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習慣h
月底,張得南正在做小餅干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對面一道男聲響起:“哥,我這個月的生活費快沒了,你再給我點吧?” 他的弟弟,張鳴宇,今年二十二歲,雖然才差了四歲,可兩人的生活卻截然不同,弟弟從小被嬌生慣養長大,而他則是吃著百家飯長大。兩人的性格自然也是截然相反的,而他早已習慣了對方的種種要求,盡自己的所能滿足對方要求。 不過,由于這次他提前透支了前一個月的工資,不,應該是一個月的包養費,用來還債,剩下的也不過三千了。他給自己剩下兩百,其余的都給了弟弟張鳴宇。 張鳴宇笑嘻嘻的說到:“哥,你這次找的工作工資這么高嗎?” 張得南試圖端起兄長的威嚴:“鳴宇啊,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不要和校園里的那些混混搞在一起,要認真學習啊,哥哥會給夠生活費的,欸,怎么又掛電話了?!?/br> 張得南不想弟弟也過自己這樣的生活,弟弟好歹聰明,考上了一所本科,只要努力學習將來一定會過上好日子的。不想他,這一生也就這樣了。 甚至,他還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該怎么走,等過一段時間,先生如果膩了他的話,肯定會將他趕出去的,到時,他試試看看能不能留在這里繼續當保姆,他看先生似乎很喜歡他做的飯菜。萬一,他說的是萬一,要是先生同意他繼續做保姆的話,他一定會更認真的工作的。因為,他可能再也找不到比這工資更高的工作了。 他并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 江夜渚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早一點把張得南給上了,應該在看到的第一眼時就該把他給上了,最好直接上手撕扯他的衣服,摁著他的后頸將他摜在床上,不需要前戲,直接就捅進去,然后慢慢欣賞他一臉驚慌痛苦,卻又不得不咬牙強忍的樣子,那個時候他的眼眶一定像胭脂那樣紅,眼尾像天邊燒焦的薄云,將他的心燃燒成一塊炭火,內心的施暴欲也愈燃愈烈,直至無法抑制,直至將他燃盡。 他想,他一定是得病了,不,他是瘋了! 不然,怎么會在他工作期間,讓張得南跪在辦公桌下為他koujiao,而他則在上面和一群高管開年會視頻會議,衣冠楚楚。 他爽的頭皮發麻,這不是張得南第一次為他koujiao,剛才張得南剛給他口完,就是不太熟練,然后視頻會議就開始了。 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上衣,一手點開視頻會議,一手使勁摁住胯下那個慌亂的想要逃走的頭顱。 蹲坐在地上的張得南眼尾泛著淚花,雙腿發軟,體內塞著一個不停振動的跳蛋,yin水滴答滴答的流著,他整個柔軟口腔被江夜渚粗大的yinjing塞滿,紅艷艷的嘴唇緊緊包裹著柱身,整個口鼻被壓在男人充滿沐浴露香氣的胯間,喉嚨條件反射的緊縮,小舌來回拼命推舔,口涎留滿了整個下巴,濕熱軟rou緊緊包裹著yinjing,江夜渚爽的尾椎股竄過陣陣電流,幾乎要把持不住了。 他慢慢放松手勁,一只穿著襪子的腳輕輕踩著胯下那個人的yinjing來回踩弄著,不一會就硬挺挺的難以忽視,張得南仰頭看到男人一臉嚴肅的和下屬討論著方案,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讓自己原地消失,而不是這樣不知廉恥的舔弄男人的roubang,他感受到了男人的催促,局促的舔了舔roubang的頂端。 頭頂的男人一聲悶哼,下屬聽到關心的詢問著,男人輕笑的解釋道,被家里養著的小貓給咬了一口,接著又像是逗貓一樣:“乖,聽話?!?/br> 張得南的頭被一個小了他五歲的男人輕柔的揉著,不自覺的臉紅了,渾身燙的發紅,他不敢打擾到男人工作,埋頭乖乖上下舔弄著roubang,想著讓他趕緊射出來,盡早結束這荒唐的一次koujiao。 下屬們內心驚奇,目瞪口呆,工作狂老板竟然養了一只貓,而且在工作的時候竟然把貓放進來了,被貓打擾了工作不發火就算了,還竟然笑了,真是母豬都會爬樹了。 江夜渚關掉視頻,從桌子底下把舔了快十五分鐘的張得南撈出來,端坐在大腿上,張得南一臉癡癡的,目光失神,直勾勾的盯著面前這張俊臉,舌頭發麻的幾乎收不進口腔里。 他被身體里的跳蛋折磨的高潮了兩次,yin水把身下的毛毯打濕了個徹底,現在又流滿了男人的大腿,軟爛熟透的雌花緊貼著男人結實的大腿,不斷張闔著,陰蒂已經熟的像一顆艷紅的紅豆一樣,硬挺挺地頂著男人勃起的yinjing。 