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 我幫不了你/屁股被你弄得好辣,在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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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力的最終目的,不是保護下層,而是維護上層。 所以,如何保證自己的權力不會被侵蝕,最簡單的,就是在隊伍里插入自己的人,或者與自己有相同利益關系的那一方。 清宇是普通人,是無名的黑戶,但宇梵不是。 他是公眾人物,在資本營銷下一夜爆紅,隨后像進入流程一樣,被瘋狂扒皮。 改名、學業造假、隱婚、性交易……有許多真真假假的新聞發出來,然后又被風平浪靜地撤下來。 不是所有的內容都是假的,但陸誠讓人查了那些東西。 宇梵的名字止于5年前,他的第一條記錄出現在一家不起眼的高職學院,然后慢慢被星探挖掘,進入演藝圈,逐漸成長。 這是權威外大眾看見的東西,權力內圈,陸誠看見的是,90萬,一個全新的身份分配到了一個剛剛成年的男人頭上,然后被牽線帶給了某位人物,輾轉到了特區。 一個普通的身份價格就是70到160萬不等,明碼標價地擺在臺面上,每年有不到200個隱性名額可以購買,先到先得。 陸誠手上一直有名額,在任何他需要的時候,只需一個電話。 打給警署的最高管理層,副市長。 而那位的女兒就是移民局的主管。 陸誠把聚會上所有帶去的伴兒都底朝天翻了一遍,凡是身份不對的全部拎出來。 一共24個人,除去高級應召,養的傍尖兒二奶,用來交換的資源,只有一個女人和宇梵的社會痕跡很奇怪。 和清宇一樣不留下任何痕跡不太可能,但安上一個假名字實在太容易了。 那個女人身份是假的,單純的偽造。 宇梵的身份是買的,他原來的人生已經消失,他將頂著這個名字繼續之后的生活。 能夠買到身份的渠道也就那幾條,和Bck List一樣,最終權力歸于行政機構。 副市長幾年前還沒升遷,后來場上一次集體大提升,他成為了警署最高負責人,女兒在移民局工作。 他上升那一年,家族里和他女兒同輩的一位女性被列入了黑名單,本職是警察,職位不低。 陸誠約人吃飯,順便打聽消息,“什么情況?背后不穩?” 他之前透露想合作的意向,但要萬無一失,任何雙贏,就是陸氏贏兩次的局面最開始一定是從內幕消息衍生出的整套方案。 內幕消息從何而來?如果背后突然被捅一刀? 那人持著酒杯,沉默了一下,“也不是?!?/br> 他又說,“是她突然找到了系統的一個漏洞,泄露了消息?!?/br> 陸誠嗯了一聲,話題轉向別處。 合作的事沒再提,臨近結束時,那人來找陸誠,私下悄聲說,“聽說是她發現了一個超越級別的小黑屋,被一路追到北歐,再也不能回來了?!?/br> 這人就是內政部的,有時發點小消息賺外快,小黑屋是他們內部的一個昵稱,當初聽說過那封越級郵件的人大概率都不敢正大光明地講出事發經過。 隱藏的一連串身份識別碼,被黑暗吞沒。 移民局主管后來去過北歐,在她休假的時間。 只要有權,沒有查不到的東西,尤其是現在竊取私人信息橫行的時代,當手機連上網絡的那一瞬間,羔羊就不再有隱私。 陸誠很快拿到了程若琦的行程報告,還有手機運營商的數據。 他拿到了楚詩丞的聯系方式,幾年前的,不知道有沒有過期。 