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向外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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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向外流(二) 作者:杉 「想死我,寶貝兒?!?/br> 「你別說話了,小聲點,別被人聽見了?!?/br> 「不說話是吧,那我就好好滴干你?!?/br> 「嗯~」 「sao屄,真欠cao,昨晚你老公沒cao你吧?!?/br> 「他想cao,不過我沒給他,你慢點,有點疼?!?/br> 「你水有點少,我幫你揉揉先?!?/br> 兩個平時在講臺上道貌昂然的人民教師,現在竟然躲在學校的廁所里白日宣 yin,而這一切又都被自己班級的學生在隔壁間聽了個正著。 「媽的,真sao?!?/br> 季高飛點了點頭回復了一句:「上個星期還叫我爸過來,那逼模樣裝的,原 來是欠cao的sao貨?!?/br> 平時季高飛就對這個班主任李雅看不太爽,人兇巴巴的整天板著張臉,人雖 然長得還算不錯,但這性子直接就是負分差評。 「好了,差不多了?!?/br> 「嗯,你進來吧?!?/br> 一聽到那充滿誘惑的發令聲,季高飛和阮俊浩兩人把耳朵都豎了起來。 只聽見一聲輕哼,隔壁的隔間開始傳出有節奏的rou體撞擊聲,時而輕緩時而 快速。 季高飛的手掌已經不自覺地摸向了自己的襠部開始擼動起來,而阮俊浩的情 況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同樣是手抓著jiba,要不是有季高飛在,他都想要脫褲 子好好擼一發了,這種現場直播哪里起找。 李雅應該是怕被人發現,刻意地把自己的呻吟壓得死死的,就是在隔壁這幺 近的距離阮俊浩兩人也只是聽到很輕微的哼哼聲。 現在的阮俊浩和季高飛兩人真是痛苦的要死,這眼看著馬上就要下課了,而 隔壁的李雅和jian夫錢學明兩個還在瞎搞,自己這馬上就要下課點名了。 就在這時廁所的門外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是高跟鞋。 不止季高飛和阮俊浩,連李雅她們兩人也嚇得停止了動作,靜靜地等待著外 面那個神秘人的到來,到底會是誰呢。 當外面的來者進入后極快速遞挑選了一間隔間,接著就是一陣脫褲子和排尿 的聲音,等她解決完后迅速地離開了廁所,看樣子應該不是韓茹曼。 而在她走后沒多久,李雅她們那邊也響起了一陣急急忙忙的穿衣聲,看來剛 才的不速之客已經把他們的性趣都攪沒了,兩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女廁,季高飛和 阮俊浩也是后腳跟就跟著離開。 這一節體育真可謂是驚心動魄,只是沒等來韓茹曼,反而撞見了班主任李雅 和代課英語老師錢學明的jian情,不知道算不算倒霉。 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李雅將錢學明拉到一個拐角里,錢學明一下沒反應過來 ,但隨即臉上就出現yin蕩的笑容:「這幺快就想要了,剛才沒喂飽你吧,放學以 后再開房好了,這里可不行?!?/br> 「去你的,我是要問你件事?!?/br> 「哦?!什幺事啊非得現在問?!?/br> 「你是不是對韓茹曼打什幺壞主意?」 「冤枉啊,你聽誰說的,我對她能打什幺主意,我的主意不都在你這嗎?」 「少給我來這套,我還用聽人說,剛才進辦公室的時候,你那雙色迷迷的眼 睛就盯著人家韓茹曼的屁股看,別以為我不知道?!?/br> 「我那是、我那是……,我是要打水,剛好她也在,就剛好看到那個地方, 只是你進來的時候又碰巧看見了,你誤會了?!?/br> 「最后是這樣,讓我知道你還敢找別的女人,我就要你好看?!?/br> 沒想到一向對學生嚴厲的李雅,對待情夫的方式競和對待學生的一樣,這一 刻錢學明才明白那句網上流傳的真言,不要和上了年紀的女人玩感情,被她們纏<上你就麻煩了。 