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7 街邊販賣機/雙性人的身體/苦等周五zuoai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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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回歸校園,說起來容易,做不容易。 陸誠第3次瞥向手邊的時間,16:55。 他第一次看的時候正好是16:39,16分鐘里看了三次,陸誠低頭重新看回手里的中期策劃,這么久了才翻到第2頁。 被視線打斷的語句重新拼接,陸誠反復,然后面色平靜地將文件合上。 算了,反正也是浪費時間。 清宇下午最后一堂課是16:35結束,陸誠手上有一份他的課表,清宇的課程安排并不緊張,在設計課之后總有大段空白的時間。 所以下午17點,被念叨的對象正在工作室適應器具和軟件,那是他熟悉的東西,等待到肚子餓了,視線望向身邊的玻璃窗可以從上面清晰地瞄見自己的影像,清宇收拾好手邊的東西,拎著包踏出了建筑物群。 外面已經夜色漸濃,街邊的路燈落在草坪上,三三兩兩的學生經過清宇面前,她們抱著書正在討論課堂最后留下的問題,清宇跟在后面走著,然后在下一個路口和她們分開。 大學食堂只在中午時段營業,所以在其他時段的饑餓都需要自己解決。 校園外就有小餐館和超市,從清宇早上進入校園的方向走出去就能看見,但清宇不在那個方向,他繞去了街邊的小食柜。 這個時候應該吃什么好?清宇站在販賣機前,光透過淺藍色的玻璃照在他臉上,幾乎所有的販賣機內都是相同的商品,巧克力棒,餅干和薯片。 清宇的目光一層一層逐一掃過,他下意識地去找以前常吃的那個口味,他曾經最喜歡的。 樹莓味的能量棒,他找到了,在從下往上數的第二格,右邊第3個商品欄。投了幣,按了號碼,他站在機器前看著軌道將能量棒推下貨架,落入取物區。 嘴里吸了口氣,清宇俯身去撿。 推開隔離板,yingying的東西被握在手里,細碎的塑料摩擦聲在指縫間響起,周圍很安靜,路燈下只剩他一人,空置的長椅和地上的落葉都在這一時刻仿佛靜止。 清宇站直身體,撕開包裝紙,看見閃光的銀色塑料后露出他熟悉的、黑褐色的條狀物體,如果一口咬下,能看見里面分為三層的結構,最外層是巧克力涂層,然后是樹莓顆?;旌现任飯怨?,最中間的夾心是一半焦糖,一半覆盆子果醬。 清宇早就不能再吃富有顆粒感的水果了,他沒和陸權說過,草莓是他最無法下咽的東西,而覆盤子,他不知道,他曾經很喜歡這個能量棒。 清宇沒有猶豫地咬下一口,一截甜蜜的棒身落入口中,外層的巧克力迅速被舌面溫度融化,能量棒是柔韌而富有嚼勁的品種,其中的果干顆粒會增加風味和香脆的口感,清宇慢慢嚼著,聽見口腔內傳導出的聲音,那種令人頭皮發麻的顆粒破裂聲湮滅在谷物擠壓的動靜里。 甜蜜的焦糖已經從里面淌出來,清宇鼓著臉頰慢騰騰地品味著,被風干再軟化的覆盆子已經顯示不出原先的威力,反而是硬滑的谷物和堅果搶奪了他大多的注意力。 * 陸權坐在車上看清宇。 清宇正站在街邊吃東西,被咬了幾口的巧克力棒握在手里,他低頭那樣看著,傻乎乎地,臉頰一鼓一鼓,在燈光下打下閃動的陰影,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伸手去撥弄食物。 清宇低頭看著手里的東西想了想,手指從能量棒上扣了一塊樹莓顆粒,紅色的果rou捏在指尖,一塊,不大,上面淺褐色的糖漿微微反光,清宇停頓了幾秒,正準備往嘴里送。 身邊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 “手干凈嗎?就往嘴里送?!标憴辔兆∏逵畹氖滞?,看著他說話。 清宇手腕側邊,就在那塊腕骨突出的肌膚上有一道很小的傷痕。 陸權無意間發現的。不是色情的凝視,不從zuoai的角度,陸權第一次認真看這個被他買回家的雙性人還是上次,在清宇生病的時候。 在那之前,他雖然和清宇發生過性關系,那些流連的目光卻總是符合主題般地,只圍繞著性器官。 醫生到家里之前,陸權走進了清宇的房間,他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清宇手上的勒痕。 勒痕印子很深,紅的邊緣泛著青紫色,是最近弄的,和下半身的很多痕跡一樣,是陸誠弄的。 但其他的卻不是。 陸權握住清宇的姿勢正好將指尖覆蓋在那塊傷痕上,他隱約摸了摸那里,另只手拎著紙巾直接將清宇手上的東西擦干凈。 