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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多嬌往事【雙性人妻受/兩攻一受/sp/壁尻/輕微SM】在線閱讀 - chapter58 清宇沒有隔夜仇,都是現仇現報

chapter58 清宇沒有隔夜仇,都是現仇現報

    “灰松鼠沒有冬眠期。不過,它們的冬天會睡在樹上的窩里,只有在早晚外出活動。

    灰松鼠依靠樹木遮蔽的巢xue,脂肪儲備和儲存的食物來度過漫長而寒冷的冬天?!?/br>
    一段清宇在百科搜索上看過的簡介。

    繁忙嘈雜的城市看不見松鼠這樣跳躍的生物,清宇也是最近在街邊公園里偶然發覺樹枝的顫動,他轉頭,看見搖晃的樹葉間露出一只毛絨絨的尾巴。

    松鼠屁股肥肥的,圓溜溜的,隱藏在樹葉下的體毛很短,它似乎察覺到一道鎖定的目光,在樹上竄得飛快。

    清宇站在公園里,仰頭跟隨了松鼠幾分鐘,最后冷得受不了才不情不愿地離開,那個時候剛好是早上,在去店里之前。

    這只松鼠其實挺像自己的嘛,清宇想。

    從BH出來之后,他不敢在人多的地方露面,每天除了早晚,他都呆在房間里,待在店里。和松鼠一樣,依靠遮蔽的洞xue和食物度過這個漫長的冬天。

    今天的相遇是意外。

    清宇仰著臉對來人露出曖昧的笑容,靜悄悄的冷風和路邊暗黃的燈光模糊了臉上的細節,只是將好看的地方放大,無限放大,讓人看了不由得頭腦發熱。

    陸權就頭腦發熱,不過不是被誘惑的。

    是被氣的。

    陸權投入了很多精力和理智去維護他的身體,去保持他的頭腦狀態。這是自然規律,屬于消耗品的人類雄性大多過了20歲前半截便立刻走向下坡,甚至用斷崖來形容再生動不過。

    如果他不為自己投資,不時刻專注于自我控制,這具平凡的身體和精神就會很快被淘汰。

    陸權看見清宇抬頭對著他笑,坐在小圓桌旁,手里捏著飲料和面包,溫暖的紙杯里飄起微弱的白色熱氣,是一副極具生活氣息的畫面。天氣很冷,風呼呼刮過,他站在莫名其妙的街道卻止不住從心里冒出快樂的氣泡,咕嚕咕嚕。

    身后張牙舞爪的黑色氣場倏地僵硬,收回,所有的憤怒,不甘和心中極力否認的想念都融化在眼底。

    他看著清宇,也想好好地和清宇講話,有一個溫柔的見面。

    但明顯,清宇不是這樣想。

    “不好意思,”清宇撅了撅嘴,“今天不接客?!彼f。

    還站在清宇面前呢,上一秒任何幻想的繾綣氛圍卻紛紛破碎,陸權只覺得眼下抽動,眼周立刻要生出一條皺紋。

    兩只眼睛,一邊一條。

    呵,這不就頭腦發熱了嗎,陸權氣得又要開始陰笑,就像那晚聽見陸誠在電話里告訴他清宇出現在悅縵BH,臉上帶了傷一樣。

    他恨不得立刻把人綁回家,然后抱在懷里……在懷里干嘛?挨打嗎?陸權想了想。

    無法阻止運轉的大腦第一時間蹦出了答案,當然是抱在懷里,親個夠??!

    早上一次,晚上一次,你自己算算欠了多少?

    清宇膽子是大,寧愿不要退路也要混進去閹了趙秉之,極限一換一。

    趙秉之的生殖器被利器破了大口,淌出的血色混著灑下的防火噴霧浸滿了半邊床,也不知最終尸檢的法醫定下的是“嗆死”,還是“閹割失血過多”。

    中心商圈是監控地圖上的耶路撒冷,清宇卻刁鉆地找了一個很妙的時間和地點,進入悅縵BH又足夠熟悉復雜樓層的結構,陸誠追下去一路發現的細節足夠在事后,拿上趙源一的資料,反向推測清宇曾經的一兩年時光。

    清宇的母親是趙源一法律定義上的妻子,一個沒有工作的女人,沒有社會痕跡和朋友交際,幾乎等于死亡。沒有人再能想起清艾這個人。

    陸誠也是在拿到資料后才看見自稱趙夫人的那個女人姓什么。

    站在空曠房間的陸誠翻開一本缺失的文件,卻像發現了寶藏,簡略的話語意外地完整補齊了之前調查里留下的空白。

    還有什么猜不到的?

