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5 這就是你們說的喜歡兩個成年人之間彼此沒有一絲體面/ang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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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有親密關系的倆成年人,回到家,進入了隱秘的私人空間就應該像小孩子過家家,相互逗弄,心無城府。 陸誠的父母不這樣,他沒有在家見過這樣熱戀浪漫的場景,回過神,轉頭看見清宇在想其他事,“還站著做什么?” 然后,那頭被叫到名字的那個家伙就一步一步挪過來,看起來有點不情愿。 腿沒碰到沙發邊緣就停了腳,清宇第一眼看見的是陸誠放在沙發上的那個手機,因為反扣在坐墊上,機殼背后的顏色格外顯眼。 而陸誠在家不知待了多久,早已換了一身家居服,赤著腳踩在地毯上。 清宇一眼掃過下面忍不住腹誹,這大冷天的。他還沒編排好接下來的劇本,站一旁傻乎乎的,于是見陸誠一臉平靜就一屁股坐了下來。 坐得不遠不近,正好挨著沙發扶手,之前他還在上面做過愛,清宇就低頭數扶手上的小褶皺。 裝模做樣數到第10根皺紋,手邊有人坐過來靠近他,視野里也出現一只正在通話中的手機。 上面有一串號碼,正在撥號。 陸誠拿給他看,清宇莫名其妙瞅那串號碼,直到通話被結束,手機屏幕暗下來。 周圍很安靜,既沒有震動也沒有鈴聲作響,陸誠偏頭看他:“手機沒帶在身邊?” “……” 被問題一提點,清宇才想起那是自己的手機號碼,他最近給自己買了新手機,新手機號又再包了兩個副號。 狡兔三窟,他也算計著給自己先安排幾條后路,以備不時之需。 此刻神情坦蕩回答:“沒帶?!?/br> 陸誠估摸著清宇不是將手機隨手一扔,就是被陸權找借口順走,連著他自己的一同放包里。 清宇最近常干這樣的事,拿在手上的手機只能在他要用的時候起作用,打電話、發短信,但反過來想要聯系上他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了,不是沒聽見,就是不接電話。 沒說什么下次帶上手機的話,陸誠直接跳過這個話題:“聚會好玩嗎?” “還行?!?/br> 陸誠又問:“見到顧言了嗎?” 陸誠的語氣自然,讓清宇根本無法預料這個突襲,本來準備輕松挪開的視線頓住了,一時之間竟不知是應該先合上嘴巴吞咽,還是先轉移視線。 他心里一緊,下一秒,裝作疑惑地問:“誰?” “顧言,上次在展會上遇見,”陸誠補充道,“那天他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外套?!?/br> “你見到他了嗎?”他問,“年末的聚會他也在?!?/br> “顧言是為了去見衛全柳,那你見到衛全柳了嗎?” 一句接一句,既然他如此篤定,清宇又何必假裝掩飾? 陸誠緊盯著清宇的臉,目睹那條挑起抖動的眉毛松懈下來,瞪圓的疑惑思考的眼睛瞇了一些,眼球原本在光線下顯得極其水潤,但身體主人向下低頭,肩膀含胸向后靠,眼里的光一下消失了。 這本應該是極其微小的肢體動作,但瞳孔在亮光下的反應太明顯,假意浮于表面的迷茫被下面翻上來的東西一把抓住。 清宇的背靠上沙發,勾起唇笑:“見過了?!?/br> 他說:“顧言還對我自我介紹,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br> “所以,他終于向你說起我了嗎?”清宇臉上那種嘲諷的笑容停留在臉頰,因為做出無奈的表情,嘴唇微微嘟起,“只可惜,我本來想去見衛全柳的?!?/br> “特別檢察官永遠不缺下一個人選,衛全柳已經是過去式了?!标懻\向他解釋,“他經手的那些交易會暫停,直到下一個人被培養起來?!?/br> “嗯?!鼻逵顫M不在意地點頭,他并不在乎下一個站起來的會是誰,他身上的負擔也沒比誰更輕,畢竟他想的是從陸誠身上擼好處和資源,這談何容易。 “所以你要去見他,干什么?”陸誠語氣加重地問道:“你還覺得這次會像上次一樣好運?” 