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外人③
13 程航是敞開了身心迎接冉凌越的侵略。 濕熱的xiaoxue像張小嘴一樣緊緊地包裹住冉凌越,冉凌越的性器把xiaoxue撐得滿滿的。酥麻的快感伴隨著輕微的酸澀和疼痛。 猛烈地撞擊下程航改跪坐為跪,冉凌越還會抓著程航的手往后讓他去摸被撫平的xue口。每每摸到冉凌越性器的根本程航就根本不能想象自己的后xue到底是怎么把它吃入的。 冉凌越一下一下地頂弄,roubang進進出出。手掌撫玩著程航的臀rou,仿佛要擠壓出汁液一樣地揉弄。 程航數次被頂到敏感點后終于弓起了脊背,腳掌繃緊,jingye射到冉凌越的腹部。冉凌越每次都會比他持久一些,而且偏愛在程航高潮后不顧他高潮后的敏感再次打圈研磨,直到把程航逼得痙攣哭泣方作罷。 程航軟著身體靠在冉凌越的身上,抬手指廚房,“水餃不會都煮干了吧?” “不會,我加了一鍋的水。冰凍的水餃本來就要多煮一會兒,我開了小火慢慢燉?!?/br> 最后,雖然鍋里的水沒有燒干。但是端上來得餃子有好幾個破皮了,也算是他們隨地發情的代價吧。 14 冉凌越和程航買了羽毛球拍,每天下午把學生送走之后就到小區樓下去打會兒羽毛球。程航從初中就是校羽毛球隊,而冉凌越就是小區樓下羽毛球水平,雖然年輕有力氣,能接程航的球,但一般都是單方虐殺。 程航步伐不大,只是手腕輕勾就能帶動著球向四面八方飛撲;反觀冉凌越就是跑前跑后跑左跑右,汗流浹背,頭發一甩都能有汗珠飛濺。程航根本不把冉凌越放在眼里,還挑釁地用左手和冉凌越打球。 偏偏冉凌越還很吃他這套囂張。半場休息,冉凌越停下來喝水歇息,程航跟著喝了兩口。 程航隨口和冉凌越說,“那輛車子好奇怪啊?!?/br> 冉凌越跟著看過去,灰撲撲的商務車,沒有什么特殊的。 “怎么了?” “前幾天也看到了,車上的人就沒有下來過?!?/br> 冉凌越看著車,心里突然冒出個怪異的念頭。其實也就是賭一個概率的問題。 冉凌越拿手機給冉輝打電話,電話打過去沒人接,冉凌越想果然是自己多心了又回撥過來了。 “喂?”是冉輝冷硬的聲音,“什么事?” “爸,要不要過來一起打球?” “沒空跟你們打羽毛球?!?/br> 這下就是實錘了。冉凌越根本沒有說他們在打什么球。 父子兩個雙雙沉默了,冉輝也發現了自己的語病,尷尬不已。但是都被抓包了,也沒必要躲著了。 冉輝下車,程航看到冉輝嚇了一跳。他對冉輝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暴打冉凌越的畫面中??煽粗搅柙接忠桓睕]事人一樣??赡苷娴木蜎]有感同身受吧,只有當事人才解其中味。 三個人面面相覷了會兒,冉凌越抓了一把球拍遞給冉輝,然后繼續打球。 一開始還妄想上陣父子兵,可是父子兵沒有默契配合,連喂到手邊的球都吃不到。于是冉凌越就撤下去了,換冉輝和程航打。 面對長輩,程航自然不能像對冉凌越那樣大殺四方,中規中矩地打了一會兒球,打一會兒之后就換冉家父子自己打球。 三個人輪流打球到天黑,冉輝心情很好,還脫口而出問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程航心里默念著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幸好冉凌越拒絕了,“晚上已經跟晉哥約好了?!比搅柙桨亚蚺氖蘸媒o程航,“你先上樓洗吧?!?/br> 15 程航樂得把空間留給父子兩,兩父子也沒什么話好講的,冉凌越送著冉輝上車。 走過道的時候有一個小年輕開著鬼火龍蛇擺尾一樣沖過來,都要撞上了還不減速。冉輝把冉凌越往自己身后拽,出了一身冷汗。鬼火是擦著父子兩過去的,回過神來把冉輝氣得夠嗆。 冉輝想找物業調監控,冉凌越拉住他,“算了,爸。我沒事?!?/br> 冉輝還是很氣。 “爸,你沒事吧?” “我沒事?!比捷x沒好氣。 經了這么一遭,父子倆哪有什么隔夜仇。冉輝沒忍住問冉凌越,“你跟他真的是舍友?” “對啊,是舍友?!?/br> “你們真的沒有那種關系?” “沒有?!比搅柙綌蒯斀罔F地否認了。 冉輝見冉凌越態度這么堅決,松口氣,但是他那口氣還沒有順下去,冉凌越又補刀,“暫時沒有?!?/br> 這可就夠氣人了。 “暫時沒有,那難道以后還可能有嗎?” 冉凌越就笑了一下。冉輝想發脾氣,但是難得能和兒子心平氣和講話,也不想又鬧僵。 “你這腦子真的是讀書讀傻了。理解不了你?!?/br> “不需要理解也不需要去了解,你們只要不干涉就好了,這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br> “這怎么會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冉輝也說不過冉凌越,聰明地放棄了?!拔蚁茸吡?。上去吧,好好招待客人?!?/br> 16 晚上王晉倒是真的約了冉凌越吃火鍋,大冬天圍著吃火鍋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冉凌越和程航過去的時候王晉已經點了一個菜單,桌子上還有啤酒和飲料。 冉凌越拉著程航坐下,“戴哥呢?” “剛開完庭,打車過來了。咱們先吃?!?/br> “等戴哥一起來吧?!?/br> 三個人打了一會兒斗地主,程航尿急去上廁所。王晉瞅著冉凌越笑,“說吧,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小姨讓我來打探情況?!?/br> “所以今晚是鴻門宴嗎?” “我可沒那么好奇心去窺探你隱私。也沒那時間?!?/br> “晉哥,你對象戴手表嗎?” 他們兩個好像突然就陷入了斗智斗勇之中。 王晉不知道冉凌越為什么突然問這個,想了一下,“不帶?!?/br> 冉凌越端起喝了一口啤酒,含糊,“我那天看到戴哥手腕上有一道紅痕,總不至于是你家暴他吧?!?/br> 王晉嗆到了。這個他上次還真的沒有注意。原本還可以說是戴手表表帶太勒,但是他剛才自己又否認了戴封戴手表。 王晉也大方,揶揄,"怎么,你對我們夫婦間的情事很感興趣?" 程航回來了,這個話題暫且作罷。 戴封也很快就到了,王晉拿熱毛巾給戴封擦手。兩個人親昵地明目張膽。 王晉和戴封是一對同性戀人,這個來之前冉凌越已經和程航說過了。 冉凌越很自然地和戴封打招呼,“戴哥?!?/br> 程航也有樣學樣叫了聲“戴哥?!?/br> 火鍋吃得差不多了就接著打牌。 四人牌,玩錢,算是小彩頭。規則很簡單,一支2三支A,沒有大小王。五支一條龍,能吃必須吃??梢該屪?,但是沒有三家光就得翻倍一輸三。大家上手玩幾盤了就正式開賭了。戴封和程航兩個人手氣都不錯,兩個人換著大贏小贏,而冉凌越和王晉輸了也罷,還被光了幾把。 上餐后水果的時候王晉恰好又被光,假意摔牌自嘲,“明明都洗過手了?!?/br> 17 王晉和戴封都是律師,辦過的案子隨便拎幾個出來說都不會冷場。 戴封和他們講剛才開庭的一地雞毛。是一個離婚案件。男方是妥妥渣男一個。從女方懷孕到坐月子期間就沒有停止過出軌。勾搭的小三小姐有確切證據的就有十三個。女方原來并不知情,但是小三太囂張,直接上門來嘲諷她。后面去醫院檢查了還發現被傳染了HPV。原本都斬釘截鐵要離婚了,渣男庭上下跪哭了幾句竟又心軟不離了。戴封問她原因,她竟說自己得了性病也沒辦法再嫁人,離婚了可能連治病的錢都沒有。她的家人竟也勸和不勸離。 實在是豬隊友帶不動。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我自然也不能保證她這種性子離婚了肯定會比現在沒離婚過得好?!?/br> “對啊,咱們還是法律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心里都要有把稱?!蓖鯐x意有所指。接著,王晉也講了掃黑除惡下的一些有意思案子。 比如兩伙人打群架,約在田間。第一個邁步出來的人腳滑了,摔進臭水溝里,腦袋磕到石頭當場暈過去了。醒來人已經在派出所了。他什么也沒干,但是也當共犯進去了。 還有一幫富二代吃飽撐了拿著棍棒掃街打人,原本措施做得挺好,臉遮住了又去了偏僻山村,結果偏偏又去現場打探情況,被群眾當場指認順藤一鍋端了。 王晉說不打探隱私就真的不打探,四個人開開心心地吃了頓飯。打牌最后是戴封一贏三,戴封大氣地免了冉凌越和程航的錢并買單付了這頓飯錢。 18 四個人都喝酒了,王晉叫了代駕。王晉和戴封今晚上線先住在冉凌越那里,等明天上午再走,程航和他們一道回家。 房門一關兩對都更放松了。 戴封和王晉一起沖完澡躺在床上,戴封伸手找王晉要彩頭,王晉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哀嚎,“我所有錢都拿來還房貸了?!?