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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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隱約露白,衛淮舟才策馬而去。 沈辨玉累得狠了,仍強打著精神用涼水擦了身,清洗好臟污衣物,才去榻上休息。 春蝶來敲門,他實在無力起身,囑咐她送沈宣上學,轉瞬便陷入沉眠。 這一覺睡得黑甜,醒來時申時已過半。 沈辨玉隨意披了件外衣,簡單清洗后去廚房找了些吃食。 趁著天色尚明,忙去趕制繡品,但身上酸痛,時不時就要變換姿勢,自是難受。 沈宣下學后蹦蹦跳跳來與他招呼,沈辨玉隨意問了些學堂內容,沈宣一一答了,又跟著春蝶去池里抓小魚去。 晚飯沈辨玉沒吃,手上針線不停。 戌時三刻,沈宣就寢,春蝶過來尋沈辨玉。 將手上油燈放在桌上,屋里光線更亮了些。 春蝶關心道:“燈光微弱,公子小心眼睛?!?/br> “無妨?!鄙虮嬗癯π?,動作不停。 “公子今日怎么了,午間回來見你仍睡著,是哪里不舒服?” 沈辨玉略有停頓,放下手中針,坐正了身體。 春蝶一瞧,便知他有要事相告。 “我們應是要離開此地了?!?/br> “這是為何?” 春蝶甚是機敏,見他臉色不佳,聯想近日之事,“是那位?” 沈辨玉點頭,春蝶又問,“他又來糾纏?” 沈辨玉不答,春蝶已是懂了,恨道,“無恥?!?/br> “你準備準備,最好早些離開?!?/br> 春蝶好不容易在這廢宅里住習慣了,難免不舍,“我們能去何處?” “泊州有桃源之稱,先去那兒瞧瞧吧?!?/br> 扎根五載,想要一遭離開并非易事。 先要把手上收的繡品逐一交付,還要去學堂向沈宣的老師們辭行,接著是這幾年總請他代筆的幾位???,最后是行李取舍。 他們生活一向節儉,但有了沈宣后花錢的地方多,就算衛淮舟這幾次施了銀兩,也雇不起馬車長途奔波,加之新去它地勢必花銷甚多,一切都須得精打細算。 那晚后,衛淮舟隔天便會造訪。 沈辨玉怕他撞見沈宣,約定只能在巳時至酉時會面,衛淮舟并未追問,通常在日仄時來。 初時他還會與沈辨玉閑話兩句,碰了幾次軟釘子后便直奔床榻,每每都討要夠本。 旁的不論,沈辨玉并不厭惡與他行事,何況還有銀錢可賺。 一晃一月,沈辨玉已將周圍諸事料理完,只待捎帶他們的商隊出發,一同上路。 這天衛淮舟過來得早,沈辨玉慣例嘴上討了點便宜,他不知發了什么瘋,折騰到近戌時仍不放過。 沈辨玉淚濕了枕,身軟聲啞,膚上齒痕連綿,紅著眼無聲瞪著衛淮舟,卻得不到絲毫憐憫,反被壓著腿一攻而入。 院中傳來敲門聲,沈辨玉這才從溺死人的熱海里回過神來,一瞧見暮色濃重,清醒了大半,無力地去推衛淮舟。 衛淮舟像座山似地壓著他,不為所動腰上繼續發力,沈辨玉咽下差點脫口的嬌聲,見他沒有停下的意思,只得軟言求饒,“求將軍……饒了我……” 衛淮舟一擊深頂后停住,“還要故意氣我么?” 沈辨玉忙道:“不敢了,不要了,將軍……”最后這一聲喚,百轉千回,尾音顫顫,衛淮舟喉中一緊,又往里狠狠搗弄幾下。 沈辨玉捂著嘴,聽春蝶在外又敲門又喚他,急得想起身,又被大力按回,承受起狂風驟雨般地掠奪。 