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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摯友的心上人成婚了在線閱讀 - 2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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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我徹夜不歸,府上竟也沒人奇怪,想必是賀封當時派人傳了話過來,他做這事倒是細致貼心……啊,畢竟早有預謀,而且一回生二回熟嘛。

    我和賀封既是發小,自然從小就經常是侯府賀府兩邊跑,時不時他來侯府住兩天,我去賀府住兩天。對侯府的人來說,他們的少爺只是在賀府留宿一晚,著實算不上稀奇;但對于我來說,昨晚同賀封干了那許多荒唐事,當時意氣上頭不管不顧了,事后才來得及想一些更深的東西。然而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應對,于是回府路上提心吊膽,生怕遇上方景秋問我幾句話。

    我不擅扯謊,尤其不擅長對方景秋扯謊。

    國子監那時我就怵他,這人平時什么都好,生病時還格外脆弱惹人憐,但只要一講到他不贊成的地方,他就光皺眉不說話,在那目光里很難不受到良心的譴責,活像辜負了他。說句大不敬的,他這方面簡直和我爹一樣,莫非這就是他倆投緣的原因?

    提心吊膽,昨天從宮中回來怕遇上賀封,是提心吊膽,今天回家又怕遇上方景秋,還得提心吊膽,這鬼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唉,雖然孽是自己作的吧。

    回府剛好迎面與孟準相對,問了人才知道今日逢方景秋上值,人一早就出去了,也算是教我暫時逃過一劫。只是這廂才舒一口氣,那廂就見司畫跑來:“少爺,侯爺說晚上讓您和方少爺去他院里用飯?!?/br>
    我爹今天怎么突然心血來潮了?

    仔細想想,我最近夾著尾巴做人,老老實實,應該沒得罪過他老人家。能找的茬頂多是我昨晚夜不歸宿,可我這么大一個人,府中門禁也沒那么嚴,況且賀封還派人來傳了話,怎么看都挺合理的。

    就算再離譜,他也總不能知道我和賀封睡了這件事,所以今晚應該不會是一頓專程找我麻煩的鴻門宴。

    思及此處真是頓覺輕松,回來路上設想的那些場景統統沒發生,看來今日運勢在我??!

    昨夜同賀封胡鬧一夜,我幾乎都沒怎么休息,回到自己院里,二話不說就是補覺,等到清清爽爽起來,已是下午的光景。既然成功錯過午飯,只好用點心填補填補肚子,再看會兒書,當我回過神時,窗外日頭已經西沉。

    司畫來敲門:“少爺,該去侯爺那兒了?!?/br>
    我答應一聲,出門時卻左右不見方景秋的身影:“方公子還沒回?”

    “方公子已經到了?!?/br>
    怎么都不等我一起,他倆不會又講我壞話吧。我悄悄撇嘴,朝我爹院里走去。

    27

    大步跨進我爹的院子,沒走幾步就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陣朗聲大笑傳來,一聽就知道是我爹。這老頭子,和我在一塊兒時總愛臭著臉數落我的不是,和方家小子在一起聊天倒是愉快了不少。

    可誰讓人家是當朝圣上官方指定的優秀人才呢。我一邊酸溜溜地腹誹,一邊走進屋里,這兩人見我到了,不約而同地靜默了聊天,我爹豪爽地向我招手:“來,小曄兒,坐你爹身邊來!”

    天地良心,我一個年過弱冠的男子被自家老爹當稚子對待——還是當著我媳婦兒的面,差點沒找個地洞鉆進去。他下午肯定沒少喝酒。

    罷了,坐就坐,坐下不久,才夾了兩筷子菜,我爹就很高興地拍拍我的肩:“不錯,開竅了!”

    開竅?開什么竅?我一頭霧水,但看得出來他老人家今天的興致著實不錯,于是只好跟著點頭應和,看似門兒清,實則如墜云霧里,稀里糊涂。

    方景秋坐在一旁,和我說了今天見面的第一句話:“你今天的這件衣服,我沒見過?!?/br>
    我一愣,下意識低頭看了看:“哦,昨晚睡在賀府,我那件臟了,隨手拿了一件賀封的?!?/br>
    幸好方景秋提醒了我這件事,得把衣服盡早洗了還回去,我的衣服留在賀府沒帶回來,不知道賀封會怎么處理。

    我和方景秋邊吃邊聊,誰也沒注意到我爹的神態變化,從高高興興到逐漸冷凝。

    大家安靜地各自吃飯,互不打擾,忽然他老人家拍了一下桌子,把我們都嚇了一跳。我爹指著我,一句話簡潔有力:“去院里,跪下,兩個時辰?!?/br>
    吃個飯,吃著吃著怎么突然就飛來橫禍無妄之災了呢?我莫名其妙,方景秋更是一臉懵,但還是開口試圖緩解一下:“伯父,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我能感受到我爹的暴怒,但他還是盡量克制地對方景秋說話:“小方你先吃,我和他有點事要說?!?/br>
    方景秋乖巧地點了點頭,望向我的目光里卻滿是擔憂。我只來得及匆匆朝他安撫一笑,就被我爹拎著脖子帶去了院里。

    “你老實說話,昨晚真是在賀府,沒去什么地方鬼混?”