    面前這個外表漂亮的年輕人鋌而走險的背后是被掩蓋的所有,一個人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就像當年楚詩丞藏起的那個女人,她被放進了專門的小黑屋,成為沒有身份的玩具,既不能逃跑,也不能再正常生活。

    陸權告誡自己,要冷靜,要深呼吸,如果錯過了今天這個機會,如果清宇再選擇跑,就不會再留在這么近的地方了,他不知道下次又要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人。

    Farchit這么大,人潮擁擠,每天擦肩而過的能有4、500人。

    陸權吸氣吐氣,他咬牙終于憋出一個字,“嗯?!?/br>
    清宇聽了他的回答,點了點頭,收起笑容,像營業時間要按秒收費似的,多半秒都不行。

    拿面包的手往嘴邊送了一半路程,見陸權沒動,清宇又認真思考了一下,對他說:“你擋著我的風了?!?/br>
    清宇說的一臉正派,說完還低頭去叼杯沿喝水,好像此刻坐在冰冷的路邊是真的在吹風休閑,享受夜晚,絲毫不擔心會被追查的人找到。

    也不照照鏡子,仔細看看自己被風吹紅的鼻尖是什么樣,陸權站在上風口低眼看向清宇,他想通了不氣了,他就站在那擋著風,等著瞧清宇還要搞出什么花樣。

    陸權死皮賴臉,清宇也神情自如。

    于是,只見非要在晚上吹風的某人嘟起嘴巴,多半是故意的,去低頭含著紙杯邊緣大聲嘬水,“呲溜呲溜”。

    被寒冷強制晾涼的飲料進入口腔溫度正好,肚子是真餓了,也渴,清宇埋頭喝水,一口接一口。

    紙制的杯子不大,能裝的不多,表面下一層的飲料開始變得燙口,但也不是不能喝。伴隨著想要一口氣喝光的心態和動作重復下的連貫性,清宇忍著越來越燙的飲料向下灌,他都想好了,等全部喝完要爽快地呼出一口氣,讓喉嚨里guntang的氣體沖進寒夜。

    陸權看清宇的臉越埋越近,另只捏面包的手開始指尖用力,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去捉那只嘴邊的杯子,“小心燙傷?!?/br>
    就像吃東西,吃燙的,越吃越燙,舌頭也越來越適應,只是吃到最后結束了才發現嘴巴里不舒服。那個時候就遲了。

    陸權說了這一句沒再繼續,清宇自然放下飲料也沉默,兩人的目光前后掃過手指相觸的皮膚。

    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緊透,只有15分鐘休息的清宇將紙杯放回小圓桌上,剩下的面包兩三下喂進了嘴巴,嚼了嚼,咽下,他起身往回走。

    店的后門在飲料店旁邊的那條巷子里,清宇走了幾步回頭看陸權,她的目光平靜,分不出戲謔還是認真,只是視線再抬起的時候,已經很淡了。

    清宇嘴唇動了一下,說:“客人,我不接受預約,你回去吧?!?/br>
    *

    走回店里還是暖烘烘的,后廚的人都在聊天,清宇裹好頭發和口罩,戴上手套重新坐回工作臺前,繼續之前的工作。

    從每年的秋天開始,剝螃蟹這樣單調又麻煩的工作會一直持續到第二年的春天來臨。一些大的餐廳為了制作以螃蟹為原材料的食物會專門雇傭“剝蟹工”為市場提供美味蟹rou。

    蟹身、蟹鉗、蟹腳。清宇對這些既不了解也沒有經驗,他是后招進來的臨時工,每天就負責一些爪子和蟹腿,偶爾需要幫忙了,就去學著處理背脊和鉗子。

    北城屋和其他地區一樣,每年一到螃蟹季就會供應新鮮的食材,只是對比城市中心,這里的食物不會處理得那么精細,也沒有那么大的市場需求,即使提供的餐點里摻雜著碎rou也無所謂。

    大家只是吃個應季而已。

    清宇全副武裝地坐在大盤前,專心致志地盯著手里的食物。

    冬季寒冷,店里開滿了熱烘烘的暖氣,晚上的客人又多,服務生來來往往地進出,廚房里也是亂糟糟的,又亂,但歡快的聊天聲從沒停過,有時講到好笑的地方,清宇在一邊安靜地聽著也會跟著笑幾聲。

    抬頭和大家笑完了,再繼續將視線轉回手上的東西。

    這份工作多么好,他又怎么會想再回到從前呢?

