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五年(蛋是水床play)
紀尋發現不對勁時是源于某次胃痛,當晚他連飯都吃的懨懨的,更別提喝個水都塞牙,躥上頂峰的灼燒感讓他無暇顧及其他的事,索性沾枕就睡。 深夜,他被身上的壓重感激散了大半倦意,紀尋原以為是被褥疊層造成的,他正抬腿要踢時,卻被誰借機握住了腳踝。 紀何將紀尋的雙腿分開,之前飽滿白皙的臀rou上凈印著遭打出媚紅的巴掌印。 紀尋在看清那人是紀何后嚇得更是不敢亂動,他裝作仍未醒來的樣子,但已是心驚膽戰。 紀何那方面不行,所以他也沒有能力弄到最后。過完癮了,紀何理整衣擺,又使勁掐了把紀尋的胸口,這才緩緩捎上了房門。 ….. “雖然說他沒有做到那一步,但我…還是留下了很深的陰影,”紀尋攥緊唐鵲的手,生怕他會因嫌棄或是別的什么而將自己甩開,“那天我悶在被子里哭了好久,第二天甚至想直接抄把扳手去砸紀何?!?/br> “我找過紀何理論,可他依舊不改,甚至在我清醒的時候都敢明目張膽進行sao擾,”紀尋緩了好久才繼續道,“他威逼利誘提的要求越來越過分,但我一個都沒答應?!?/br> “瞧我頻頻拒絕,紀何就惱了,也就是咱們的初遇,剩下的你都知道了?!?/br> 說罷,紀尋長長吁了一口氣,他的耳朵靠于唐鵲的胸膛,沉沉的閉著眼睛。 初遇那日是在個管理很亂的酒吧,氣勢洶洶要給紀尋立下馬威的紀何事先給人喂了藥。紀何不行,但他可以找人上紀尋。綿軟無力的紀尋被迫換上了透明內衣,發紫的rutou被紀何用保鮮膜特意纏了好幾圈。 紀何篤定這樣的打扮的紀尋不會有人出手相救,即便誰不長眼撞了他的計劃,大不了紀何就編句這是他點的小鴨子打發過去。 但紀何完美的計劃中還是跳出來個名叫唐鵲的意外。 當赤裸的紀尋被紀何雇來的人又扇又打即將拖入包廂時,及時出現的唐鵲攔下了他們。鑒于唐家與紀家勢均力敵,混混自然不敢隨便招惹,訕訕罵句晦氣便丟下紀尋逃走了。 紀尋滾上了唐鵲的床。 ….. “我都知道的,”從唐鵲的角度他只能瞧見紀尋的發旋,“那些都不是你的主觀意愿,而且我說過,無論發生過什么,我都會一直喜歡紀尋?!?/br> 紀尋聞言,那根一直繃緊在腦內的弦不打自斷。自從和唐鵲結婚后,他一直以為瞞的天衣無縫,生怕紀何的事泄露,會將他和唐鵲現有的安穩生活打亂個底朝天。 “你….都知道?”紀尋怔怔的重復著。 “嗯?!碧迄o給出的回應很淡,因為這會兒他正忙著給紀尋拍背。 仿佛那些不美好都變得不值一提,絲毫影響不到紀尋在唐鵲心中的原本樣貌。 “現在是你在抱我,”紀尋環住了唐鵲的脖子,思緒終于落回正軌,他想起了兩人未完成的那檔子事,“現在….也是你要干我?!?/br> “好,”唐鵲俯身吻了吻紀尋的眼睛,“如果你還需要時間緩緩的話,我可以等?!?/br> “就要現在?!奔o尋知道唐鵲在乎他的情緒,他索性挺直了背,摁住唐鵲的后腦勺把這個吻徐徐加深。 一根繩索從天而降,它前后兩端皆被系于天花板上,故而拋下來的部分呈現出個粗糙的“O”型。 紀尋未接觸過這類玩法,在他的認知里,還以為繩索要求他們的就普通捆綁py。紀尋嘗試著將手探進“O”內,兜出一大截的距離讓他尷尬吐槽道:“尺寸似乎不太對,這空隙都能塞進我的腰了?!?/br> 誰料唐鵲竟對紀尋的話投去番贊許的目光,他過去將繩索又拉低些,趁紀尋不備時把人抱上去坐著:“的確不是用來綁手的?!?/br> 紀尋雙腿夾緊勒在胯下的粗麻繩,微微懸空的腳令他不得不抓緊繩側以固自身穩定。 突然運作起來的繩索猛的上升個高度,期間還伴有大幅度摩擦。值得一提的是,紀尋是全身赤裸的坐在繩上。粗繩前后滾動,紀尋私處的嫩rou被擠壓的紅腫不堪,像極了被困在個圓形且封閉的跑步機內。 當繩索把紀尋吊至半空,那留出的縫隙也逐漸縮減為勒緊他前端的程度。紀尋被撥弄挑逗的性器本就開始發硬,這會兒繩索偏不如紀尋意的將柱身裹嚴,還牢牢堵住出口,宛如給他那里上了把鎖。 紀尋發出呻吟,他甚至想動手自己解決,奈何繩索在預判到紀尋的意圖時,順帶又垂下條繩,干脆將人五花大綁起來。 紀尋把無助的目光移向那根名為唐鵲的鑰匙。 磨紅的私處痛癢難忍,紀尋猜測那處早已發紫,恐怕再下去要徹底崩壞。 “唐鵲....”紀尋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繩索在聽聞紀尋的呼喚后,竟像被刷了綠卡般吱出聲通行桿兒配套的“叮當”。 紀尋被原封不動下放回唐鵲懷里。 仰躺在唐鵲懷里的紀尋似是有點埋怨唐鵲的見急不救,他憤憤的摁住唐鵲的后腦勺來個強吻宣泄。結果紀尋親完,正欲抬腿踹人時又恰好被唐鵲攜著笑意捏緊腿肚。 紀尋的腿肚是片敏感地,唐鵲力道中肯的一揉,連帶紀尋的腰腹都繃直了,甚至那xue口也開始含緊。 “要做快點兒?!?/br> 紀尋一張臉紅得幾乎滴血,這破房間先是讓他被愛人看著褻玩,隨后又把人教還給熟知戳哪哪來勁兒的唐鵲手里,紀尋很難不認為它是在整蠱自己。 唐鵲的手指涌進了紀尋濕潤的洞口,弄不清是賭氣還是別的原因,反正紀尋就是抿住嘴唇不肯叫出聲。 .... 完事后穿上褲子的紀尋破天荒沒有選擇躺床休息,他瞄了唐鵲好幾眼,盡管以唐鵲視角看去,那更像是在瞪人。 搖搖晃晃邁著小碎步的紀尋跑去隔壁東翻西找,不放心的唐鵲跟在其后。 “手表,這是我從被接走的家里帶回的唯一東西,”紀尋掂了掂手表,確認那電池仍舊生效后便交給了他,“唐鵲,我現在把它送給你了?!?/br> 那手表所承載的含義不言而喻,唐鵲在短暫的愣神后迅速接下:“謝謝?!?/br> “這是我五年里收過的、最貴重的禮物?!碧迄o想了想,繼續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