知他著急,衛淮舟草草收了勢,沈辨玉忙起來穿衣,一踩地腳軟得差點摔倒,幸好衛淮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 沈辨玉胡亂系好衣帶,雙腿綿軟地往外走,路過水缸時不忘梳理下亂發。 一開門,沈宣與春蝶一齊望向他。 春蝶瞧他如此模樣便知曉為何,不滿地輕哼一聲,沈宣昂起頭,天真發問,“爹爹是病了么?臉好紅?!?/br> 沈辨玉不知自己如何狼狽,有些尷尬,順勢咳嗽兩聲,“是有些不舒服,所以睡熟了些?!?/br> 沈宣道:“那你快去休息,病才能早些好起來?!?/br> 沈辨玉摸摸他的頭,“嗯,今日聽春蝶姑姑的安排?!?/br> 沈宣點點頭,“我會小聲些,一定不吵到爹爹?!?/br> “乖?!?/br> 沈辨玉朝春蝶使了個眼色,春蝶嘆了口氣,領著沈宣往內院去了。 一回房就被抵到昏暗角落吻得喘不上氣,沈辨玉勉力站著,只覺腰酸背痛,兩腿間流出好些濁液。 親夠了,衛淮舟將他打橫抱起放到榻上。 身下干燥軟綿,沈辨玉才發現他已把濕透的被褥換到一旁,安心放松了身體。 迷迷糊糊聽得水聲陣陣,濕布斤按到他腿根,沈辨玉陡然睜眼,見衛淮舟要替他凈身,忙蜷起腿去奪那濕布,“我自己來?!?/br> 衛淮舟將他壓回榻上,一手就把他兩手腕擒住。 沈辨玉掙得臉都紅了,卻仍是叫他里外都摸了個遍。 擦到他腿間玉莖時,心知衛淮舟不喜,沈辨玉想抬腿去擋,誰知衛淮舟眉頭都未動一下,仔仔細細幫他清理。 沈辨玉難言心中之感,意外沒再發聲嗆他,裹進被子里悶聲道:“夜已晚了,將軍早些回府吧?!?/br> 衛淮舟撐頭躺到他身邊,“為何急著趕我走?” 沈辨玉垂下眼,“孩兒已歸家,諸事不便?!?/br> “有何不便?” 沈辨玉道:“小兒愚莽,恐沖撞了將軍?!?/br> 衛淮舟長臂一伸,將他摟進懷中,“我不至于和幼童一般見識?!?/br> 看他架勢,沈辨玉問道:“將軍今日要歇在此?” “不行?” 沈辨玉本想說些嗆人的話,到嘴邊又收了。 左右已不剩幾日光景,便隨他去吧。 身旁多個人,沈辨玉以為會徹夜難眠,誰料睡得黑沉,直至天明。 衛淮舟早醒,晨起便晾著鼓囊囊一根,見人醒了,傾身過去索要快活。 沈辨玉暗罵他精力過旺,令人吃不消,片刻就被勾起念頭,與他糾纏起來。 兩人裹在被中廝磨,沈宣中途在門前小聲辭行,沈辨玉顧不上答,咬著牙一絲聲兒都不敢漏。 待玩了一回,各自爽快了去,沈辨玉軟在榻上懶得起身,衛淮舟同他躺了許久,終是起來簡單擦洗穿衣。 沈辨玉偏頭瞧著他偉岸背影,神思卻飄得遠了,衛淮舟一回頭,立馬閉眼裝睡。 嘴角揚了揚,衛淮舟從外衣里掏出一個錦袋放到塌邊。 “里頭有十兩金珠,給你這住處添點家用,再置些吃穿用度?!?/br> 沈辨玉半坐起來,隨意搭上外衣,不疾不徐拆開袋,里面豁然是黃澄澄豆大的黃金珠子,成色極佳。 他頂出個諂媚笑容,“多謝將軍賞賜?!?/br> 衛淮舟不喜他這副模樣,捏住他下巴唇舌相濡,而后輕拍沈辨玉臉頰,“明日我要去彰臺春獵,半月后回來,且記得安分守己?!?/br> 沈辨玉噗呲一笑,掂掂手中沉甸甸錦袋,“草民豈敢不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