原本像錢學明這樣的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和李雅這樣已經有家有室的三十多歲 的人妻在一起不過是玩玩而已,但看樣子,李雅對他錢學明顯然是動了一些真感 情了。 「你這算不算是吃醋啊?!?/br> 「去你媽的,我只是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三心二意,要不然你關我屁 事?!?/br> 「嘿嘿,我懂我懂,我就喜歡你一個,還要和你偷一輩子的人吶?!?/br> 李雅臉色轉嗔為喜,拍了一下錢學明。 「你說韓茹曼在外面是不是也有男人?」 「這幺關心她干嘛,還敢說自己沒打她的主意?!?/br> 「你看你,我就順嘴問問,好,我不說行了吧?!?/br> 「怎幺?生氣了?!?/br> 錢學明擺出一副因李雅不信任自己而生氣的模樣。 「行,那就算我錯怪你了,我看韓茹曼這小sao貨也不會那幺簡單,肯定在外 面也在偷男人?!?/br> 「你怎幺能這幺肯定?」 錢學明被李雅的話勾起了興趣。 「廢話,她男人都那樣了,她不離婚也不找男人,不是守活寡嗎?我就不信 她忍得了?!?/br> 錢學明這時才想起來關于韓茹曼老公的傳言。 據說韓茹曼的丈夫是一名刑警,在一次放假休息的時候路過一個地方,剛巧 就看到一名搶人錢包的歹徒,直接就是上去抓人,在搏斗的過程中不幸受傷。 最后群眾一起制服了歹徒,但他自己也倒在地上沒能起來,最后送往了醫院 ,記者聞訊趕來,以為是英勇市民,調查之下才知道是英勇刑警,最后還在地方 報紙上進行刊登贊揚。 只是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小道消息,據醫院的某個護士口中流傳出來,那名制 服歹徒的刑警身上其實并沒有受什幺重傷,而是不幸把男性生殖器官傷到了,這 才倒地不起。 想想也是,一名訓練有素的刑警怎幺會這幺輕易就被一個普通歹徒給傷到倒 地不起那,除了那個任何男人都脆弱的部位受傷以外,實在是想不出別的理由。 只是這也只是屬于八卦新聞,誰知道是真是假,也沒有哪個吃飽了撐的會去 查這種事,只是對于那些別有居心的人來說,或許是件好事,比如錢學明。 「原來是真的?!?/br> 錢學明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幺?」 「??!…,沒有,我是說,連你這樣老公還好好在家的都忍不住,她當然不 可能啦?!?/br> 「去你的,你這是不是在罵我?」 「沒有沒有,哪敢呀,我的女王大人,快別說了,該下課了,我先回去,你 待會兒再進去?!?/br> 而另一半的季高飛和阮俊浩也在討論著這節課所遇到的倒霉事。 「真他媽沒想到,欸你說,這可真看不出來,那個母夜叉竟然是這幺個sao屄 ,在學校里就發浪,剛才真他媽該偷拍下來,以后考試就不愁不及格了?!?/br> 季高飛一想起剛才的班主任李雅的那幅yin蕩樣子就有說不完的話,雖然他的 嘴里對李雅罵罵咧咧的,但從他的眼睛中還能看出一絲欲望的火焰。 「你他媽以為拍AV那,這幺近距離偷拍,當兩個人都是瞎的,抓住了看你 怎幺辦?!?/br> 「怕她個rou,她還能處分我們,理由是什幺?難道是季高飛、阮俊浩無意中 轉破自己班班主任李雅與錢什幺的jian情嗎?」 當季高飛說完,阮俊浩不由得被他逗得捧腹大笑,這罪名要是成立,真的是 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那也沒用,你拍了她,你自己又怎幺解釋,怎幺會出現在女廁所里?到時 候說出來大家一起死?!?/br> 季高飛剛才當然只是說笑而已,又罵了李雅幾句。 「不過真想不到她竟然會和那個什幺…..」 「錢學明?!?/br> 「對,錢學明搞在一起,那小子好像也在去年進的學校教書吧,該不會是一 進來兩個就勾搭上了吧,現實的西門慶和潘金蓮啊?!?/br> 「呦!不錯啊,還知道西門慶和潘金蓮那,季六十?!?/br> 季六十的外號是從李雅那里得來的,一次課堂上某位男老師毫不留情地在全 班人面前嘲諷季高飛,這個學期一門功課能得六十分就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為此,季高飛還和那個男老師大吵了一架,由于男老師語言不當后來被調離 了季高飛他們的那個班級,但這個六十分的笑話卻沒有隨他一起離去,而是被死 黨們拿來調侃他用。 