    我爹一臉質疑,我忙否定了去別處鬼混的說法:“我哪兒敢啊,爹,真就在賀封那兒待著?!?/br>
    “都干什么了?”

    “呃……聊聊天,抵足而眠?”

    沒想到此話一出,他老人家的臉色簡直黑如鍋底:“孽子,還不跪下!”

    我只得跪下。

    他仍繼續氣道:“你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你也做得出……?!”

    我悚然一驚——我爹怕是真的知道什么了。

    賀老將軍去得早,我爹親眼看著賀封長大,把他當親兒子看,現在倆兒子搞到一起,這像什么話,尤其是他的親生兒子還已經成了親,這不荒唐嘛!

    賀封呀賀封,你可是害苦我了。

    可是事情做都做了,又有什么辦法?當下只能咬咬牙一聲不吭地跪在院中央,我爹興許是怒急攻心,想罵我混賬都不知從何下口,氣憤地指著我半天也沒說話。

    只有一個疑惑,他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天色已晚,府中早已上燈,深秋的風格外涼,我從賀府回來時只匆匆套了一件賀封的外衣,里面單薄得要命;而且我能感受到從腳趾開始往上漸漸麻木,到小腿時已十分難熬。

    兩個時辰,我估計要抗不過去。冷硬硌人的石板對膝蓋是一種酷刑,時間的流逝從沒有這么慢過。我忽然便有了失重般的幻覺。腦袋漸漸沉重起來,感覺耳邊好像有許多人在說話,出現很多紛亂的腳步聲,再過一會兒回過神來,庭院內只有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在跪著……

    “子曄,你還好嗎?”

    我懷疑是幻聽,使勁閉了閉眼再睜開,發現方景秋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前。

    我哪里好,我煎熬得快要死掉。

    心里這么想,話卻不能這樣說。我努力朝他笑了笑——風太冷,腳太麻,面部肌rou都已經不受控制了,我甚至不確定這個笑是不是比哭還難看:“我沒事,夜里冷,你快回屋去?!?/br>
    方景秋沒做聲,抿著嘴站了一會兒,卻是陪著我跪了下來:“我陪你跪?!?/br>
    先是一驚,又不免愣住。萬萬沒有想過,方景秋會為了我做到這種程度。和賀封搞到一起,這事理應最受傷害的人就是他,我因此事受罰,他卻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愿同我一起……共患難?

    這怎么能行!

    我急了,要他快走,他此時卻是垂著頭一言不發了,我說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權當沒聽見。

    方景秋他,是不是傻???

    好在沒一會兒我爹就出來了,看見方景秋也挨著我跪,第一反應同樣是大吃一驚:“小方,你這是干什么?”

    方景秋挺直了腰:“伯父,我與子曄既為夫妻,自然要同甘共苦?!边呎f還不忘握住我的手。

    “唉,你這傻孩子!”我爹重重地嘆了口氣,外加恨鐵不成鋼地狠狠剜我一眼。我在一旁聽著也不是滋味。我待他如何,他又待我如何,我活像是個寡恩薄義的負心郎了。

    “……你這東西倒是好命?!蔽业蝗绦目捶骄扒锉晃覠o辜連累,要他先走他也不肯,只好咬牙切齒地讓我一起起來走了,臨走前又是對我一頓教訓。

    聽完我爹最后一句話,我忽然感覺一陣昏天黑地,重心不穩,眼看著就要往下跌。只記得有一雙手穩穩將我撈住,之后有人急急地說了一聲“是發燒”,不知怎的,我一聽見這句話便安了心,繃緊的神經放松下來,完全陷入了黑暗。

    28

    現實攪得亂七八糟,在夢里也不得踏實。先是夢見小時候的我和賀封,他爬到樹上摘橘子,一個個扔下來,我在下面仰著頭一個個接,忽然心有所感,回首發現方景秋孤零零站在院門邊看著我們。我想喊他過來,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而后天旋地轉,這回卻是方景秋抓著我衣服質問我如何同賀封在一起的場景。我張嘴欲辯,可依舊是個啞巴,畫面再一換,這回我卻是可以說話了,只不過說不出我想說的話,只能嚎啕大哭,我娘抱著我在哄。

    ……多久沒夢見過我娘了。

    再睜眼時看見熟悉的頂幔,我竟感覺恍如隔世。

    床邊坐著一人,見我起來便端了碗藥湯遞上,還是溫熱的,彌漫著一股清新的草藥味,光聞著就知道一定很苦。

    “有糖嗎?”