/br> 年前他們在市區買了獨棟別墅,兩人的名字。獨棟每平方米雖然比套房要便宜,但是架不住面積大。而且裝修又整了幾間情趣房,都很燒錢?,F在還沒有住進去,明年才能交房。 “賭錢是不能賴的。這是氣運問題?!贝鞣獠艣]理會他的哭窮,手摸到他口袋拿出手機喜滋滋地給自己轉了一千六百八。 對,除了今晚上王晉輸的,冉凌越和程航輸的還有那頓火鍋都統統并入其中了。當然這對他們來講也就是錢從左口袋進了右口袋。 王晉抽了手機把戴封壓在自己身上,戴封就沖著他瞇眼笑。比起冉凌越和程航,王晉和戴封接吻要多得多。 兩個人一對眼就程就又纏繞在一起接吻,完了王晉還感慨,“我每次都覺得愛你的程度已經到極限了,可是每次你對我好,我又覺得我能更愛你一點?!?/br> 戴峰只能感慨王晉太會說情話。 兩人除了纏綿地吻著也沒做其他的,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又是做兄長的,還是要起表率的。 19 程航這邊也看到了大新聞,“冉凌越,投降俱樂部的App你有下載嗎?” “有啊,怎么了嗎?” 冉凌越在回復方方,方方也恰好提到投降俱樂部。說是下個月投降俱樂部在香港新開了一個情趣酒店,問冉凌越有沒有空? 冉凌越看了下學期的課程安排,回復有空。 “他發了一個置頂公告,說是獵奇重口的不允許首頁推送了。然后嚴禁偷拍和未成年人視頻,所有的素人視頻都必須后臺認證。整改時間限期三個月,過期全部刪除。我覺得俱樂部好剛。他鼓勵會員舉報戀童和偷拍,核查成功就贈送點幣。如果是真的手臂好大啊。但這樣子的話,他會流失掉很多的觀眾吧?!?/br> “畢竟俱樂部一直主張‘關上門,你情我愿。陽光下,堂堂正正?!瘧偻屯蹬暮蛣撧k宗旨不符合吧?!?/br> “唉,你之前那個rou便器,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叫什么名字???每次用rou便器稱呼她好奇怪啊。你有把她的視頻上傳在這上面嗎?” “方方。我沒有,她自己有。她做情趣用品的代理?!?/br> “還真得有啊?!背毯經]忍住八卦,“她ID是叫什么???” 程航又很矛盾,“算了你不要告訴我。嗯,你可以告訴我嗎?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這樣做嗎?” “我當然可以告訴你,我是她主人啊。她做事得經過我同意,而不是我經過她同意。你在糾結什么?” 程航就是沒辦法像冉凌越這么坦然,他望著冉凌越,“主人的權利歸根到底只是奴隸暫時的讓渡,也沒有那么理所當然吧?總得要稍微尊重一下奴隸吧?!?/br> “她讓渡給了我,所以我理所當然?!比搅柙綋崦毯?,“她和你不一樣,她就喜歡這么玩。玩得更開,玩得更sao?!?/br> 其實理智回籠的時候,程航還是把奴隸、sao這類詞當做是貶義詞。 20 “咱們課堂上不是有講過那個囚禁少女的刑事案件嘛。把少女囚禁在地窖里面,然后還強jian她,還給她拍視頻。用法言法語來講就是手段極其殘忍、性質極其惡劣,造成影響極其嚴重?!?/br> “你到底想說什么?!?/br> SM這個東西,我總覺得是披了張皮然后各種yin蕩放浪。玩得重口了,和犯罪只有一步之遙。 “有很多東西和犯罪都只有一步之遙?!比搅柙匠堕_這個話題,“下個月投降在香港新開了一家情趣酒店,要去嗎?” “下個月就開學了啊?!?/br> “正好是勞動周。要去的話你得回去辦港澳通行證?!?/br> 沉重只是一時的,程航立刻歡欣鼓舞起來?!昂玫暮玫??!本銟凡坷锩娴谰叨?,玩起來格外盡興。 “然后,方方也去?!?/br> 程航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她也去,三個人一起?” “是?!?/br> “那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見,還是在告知我一個結果?” “你不愿意?” “三個人不會很奇怪嗎?”程航看著他,差點就脫口而出,“那你難道是要玩兩奴共伺一主的戲碼嗎?” 冉凌越搖搖頭,反問他,“還好吧,你在俱樂部里面玩得不都是群調嗎?” 程航突然就沒那么高興了,耷拉著臉,“我先去洗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