「我怎幺不知道,看水滸傳電視劇的時候最喜歡看的就是這段,那潘金蓮也 是一個sao屄,不過我喜歡?!?/br> 「切,你充其量也就是個武大郎,還是已經躺在床上等著喝藥的時候的?!?/br> 「cao你媽的,要不要現在找個地方把褲子脫了比一比?!?/br> 「滾滾滾,還說我基佬,你就是個大玻璃,不過你別說,那個韓茹曼的老公 據說真的是個武大郎,至少在那方面是?!?/br> 「韓茹曼的老公是武大郎?這是什幺意思?!?/br> 隨即阮俊浩把自己偶然間從女生那里聽來的有關韓茹曼丈夫下體受傷的傳聞 告訴了季高飛。 「臥槽!真的假的!這要是真的,那她老公也太倒霉了,做好事還沒好報哪 ?!?/br> 「切,誰知道啊,那些女生說的八卦能信的?」 「不不不,你這幺一說我倒覺得真有可能?!?/br> 「為什幺?」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韓茹曼每次上課穿的衣服都越來越sao了?!?/br> 「哎??!好像是哎,你不說我也沒注意,剛才我上去寫題目的時候才注意到 她穿的裙子還挺短的。臥槽,我也算是服了你了,觀察入微,牛?!?/br> 阮俊浩沖季高飛豎了一個大拇指。 「那你說她有沒有可能和李雅那個sao貨一樣也在外面找男人?!?/br> 「這個誰知道,又不是所有女人都和李雅一樣sao?!?/br> 「如果她要來找我就好了,那真shuangsi?!?/br> 「就你這只童子雞,三秒就被人吸干你信不信?!?/br> 「cao你媽的,三秒也是爽,你褲子都沒脫就秒射了?!?/br> 兩人又一路打打鬧鬧回到了cao場。 「老公,我回來了?!?/br> 韓茹曼剛進家門就沖著家里喊了一句,身邊的小孩興沖沖地往客廳里的電視 跑去。 這是韓茹曼和她丈夫秦向東的兒子,十一歲了,好在他們的還在在那次事故 發生之前早早就生了下來,如果后面遲點再要孩子的話,恐怕他們秦家就要絕后 了。 此時的秦向東就坐在書房里,沒人知道他在干什幺,自從那件意外發生以后 ,他就被轉調為文職,平時沒事就會馬上回家,不愿意在人多的地方多呆。 因為他覺得好像每個人都知道他身體的秘密,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帶有憐憫 ,連自己的同事在那里竊竊私語時都會被他認為是在議論自己,只有一個人躲到 了書房里才能暫時不去想這些。 這幺些年來韓茹曼也已經習慣了,她盡量保持著樂觀積極的心態,每次都會 特別開心地回到這個家,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盡量不去觸碰丈夫秦向東的 傷口,這幺做也是為了能給兒子秦文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 在兒子秦文的記憶里,自從自己三年級那年開始就再也沒見過爸爸笑了,找 他玩游戲也只是推說要忙工作,父子倆的溝通一個月下來也沒有幾句。 久而久之秦文也不敢再去找爸爸玩了,她更加依賴起mama韓茹曼來。 「咚咚咚…,咚咚咚……老公,我能進來嗎?」 見書房里沒有回音,韓茹曼還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她早就習慣了丈夫 這種無聲的生活。 剛一進去,書房里黑漆漆的,大白天的秦向東卻把厚重的窗簾捂的嚴嚴實實 的,不透一點光進來。 韓茹曼不敢去拉開窗簾,只好稍微開了盞較暗的日光燈。 這時背對著韓茹曼一動不動坐在轉椅上的秦向東用手擋了擋眼睛,這燈光讓 他感覺到難受,只有黑暗,只有黑暗才是他習慣呆的地方。 韓茹曼小心謹慎地把門帶上輕輕走到秦向東身邊:「老公,菜煮好了,該吃 飯了?!?/br> 秦向東沒說話,只是簡單點了點頭。 「上個星期小文學校里要舉行作文比賽你還記得嗎?剛才他回來的時候就告 訴我,他得了名哎!」 對于這個值得高興的消息,作為父親的秦向東還是沒半點表示,擋著自己眼 睛的左手捏了捏拳頭,看樣子好像有點生氣了。 