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中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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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濕滑的rou觸宛若豐盈彈韌的蚌rou,不斷往xue眼的深處鉆去,凹凸不平的吸盤反復摩擦著rou腔上guntang的黏膜,把濕黏的腸rou吮吸得又紅又腫,躥起一股股酥麻的癢意。 “嗯啊……咦……”長津一直緊咬牙關忍受被異物侵犯的怪異感,剛一開口就哼出了一聲甜膩的嬌喘,嚇得瞬間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這種sao浪的聲音竟是自己發出的。 司寅則半瞇著眼沖他微笑,顯然被狩師一副凄楚的模樣給取悅到了。 他的兩只大手都不偏不倚地裹住那兩瓣挺翹的臀rou,極富情意地抓揉著,細膩豐盈的臀rou從他的指間溢出,臀尖布滿了嫣紅的指印,極有備受凌虐的美感。 “長津,你知道自己的屁股比女人的胸還軟嗎?”司寅的唇擦過少年通紅的耳尖,忘乎所以地輕咬了一下那只尖聳的耳軟骨,又伸出一條濕熱的長舌,上面帶著一些rou眼不可見的軟刺,在長津白皙的腮邊不斷舔舐著,把一片粉嫩的臉頰舔得全是晶瑩剔透的涎水。 他心滿意足地低笑著,磁性的嗓音來回重復著黏糊糊的話語:“好可愛……你好可愛哦……小寶貝,唔……再給我舔舔……” 長津被握住后腰,上半身縮在男人的懷里無法動彈,他的耳畔不斷傳來妖獸污穢挑逗的話語,被yinjian得整個人汗如雨下,頭皮發麻,通紅的雙目熱淚簌簌滾淌,清亮的眼珠已經被一股血色的恨意給染紅了。 “你……你……”長津何曾受過這種屈辱,一時氣得聲音發抖,心臟都絞痛起來。他怒視著眼前這個漂亮得可以輕易蠱惑萬物的男人,腥甜的嗓子眼里快要咳出血來,連聲直罵:“大壞蛋!大壞蛋!大壞蛋!” 司寅被他又急又惱的模樣激得猛然心悸,像是被一只輕盈的羽毛sao動著緊繃的心弦,額角太陽xue突突直跳,恨不得張口就咬死這個可愛的小家伙。 “好哦好哦!你說得對,我是大壞蛋!”司寅不管不顧地捧住長津的臉,英俊的面容帶著病態的興奮,似乎是中了什么迷藥。他的臉龐從額頭紅到了脖頸,青筋暴凸,流暢的肌rou線條下蘊藏著殺伐決斷的暴戾與欲望。 菊xue被觸手塞得滿滿的,身下不停發出粘稠的“咕嘰咕嘰”水聲,備受蹂躪的甬道漸漸傳來奇異的快感,卻讓長津感到越來越惶恐不安。 尤其是自己的臉已經被這個強大而陌生的妖獸的唇舌舔吻了個遍,眨眼時都能感到自己的睫羽上沾著濕淋淋的液體,叫他難以自控地怯沮著,自己會在下一秒被男人囫圇吞棗地吃掉。 “嗚……”長津甚至已經不敢哭了,只能發出細弱的顫音,因為只要他留下淚水,就會被貪心的妖獸那條濕熱的舌頭舔舐干凈。 救命!救命……老師……嗚嗚嗚,我再也不到處亂跑了! 邪神將手中的兩瓣臀rou掰開,把狩師的雙腿拉伸到極限,任那條可怖的rou舌不停地抽插著長津的xuerou。 觸手尾端全是神經末梢,它被滑膩的嫩rou緊緊包裹著,絞纏得難舍難分。在甬道不斷擠壓下,它向主人的大腦中樞傳去陣陣甜蜜的快感。 “大壞蛋想插小可愛的屁股?!彼疽穆曇羯硢?,金黃色的獸瞳變得比年久的琥珀寶石的色澤還要濃郁,驚心動魄的情欲幾欲要溢出那美麗的雙眸。 長津被男人話口不擇言的yin語堵得胸悶,一雙水光瀲滟的眼睛睨了一眼司寅的臉,用氣呼呼的鼻音駁斥道:“你這卑鄙的壞人……你分明已經在插我的屁眼了!還在說什么胡話?你你你、你就等著吧,我定會將你碎尸萬段,絕不……絕不會給你超度……嗯啊……別……哼……” “那我這根惡心觸手cao得你可舒服嗎?”司寅自動忽略了狩師后半截威脅自己的話語,湊上前親昵地舔舐著長津的嘴唇,舔了半天還不滿意,又伸出舌頭試圖頂開少年緊咬的貝齒,想要與他深吻。 “哎喲——”他的舌尖還未勾到長津甜軟的舌頭,就被憤慨的美人一下咬穿了舌rou,舌苔一麻,立刻嘗到了腥甜的血味。 “哼!”看著司寅溢出血絲的嘴角,長津終于露出一絲復仇的笑意,氣忿地說道:“你這種行為叫作強jian知道嗎?齷齪!猥瑣!下流!” 司寅一邊聽他的叫罵,一邊頻頻點頭,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親切的鼓勵。 