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是誰殺了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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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司寅緩緩將自己的性器從逼仄緊致的喉管中抽出來后,那張紅潤的小嘴立刻外溢出大股黏稠拉絲的涎水與yin液,而他方才射出的jingye則全部落入了狩師的胃袋中。 長津被淚水模糊了視線,整張臉上的肌rou又酸又痛,五官皺在一起,露出迷茫的神情。他飛撲在地上,一手撐地,正面那張邪惡臟的銅鏡,伸出兩根顫抖的手指含入口中,指節死命壓住自己的舌根,對著濕黏的咽喉胡亂地摳挖著,把滑嫩的軟腭磨得破開了皮,濃郁的血腥味倒灌入喉管中,混著一股殘留在食道中jingye的腥臊味道,令他反胃得快要窒息。 “呃嗚……嘔……咳咳咳……”他就這么無助而絕望地跪在地上嘔吐了整整一刻,卻只吐出了一些酸水,夾雜著幾縷血絲與白濁。 司寅用折疊的花葉取來一些干凈的湖水,默默蹲在長津的身側。他小心翼翼縮著自己高大的身體,像是一只打破珍貴的花瓶后等待責罰的貓咪,神情猶豫而躊躇地沉默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喝點水吧。喉嚨還疼嗎?” 長津無力地掀起眼皮掃了他一眼,一雙黑涔涔的眸子里爬滿了細密的紅血絲,眼眶充血,面色慘白,若不是口鼻中還喘著熱氣,倒像是一只凄愴的厲鬼。 他沒有接過男人手中的清水,而是緩緩閉上眼睛,抬起那根沾著涎水的食指,如疾風般豁然向前揮去。 只聽“咔嚓——”一聲巨響,幻術所化的巨大銅鏡如可觸的實物般瞬間爆裂。 飛濺的青銅碎片在空中懸停了半秒,轉為霧靄似的金粉,飛揚在潮濕的夏夜空氣中。 冰冷的月色使這股來自妖獸的靈力無所遁形,最終愧赧消逝在狩妖師的面前。 司寅神色晦暗地看著面前的人,見少年慢慢垂下手來,兩片毫無血色的嘴唇哆嗦著,身體搖搖欲墜,像是一顆玉石所雕的青松即將被攔腰斬斷。 在長津即將昏倒的前一秒,司寅伸手一把扣住他的腰,將人抱入懷中,強行灌入了手中的涼水。 “……放開我?!贬鲙熀认滤?,又咳了一會兒,這才緩緩開口對男人無力地說了一句話。 司寅卻將掌中的腰攬得更緊了一些,他不喜歡長津現在看著他的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只死物,而這也是他所熟悉的,那些狩妖師看待妖邪的眼神。 “只是讓你嘗了點腥葷罷了,莫要生氣了。畢竟是你引誘我在先嘛……”司寅俯下身,鼻尖輕輕蹭了一下少年的臉頰,又解釋道:“我的jingye雖然是至邪之物,但作為狩妖師的你來說……不僅沒有負面影響,還具有滋補作用呢!” 長津原本平息下來的怒火被男人這番不著邊際的胡話激得竄高了幾寸,他一把推開司寅的頭,扼住他脖子,居高臨下地說道:“混沌?還裝什么呢?你失算了!” “啊……小可愛,你這是什么意思?”司寅有些不好的預感。 “你可真夠粗心的。居然讓我吃下了你的……那惡心的玩意兒!妖獸的精血不會撒謊,原來你體內的靈力居然都不及一只最低級的妖獸。不!甚至比什么民鳥、火鼠還要弱?!