離事實只差最后一步的清宇被剝奪了見證權,他看著陸權將包裹著水果顆粒的紙巾扔進垃圾桶,心里卻悄悄松了口氣,他瞄了一眼陸權。 下午下課之后,陸權給他打過電話,當時清宇從教室出來,手機開著靜音,所以并沒察覺,直到從工作室出來才看見屏幕上的幾條信息。 清宇站在路邊給陸權回電話,告訴陸權自己還要在學校待上一陣才能回去,陸權接著電話只是嗯聲,不知道在想什么,清宇摸不準他的態度,但他確實很需要這個時間。 所以末了,話講完,清宇頓了一下,語氣有些局促地問電話另一頭的人,“可以嗎?” 電話那頭的陸權切換了一副表情。 陸權本來正在忙別的事,他沒想到清宇會這時回電話,他把手里的東西放下,換了只手拎著手機。 陸權沒吃過清宇的撒嬌,清宇對他的策略可不包括這一條,在性事上只有陸誠享有這樣的特權,所以他一下笑了,變得很好說話,“晚上我來接你?!?/br> 但清宇沒有告訴陸權,晚上自己會在學校的哪個位置,沒想到陸權連他在街邊的這個販賣機前都知道,不知道是他身上的定位,還是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那他會知道自己以前都干了什么嗎?比如之前在望抵路,在悅縵,還有森林公園里。 陸權牽著清宇的手沒有放開,他拉著人往車邊走,清宇心里沒有不情愿,腳卻落了一步地跟在后面,他抬眼直視陸權的背。 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好聊的,如果不是為了zuoai的刺激,誰會那么快接受雙性人?陸權和陸誠明明拿著他的行動數據,卻還要找話題和他聊白天都干了什么,在zuoai之后營造輕松的氛圍,是為了復核檢查嗎?看他是不是真的聽話。 可他是真的不聽話,清宇坐進陸權的車里,將剩下的能量棒塞進了挎包,包口表面的一張紙被順勢壓進了深處。 * 清宇天天都有早課,所以另外兩個人也不好在晚上壓著人zuoai,尤其當其中一人體貼地表示理解之后,另外一個更不愿意上趕著去當壞人,他們都在等周五。 有時洗了澡,下面硬了想找清宇舔舔,去書房找人,清宇總是一臉懵地從書里抬頭,“嗯?” 家里是恒溫調節,所以清宇總是穿得單薄,手里再握著筆、窩在書里的樣子顯得那個想讓他給自己舔jiba的是一個十足狹隘、精蟲上腦的禽獸。 陸誠站在門外看著清宇,清宇的五官出眾,這樣看也是好看的,甚至不需要做出男性凝視下勾引的姿態,他下面都會硬起來。 陸誠默了一下沒說話,但清宇大概猜到了,他放下筆準備過來給他舔。 正準備跪下去伸手拉褲腰,陸誠繞過清宇,側身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他摟了一下清宇的后腰,難得地開始找借口,“我找東西?!?/br> 算了,等周五吧。 只是一周時間漫長,周五還沒到,信一的八卦先到了。 周四上午,清宇在課間路過一樓的休閑俱樂部,那里放了幾臺沙發和電視,以往總是幾個人坐著打游戲,今天電視機周圍卻圍了一圈人,清宇好奇,也湊了上去。 視線穿過人群,屏幕畫面上是法院外的新聞快線。 信一離婚案鬧了一年多,然后商務部的環保指令決策馬上也要出來了,聞風而來的媒體、記者們將法院圍得水泄不通,如果說少數人掌握多數財富,那剩下平庸的多數人就樂于見聞少數人的丑態。 尤其是關于信一破產后,它的經理人該如何處理自己的私生活。 清宇站在外圍看著電視畫面上的記者,穿著棕色大衣,帶紫色圍巾的記者一手拿著話筒,一手緊按耳邊的耳機,她看著鏡頭在講一些無關緊要的銜接詞,現場極其嘈雜,她不得不分出心思關注耳機里的動態。 商務部的這場最后決議不允許任何新聞媒體入內報道,所有人能做的不過是守在外面,等待第一手資料放出。 決議成果于10:15 am放出,而記者們早兩天就已經在這里駐守了。 10:14 am,不光是鏡頭外的記者因為興奮而明顯提高了語速,就連清宇身邊的同學也開始竊竊私語,商務部的能源方案是一定會通過的,他們等待的不過是最后一刻的歡暢。 10:15 am,伴隨著上課鈴聲響起,電視機上的記者將按住耳機的左手放下,她雙手握住話筒,眼睛因為激動都想笑了,她對著鏡頭大聲宣布,“能源方案的最終結果是,通過!” 周圍的學生瞬間爆發出歡呼、口哨和鼓掌,大家開始熱烈地討論起來,即使已經到了上課時間也毫不影響性致。 只有清宇轉身向樓上跑,成為第2個從教室外回來的學生。 老師站在桌前看見清宇喘氣,笑著朝他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