一串郵箱和電話號碼。 陸誠聯系上她,直言自己是為了找人,其他都不會管,然后發了兩張照片。 一張清宇的,19歲的證件照,一張宇梵的。 兩個漂亮的男人。 消息顯示“已讀”很久,楚詩丞回復,“我幫不了你?!?/br> * 宇梵的名字出現在5年前,同一年,楚詩丞封口、副市長升遷。 還有清宇19歲。 那個時候陸誠正在公司和陸時冉奪權,陸權在北部軍隊往上爬。 34家集團俱樂部第一次向陸氏發出邀請,當時只有12家,陸誠率先拒絕。 趙秉之在商務部洽談合作。 然后,陸權從軍隊回來,剃短的頭發像悍匪,他開始搞公司。 趙秉之接連拿下幾筆大合約,不停地邀請陸氏。 陸時冉蠢蠢欲動,最后車禍慘死,陸誠順利成為掌權人。 接著,宇梵出道,之后爆紅。 清宇從聽聞他的名字。 陸誠最后一次拒絕了俱樂部的邀請,從此耳根清靜。 下一年,趙秉之最著名的78億外資單登場,7千萬一句話輕松進入口袋,他坐上副主席的位置。 去年,24歲的清宇被人扔進會所,鎖在了墻上。 在他們寥寥無幾的交流里,陸誠始終面對著一個疑局。 “中午想吃什么?”陸誠揉那只撅起的屁股。 清宇早就被干得塌下了腰,兩只腿靠著前面的軟枕勉強支楞著,屁股上兩張嘴一抿一抿,在呼吸。 陸誠看著那個剛被他cao過的肛門,肛門下裂開的會陰是屬于清宇的yindao,再往下是男性的yinjing,垂在腿間。 他從后面看著,兩套完美的性器官鑲嵌在腿縫,讓人移不開眼。 清宇從床上撐起來。 屁股里還是辣辣的,又辣又癢,像被cao狠了,腸道里摩擦出血,他伸手向后去摸,除了手掌里濕淋淋的滑膩jingye,并沒有血絲。 清宇肩膀上有一片痕跡印在那里,陸誠見他肩膀動,伸手拉他,“先去洗洗?!?/br> 到了浴室,水都放滿泡池了,清澈無色的水不斷被注入的水流濺起波浪,清宇身上圍了一件浴袍,站在門邊,陸誠裸著上身走過來。 他本來是光著的,下床前撈了一條褲子套在身上,長褲遮住了yinjing,但光著腳。 清宇站在那里沒動,陸誠攬他,手放在背后,“怎么了?” 剛才站起來還腿打顫,現在就光杵著了? 清宇睨他,屁股難受得緊,他低下搖了搖,慢吞吞地脫掉浴袍,向前走。 屁股上的jingye還糊在那里,水光一片,陸誠落后他一步,目光又看向那里。 邁進泡池,溫熱的水潛到了小腿,酥麻的感覺一路爬上脊背,清宇突然就蹲不下去了,他轉身看陸誠。 陸誠在他身后又光著,褲子被扔在地上,露出流暢的身體線條,面色輕松。 清宇確定了他眼里沒有戲謔,只是波瀾不驚地看過來,就再忍不住了。 他說話還帶著點鼻音,是最后被陸誠壓著cao時,自動迎合弄狠了逼出來的哭腔,“潤滑劑里是不是加了東西?” 陸誠看他,那管熱感也沒加什么,最多是香精之類的添加劑,他開口,“草莓味的,你不是嘗過了嗎?” 清宇被他捏著下巴親上來的時候,他將嘴里殘留的草莓味送到清宇舌尖上。 清宇不信,發梢耷下來,伸手抓他,第一次主動和陸誠互動。 清宇拉住陸誠的手腕,陸誠順著這股力貼近他,聽見清宇加速的語氣,不像撒嬌,“屁股里面好辣?!?/br> 清宇疼,后腰和說出的話音一樣緊繃,“流水了?!?/br> 被刺激的黏膜紅起來,火辣的摩擦感貫穿肛門的腸道,會陰處兩片yinchun也瑟瑟抖著,因為刺激感,止不住的清液從里面流出來,像潤滑,或是催情藥。 看清臀縫間,陸誠的表情,頓時變得豐富起來。 * 第二天,望抵路。 這里離城市最出名的綿卿街就間隔一個路口,從綿卿街南面第4個街頭右轉進來,整條街都是美食,網紅店很多。 