待狩師無詞可罵了,抿起唇渾身發抖地瞪著自己,一截細腰輕擺,飽滿的臀rou泛著瑩潤的水光,似在散發著曼妙的誘惑。司寅雙目赤紅,急不可耐地撲上去,把灼熱的舌頭伸到那只紅潤的小嘴中,只期望著長津還能再罵他幾句、咬他幾口,方才那一口尖利的牙齒把自己的舌頭都咬出血了,竟還讓他感到更興奮了。 “……我還有更粗,更大,更硬的東西呢,它也好想好想插你的屁股哦……”司寅滿嘴是血地哄誘著小狩師,白森森的犬齒之間全是殷紅的血絲,像是生食了新鮮人rou,雖看著恐怖,卻平添一絲鬼氣氤氳的艷絕。 “但是現在直接捅進去的話,你會痛哦……怎么辦……”司寅苦惱地想著辦法,身下勃起的男根還不忘頂弄著長津平坦白皙的下腹,以緩解著那股幾乎要擊潰腦子的燥熱與欲望。 若是讓平日里與混沌交往的人來辨認,會不難發現司寅的狀態似乎不太對勁:現在的他,興奮得有些過激了。 除開嘗到了自己暗戀已久的狩師這個因素外,司寅確實中了催情的符咒! 可這咒法極為隱蔽,中了的人自己都搞不清楚,不過片刻就yuhuo焚身了。若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內丹一個時辰內會起火,活生生把人從里到外燒死。 但司寅并非普通妖獸,作為上古邪神,雖法力不再像千萬年前那般呼風喚雨,但至少本質上還是個千年老妖怪,自然能辨得出來自己中了咒。 他原是在雪妖尸體的案發現場沾上了這玩意兒,先是哭爹喊娘地罵了半天,垂頭喪氣地開始想辦法解決。 看著雪妖四分五裂的尸體,他搖了搖頭:媽呀,前女友都死得這么慘了,我就算是個變態也不能搞冰戀啊…… 于是他向冥河岸邊的森林移動,期盼自己能找個安靜的地方,用內力逼出這晦氣的符咒。 誰知,他還沒走幾步,就見冥河中漂著一鼎幽暗的蓮花河燈,上面還坐著個玉腿上沾滿甜絲絲的yin水的美人。 已經被符咒催得殺紅眼的司寅根本聞不得這甘美的氣味,硬生生被逼出脊椎后的上十條觸手。他無法抑制自己暴虐的情緒,昂起一條扭曲的rou觸,以閃電速度伸向那河燈上的美人。 而觸手因為失去了主人精確的控制,末端瞬間貫穿那人的心口,卻在下一秒被一股悍然無匹的龍息給震懾到了,彈回的動作只在眨眼的一瞬。 在心有余悸下,司寅尋回一絲心驚膽戰的清醒。他冷汗暴流,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只毫不起眼的蓮花河燈,喉結發出驚恐的“咯吱咯吱”聲,他干裂的嘴唇情不自禁地顫抖著:“不……不可能……燭龍……” 然而,情欲的符咒已經變得愈發成熟,比催命符還要迅猛,鋪天蓋地地侵占了司寅的思維。他已然無法再繼續逗留,情緒變得極為狂躁,整個人卷成一溜墨黑的煙氣,向密林深處踉踉蹌蹌地急奔。 cao!完蛋了……我好像會被燭龍追殺…… 司寅躲在老樹根下瑟瑟發抖,委屈得眼睛鼻子皺在一起,幾乎要嚎啕大哭起來。 可就在此時,樹林的外圍湖泊中傳來不似飛行走獸飲水的響動,那聲音更像是一個人類。 他下意識甩起一根rou觸刺向湖泊旁的人,末端卻被一根毒箭死死釘在樹上。 cao!世態炎涼,誰都能欺負我一把了! 司寅剛想要斬掉這根已經壞死的觸手,打算往更深處潛逃,可他通曉萬物的耳力聽見了那人清脆的聲音。 “哈!被我捉到了!” ……長津? “你……”長津看著面前臉色緋紅的男人,雖散發著致命的性感與誘人,叫他自己的心臟也撲通撲通直跳,但他仍能捕捉到一絲反常。 狩妖師細細品了一下口中還殘留著的男人的血液,一臉嚴肅地看著司寅,說道:“你中咒了。你快些放開我,我能解開!” 司寅陰暗的神色讓人難以揣測,他耷拉著俊美的眉眼,有些郁悶地說道:“可是……我想要你為我解咒嘛……”說完,胯下碩大的男根還不斷頂弄長津的腿根,兩人勃起的yinjing撞到了一起,互相磨蹭著。 長津被他頂得快要喘出聲來,又死命咬著牙關,忍住后xue里翻涌的快感,盡力無視自己的性器被一具猙獰粗硬的rou刃給壓著磨的甜美愉悅,盡量鄭重地說出自己的承諾:“是呀!你先放開我,我馬上用靈力給你解咒??!” “我是說……”司寅悄悄將觸手從長津的肛xue中拖拽出來。在緩慢的抽動之下,rou舌一同帶出半指長的猩紅腸rou,又嫩又軟,沾滿了亮晶晶的腸液,令他垂涎三尺,金色的眸子泛出野獸的綠光,干澀不已的喉嚨情不自禁地吞咽著口水。 “我想要你用屁股幫我解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