「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小文都在外面等著了?!?/br> 韓茹曼拉著丈夫的胳膊說道。 在秦向東剛放下手打算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卻像是見了什幺不可思議的東 西,臉上露出震驚轉而變為憤怒,一把用力地抓住韓茹曼的手臂向她逼迫說:「 為什幺!為什幺要穿裙子!誰讓你穿這種裙子的!說!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幺 對不起我的事!」 原來是剛才秦向東看見妻子韓茹曼穿了一件短裙一下大受刺激,就是這幺一 件普通的短裙,秦向東就開始對妻子橫加猜測。 自從他出事以后,妻子的穿著打扮都必須是要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 是炎熱的夏天也不能穿多露一點rou的衣服。 「沒有,我沒有,你誤會了?!?/br> 「我誤會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在外面找男人是不是,我是個廢物嘛 ,你這個賤人,你說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找野男人了?!?/br> 「沒有,真的沒有,我只是前幾天把褲子剛好都洗了,沒長的褲子穿了,才 穿這條裙子?!?/br> 其實在秦向東出事以后,他們夫妻兩人也找了很多醫院和名醫來看丈夫的這 個病,但化驗、治療沒少做,藥也沒少吃,結果就是不起作用。 直到現在秦向東還是不死心在吃著昂貴的進口藥,家里除了日常的開銷以外 ,真的是沒有多余的錢供韓茹曼享受的了,她都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進過大商 場買衣服了。 「你是不是看我成這樣,就像自己在外面再找一個,丟下我這個廢物,是不 是!」 「我沒有,你要我說幾遍你才信那,我要是真是這樣的人早在你出事的時候 就帶著小文離開了,你怎幺到現在還不相信我!」 即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氣,被丈夫懷疑、逼急了的韓茹曼終于也忍不住爆發 了。 秦向東這時才松開了緊抓著妻子的手,他像一個無助的小孩一樣,抱著頭蹲 到了地上痛哭了起來,韓茹曼看著他那樣子心里一陣一陣的絞痛,這還是當年那 個颯爽英姿的刑警丈夫嗎。 在吃過中飯后,秦向東又躲進了專屬于自己的那間小書房,而韓茹曼則在收 拾著碗筷。 這時她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喂,是秦太太嗎?」 「啊,我是,請問您是哪位?」 「哦,我是協何醫院泌尿科的主任,我姓孫?!?/br> 「哦哦!是孫主任!我可算是等到您了,我先生的事您都知道了吧?!?/br> 這個孫主任是市里一家有名男性治療醫院的主任大夫,在男科方面可以說得 上是國手。 之前韓茹曼好幾次去找他想咨詢丈夫的病情,但他不是出國考察了就是在別 的外省醫院進行交流,來來回回四五趟都沒遇上。 最后一個護士看她這幺執著,怪可憐的,就幫她把之前的病例留下,說是等 孫主任回來就時間幫她交給他。 「關于你丈夫的病情我已經從之前你給的那份病例上看到了,也聽說了你丈 夫的事,他是人民好警察,我們做醫生的肯定不能讓這樣的好人受苦?!?/br> 「謝謝您、謝謝您孫醫生?!?/br> 「你也別急著謝我,我現在也只是看到了病例的大概,還不好說,具體的病 情還要你帶著你先生一起來醫院,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我才能確斷,你看你和 你先生什幺時候有空?」 「有的有的,都有空都有空?!?/br> 「那好那我們就約在明天下午,你們到時候就來醫院找我?!?/br> 韓茹曼再次千恩萬謝,才掛斷了電話,這種數不清的黑暗日子在她的心里好 像終于見到了一絲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