遍L津從上而下地打量了一下司寅,露出一絲嘲意:“你怎么可能是遠古的邪神‘混沌’呢?別讓我親自動手了,你自己快些把偽裝卸下吧!我可以考慮毫無痛苦地解決掉你?!?/br> 司寅卻用略帶委屈的眼神望著狩師,弱弱地說道:“難道你剛才劃傷了我的臉的咒符還會撒謊嗎?它分明也說了,我就是混沌嘛……難道你是因為自己被一個靈力低弱的妖獸cao了,所以氣急敗壞之下連自己的咒語都不信了嗎?” 長津被他的話噎得滿臉通紅,轉念又想到自己藏在上顎的識魔寂滅符確實識別到男人是混沌,而且就因為這件倒霉事,自己還被一根惡心的觸手給貫穿了胃部! 可是,為何他的jingye所蘊含的靈力這么微弱呢?符咒不會騙人,有問題的一定是司寅。 長津扶額思索了一會兒,緩緩抬頭篤定道:“我知道了,你的靈力被人強制性剝奪了。對方是誰?” 司寅的臉色微變,有些訝然,而更多的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躲避之意。 長津恢復好身體后神智自然也調整到了平時的敏感專注的狀態,他輕易捕捉到了男人的微表情,卻沒有開口戳穿,仍默默看著司寅的臉,等待他的回答。 見自己不可能騙過聰慧明銳的小狩師,司寅無奈地笑了一下,歪著頭說道:“這個嘛……真的很好奇嗎?不如你親我一下,我就好好告訴你?!?/br> 此話卻沒有引起長津的惱怒,他扼著對方脖頸的手更用力了一分,粉嫩的指甲幾乎陷入rou里,在男人修長白皙的頸側掐出了深深的指印。 “你現在這么弱,我再用力一些就能擰斷你的脖子。你還敢跟我討價還價?”狩師即使青絲散亂,赤裸著身體,肌膚上布滿了凌虐性的愛痕,也無法掩蓋他冰清玉潔、不可褻瀆的尊嚴。這種流淌在骨髓間的矜貴驕傲世家氣質讓他縱使穿上娼妓的艷服,也會顯得瑩光楚楚,高潔非凡。 司寅全部的目光都被少年勝券在握的高傲神情給吸引住了,根本沒有在意脖子上的疼痛,反而仰著脖子,把臉湊得更近些,鼻尖幾乎快要碰到了長津的下巴。 長津被那股火熱的眼神看得頗為不自在,再加上他的身體還記著男人給予他的rou欲滋味,脊椎情不自禁地開始發軟。 他匆匆撇過臉,不敢再看司寅的臉,卻被瞬間吻上了下巴尖,那兩瓣干燥的唇狠狠蹭了一下他的皮膚,尖利的犬齒又色情地噬咬著他的下顎。 “好啦,別生氣啦!給我舔一口也行嘛……真是的……”司寅嘟囔了一下,又伸出靈活的舌尖把長津雪白的腮rou舔得滿是涎水。 像是吸食解癮的毒品似的,他伸出兩只手大膽地捧著少年的臉,把頭埋在溫熱的頸窩中又嘬又舔,磨蹭了半天,刻下更新鮮的吻痕。 長津不斷推著那顆粘人的腦袋,卻怎么都推不動,只能揪著男人的耳朵,一臉嚴肅地繼續問話:“不許亂動!我話還沒說完呢!既然你這么弱……那河畔的雪妖大概率就不是你殺的了。但是,我從現場追蹤到了你的氣息,你分明路過了那里。所以你知道是誰動的手嗎?” 司寅被他揪得齜牙咧嘴,直呼痛。 待狩師放手后,他就望著對方的眼睛,一臉誠實地說道:“雪妖肯定不是我殺的呀!她是我前女友?!?/br> 聞聲,長津身體一僵,卻仍是假作鎮定地繼續等待司寅的闡述。 “她和我發生爭執后,就離家出走半個月了。我在邾國河畔尋到了她的蹤跡,就去找她了,只是……我方一到了蘆葦叢,就看見了她四分五裂的尸體。然后我就被嚇到了,一腳踩到了旁邊的咒語……嗯,就是那個你特地用身體幫我解的催情咒嘛!”司寅果然將實話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