陸權坐在一家店鋪的二樓窗邊,向外看。 ALB,這家最出名的是牛排,原本是家料理店,陸權沒來過但聽公司里的人討論過,而料理店后來倒閉的原因是前老板賭錢,性致到了就把整個身家都壓進去,還想出老千,被賭場老板拎著領口揍了一頓。那個賭場的老板陸權認識。 然后這里變成了如今的ALB。 陸權坐在二樓私人隔間內繼續等人,他翻出手機翻看之前和清宇的聊天記錄。 清宇回消息的速度一直很快,如果手機那頭沒有在zuoai的話,但話少。 陸權上下翻著頁面,他通常都是先打電話,編輯信息是第二選項,他一共發了34條,清宇回了33條,基本都是“好”“嗯”。 昨天給清宇打電話,響了幾聲,卻被陸誠接起來。 電話那頭聲音冷淡,“什么事?” 陸權一聽這聲音,立馬歇了旖旎的心思,不易發覺的期待被刺破,這種后知后覺的失落感讓他皺眉拿起手機認真看了一眼通話屏幕,???有沒有搞錯? 陸權不想理他,但過了半晌,他又問,“清宇人呢?” 陸誠看向床上撅著屁股的小可憐。 他們在浴室將潤滑劑糊滿的陰部洗了一次,陸誠讓清宇跨在他腿上,沿著股溝仔細清理,腸道里潤滑的水液漸漸消失,刺激的火辣感卻不能一洗而空。 回到休息間擦藥,清宇屁股里紅紅的,分不清是cao的,還是刺激的,陸誠看了不放心,讓他再不舒服就叫醫生來。 清宇大張著腿點頭,人懨懨的。 還說吃什么呢,陸誠一看時間,下午2點了,直接打電話叫助理送來。 等餐間隙,陸權抓準時間就打電話來了。 陸權不想和他哥講電話,他讓陸誠把手機還給清宇。 直接省去友好的日常交流,陸權問清宇,“明天出來吃飯吧?”他說話的聲音突然就變了,一點不像剛才,還說著疑問句。 清宇對著手機話筒嗯了一聲,聲音有點散。 “地址等一下發給你手機?!?/br> “嗯?!?/br> “記得出門帶交通卡?!?/br> “好?!?/br> “……” “你在干什么?”陸權忍不住了,清宇和陸誠待在一起很大可能是在進行運動,但是那邊很安靜,像是在室內。 他坐在辦公室,陡升起危機感。 沒等清宇回答,陸誠的聲音傳來,“好了,我掛了?!?/br> 接著,電話里傳來忙音。 陸權轉頭看向樓下街道,清宇從遠處走過來。 他讓陸誠安排人送到地鐵站,再讓清宇自己乘公共交通過來,綿卿街10個街頭,光是地鐵站就有8個,離這里最近的站點就在路口轉角,2號口出來,直線距離不到200米。 陸權隱身在玻璃后,看著他走到樓下門店前,掏出手機左右遲疑了一下,推門進來。 陸權在樓上將手機放回桌面。 * 從家里出來,清宇是被司機接到地鐵站的,不是上次陸權帶他去的那一個,是另一個距離更近的地方。 清宇刷了卡,順著人流進入車廂。 快到中午的休息時間了,地鐵里人不少,每到一站,車門打開,來來往往的上班族吸引著清宇的目光,他太久沒接觸真實的世界,此刻站在交落里貪婪地觀察著四周。 今天吃的就是牛排,清宇喜歡的,他安靜地嚼著嘴里的東西,手邊是一杯飲料,涼的,冰涼涼的,點餐時他特意點的。 陸權問他要不要開酒,清宇說他想喝這個,手指著第二頁的特別推薦,早夏特飲。 現在離夏天還早,ALB已經開始打起下個季度的主意了。 但是清宇想喝,那就喝唄。 清宇端起手邊那杯特飲,敞開的杯口放著一只艷色的吸管,舉手攪動間,玻璃杯里的冰塊還能聽見它們相互碰撞,清脆的聲音。 陸權抬頭,看著他。 他是真喜歡喝冰的,上次就見他一個人大早上從冰柜里拎飲料出來喝。 也是這樣插著吸管,開心的時候微瞇一下眼睛。 真乖。