    “有,你先喝完?!?/br>
    方景秋攤開手給我看,果然手中放著一塊用油紙包好的飴糖。我抬眼望他,他一臉關切,并無異色,似乎不認為吃塊糖有什么特別的。

    我打小就抗拒喝藥,覺得這些東西實在苦,苦得舌尖都發麻。然而生病了就是要喝藥,湯藥入口那瞬,苦味在舌尖綻放蔓延,波及整個口腔,最苦的地方就是舌根。幸好有糖,甜味可以沖掉一些殘留的苦。

    通常都是誰家小孩生病了鬧著不喝藥,大人就會拿飴糖哄他,喝完苦的就有甜的啦。像我這么大個人還保持著喝完藥要含塊糖的習慣,著實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一點不足為外人道的小習慣,以往賀封見我這樣都得笑話我幾句,現在看見方景秋如此溫和待我,不知怎的就心上一酸。

    我忙借著仰頭喝藥的功夫掩飾掉那一點不自在。

    一鼓作氣喝完了藥,我伸手想接過那塊糖,沒想到方景秋剝了油紙徑自把糖送進自己嘴里。

    我:?

    或許是我吃驚的樣子太傻,方景秋沒忍住笑了一聲,下一秒卻把我攬過去,將糖推進我的嘴中。

    就一顆糖,吃得黏黏糊糊。

    也是我頭一回和他有這樣親密的舉動。

    我忙推開他,那塊糖在口中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不上不下,突兀尷尬。

    方景秋永遠都會做出一些超出我預料的事情,陪我罰跪是如此,突然吻我也是如此……這些事來得直白,迫使我不能再欺騙自己。

    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他喜歡我。

    我肯定得說點什么,但我能說點什么?

    “我爹呢?”

    盡管大腦飛速運轉,可合情合理的話題始終沒有蹤跡,只能先拿讓我發燒的罪魁禍首下手了。

    “來看過你,見你發燒不醒,一直在喊娘,待了一會兒就走了?!?/br>
    “……”

    還是沉默吧,我居然當著一屋子人的面喊娘,還極有可能哭了……這種事還不如不知道呢。

    就在彼此的相顧無言中,那塊糖最終還是被我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子曄,你知道伯父為什么要罰你嗎?”方景秋終于開口。很溫和的提問,我卻嗅到了一絲山雨欲來的危險。

    其實當我醒來發現他坐在床邊時,就有了他會問這個問題的心理準備。一是他未必會去問我爹,就算問了,我爹也不會和他說真實原由;二是家中仆從無從得知這堆亂七八糟的事,唯一知道的就是老爺生氣罰跪了少爺。

    可我要不要說,就成了一個難點。畢竟我對于原因也有兩分心知肚明,若是和方景秋實話實話了,那豈不是更尷尬?我和他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但和賀封卻是無名有實了……我若說了,他會怎么看我?

    我正兀自為難,他卻突然來擁抱我,輕輕說:“不想說可以不必說,本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只是剛剛幫你更衣時發現你后頸有一個小痕跡……”

    我悚然一驚。畢竟紙包不住火。

    “我知道你和賀封關系好,是摯友,是發小……可你們的感情,就是這么來鞏固的嗎?”

    29

    方景秋說這些話時意外的輕聲細語,堪稱溫柔,恰恰因為這不該在這時體現的溫柔,讓我更加感覺危險。假如他生氣,板著臉同我講話,眼里有難以讓人忽視的譴責,甚至于扇我兩巴掌,這些我都可以接受。唯獨他的這種反應,我既不理解,也感覺危險。

    太反常了,不像是我平日里了解的方景秋。

    “這次就算了,我只是希望別再有下次了?!?/br>
    又是這種感覺,強烈的負罪感包裹著我。

    張了張嘴,我只能干澀地說一句:“對不起?!?/br>
    我怎么也不會想到方景秋竟就把這件事輕輕揭過了,方丞相本人出了名的剛烈,他的兒子會是委曲求全的性格嗎?在國子監時,方景秋也從來沒讓人察覺出還有這樣一面啊……他心里肯定也是不好過的吧……

    “其實,你要是想和離,也可……”

    話還沒說完,卻被方景秋握住了手。

    他一臉正色道:“不許談這件事?!?/br>
    這回總算是我所熟悉的那個方景秋,遇到他不贊同的話題時,永遠一臉正色與譴責。

    也是,兩個家族的聯姻,哪能是因為一些小兒女糾葛就可以輕易否定的,剛剛是我發燒余溫尚在,一時沖動了,方景秋的大局觀一向比我靠譜。

    但是,更加感覺對不住他了。

    而且,而且——他喜歡我啊。

    興許是感受到了我的nongnong歉意,他微微一笑:“你這幾天好好養病,先不要出門了,身上還沒好全,要是又受了寒,會更難過?!?/br>
    我連連稱是。

    頓了頓,他又說道:“昨晚你不在,我睡得一點兒也不好?!?/br>
    我便說以后一定都在。

    “那么……”

    那么?我看向他,自覺做好了全部的承諾,不知道接下來還能有什么。

    “子曄,我們做吧,我想和你做?!?/br>
    方景秋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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