸適應后,長津便能看出司寅的身形。 一雙標志性金色的獸瞳微微充血,明顯帶著不耐煩的情緒。 男人正坐在地上,斜靠在墻前,仰頭望著闖入者。他上身赤裸,下體暴露,晶瑩的汗水流淌在結實的肌rou上,埋沒在陰翳之中。 分明此刻酉時西沉,太陽還有些許余熱照在長津的身上,可他感覺深處臘月寒冬的冰窟中。 他看見司寅身下壓著一個人。 “……你……” 長津難以啟齒地發出一個單字節的聲音,隨即被一股強烈的惡心感鉗住了喉嚨。 他臉色瞬變,抬手捂住嘴,以免自己吐出來。 可正當他感到頭暈目眩時,他的眼睛已經能清晰地識別出司寅身下的人了。 ——那正是他自己。 或者說是,一只與他的身形與模樣完全一致的人偶。 長津在看清了那只被幻化出的人偶的臉時,胃中強烈的不適幾欲噴薄而出。他死死掐住門框,背過身去,不愿再多看一眼囚房中霏糜的景象。 他聽見背后的男人發出一聲嗤笑:“怎么啦?你以為我在干什么?” 長津的脊椎僵硬成一條筆直的線,他身體每一分抖動都格外明顯,看起來像是一根輕顫的柳條,用手順力一折便能輕易掰斷。 他的雙頰爆紅,心中難以忍受這種煎熬的怪異感,抬起腳來,像是落荒而逃般準備脫離這個深淵。 “長津?!?/br> 狩師只覺得眼前陡然一黑,他的耳畔貼著司寅的聲音與唇瓣。 這一聲名字叫得過于親昵黏膩,令他心臟深處竄出毛骨悚然的電流感。 當雙目重新適應黑暗時,長津才發覺到自己已經被男人拖進了囚房中。他的后背緊緊貼著一面guntang潮熱的胸膛,在那層肌rou之下,兇獸的心臟的每一下跳動都震得他腰眼發軟,幾乎要乏力跪倒在地上。 “你一定不是單純的想來看看我吧?”司寅橫攬著長津的腰腹,僅靠臂力就輕松撐起了懷中的人。 長津張了張嘴,卻半天發不出聲音來。他低低地垂下頭,雙手用力掰著腰上的手臂,顫聲斥道:“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話音未落,他的耳蝸深處被一旁的人偶發出的聲音給深深刺激到了。 “嗚……司……司寅……” 那人偶分明有著與他一樣的聲音,就連口吻都模擬得別無二致。 長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渾身血氣上涌,手腳瞬間變得冰涼。他側身給了司寅一掌,被胃酸浸濕的嗓子格外異常沙啞,他用盡全力怒吼道:“滾開!你真令我惡心!” 這一轉身,人偶的模樣全然展現在長津的眼皮下。 只見“長津”的鼻尖至兩頰嫣紅,白皙的面容被涂滿了亮晶晶的yin液。他的嘴角與兩只鼻孔都流淌著黏熱的白濁,難以想象那薄薄的食道與氣管中還堵塞著多少jingye。 他的脖頸上布滿了青紫色的咬痕,像是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到,喉結上有一枚暗紅色的指印十分刺眼,若是再用力半分,喉骨必會粉碎。 胸口的兩枚粉嫩的rutou都被咬得紅腫不堪,乳孔上也被涂抹著大量的jingye,像是流出的奶白色乳汁般色情。此外,那裸露的rou體更是看得人膽戰心驚,沒有一處不是被嶙峋的咬痕與指印給狠狠標記過的,有些傷痕甚至還在往外滲血。 可“長津”的雙目失焦,看起來已經失去了痛覺,甚至是魂魄,可供人隨意享用。 純粹至極的性欲在狩妖師孤傲的氣息下,被反復吞吐成了一抹散發著異香的毒藥,所以他那副原本清秀柔和的皮囊之下居然詭異地透著一股秾麗的放浪感。 昔日的上位者跌落在神壇之下,露出卑微可憐的凄慘模樣。中了這種毒藥的人,自然不可能逃離來自狩妖師的無聲的勾引。 惟有侵占欲、吞噬欲與毀滅欲方能平息少許這股包含著惡意的情欲。 這可比當日司寅逼迫他雙腿大開,與幻術所化的鏡子中的自己對視的場景來的震撼得多。 長津望著眼下的人偶,身體難以自持地發抖著。像是照鏡子似的,他在它的身上把自己曾經雌伏承歡的丑態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知自己何時哭了,發覺時已然發覺雙頰都垂著冰冷的淚珠,聲音嘶啞地囁喏著:“這……是我……不!不可能……我怎么……” 最終,擊潰長津的那句話還是被他身后的惡魔說了出來。 “啊……是啊。你比它要yin蕩得多了,我可愛的小狩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