張得南難耐的磨蹭著男人的大腿,恨不得趕緊塞進一個粗大火熱的東西給他殺殺癢,好結束他這蝕骨的折磨。 江夜渚反手在他白膩渾圓的臀上扇了一掌,瞬間就顯出紅色的掌印,像是潔白雪地里掉落的紅梅,攆成了泥,更顯得雪之艷麗奪目,張得南也僵直著身子不敢發情,討好的埋在男人胸膛上。 江夜渚這次也懶得帶套了,他把不斷震動的跳蛋拽出來,把小保姆從上至下直接摁在了他硬挺挺的yinjing上。 rou道被驟然撐開,那種瞬間被填滿的感覺實在過于刺激,使得張得南不得不從喉嚨里發出短促的尖叫,他難以承受的胡亂搖著頭,去推和他緊緊靠在一起的男人,語氣里帶著細小的哭腔:“不要......先生,好撐啊......我快受不了了......” 然而這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勾引。 男人像干渴的旅人一樣饑渴的舔著他臉頰的汗珠,熱哄哄的呼吸吹得他更加頭腦發昏:“不要?那你咬這么緊做什么?!?/br> 他起了作弄的心思,兩只手掐著細腰,一點點退出來,青筋遍布的roubang上滿是對方花xue里分泌的yin液,自己硬的要死,卻偏偏舔著他的耳垂詢問道:“既然你不要,那我就走了?!?/br> 騎在他腿上的張得南感受著慢慢空虛下來的甬道,原本被充實的填滿,轉眼間卻被無情的抽走。他沒想到男人真的會抽出roubang,濕軟的xue口還在貪婪的吸吮著還未完全拔出的guitou,內里的嫩rou拼命挽留著,恨不得感覺一口吞下。 他慌亂又無助的舔著男人硬邦邦的喉結,口不擇言的討好著:“先生,插進來,快插進來......” 乞求消失在纏綿的擁吻中,男人放開亂扭的腰肢,猛地挺胯,將rou柱重新插進了潮濕柔軟的xue道中。 整個屋子里充斥這rou體碰撞的拍打聲,劇烈抽插間還帶出色情十足的水聲,張得南被男人緊緊摟在懷里,rou柱一下又一下頂撞這身體里最隱秘的部位。 張得南已經被cao弄的神智不清了,卻又偏偏壓抑著聲音,不敢放聲浪叫:“啊...好舒服,先生...輕點,先生,求求你了...” 江夜渚舔著他濕軟的嘴唇,想頂開那個小口,可一接近就被頂端的小口拼命吸吮,張得南承受不了這潮水般洶涌的快感,雙腿痙攣著,指甲在男人的背上劃了數道血痕,前端也硬的發脹,射精的念頭快將他折磨瘋了,張得南扭動著身體,卻被摁著腰胯抓回來,想更深的方向頂去,令他不得不嗚咽著求饒。 男人很樂意看到他這副倍受折磨的癡態模樣,伸手幫忙擼著戳在腹肌上的yinjing。還不忘舔舐啃咬著腫紅的rutou,不斷用犬牙刺著乳孔,拉扯著乳粒,將這個微鼓的乳鴿納入口中,吸的津津有味,像是下一秒就要吸出奶一樣。 他難以承受著這劇烈的雙重快感,身子不可避免的打著顫,同時甬道里陣陣緊縮,眼前一片白光,最終無法抑制的泄出一股熱流,悉數澆在了不斷cao弄的rou柱的頂端,前面的roubang也射出一股jingye。 男人被這股熱流包裹著,在持續的十幾下頂撞后,一個挺腰埋在花xue的最深處,低喘著射了出來,濃精持續著射在zigong內壁里,令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 他慢慢將roubang抽出,過程中還能看見隨動作帶出來的一小截爛紅色的軟rou,濃稠的白精爭先恐后的涌出,被撐開的花xue還在不知羞恥的翕張著,仍無聲無息的勾引著男人。 江夜渚壞心眼地摁著張得南微微鼓起的腹部,一股又一股的濃精混著yin水淌出,張得南在高潮的余韻中昏昏沉沉的,感受到被大掌輕輕摁住的肚子,帶著哭腔的啞聲道:“先生...好累啊...不要了...”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聲音低沉,下流又低俗的罵道:“真是欠cao啊?!眳s又輕輕摟著昏昏欲睡的他清洗了身體,吹干了懷里人的頭發,又悄悄用唇碰了一下他泛紅的臉頰,沒關系的,只是碰一下而已。 最后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抱著懷里的人沉沉地睡去了。 這大半個月,他幾乎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會醒在小保姆的床上,其余時間不是在工作就是在應酬,他也漸漸習慣了將頭埋在他的頸邊的姿勢,盡管每次小保姆都是一臉無奈惶恐的樣子,可漸漸看習慣了,竟莫名有點可愛,更想欺負他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