那個聚會本來就是自己傻里傻氣地跑去,然后全程光顧著丟臉,清宇又驚又怕,以為被他發現了,急急轉頭,看他卻是一副皺眉生氣的模樣,猜不出到底察覺了幾分。 “那你呢?”清宇忍不住反問。 “我怎么了?” “顧言終于向你說起我了,還是我妨礙到你和衛全柳之間的合作了?” 陸誠抿了抿唇,沒接話。 “如果上次之后你不找我,我未必有機會再聽見衛全柳的名字?!?/br> 他說:“我明明已經把錢還給你了,你又要把我拉回來,這里遍地都是熟人?!?/br> 陸誠聽見清宇最后一句說的響亮,聲音明朗,“你終于后悔了?” 第一次爭吵氣勢洶洶地到來。 清宇之前習慣性說謊,他為了討好說不了真話,此刻說出的真話在陸誠聽來不免覺得刺耳。 他問清宇:“你是這樣想的?” “不然呢?”清宇說,“你沒發現你身邊所有人早都知道我,只有你不知道嗎?” “其實我有一個猜想,之前那些人沒有將你劃入社交范圍,所以我身處其中你卻不知情,等趙秉之死了,他們需要重新填補人數,這才想起了你?!?/br> “可惜你接受的,都是被剩下的?!?/br> 后來清宇再想起這次吵架,內容已經記不大清,不非就是他嘲笑陸誠只能拿別人吃剩下的。 兩個人都氣急敗壞說狠話,一方在氣頭上,另一方與其針鋒相對。 從前偽裝的假象被撕碎,彼此之間沒有一絲體面。 難得一見陸誠床下面紅耳赤的模樣,他心里絲毫不覺解氣,他們遇見的時候陸誠拉著人就上,站在后面也沒見他jiba客氣,這時候開始拿喬,想東想西,真不要臉! 于是這場吵架的最后,他氣不過,一腳站踩上沙發,冷不丁質問陸誠,“你知道自己現在什么樣嗎?” 陸誠仰頭,莫名其妙氣呼呼:“不知道?!?/br> 清宇冷笑,居高臨下看他,“你生氣時還這么yin蕩,臉紅得活像高潮逼近要射精了?!?/br> 陸誠一驚,本來身體正在吵架,神經活躍得不行,下半身早就感覺有些不對了,此刻被清宇的言語一刺激,電流一下從耳朵竄到背脊,然后一路飛速向下來到腰后,他似乎立刻就會射出來。 原本應該射在清宇身上、手上的東西,親密分享的體液就那樣悄無聲息地射在褲子里。 勃起的生殖器,前端吐出液體,yin蕩卻早泄,多么違和強烈的對比。 這樣一想,小腹似乎被繃得更緊。 陸誠狠盯著他,喘了口氣,突然膝蓋站直一些起身,雙手一伸鎖住了清宇的腰和膝蓋,將人從沙發往自己的方向拖過來,坐在腿上。 懷抱里填滿了,下身被刺激得不行,褲子下的yinjing被壓著,但也抖動著,勃起后要射精的欲望活脫脫就是著急要出倉的貨物,晚一分鐘都不行。 摟住腰的手極其順路地滑到了清宇的屁股,他迫不及待地揉上去,手指隔著褲子將屁股上的rou捏緊了。 無法漏出指根的rou被束縛在里面,似乎還不過癮,指尖用力到清宇覺得疼。 不同于赤裸臀rou被手掌扇打的疼痛,這就是猥褻不當,心急想吃熱豆腐,這純粹就是一場糟糕的的前戲! 兩張臉離得越近,清宇那雙眼睛愈發的亮,眼瞳閃閃,被氣的。 他跨在陸誠身上,在狹小的活動空間里亂掙,沒有一絲配合,陸誠亂摸的手被他反手抓住了,但他也被陸誠鉗住了上臂。 兩具身體緊挨著,強烈的情感沖擊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在胸腔和頭腦里來回震蕩,血液變得guntang,熱氣從皮膚毛孔里釋出。 呼吸連帶著理智,像飄散在空氣中的香氛,漸漸遠離,沙發上憤怒的肢體糾纏使人變得低智。 陸誠說:“那馬上就射給你,射精不射你射誰?” 無論場合如何,此時接不上話就意味輸人一局,暫落下風,清宇又怎么容得了在陸誠之下。 清宇忍住突然而起的委屈和憎恨,立刻吼了一句,“陸誠,你他媽欠我一次高潮!” 無獎競猜:所以,這局算誰贏了? 不相關小劇場 清宇結束一天累得半死,回來整個人癱在沙發上,視線平行于地平線。 陸誠蹲角落那兒搗鼓電器,拿著黑色的插頭不知道要插到哪里去,清宇見他怎么都插不上,陰陽怪氣來了一句“插不進去就別插?!?/br> 正巧陸誠換了一個插口,一下就插進去,不僅插進去還插到底了,拍拍手起身回來坐在清宇腿邊,手摸上某人的屁股。 “插不進去?換個洞就不信插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