    店里一共只有兩個人做這事,清宇埋頭專心地看著手上處理出的蟹腿,蟹rou上一絲一絲清晰分明的紋理就像天差地別的兩個人。

    在北城屋,是社會邊緣人物沒關系,被廢棄的土地演化出它獨有的適應力,只要提供健康證明,這里有一家檢查的醫院,只要體檢合格就能有機會得到工作,在被黑夜遺忘的廢棄城堡里成為一顆渺小的螺絲釘。

    這樣多好,他好不容易逃脫,基本生存需求被滿足,又怎么會再愿意重新沉淪在賣身行業。

    對陸權說謊嗎?清宇抬頭活動頸部,他當然說謊了。

    等到工作差不多結束,清宇收拾好殘余的垃圾從后門出來。

    身后的防火門漸漸閉合,脫離了溫暖的空間,外面似乎更冷了,寒意從脊背和膝蓋鉆進來,嘴邊呼出的白氣像奔跑的火車頭。

    拎著垃圾袋,拽起它蕩進了垃圾箱,動物尸體發出清脆的碎聲,清宇縮著手轉身向后走。

    然后視線向前,看見站在路邊的陸權。

    陸權的模樣還是清宇熟悉的,他站在路邊,手上握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東西,看見清宇走過來,主動搭訕:“冷嗎?”伸手遞出guntang的茶水。

    是在快餐店里買的,一杯熱水加上一個茶包。也不知道陸權等了多久,茶包明顯是剛放進去的,里面誘發的深紅液體還沒來得及完全融入水中。

    如果是氣候溫和的Ordnu,一雙手套加上圍巾就是冬日御寒的完美搭配。但在這里,潮濕的寒意早就侵占了手套里一點微薄的空間,清宇沉默地接過水杯,雙手抱著,抬腳向前走。

    陸權被冷待了也沒意見,厚著臉皮跟上去,邀請不想搭理他的人上車,想送清宇回他住的地方。

    “不用?!鼻逵羁匆婈憴嗟南乱豢叹蜎]想過現在回去。

    黑夜籠罩著別樣熱鬧的這里,Farchit在陸權的記憶里從不是一個靜謐的城市,別離的春天,炎熱的夏季,冰冷的凜冬,還有落滿枯黃樹葉的秋,這些它可以有,但沒有清宇。

    陸誠和他共享了信息。

    Ordnu是一個溫和的城市,如果非要說,也許是平庸,溫和的氣候造就了平庸的發展。

    所以,Ordnu從一開始就吸引不了更多的目光,比不上Farchit競爭的激烈。

    陸權跟在清宇背后,看著清宇一把剪短的頭發。陸權去過Ordnu,不只一次,在波光粼粼的海邊度過清爽的夏日。

    這段時間他常常會想那些熟悉開闊的街道,沿著海岸線畫出圓弧的天使灣,清宇是否也曾站在城市大橋上望著海面,笑著,和朋友低聲耳語。

    心思再收回,沉默的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在街邊,陸權沒再說話,清宇也沒搭理他,他們明顯地繞著圈子,在烤rou店附件來來往往。

    第3次經過剛才的酒吧,清宇停住了腳,陸權站在身后離他一步的距離。

    清宇回頭,似妥協,說:“你送我回去吧?!?/br>
    “我不會跟蹤你的?!标憴嗪貌蝗菀讓⑷怂蜕狭塑?,他發動引擎,打開了車廂內的暖氣,“就停在你說的地方?!?/br>
    清宇坐在座位上,側頭看著窗外,車很快駛出停車位。

    外面過了10點,一天24H的另一半時間進入工作期,道路上的燈光明晃晃的。

    車很快在指示下駛入一片住宅區,放眼望去是很多年前的樓型,但環境靜謐,似乎還行。

    陸權將車停在路邊,側轉頭看清宇,“到了?!彼f了第一句話。

    清宇低頭將手中的飲料杯放回去,解開安全帶回了句“謝謝”,直接下車了。

    只留下一個背影,和座位邊一杯冷透的熱茶。

    *

    14分鐘后,清宇從剛才的住宅區里走出來。

    躲在轉角,用目光搜尋道路上任何可疑的車輛身影,陸權似乎真的回去了,他才放心地跨出陰影區,沿著路邊的指示牌向家的位置走。

    清宇只來過這邊一次,并不熟悉,只能一面走著,一面看路邊的指示牌。

    全神貫注找方向的人并沒有注意到住宅區之外的樹影下停著一輛車,陸權坐在駕駛室,看著清宇東張西望地走出來,是水塘邊伸長脖子想要飲水的鈴鹿。

    他發動引擎,關掉車燈,像從前在社區里跟隨清宇壓馬路一樣,猥瑣地跟在清宇身后幾十米外。

    他一路輕悄悄地跟著,看著清宇站在十字路口苦惱地轉頭,看著人錯過紅路燈站在原地蹦蹦跳跳地跺腳,還有一次直愣愣地走過路口再回頭折返,重新進入規劃的路線。

    清宇走了半小時,幾乎和指定停車的地點在兩個不同的方向,陸權看著清宇走到樓下開始伸手摸兜里的鑰匙,他從車上下來,站在墻角光陰分明的陰影里,看著。

    直到頭頂某一個房間亮起了燈光,才轉身離開。

    關于之前,清宇說這是自己住的地方,陸權說他不會尾隨跟蹤。

    不過是他們都食言了。

    第二天,清宇果然看見了陸誠。

    陸誠在正裝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看著厚實又溫暖,他站在昨晚和陸權相遇的那個路口,早上時間還太早,飲料店并沒有開始營業,他安靜地站在車邊。

