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 手掌/桌面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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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就讀于私立高等學院的學生在中學階段便面臨未來大學專業的選擇,能夠優秀入學并獲得獎學金的學生一定提前參與了相關課程的學習,并取得符合甚至超出錄取要求的分數。 所以在進入高等學院的第一年,所授課程不會再是大量的基礎知識,基礎知識在中學階段的最后兩年就已經完成。 但公立學院不同,公立大學面向更多零基礎入學的學生,大學第一年會更關注基礎教育。 清宇即將要去的中央大學就是公共大學,直接入學第二年,陸權知道,小壁尻如果能去學校,這當然很好,但同時,陸權心里又愈發覺得怪異。 清宇并不存在于A大的任何一條記錄里,無論他過去多么優秀,如今都只是一張白紙,是一個對專業稍感興趣的年輕人。 陸權沒有看到任何信息,他站在信息充沛的中心,卻像有一層起霧的玻璃隔在了眼前,他被隔絕在外。 他被隔絕在外? 他什么時候被隔絕在外過? 什么時候,他也會被信息屏蔽? 陸權沉下臉,他仔細回憶,就算是母親,曾經被“藏嬌”在家,被綁定在陸時冉身邊,但當她想要出走時,她的家庭和背景同樣可以支撐她重新開始,更何況陸權是男人。 除了陸時冉想把他趕回家的那段時間,他從沒有這種被分級的感受。 從來只有他去分級別人。 幾年前,他剛開始搞公司,陸時冉斷了他的資金和人脈,想逼他回家,回陸氏,陸權轉身自己跑出去拉關系。 在那些魚龍混雜的酒吧,在深夜潮濕喧鬧的街頭。 他被逼得不行,那些但凡和陸氏有過關系、有過合作的企業紛紛靜默,既不拒絕也不主動,他們都在看戲,在等,等著看最后這場無聲的戰爭,是陸權勝了,還是陸時冉再壓他一頭。 鯨魚打架,蝦米爆炸,他們只會在這場爭斗最后再表態,再送禮活動關系。 那是陸權成年后唯一一次被漠視,他一直記得。 陸權拿到助理送到手里的那份文件,他留了人在A大混作學生打聽消息。 A大每年600人入學,人海茫茫,這都不知過了幾年了,不知道誰還記得曾經有一位面貌與能力同樣出色的學生。 有一年,校園里突然少了一個身影。 * 之前說,清宇發現陸權喜歡他誠實,喜歡他zuoai時的誠實。 比起一聲不吭地屁股挨揍,陸權喜歡清宇在痛的時候說痛,在想停的時候叫停。 清宇沒有嗜痛的癖好,他根本不喜歡sp,也不喜歡sm,也不對那些大大小小的玩具敏感。 每每看見揚起的手掌、拉下的褲腰,清宇的鼻翼飛快顫動,呼吸越來越快,卻不是因為性欲的激動。 陸權的公寓采光很好,夜晚時城市里的燈紅酒綠透過玻璃照進一樓大廳,靜逸的夜里,隱約從模糊的黑暗中傳來曖昧不清的聲音。 聲音很低,一半像是喉嚨發出的痛苦呻吟,一半像是家具在地板摩擦留下的短促噪音,讓人忍不住駐足聆聽。 好像有人在受刑。 兀自驚疑的鏡頭里起了疑心,畫面開始從進入房間的漆黑玄關一路向前,繞過那里舒服的沙發,走向二樓的房間,那里也是黑乎乎的,鏡頭小心地去看。 聲音從轉角傳來。 鏡頭俯在地上,從墻角偷窺。 啊,那里一個身材高大全身赤裸的男人,一個同樣赤裸的……女人?女人扶著桌子,上身半趴在桌上,手肘撐著,彎腰翹臀,男人站在她背后,抓著兩瓣屁股,蠻橫地前后沖撞著,被扒開的屁股露出后方的肛門。 下面那個xue口在吞吐性器,是yindao。 女人身下墊著一只軟枕,淺色花紋,抵在她的胯骨與桌面相連處,承受后方的撞擊,只是男人的力量之大,yinjing不僅撞得臀rou發顫,就連身下的木桌也開始在地板上來回移動。 情欲的呻吟和巴掌聲此起彼伏,大概是考慮到夜深人靜,家里空曠得會產生回音,被連續拍打的rou體發出含蓄而壓抑的情動聲。 即使是被手掌從后面拉開xue口,被掰開的屁股rou將其中肆意進出的一根巨大的yinjing夾著,一展無余,噗嗤噗嗤的水聲在抽插間和呻吟作伴,陸權頂得越來越收不住力。 一下比一下深,身下的清宇和桌子被撞得向前移動,又在下次被手掌抓回來,重新前進,反復摩擦,桌子四腳發出尖叫。 “撞在里面疼嗎?”陸權俯身過去親清宇的后背,上面汗淋淋的,下面的側腰被他握在手心,他的目光反復在地下圓潤的臀瓣上打轉,看得他掌心發癢,又想抬手把那里扇得更紅更腫。 清宇撐著桌面,仰著頭,下面的軟rou貪心地挽留著不太能承受的感覺,他呼吸急促,說話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疼?!?/br> 陸權本來想在桌上試試正面的,比如把清宇的兩條腿搭在他肩上,折疊著他,從張開的腿間cao進去,一個奇葩無比的高難度動作。 但現實里,成年人的韌帶不行,那樣腿太痛了,腰也疼,搭一會還行,久了就酸痛得厲害,陸權哄著清宇,折著他的腿還在擴張屁股里面的嘴巴,清宇就抖著腿叫停了。 手指顫巍巍地抓著陸權的小臂,聲音有些不自然,“腿麻了,換一個姿勢吧?!?/br> 陸權笑著去揉清宇的腿,給他放下來,他喉嚨里發出愉悅的笑聲,得空的手籠在清宇后腦,張唇去親他,舌頭喂進他口腔,舔過敏感的上顎。 在清宇被親得哼哼唧唧的時候,陸權將他翻了一面,剛才墊在屁股下的軟墊,墊在了胯骨上,他從后面進入。 * 清宇最開始是在用餐的時候聽見陸權問,“今晚去我那里嗎?” 清宇抬頭,坐在對面的陸權正看他,目光越過餐桌,落在他身上。 陸權總忍不住想抓著他實踐,在一次又一次屁股印上紅痕之后,清宇一點點摸清了陸權的防線,陸權會在他主動說痛的時候停下來,呼吸會比他堅持報數后更急促,落下的吻帶著更多的調笑。 陸權喜歡有反饋的sp。尤其是,禮尚往來的過程。 比如清宇回答了他,自己喜歡陸權用手,不要道具。 那十分享受的陸權就會思考,應該怎么樣回饋給清宇同樣坦誠的態度。 畢竟哪種他都喜歡,因為他喜歡的主體是清宇,那只屁股屬于他,而道具不過是手段,僅僅是情趣,巴掌也是。 所以陸權最后愉快地決定,就用他的手,把那對漂亮的屁股扇紅扇腫,讓清宇喜歡得哭出來…… 他還沒打得清宇直哭呢,從來沒有。 清宇的耐痛力很強,他幾乎沒有哭出來的時候,但這不代表他不會痛。 陸權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一下接著一下,有時落在左側,有時接連落在右側,扇腫發紅的臀rou溫度升高,抬手時帶起的風鉆入后腰,那種快速的細流在皮膚上漸漸攀升的感覺,讓緊繃的神經帶起戰栗。 清宇繃緊了背,無法放松。 陸權伸手揉他,眼睛釘在清宇身上,欣賞他身體里浸潤出的紅暈,那里扭曲著視線的終點,有兩個xue口的rou縫,有嬌嫩的陰蒂,有yinnang,還有最下面的yinjing,到處都是瘋狂而自然的場景,就連最牽絆視線的臀rou也印上了一個個五指印。 趁著清宇不注意,他沒有停歇手上的動作,向上揮了一掌,然后視覺、聽覺、觸覺都將陸權捕獲。 清宇細細地戰栗著,對他說,屁股痛。 陸權回答,“那怎么辦?”他伸手去觸摸清宇裸露的外陰,那里被指腹sao擾得頻頻收縮,難以自控,哪怕只是輕輕地,也會因為巨大的刺激而做出反應。 清宇伸手回身后去摸自己的屁股。 他第一次去摸挨打后的皮膚,于是剛被扇過的臀瓣被一只手扒拉到了一邊,極具暗示性的底部顯露出來,那里純粹的rou色,干凈而泛著水光,帶著情欲里的味道,猝不及防給了陸權一個暴擊。 他原本悠閑垂于身側的手猛然握緊,為了方便揮掌而挽起的衣袖繃在手臂線條上,蟄伏于皮膚下的心跳隨著喉嚨干渴,開始加速。 仿佛主動掰開xiaoxue的動作一直刺激著陸權,而清宇按捺下自己的心思,他故作不知,回頭去看陸權。 瞧見陸權直直的目光,清宇向前塌下了腰,扒在屁股上的手放下,留下皮膚上四根逐漸衰退的白色指印。 他裝作不經意地飛快掃過陸權的下身,“那就不要打了?!?/br> 陸權不是從沒在這里運動過嘛,那他就來當這第一個人。 在陸權的公寓里,在臥室,在工作間,甚至是桌面上,讓陸權的精神與身體同步,感知愉悅。 指尖下漸漸濕了,陸權渾身緊繃,滿腦子都是骯臟的念頭,他貪婪的目光流連于清宇的身上,那里的小逼和后xue,既然還處于前戲,那扒開里面往xue口舔舔也不錯…… 尤其是呼吸散在上面,那里就會下意識的、主動的給予回饋,仔細對待說不定還會噴水噴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