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慰的狩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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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津被那難纏的觸手揉弄了半天肛口,感到頭皮陣陣發麻,赤裸的身軀在四條rou舌的禁錮下不止地掙扎著。 他惡狠狠地怒視那只妖,不顧對方手里還捏著自己的命根子,別扭地擺動著兩瓣挺翹的臀rou,企圖掙脫妖獸粗糙的手掌,氣悶地斥罵道:“要殺要剮就快些吧!若你喜食人腸,就把我的肚子刨開,吃個痛快。何必這樣折辱我?” 雖然說出了這番視死如歸的話,可聰明的狩師心里的算盤打得啪啪直響,自然有一百種方法與妖獸斡旋一番。 可惜,長津不知道自己畢生所學的知識在“混沌”面前的效用幾乎為零。畢竟是已修煉了千萬年的老妖物,哪能與一些低劣魔物進行比對呢! 詭奇難測的邪神聽了長津的話,果然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一雙金色的獸眸微微彎起,睫羽低壓,像極了打哈欠的貓咪。 他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手中的軟rou,那兩枚卵袋沉甸甸的似乎蓄滿了濃稠的jingye,rou柱直挺挺地翹在小腹上,猩紅的馬眼微張,顯得這根呈色如粉玉的性器蓄勢待發,只需被人好好疼愛伺候一番,就能射出股股腥甜的白濁。 而長津被他的動作刺激得椎骨逐漸癱軟,腰窩不由自主地完成一道殘月的飽滿弧形。那口褶皺細膩的菊xue不斷收縮,被觸手上的黏液涂得油亮,泛出滑膩的水光來。 啊啊啊完蛋了……我忘了今天的日子! 長津忽然臉色煞白,兩片粉嫩的唇瓣都失去了血色。他眼神僵直,鴉黑的發絲在腮邊輕輕抖動,像是一只還未涂上彩釉的瓷娃娃。 狩妖師因為職業的特殊性,幾乎所有人都恪守著男覡旸羌傳下來的規誡教訓。 小到吃食與冥想,大到咒法與內力,甚至性事方面有嚴苛的規矩。為了維持狩獵妖獸時身體輕盈無聲的狀態,隨時保持注意力高度集中,大多狩師選擇只飲露水與花蜜,每日靜心靜氣兩個時辰,甚至有些人死前都從未手yin過。 所以,常人精簡地評論道:狩妖師是做著道士與陰陽的活,卻過著苦行僧似的日子的一群世家高人。 長津自打十歲第一次出精以來,就從未褻弄過自己的yinjing。 初時,這種受戒的生活幾乎無法忍受。尤其是在青春期階段,他做任何事都會擦槍著火。起床晨勃后穿衣是最痛苦的,rou冠被褻衣的布料磨得分泌出汩汩yin液,浸濕了他的下裳。 老師黎白有幾次看見了他濕了一小片的下衣,都板起來臉來,一臉嚴肅地要求長津褪下濕掉的衣物,雙手背后,門戶大開地跪坐在課桌前,嫩白的腿根承受著細長藤條的鞭撻,心中則默念靜心的經懺詩偈。 在如此扭曲的教育下,長津逐漸學會了克制欲望,無視欲望,甚至消減欲望。 正當他逐漸適應狩師一生中最難捱的訓練時,變故卻倏然降臨了。 那是兩年前的中秋月圓之夜,他正寄宿在姨母夏姬家中。 當夜,夏徵舒被無名妖獸殺害,而長津臥躺在只有一墻之隔的床榻上,他沉浸在睡夢中,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影響下,泄出了克制了五年之余的jingye! 第二天醒后,長津觸到了被褥一片濕黏,腦子一下就懵了。他把沾滿濁精的手指放在鼻下聞了好幾遍,確信是自己的東西后,瞬間感到天都塌下來了。 不過,已經圍了整座庭院的士兵根本沒給他時間收拾自己,直接將迷茫的小長津拉出來拷問幾句,讓聞訊趕來的大狩師黎白領走了。 長津也不敢和老師說自己突然破戒的事情,只怕自己會被那條毒辣的軟鞭抽得大腿都爛掉。所以在面對黎白嚴厲的詢問時,他竟然頭一次臉都不紅地撒著謊,把事情圓過去了。 念自己的學生往日都十分乖巧聽話,黎白只是用戒尺敲了幾下他的腦袋,就忙著北上去狩妖了。 自那日后,長津平時都能一如既往地克制欲念,但只要到了月圓之夜,他就算將道德經倒過來背,都會無端遁入一陣奇異的情意迷亂里,天旋地轉中,他壓抑地喘息著,滿頭熱汗地射出滿滿當當的jingye來。 最令長津無法忽視的,還屬自己那口不正常的后xue!一到月圓之夜,那處肛口就會滾熱,腸rou無比瘙癢,往外滲出晶瑩剔透的腸液,涂滿了淺粉色的xue眼。 一口菊xue比娼妓身下那口牝戶更緊實,更會吸吮,一張一翕之間,熟紅的腸rou哀求著一根粗硬的yinjing粗暴地cao進去,好好刮些癢意下來。 被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的長津,在經歷過無數次心理建設后,顫巍巍地伸出手指打算插入自己的后xue中試試??芍讣饪翱芭龅絰ue口時,就被一截貪吃的腸rou給嘬了進去。 指腹頓時觸摸到了濕滑的rou膜,那guntang的甬道活像鮮嫩的喉管rou,把修長的指頭絞得發痛,一截指骨露在外面,被緊致的肛口箍得失血地泛白! 長津在根本沒有撫慰前面的性器的情況下,靠著菊xue中不斷cao弄的三根手指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腸液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在一陣極限的收縮下飛濺了出來。 因為往日的吃食里只有清水與少量水果,小狩師的腸液透明無味,卻比他前端射出的jingye還多,糊在白膩的臀rou上,yin糜得像是糊了蜜汁兒的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