    然后,氣流和視線打量的細微變化,他察覺到了,轉頭看向清宇。

    這樣怪異的生活就開始了,他們兩個一人一天,清宇每天都能在路上遇見他們,然后在晚上又消失。

    起初,他還覺得新鮮,耐下性子和他們比一比到底是誰先放棄,但不到兩周清宇就感到厭煩。

    他開始變得急躁,每天想方設法地繞路,見了人冷著臉低頭走路。

    在又一個寒冬的雨夜,陸誠接到清宇,雨落噼里啪啦地打在舉起的傘上,聲聲入耳,被埋下的火藥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被“噌”地,點燃引線。

    陸誠伸手將傘舉過來一些,想擋雨,清宇卻厭惡地向后退了一步,站進雨中。

    “你到底想干嘛?”

    陸誠當下驚詫地動眉,清宇卻也毫不示弱地皺眉望向他,下頜微抬,是一個固執的抵抗姿勢。

    “陸誠,”清宇站在雨里的聲音被削弱了,依然清晰地傳入另一個人的耳朵,他聽見清宇叫他的名字,然后問:“你到底想要什么?”

    在懵懂和碰撞的青春期里,清宇憧憬過親密關系,無論男女。

    當時搖擺的心理認知和家庭中怪異的氛圍讓清宇不止一次想要逃離,但清宇知道什么才是對自己好的,就像年紀再大的人也喜歡明亮干凈的生活環境。

    因為這世上有一個任何人都應該明白的道理,稍微有些姿色但腦子和教育不行的人就會被男的耽擱。

    長得好看但沒腦子的人,猶如幼兒抱金行于鬧市。

    陸誠站在傘下,隔著雨霧看過來,頭頂的光影打在他臉側,他沉默。

    清宇摸了一把臉,擦掉臉上的水,繼續:“你知道在北城屋那么多的性工作者里,有多少人是單身嗎?”

    “大部分的女性都是男朋友,或者老公帶著來的,他們不工作,全靠女朋友養著?!?/br>
    “你應該最清楚的吧?想找一個完全自愿又單身的應召,會有多難?!?/br>
    衣料被墜進冷雨里的感覺一點不好,之前那點若有若無的氛圍被沖洗一空,陸誠想起之前聽過的一個笑話,說有人真的想找這樣的,卻被告知幾乎不可能,想要的話可以幫忙留意。最終這個要求被八卦演化成了怪癖,流傳在交際的下流玩笑里。

    清宇像是聽見他心中所想,笑了一下,唇角勾起,又是那種曖昧的問題,“所以,你呢?”

    “你又想把我送給誰?”

    *

    雨越下越大,陸誠將車停在了正確的位置上。

    清宇坐在一邊,身上裹著那件看起來十分溫暖的大衣,整個人縮在座位上,懨懨的像凍僵的松鼠,不再朝氣昂揚。

    陸誠收回握緊方向盤的兩只手,搭在大腿上,問:“你最近過得好嗎?”

    清宇沒回答,只是轉過頭和他認真地對視。

    美貌從來都是稀缺資源,就像金錢一樣,很多時候它們能對等,甚至可以互換。

    但天然的永遠是天然的。

    當時慌忙一見時耀眼的金發被剪短了,頭頂新生的頭發將顏色打亂,原本體貼地梳在耳后卻又淋了雨,濕淋淋地垂下來,顯得狼狽。

    但還是好看的。

    不僅是容貌,還有每次見到他就收斂的快樂的神情。

    怎么會過得不好?

    陸誠望向自己的目光,讓清宇笑出了聲。

    攥緊衣領的手指用力得發白,清宇找了找聲音,像是對他說:“白送的不要,花錢的就喜歡?!?/br>
    “陸誠,你是不是……”

    清宇吸了一口氣,感到心里漫上來的難過,他吞下了最后的話音,別開臉。

    甩開溫暖的依靠,清宇伸手去扣門。

    車門隙開一個小縫,外面的雨聲立刻就竄進來,一只腳踩進雨里,清宇回轉身,眼睛里是碎掉的淚,像身后的車窗,映著斑駁的亮光。

    “最賤的是我?!?/br>
    寫松鼠的時候突然發現的一個網址:

    沒有病毒,也不是釣魚網站

    是一個10年前的豆瓣貼,講松鼠的

    看完會變得很開心,幾乎是大笑出聲?。????)??

    所以,這樣應該不算刀了吧【穿上防彈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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